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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原驻大陆记者:红色炼狱(5)

 2005-05-04 08:15 桌面版 正體 打赏 0
7月中旬,北京的各大高校开始放暑假,大学生们纷纷离校。有丰富镇压经验的中共看准了这个时机,他们害怕大学生们也起来反镇压。99年7月21日清晨我们从网上突然得知,全国各地大批老学员已被抓。我非常痛心,立刻打车就和一些中科院学员等去中南海上访, 那里早已戒备森严。出租车根本就不能开到府右街,只能在前两个路口停下,我们再往里走。这时看到到处都是大公共汽车,到处都是警察。有的在盘查路人,有的手持警棍猛击学员,有的踢打学员把学员往大公共汽车上塞。有学员被打得满脸是血。我们大声喊“不许打人!”,于是也被警察拧着骼膊塞到了大公共汽车上。我们先被关押在丰台体育场、后转押往石景山体育场、海淀区公安分局,最后被关押到中关村派出所进行“洗脑”。两天后释放,由本单位继续“洗脑”。接下来几个月的时间被大大小小“洗脑”上百次,均未达到“转化”目的。所谓的洗脑主要是先停止你的正常工作, 让人不停的找你谈话, 或给你反覆述说无数的那些事先已经编造好的谎言,或以各种你赖以生存的东西如学籍和工作等来胁迫你,同时还常用“放大镜”找你或其他法轮功学员身上的缺点,不停的进行讽刺挖苦打击以瓦解你对自已和大法的信心;或强制你反覆观看中共制造的电视节目。我经常每天被这样子“洗脑”达十个小时以上。

  那时批判法轮功的节目和各种宣传铺天盖地的遍及每一条大街小巷。在痛苦的折磨下一些老学员或辅导站的负责人受不了,也开始在电视节目中附和邪恶,批判大法。那时李老师在静观世人,没有任何发言或讲话,该怎么做就全靠大家自己去悟了。一开始大家都很迷茫,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做。几乎全国各地的法轮功学员都来北京寻求答案。

  8月以后的北京,每天都有大批的外地学员汇集。他们是摆脱了围追堵截,穿过重重关卡来的。有的甚至走了几百里,上千里地来到北京。在以后的几个月里,每天在北京的外地学员人数大概不下几十万。很多人在北京举目无亲,他们有的露宿街头;有的住在地铁站通道里;有的干脆睡的公园的;有的家庭条件挺好,在单位当处长局长什么的,费尽艰辛来到北京上访只好睡在瓜地里,还要时刻提防警察的抓捕。天安门广场周边地区的学员非常多,他们和大量外地游客渗杂在一起。但学员真诚、纯朴、善良和不愿意说谎使得他们非常容易识别。那时天安门地区的公安抓捕法轮功学员的一个最准确、高效的办法就是:拦住人就要他(或她)骂李老师,骂法轮功。骂得越脏越难听他们就放得越快,不肯骂的就直接往警车里塞。

  为了堵住上访大潮,北京市公安局还专门下了个文给北京市各房屋出租户,严禁他们出租房屋给法轮功学员。各派出所的警察经常挨户去检查,看是否有法轮功学员入住。每天都有大量的学员被抓,每天又有大量的外地学员涌入北京。大家交流之后,有的学员悟到该去上访那么他们就去上访;有的学员悟出该去天安门炼功那么他们就去天安门炼功;还有的学员交流之后就回自已的家乡,把在北京的收获带回去,去鼓励更多的学员走出来证实法。

  镇压之初,江泽民给法轮功定的调子是:“…法轮功即不符合政党的组织形式、也不符合宗教的条件,如果是宗教,我国公民有宗教信仰自由。法轮功既不是政党也不是宗教,是一个非法组织…”。这段话下发了专门的文件。可为了给一些法轮功学员处以重刑,江泽民又在99年10月25日接受法国费加罗报记者采访时,将法轮大法定为 “邪教”。可笑的是中央电视台和各级政府领导为了给江泽民擦屁股,专门作了一番解释,说这个“邪教”的教不是宗教的教而是“说教”的教。

  那时,大法蒙辱已有好几个月。科学院一些研究生和职工及其他们的家属去上访了。有许多的硕士生,博士生因为去上访和在外面炼功进了看守所。有一位博士生刚半岁的孩子也夭折了。我们上访无门,这时一些法轮功学员准备在京举行新闻发布会,这是一件非常振奋人心的事。新闻发布会的筹备工作得到了很多法轮功学员的积极支持。新闻发布会于99年10月28日在北京如期举行,一共有二十多名西方记者参加。这是从残酷的镇压以来,第一次从中国大陆发出的声音向世界人民正面介绍大法,这是打在江泽民脸上的一记响亮的耳光。江泽民限令北京公安一个星期破案。我因为向新闻发布会介绍了翻译因为此事被北京市公安局审问。

  99年11月我在火车上携带一本法轮大法书籍就被北京市公安局西站派出所非法关押,后来被单位保回。

  元旦前夜我也是在派出所度过的。99年12月31, 江氏流氓集团“为保障江泽民在北京新建的中华世纪坛点火顺利”指使北京市公安局将大批法轮功学员关押。那天,我正在实验室加班做实验(按原定计划连续几天,实验室老师可以为证),就被“请”进了派出所,没有饭吃,没有水喝。我和其他法轮功学员一起,一直被关押到深夜。原因听说是:江主席当晚有个点火仪式。尽管如此,尽管有警察说代表政府和我谈话,问我:你不是相信轮回转世吗?你不是相信因果报应吗?那你给我讲讲你爸和你妈生你都是造了什么孽。对恶警如此侮辱我,我也无怨无恨,因为我觉得他也很可怜。这在没修炼法轮大法之前我是绝对做不到的,早就会跟他打起来了。

  几个月下来,看到周围的同学,朋友因为炼法轮功,不断有人被退学,下岗,送进监狱,有的同学家破如湮灭。我内心深处非常痛苦,不希望悲剧再发生在这些善良的人们身上。 2000年2月下旬“两会”之前,我向全国人大,全国政协,及朱镕基总理和二十余位部长写信控诉江氏流氓集团恶行。其文改编后刊登在明慧2000年2月 23日的网页上。之后,全国610办公室主任、副总理李岚清令中科院处理。我当时在石家庄做实验。当时的中科院京区党委书记和中科院团委书记周德进(现在已经志得意满,被提拔为中科院京区党委副书记)等一行五人开专车到石家庄,将我扣在下榻的宾馆,连续“洗脑”几天。后来我回到北京因和一功友外出,又再次被公安非法抓捕。他们将我和众多的三无人员、卖假证黄盘的关押在一间肮脏污秽的小屋一整天。这个小屋面积很小,所有的人只能站着。小屋四周全是墙,不透风,空气极其难闻。男男女女大小便全在一个大木桶里,大小便时没有一点遮掩。后来我又被公安送交单位处理,单位将我强制休学,遣送回家。

  为了正常生活和继续从事研究工作,我又从家回到中科院。2000年7月21日凌晨1点,我已就寝。中关村派出所四名警察开警车到宿舍打门,将我床上强行抓走。同时被抓的还有我们所博士后张勇。我们被和小偷、流氓、卖盗版光盘的关押在一起。不供应食水,不能睡眠。无任何理由地关押48小时后才释放。

  那时清华、北大、中科院的很多学生都因修炼大法而被休学、或被开除,工作也找不着,因为一听说是炼法轮功的慑于江氏流氓集团的淫威一般的单位都不敢要。这时美国成立了“大纪元网站”,因国内人力资源很丰富,就希望能在国内开始做。我认为意义重大就介绍了清华和中科院的一些学生去做。几个月下来大纪元网站就由一张白纸变得初具规模,具备了较大社会影响,同时也遭到了江氏流氓集团的封杀。 @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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