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西壮族自治区政府主席和全国人大副委员长成克杰,因贪污已被执行死刑,而生于五四年的有夫之妇李平,则是成贪污受贿案的关键人物。自九二年至九八年,成克杰伙同李平牟取非法利益,数额达四千一百多万元人民币。成与李的全部受贿所得,给了香港商人张静海,由张透过地下钱庄转款存入境外银行,张从中获一千一百五十万元人民币。此外,成克杰以李平的名义在香港注册了一家空壳公司
,伪造经营活动,请会计师做假账,最后将“洗白”的钱转到自己账户上,整个洗钱过程才算结束。成克杰自以为这些“干干净净”的钱可以放心使用,但没等到与李平结婚,就被送上了断头台。
洗钱,就是给黑钱找个说法。因受贿罪被判处有期徒刑十四年的共产江苏连云港副市长鹿崇友,其父已近八旬,母亲也七十多岁了,却开了家“连云港益友化工有限公司”,父亲任董事长,母亲任经理,但实际上,真正的后台老板是鹿崇友自己。连云港赣榆县供电局副局长董淑枫挪用公款案发,交代出他为了从副局长升任局长,按鹿崇友指示,将挪用的二十五万元公款给鹿父开办公司。就是用亲属开办公
司打掩护的方式,鹿崇友总共收受的二十九万元贿款,全都披上了合法的外衣。
担任广东中山实业发展总公司经理和法人代表的陈满雄和陈秋园夫妇,通过一家银行存汇科的同伙,先后五十一次将四点二亿元人民币透支到中山实业发展总公司账户上。正当检察机关对他俩开展侦查之际,两人卷款外逃到泰国清迈,买泰国籍身份证,分别更名为苏?他春和威帕?颂斋。陈满雄还做了一次彻底的整形手术,连皮肤都漂白了。其后,他们在自家名下办起多家商行,拥有高级洋房、豪华轿车,但最后还是难逃清算。
贪官携巨款外逃,实质是一种典型的跨国洗钱行为,对一个国家的金融安全和经济发展构成潜在威胁。九四年墨西哥爆发的金融危机,其导因之一就是墨西哥国内的资本外逃。中国银行广东开平支行行长许超凡远遁加拿大,两个前任行长余振东和许国俊也消失得无影无踪,而总额四点八亿美元的赃款却通过成套的程序,注入到了他们在香港、加拿大的账户,以及澳门和拉斯维加斯的赌账上。将资金换
成筹码,赌博输了三分之一的钱就不再赌了,于是其余的钱,就顺理成章地变成了从赌场赢回来的“干净”的钱。
买彩票也是洗钱的一种方法,有人中了头彩,用现金换他手中的彩票,而后去兑奖,于是黑钱又变成了合法收入。中共地方政府从国外采购,官员可以透过暗箱操作得到巨额回扣,这些回扣不用转入共产中国,而是直接存入在海外的银行,或转换成房子等不动产。更聪明的做法是,不沾钱,直接以安排子女留学美国等方式作为交易。不能与外商直接打交道的,则可以通过“地下钱庄”往境外汇钱。最简
单的方式就是“老鼠搬家”,即按最高限额分多次直接携带出境。
高乐(Kroll )有限公司中共国部经理孙明德,曾经在加拿大安全情报处负责经济问题与情报以及跨国犯罪研究,是国际上反洗钱专家。孙透露了一些寻常而又难以查获的洗钱方法:开一家饭店和夜总会,一切运营成本都用现金支付,同时虚增营业额。即使晚上只有两个人来用餐,你仍可以在账上注明当天的收入是一千元。在税务局高兴地给你开税单时,贪赃者的钱就已经“洗白”了。
黑钱持有者也可以开一家软件开发公司,因为软件是很难定价的,他可以在以一百元的实际价格卖给客户的同时,和客户商量好在发票上写上一千元,然后用九百元现金补足亏空。再接下去,他还可以借口自己的软件公司运作不理想,隔一段日子就需要聘请大牌谘询顾问“诊断”一下,谘询费是没有什么统一标准的,“大洗”起来比卖软件更省心。
孙明德说,任何人都是有理由买保险的,保险是可以分期付款的,可以循序渐进,把手中的现金变成年老时干干净净的退休金。黑钱持有者也可以同时采用分期付款的方式购买房产等不动产,即可以自用或出租,在急需钱时轻易把它们变现。他还可以雇人到不同的地方买有奖销售的彩票,在很多地方,彩票的奖金被分成不同的等级,花两美元的话,可以买到一张毫无价值的废纸,也可能买到价值五百万美
元的特等奖。
中共外汇管理局的统计数据显示,九七年至九九年资金出逃达五百二十亿美元,其中非法洗钱占了很大比例。九八年香港引进外来投资一百四十七亿美元,九九年是二百四十亿美元,到二零零零年突然上升到六百四十三亿美元,大大超过合理的引资规模。其中,有相当一部分被认为是来自大陆的“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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