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批判要达到的目的是证明“共产党”服从两个规律,处在二律背反的矛盾中,因此它的构成就是个自身的二力作战:
(1)做为一个政党,它服从政党规律,不可抗拒地要以党的本质发生作用,不听意志的摆布。
(2)做为“共产党”它服从意志律____它要共产;要“为人民服务”;要江三瘪的“三讲”、“三表”,这些都是要求;可“要讲”,“要代表”只是心里的意愿,至于能不能“代了”、“讲了”就决非意志所能独断,起作用的是党做为一个事实它具有的性质,它是客观。
像吸毒的人:不光向医生,向亲人,他们也向自己下决心:一定要戒毒!比共产党入党宣誓虔诚了一万倍,再坚决也只是决心,他的物质肉身的性质发生了变化----毒品也是物质,也是客体!意志就不足以克服身体受到的破坏。主观要戒毒却无力改变身体已经病变。
你让党去“为人民服务”、去“三讲”、“三表”只是那戒毒者的宣言----喊喊而已!还有政党的的客观规律怎么办?就只有空喊,实贪!
共产主义的经典作家并不知道他是骗自己也把人骗。莫尔说《乌托邦》没有欺世之意,他是说着玩,像毛老匪说他老婆上了月亮去爱吴刚一样,像李白的“噫吁戏,危呼高哉!……太白、鸟道……”,那不过是些“拔剑四顾心茫然”,只是出于爽一爽,为尔歌一曲----饮者的浪漫。但马克思却是当了真事来干。做为黑格尔门徒,他创立“共产”--概念,所犯的错误其师祖百年多前已经批判,已经澄清。马克思为公平之父的欲望所驱动,他忘了师祖的教导,拿了“共”,未经批判____就综合给了“产”。师祖的教导是:不经分析,不完成先天概念与经验概念的区别,不能去综合。他没弄清“共”与“产”是两类绝对不同的概念,就饥不择食地把它们武断综合。他并没完成对概念____“共”的批判,盲从了日常经验,在“共产”中,他对“共”的使用完全是基于“共----私”这个成对概念,“私”是做为对“共”的理解的参照系,却忘了考察“共”的独立内涵:
公就是(A)全部;(B)整体;(C)无遗漏;----“共”并不对“共”的内部做考察,它不问处在“共”里的是矛盾是斗争,是友善;是乱七八糟还是秩序井然,是个体还是集体,还是互插乱穿----它全不管。因此,“共”之做为纯粹理性它是个开放的概念,虽说它原义只揭示范围,但在质上不具有拒斥性,封闭性,合理不合理它都不拒绝。
一旦它做了修饰概念----语法学上的定语成份,去修饰中心语的“产”,它原有的内涵就悄不声地发生异变,“共产”就成了无差别,无差别就成了唯一。唯一是一个绝对封闭的、严格排他的、没有任何活力的概念。
为什么“共”的内涵会变?答曰:中心语的“产”是个确实性概念,它以坚实的(物质的)客体性,使“共”成为对“产”的状态的描述,“共产”里的“共”就不是指范围而成了“产”的性质、状态。
在只说“共”时它不及物,而“产”的“共”就使它丧失了开放性,容纳性,而成了绝对的“一”或绝对的“专”。成了针插不进,水泼不透的“唯一”,“一元”!其维持的可能性只有靠着外来力量!它不专制,不残酷,不暴力,不黑暗,不铁幕又能怎么办?
马克思他师祖说:两点之间之间直线最短。全人类都把这个命题当成当然,好几个年也没去看看____人之知道这一点,是因为在测量,比较,在看----经验。他发现了判断在先,综合在先,是理性所以犯错误的根源。马克思没有完成对单纯的“共”的清理,没有发掘“共”的全部内涵,就匆匆忙忙地将它综合给了“产”。他就先骗了自己,再把全人类来骗!他拍拍屁股去了阴槽,“共产”的二力背反却从此为害人间。他那老伙伴在最后五年曾有发现,留下自我否定的一些信件,咱党咱政府为了稳定就不印不出版。
这样的一段批判读者可能厌倦,不爱看----我也没办法。道上一声欠,并承恳地说:求你啦:请看看。请你关照把它看看!
有了这一段批判垫底,咱们就可以澄清“共产党”三个字在语义上是一个逻辑悖反,荒唐到了极点。
共产党做为一个集团是中国社会的控制力量:一方面它要以政党的地位发生作用,作用就得对着对象;
可是另一方面:这“共产”又是一个大全----它已占了全部,因此在“共产”就只有内部,不存在横向际间。作为政党它所服从的客观律却不管这一点,就不可抗拒地要发挥作用于际间,中国又没有际间,怎么办?----只有制造一个际间。
并不一定是毛泽东有整人的瘾,要知道一个党,就是对着他党才能展开活动,如果中国是一个还有际间的社会,他的力比多就对着他党,像布什与克尔那样你争我夺,鏖战到天昏地暗人仰马翻,可那是共和对民主,关乎不到人呀。实际上中国没有党际空间,没有一个让毛泽东合法用武的对像,他就只有去制去造了!党的功能是政党律之使然,是非发挥不可的,这一功能就只有对着个体发作----反革命、右派、敌对势力……就不可避免。
人是个体,意识是生命的组成,它在个体里,本来就绝对的独立,哪来的统一同一?因为没有第二力量让共产党来对着用力,它只有把这部分需要移转到个体,道理很简单:意志本来就不同,而革命永远属于政权!
以上是政党服从客观律,这个规律的背景被抽掉的条件下,它必然的表现。还有一点,就是共产党的宗旨是“共产”,而人的存在是生命的实现,这又是一个二力背反,若服从共产生命咋办?若服从生命,立法又不干!它就造成了社会理念与实际的背反,向着相反极力地分裂:嘴喊共产,行为却只管贪。
第三点是它拼命地要贯彻宗旨----实现共产,实际上人类中没有共产,生命又不相共连,你即使共了产,还得落实到个体来耗用,个体就决不能越出对自己生命的实现,它一定要服从生命的存在律,就与党的主观宗旨相悖相背相反叛,就是煞有介事一般的毛泽东,也未曾因他加入了党其人性有什么改变,他的力比多还要在女人身上来发泄,他脏、他懒,他迷信,做了党的主席也不见分毫收敛。个人服从生命的规定,就要满足生命的需要,党的宗旨又不让,咋办?人的双重角色性就应了共产与人性相反、相对而应云生,围着“党妈妈”就张脂粉脸,好话说尽,吹!吹!吹!对着权贵:摧眉折腰,全是妓女。只要有机会,实实在在的事就服从满足自已----社会人格用来对外,欺人,欺上,压下。自然人格用于自己----举国腐败!党在腐败上的能量都已翻了好几番,难道还不能让我们看清是党性与人性分离引起的灾难?!
“共产党”这三个字里就包藏祸心机玄,意志要“共”,要“一”,要“专”;党的规律逼着人去找对象----专他们的政。要不它没事可干。
什么东西阻碍了中国的发展呢?很显然:就是“共产”理念。那么,胡锦涛宣个布:
国家不再设立意识形态,让经济服从经济规律!让人服从生命规律!让理性服从自由规律也就成了。
可是胡哥他不干,他非要说“‘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反映了我国广大人民共同的心愿,”我们已经论述了人有人性,服从人性,人怎么会心愿那“三代”呢?长城内外,大江南北,到处是游行罢工要吃饭的民怨,这能是对“三代”的心愿?胡锦涛你装什么聋?你装聋的后果就是给民众增苦加难。反过来也耗费走进正道的时间。不彻底地让人性成为国本,出路就是空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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