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是上初中的时候,老师在班上几次号召大家写入团申请书,可是没一个人响应。于是终于有一天,老师把班里几个学习好的同学招到她办公室,其中包括我,来了进一步入团的动员,最后的结论是我们每个人回去后必须写入团申请书。于是稀里糊涂的写了一份。当然还得有批不批准的问题。一开始因为反正也没认真考虑过要入团,并不在乎是否批准,可后来发现这已经演变成一种竞争,那就是谁学习最过硬,表现最好才能第一批入。谁不想证明自己是拔尖的,于是开始有了要入团的积极性和热情。结果第一批没被选上还着实难过了一番。但没过多久,一批一批的,基本全班都入了团。
尽管入了团,却从来没看过团章,也没搞清楚过共青团是干什么的,有什么意义,纯粹走形式。当全班几乎都入团后,有一次全年级突然要突击考团章,据说不合格的要开除出团。是不是团员本身没什么了不起,可要是因为考试不合格被开除那面子上该有多挂不住?于是我们几个好朋友一起商量着如何过关。那些枯燥无味的东西看都看不下去,更别说背了,我们不约而同想到了作弊。学生在考场上作弊是件多么耻辱的事啊,以前连想都不敢想,可不知为什么对这样的考试想到要作弊,心里却一丝愧疚感都没有,反倒觉得是再自然不过的事,舍此无其它出路,只是有些担心别被抓到就好。
考试那天的情形真是令我终生难忘,从没见过全班同学和老师如此同心协力、配合默契过。那天是班主任监考,平时考试他都盯得很紧,可是那天很奇怪,一发完考卷后就好像突然发现窗户外面有什么奇景,站到窗户边就一直对着外面看,自始至终就没瞅过我们,中间还索性出去了不短的时间上厕所。本来我偷偷摸摸在底下拿出团章照着抄,还挺紧张的,看到这情形、再加上发现全班同学都在干着同样的事,心里那个乐就甭提了。班主任一出教室那我们更是明目张胆的抄了。那天唯一的危机来自于教导主任的抽查。坐在后门边的同学发现教导主任在走廊里通过教室后门上的小窗户往里面窥视,所以当机立断、智慧地拿起一张废纸,挡住了窗户,救了我们全班同学,考试结束后他当然成了我们班的英雄。最后的结果自然是人人通过。唯一的后效应是班主任在学生心目中的威望直线上升,而给教导主任起的各种讽刺绰号、打油诗迅速流传全校、脍炙人口。
这样荒诞不经的入团经历,以前我却从没深想过,这是为什么,它究竟意味着什么。
现在看北韩的电影里人们做什么事,哪怕接个电话,都先来句什么伟大领袖万岁之类的话,觉得太荒谬可笑了。可是在国内的电视报道、报纸宣传中,一说谁谁谁见义勇为或做什么好事了,不也总是说这些英雄在看到出事后脑海中立刻浮现出党和国家领导是怎么怎么教育的如何如何,然后做出了这种英雄事迹。好像要是没有共产党的教育,没人能做出这种好事来。我也曾疑惑过,看到小孩落水了,要真是脑海里先回想完这一长串多年所受的“教育熏陶”,然后再采取营救行动,那小孩怕不早就淹死了。在大陆那样的社会环境里,深受党文化的熏陶,耳闻目睹这样的虚伪已经司空见惯,心灵早已麻木,疑惑归疑惑,也没深想过。读了大纪元时报发表的《九评共产党》,才认识到了中共邪灵的本质,看到了它是怎样残害自己的老百姓,破坏中国五千年古老文化及信仰,用党文化取代一切,出卖国土、国家利益,败坏中华民族道德,用谎言欺瞒民众,从而带来社会道德体系和生态体系的全面崩溃,正将中华民族乃至整个人类拖向深重的危机。
尽管加入它的任何附属组织时,共产党也好,共青团、少先队、红卫兵也好,很多人可能象我一样只是走了个形式,可孰不知这就相当于已经被共党邪灵打上了“兽印”。正如“圣经密码”和中外许多其它预言中所预见到的不久将发生的中共的灭亡和人类大淘汰,任何被打上这些“兽印”而没有选择退出其组织、抹去曾被打上的印记之人都将作为这个邪灵的一份子,和其一同被清除。
现在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个共党要怂恿那么多的人加入其组织,连天真的孩子们都不放过,是因为邪恶的本质决定其临死还要拉个垫背的,它是要让全中国人民做它的陪葬品。《九评》刚发表不久不就传出国内一些大学要求学生突击入党,只要写申请马上就批,甚至出现全班入党的现象吗?
我当初是稀里糊涂、不情愿地加入了共青团,虽因年龄增长早已自动不是团员,但我还是感谢大纪元所设的退党网站,给我一个机会清清楚楚、堂堂正正的发表退团声明,从而摆脱共党邪灵的侄锆,从此做一个干干净净、明明白白的中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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