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同胞哭泣

评: 清华学生对民工劳动和生活条件的调查
是否可以用一个“社会发展的代价”或“社会主义或者资本主义初级阶段”敷衍这些事实而了事?当数学、马悲鸣理直气壮地为当局吹鼓的时候,是否能看看这些同胞?

我们没有进行抗日战争、我们没有内战,我们没有文革,我们改革开放已经20多年,我们已经为冰箱彩电手机世界第一、外汇储备世界第二而自豪。可是我们的这些同胞的生活与50年前比是否有什么改善?
我们在这个调查中看到最令人痛心的,其实并不是这些人的绝对生活标准,而是他们受到整个上中层社会,以及他们的帮凶们的极度虐待,包括精神和肉体的。社会精英们在抗日的时候呼唤他们用“血肉筑起新的长城”,现在是如何直接或者间接地对待这些底层的同胞呢?我们整个社会对于底层人的麻木是未来发生暴力革命的最直接燃料。

最后一点:现在改变这种对底层老百姓的极度虐待的状况,以及对这种虐待麻木不仁的心态之方案是什么?请大家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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