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種怠惰毀了人生,最後一種很難察覺(圖片來源: Adobe stock)
你知道嗎?逃避自己,才會忙個不停。高僧告訴我們,人有三種怠惰。
第一種怠惰是我們都知道的。就是不想去做任何事情,我們寧願多賴在床上半個小時,而不願起床打坐修行,寧願院子裡落滿灰塵,也不動手打掃。這是最簡單最常見的懶惰。
第二種怠惰是找藉口,好讓自己不付諸行動。
諸如:「我無法做這個。其他人能,但是我做不到,因為我能力有限。」
「我一直是個憤怒的人,脾氣改不了」,
「我這輩子老是一事無成,做什麼都晚了」,
「我總是失敗,而且我注定失敗。」
第三種怠惰,是忙碌於世俗的事物,我們總是保持忙碌,藉以填滿空閒的時間。
保持忙碌甚至讓我們覺得那是種美德,但是誰也想不到,它通常只是一種逃避的方式。
高僧從山洞出來時,某些人說:「隱居是一種逃避嗎?」
高僧回答:「逃避什麼?在打坐閉關時,我沒有收音機、報紙或可以談天的人。我要逃到哪裡去呢?當發生事情時,我甚至無法打電話給朋友。」
他說:「我和『我是什麼樣的人』和『我不是什麼樣的人』面對面,我並未逃脫。」
最大的逃避是從來都停不下來
我們平常的生活是那麼的忙碌,日子填得那麼滿,甚至從未有任何空檔去坐下來一分鐘,就坐一分鐘。
這是最大的逃避。
我們全都像那般,也害怕安靜——害怕外在的安靜和內在的靜默。
當外界無噪音時,我們就會自言自語––意見、想法和判斷,或重述昨天、童年發生了什麼事情,或他對我說了什麼,我又對他說了什麼。
還有我們的幻想、白日夢、希望、憂慮、恐懼,內心毫無靜默。
我們嘈雜的外在世界,只是內在噪音的反射–我們需要不停的忙碌,不停的做某件事情。
曾經有一位修行人忙碌於從事許多美好的活動,因而成為一個事業狂,可以熬夜到清晨兩、三點,最後他完全崩潰,整個身體垮了,現在他無法做任何事情,心也稍微受損,而無法有非常好的定力。
當然,他可以說話、行走,但是他終究無法持續的做任何事情。他的問題在於,他把做事和身份認同連結在一起。他真的是一個工作狂,這看似非常美善,看似他在做非常好的事情,他利益眾人,實現信仰的教導,但是現在已無法做任何事情,那麼他又是誰?
因此,他正在經歷一個巨大的危機,因為他總是以自己的所作所為和成功來認同自己。
現在他無法做任何事情,並且要依賴他人,於是高僧對他說:「但這是一個很棒的機會。現在你不必做任何事情,可以只要保持『如是』。」
他說自己正試著這麼做,但是他發現,不做任何事情,只是坐在那裡面對自己,而非面對他的所作所為,這非常具有挑戰性。
別讓好事情成為了你逃避的方式
這是重點––我們以活動填滿自己的生活。在這些活動之中,有許多真的是非常好的活動,但是如果不小心謹慎,它們可能只會是一種逃避。
我不是說你們不應該去做良好且必要的事情,而是必須如呼吸有吸氣和呼氣一般,我們也需要有活躍的和靜思的兩種活動。我們需要有時間和自己共處,讓心真正地集中,並能安靜下來。如果在清晨做這件事情通常是比較好的,因為如果並未太晚就寢,在清晨起床時,就應該會覺得神清氣爽、生氣勃勃。
開啟自心,使我們變得慷慨、仁慈、體貼、寬容和安忍。(圖片來源: Adobe stock)
如果在其他家庭成員之前起床,通常會比較安靜。
我們知道自己必須努力精進,我們可以去思量那些專心致力於達成某個世俗目標的人們,例如運動員、藝術家、音樂家等,任何專心致力地花時間在其特定才華上的人,都勤勉不懈的去發展自己的特質。
他們花費那麼多的時間,投入那麼多的注意力,改變自己的飲食和社交習慣,放棄吸菸和飲酒,以把所有的精力都傾注在自己所選擇的領域之上。他們全神貫注的完全奉獻自己,因此之故,他們可以期待自己能有所成就。
如果我們認真地想要把修行融入日常生活之中,就必須做出一些犧牲。這些犧牲包括早起,包括我們至少有半個小時或一個小時的時間可以與自己共處,認真地修行,並且在最後,或許以五分鐘的時間為一切眾生生起慈心。如此,它真的能改變我們一天的生活質量。時間自然而然的開始延長,修行開始對一整天造成影響。
我們試著去創造情境,藉此可以把整天當作自己的修行之道,於是所做的每件事情和所遇見的每個人,都變得是修行的一部分。這是我們學習如何開啟自心的方式,也是我們變得慷慨、仁慈、體貼、寬容和安忍的方式。瞭解這些,我們變得越來越處於當下––此時此地,而非遠在脫離現實的幻境。
當我們試圖把內在的喧鬧騷動安靜下來,變得集中專注,給予自己一些內在的空間,如此我們的心靈生活和日常生活將變成同一件事。
從外在來看,並無任何改變;但是從內在來看,一切都已經轉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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