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中国女人的血泪见证
我叫陈英,来自中国福建省福清市。在我逃离中国大陆,来到自由民主的澳洲之前的三十多个春夏秋冬里,经历了一场又一场血雨腥风, 惨遭痛失慈父、自己被关押和爱子胎死我腹等种种苦难。初到澳洲,中共恐怖集团的种种暴行历历在目,犹在眼前,使我恐惧害怕,不敢公开告诉大家我的不幸遭遇。《大纪元时报》的“九评”使我彻底认清了中共的邪恶本质,无数为中国自由和民主事业勇敢与中共专制进行斗争的仁人志士给了我勇气。我要把我的亲身经历告诉世人,用我的血和泪见证中共的残暴无道。一、慈父因“反革命罪”惨遭毒打,含冤离世。
那是一九七五年一月的一个下午。“妈,快来啊!不好了,爸又出事了”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大姐脸色苍白,哭喊着跑回家。母亲闻声冲出家门,一手拉着大姐,一手抱起我,发疯似地向大队部跑去。“反革命的败类,没有枪毙你,算你走运,还想说话,打,继续打.”天啦!几个比虎狼还更凶残的共产党干部民兵,有的往父亲身上吐口水,有的用拳打、用脚踢,更有一个大汉手持一条好粗好粗的鞭子往父亲身上抽打。母亲不顾一切扔下我,扑向父亲,企图用自己的身子来保护父亲,可就在她扑向父亲的那一刻,已经晕倒在父亲的身上,把父亲头上的白色“高帽子”碰倒在地上。一个脸上长着一颗大大黑痣的男人,随手抓起“高帽子”重重的砸到母亲的脸上。没过几天,我那亲爱的父亲便含冤离开了人世。父亲去世的时候,眼睛张得大大的,听母亲说,我的祖父在共产党夺取政权之前是国民党的一位官员。就因为这个,中共篡夺中国政权之后就把我的家庭打成了一个反革命的家庭,父亲成了“反革命分子”并被活活的折磨死了。父亲去世的那年,我刚满三岁,失去父爱的痛,在我的幼小的心灵上留下了一道永不磨灭的伤疤。
二、参加“六四”爱国民主运动,竟被取消分配的资格。
一九九一年,我以优异的成绩从福清元洪师范学校毕业。“很遗憾的告诉你,你虽然是一位好学生,但是还是被取消了分配的资格。我虽然很同情你,农村的孩子念到这里,是很不容易的,但是这是政府和教育局的决定。哎!你当时真不应该搞什么游行示威,支持什么学生民主运动”班主任林航老师摸着我的头,满怀惋惜的语气对我说了许多安慰的话。我的一颗心好像突然间被掏空似的,不知所措。老师后面的话我已经记不清了。无助和失望的泪水夺眶而出。我也记不清当时是怎样离开林航老师的办公室,怎样回到了学生宿舍。八九“六四”运动,得到全国各地各行各业那么多人的响应、支持,身为学生会主席的我是为了反官倒、反腐败,是为了我们国家更发达更美好才投身学生运动。我们学生到底有什么错?1991年6月28日,那是我永远都不会忘记的痛苦,一位19岁的如花女子,还没有来得及向社会绽放异彩,吐放芳香,却过早的被暴政风雨摧折践损了。我开始对这个我曾经充满热情,对我所谓恩重如山的“党妈妈”产生了许许多多的疑问,她是一位好“母亲”吗?
三、惨遭毒打,儿死腹中。
“咚咚咚”“开门,查户口的,快开门.”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和叫喊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我披上外衣,慌慌张张的开了门。“绑起来,先押到居委会,明天再处理。”这个声音我记得,那是居委会王主任熟悉的声音。还没来得及问个明白,我的双手已经被反绑起来,连拉带推的押走了。身后留下的是一阵未满两周岁女儿的哭叫声,声音里充满了无助和恐惧,我的心碎了。第二天晚上,我怀孕在身的5个月之大的儿子被丧尽天良的夺去了生命。我躺在床上足足三个月,三个月里伴随着我不仅仅是生理上的创伤,更重要的是心灵上的创伤。那种失去亲身骨肉的痛是揪心的。我无数次的问自己,共产党政府到底是什么?连幼小的生命都不放过。
四、炼功健体,再遭关押。
“你这样三天两头的生病、请假,也不是问题,校长的意见可大了。跟我炼功吧!练了功,不但能祛病健身,最主要的能使自己变成一个好人。”在同事吴秀钦三番五次的劝说之下,1999年2月,我开始接触了法轮功,我们炼功点有各种年龄的人。我们都那么友善、健康、快乐、充实。开始炼功的几个月里,是我这一生最快乐的时光。我确信法轮大法是我终生的信仰。但是1999年7月,在中国开始的这场迫害法轮功的运动,打碎了我平静和快乐的生活。更大的灾难又降临到我的头上。“不许哭,再哭,把你也绑起来。”警察瞪着眼睛凶巴巴的吼着,连未满五周岁的女儿也不放过,关押在看守所里饿了也不许哭。一个母亲看到警察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虐待自己幼小的女儿,那是一种作为母亲无奈的痛。我无数次的对他们说:“追求真、善、忍难道也有错吗?”他们讲不出道理来,却强词夺理,威胁恐吓,利用极端卑鄙、毒辣的手段对付我们这些善良的人们。
如今,我抛下体弱多病的幼女,是何等的离别之痛。不仅仅是为了逃离共产党的迫害,更重要的是坚持我终身的信仰。共产党给我带来的种种苦难,造成了我今天万分的恐惧。对于我,对于千千万万善良的人们来说,共产党的屠刀那只是一种考验。苍天有眼,人间自有真理,乌云是遮不住晴空的,相信春天离我们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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