民主幻象
当上百万的中国人同少数民族一起被迫害时,如维吾尔人和法轮功,西藏人由于从互联网上下载书和达赖喇嘛的照片,和那些在中国没被统计也不必被统计的被关押的和被酷刑折磨的和尚们。互联网两天前报道,比尔-盖兹决定:微软提供中国版软件,自动过滤敏感词,如“自由”、“民主”、“人权”、“西藏”、“共产主义”和“天安门”。白纸黑字。记者无疆界组织、国际大赦组织,劳改基金会组织,西藏人权组织提供的资讯可以使人们明白,为什么十九世纪以来最坏的独裁政权在中国找到了庇护所。那是一个集共产主义的最恶劣的因素和资本主义共存的历史的地狱。
西方的无花果叶抱着一线希望,他们认为市场的发展必然带来民主,或者说经济自由必然等于政治自由:这种说法在亚当-史密斯(Adam Smith)时代就被证明错误,而且无论如何人们也无法解释法西斯的意大利和纳粹的德国时期独裁政治和私有制的共存的现象。
自由工会被禁
众所周知自由工会是被禁止的,工会组织是被打压的目标,其严酷程度可与迫害法轮功的惨烈程度相比。法轮功是中国政治的攻击中心。2003年9月政府新闻社新华社这样说:“我们要铲除这个邪教,把他们象老鼠一样驱除。”对付他们和对付其他异见人士的方法在不断地被“完善”着,人们以为这样的方法早就随着黑暗的十九世纪而消失了。连中国的官员们也不否认他们施用酷刑,他们用这样的方法对付西藏人、非法流动人口和多生子女的父亲。中国酷刑的细节最好还是不描述了。
李昌军(音译),一个33岁的工程师,由于他的宗教信仰而被解雇,于2001年5月16日由于从互联网上下载法轮功运动的信息而被捕。6月27日他的家属接到他的死亡通知,他的母亲说:“他只剩下皮和骨头,他的脸和脖子上都是伤痕,他紧握双拳,牙齿全无,面目全非,他后背被烧得象熟了一样。样子非常可怕。”
国际大赦还揭露出大量的所谓的意外死亡:被监禁的人从被监禁的建筑物的高层“悠闲”地跳下,只有少数几个死里逃生者才得以做证。
给异见人士施用精神病药物
更加令西方人震惊的是,中国不仅从未停止过,相反把前苏联的用精神病院关押异见人士的作法发扬光大了。中国的专家们发明一些病名,如“政治疯子”,“异见者综合症”和“政治精神分裂症”。从九十年初期开始,出现一种趋势,就是把那些不幸的人关进精神病院并不分情况一律给施用精神病药物。薛基奋(音译)被指控组织非法工会,他说他被关押在新乡(音译)精神病院和其他的严重的精神病人关在一起并被他们日夜折磨。
少数的几个已知的案例中,苏刚,一位32岁的工程师,因为拒绝放弃法轮功信仰,2000年5月23日被关押。他当时非常健康。而后每日被注射不名药物,一周后他不能吃饭也不能移动四肢。6月10日,由于心脏问题而去世。
人权观察说他们承认,在中国发生的大规模的重复性的使用精神病药物令在这方面“世界领先”的前苏联都黯然失色:很难估计被关押和死亡的人数,值得一提的是,中国隐瞒了可怕的萨斯疫情长达一年半之久,是一位名叫蒋彦永的勇敢的医生才把这件事揭露出来,而他本人却一直在受迫害。中国领导层担心,疫情会让西方投资者却步。可是,也许连霍乱也挡不住那些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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