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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畹町:从天津市蓟县乡村干部的胡作非为看一党制无可救药 ──私吞赔偿 打击报复 裙带相护 强占耕地 鱼肉乡民

 2004-06-26 01:11 桌面版 正體 打赏 0
我在此介绍三个案件。

5月17日,我无力推却盛意,带着做绝育手术至残求告无门的吴秀敏送我的绿豆、黄豆,告别了因房基等纠纷被村干部和警察打残卧炕的王连成和状告破坏法规、强占耕地、私盖房屋的冯旺,告别了知名的上访抗争勇将郑明芳,在天津警方的“护送”下,和叶国柱回到北京。

在蓟县“走马观花”的直觉提示我们,蓟县一方乡土的干部基础,普遍不良。相当于过去的地主老财、乡绅恶霸。蓟县还有更多的人命案件。“管中窥豹”,可不可以推及全市、全省、全国!?

在首都,北京本地的“访民”有上千,全国各地的“访民”有上万。他们常年“上访”在中共中央、国务院两办接待站,人大、高法、高检、公安、反贪、纪检、监察、总工会及各部委的信访部门。

“上访”是中国特有的现象。首先,是一党制各级官吏的制度性胡作非为。接着是一党制各级官吏的官官相互、有法不依、违法不究、执法不严、枉法裁判。因为,这个制度极力维护的是“一党私利”,怎么能“执法公正”呢!

有的地方不显露“上访”,不过是压制、安抚、收买的手段高明而已,并不证明,集权制度行政有效。

只有“司法独立”才能杜绝“上访”,只有实施“多党制”,才有“司法独立”,才不需要在司法部门(及一切部门)设置一党党委。

政党本来就是特定的利益集团,不可能是“全民的”。如果,它力图长期永远执政,它保卫的必然是“政党私利”。“立党为公、执政为民”只是善良愿望。无论共产党有多少“防变拒腐”的部门、规定、措施、法律,不过是“自欺欺人”。

郑明芳和她的儿子,不但连续数月被监视跟踪,而且,遭到汽车的追撞,儿子被迫辍学。居然,还有雇凶杀人的。执政党已经堕落。

请看,黑龙江省五常市山河屯林业局退休干部孙云山被山河公安分局王晓飞打成植物人;13936434315

齐齐哈尔泰来县第一煤炭市场孔召侠状告县政府、法院侵权赔偿案;86-452-2996775

原国民党上海“四行仓库”起义人员杨家龙要求落实政策的申诉;

浙江临安市毛洪金、应石法举报贪污林木税、救灾款及物资、救灾改田款几十亿元反遭威胁、残害;86-571-63827496/13067714265

北京西城分局新街口派出所警察毒打拍照强拆者倪玉兰;8610-81977314

李桂芬告北京市崇文区体育馆路派出所警察王志刚三兄弟害死其女,6年含冤九泉;8610-67026038

北京何万平状告东郊牛奶场口蹄疫和打击报复;8610-84709582

山东青岛市王义芳、苏惠燕控告南区法院违法强拆伤人案件; 86-532-5816194

哈尔滨大臣清洗设备厂长吕世臣诉枉法裁判负债百万; 13691194874

……

很清楚,和“民运”勾连的“上访”,更少解决的希望。那么,规避“民运”的上访,就能够“如愿以尝”吗!真正有民主觉悟的冤民,已经走出了小我,上了捍卫人权的“层次”。

共产党不怕民运有一万个人“反共”,但怕民运有一个“凝聚”的头子。共产党不怕有一万个冤民,但怕“上访”汇入“民运”。

当局早就不惜以允许“反共”为条件,破坏民运的“凝聚”。并且,以允许“上访”大闹为条件,防范“民运”“插手”“上访”。

“民运”不必渲染中国干部贪腐、酷吏统治的普遍不良的政权基础,中共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一切,根源于它的政党集权制度。只是,对中共高层抱有“新政”愿望的“访民”,将永远痛苦地徘徊在精神和生命的“挣扎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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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件:吴秀敏做绝育手术至残求告无门

王连成:占房基挨人打 告状报案没人管

冯旺:破坏法规强占耕地 私盖房屋,谁来管


吴秀敏做绝育手术至残求告无门

胡锦涛总书记:
曾庆红副主席:
温家宝总理:

你们好,我叫吴秀敏,1956年生人,是天津市蓟县下仓镇翟新庄人。

由于我坚决维护自己的权利,坚持上访,遭到嫉恨。最近,村里干部用5千元收买一个“复员军人”要干掉我,但是,他动了良心,告诉了我。这个社会,对我一个普通妇道人家,咋这么黑暗呢!咋就这么敢干呢!

1990年8月15日,下仓镇人民政府从下仓医院的检查结果得知,我的身体不能绝育。但他们强行把我拉到北京通县263医院做粘堵手术。

我亲眼目睹一名育龄妇女因手术失败当场死亡。我从263医院逃跑回家。

8月17日早晨,乡政府领导和村干部再次把我强行送到263医院当场做绝育手术,给我做绝育手术失败后,用汽车往回送的时候,中途在殷流(地名)打了一次强心针。途经下仓医院又打了一针。

晚上8点半,下仓政府领导人仇武、杜金阁等10来个人把我放在家中炕上就走了。

当晚11点,我下身大出血休克。家人赶紧把我送到蓟县人民医院抢救。一周后,县医院主治医师告诉我家人说,我已脱离生命危险。接着,我回家治疗45天后,腹部和腰部疼痛难忍,实在坚持不住。

蓟县人民医院诊断我的绝育手术属医疗事故,经蓟县人民政府责令下仓乡政府领导和翟新庄村干部带着我和爱人去北京市通县263医院交涉此次医疗事故的赔偿问题。

次日,乡政府领导和村干部把我送到下仓医院进行治疗,连续住院96天后,乡政府以无钱支付医疗费用为由,强行把我赶出医院。我娘家亲人看我实在忍受不了病痛折磨,把我送到河北石家庄住院。100天后,我强行能拄棍行动。

乡政府和村干部告诉我和家人:“这次医疗事故由乡、村两级政府代你私了。263医院赔偿你的医疗事故赔偿费由村干部扣除一半”。

我的医疗事故已经和263医院“官了”,我不同意村干部扣除赔偿费,要求得到全部赔偿。

乡政府领导和村干部又和我协商,把医疗事故赔偿费变成:子女优先升学、参军;免我一人的苛捐杂税;免费给我12mX18m 的2块房基地。我同意此解决办法,但已经14年,至今没有得到落实。

我多次找有关部门反映,因为上访,我的两个孩子在小学阶段都被开除,乡政府和派出所撬门抄家。

在农村,100%的农户都养猪造肥,农作物结杆全部在田间焚烧。下仓镇法庭说我堆在房后的猪粪污染环境,对我进行处罚,用刑具威胁我,逼我在白纸上按手印。

现在两个儿子20多岁,公婆也都健在,我和丈夫全家6口挤在3间破旧的小屋里。承包育林地必须交3千元押金,因为上访,育林地不承包给我,3千元押金也不退还,村书记给了他家亲戚。我恳请中央领导指令地方给我和家人一丝活路,还百姓公道为盼。

吴秀敏 天津市蓟县下仓镇翟新庄村 2004年6月16日 电话:131320483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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