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臨碣石,以觀滄海。(圖片來源:Pixabay)
有個很火的詞叫「星辰大海」,無論是在歌曲或戲劇,都可以見到這四個字。「星辰大海」可以理解為未來與寬容,或是自己嚮往的生活。其實曹操這一首借景抒情的《觀滄海》,就是描寫星辰大海的一首好詩。不過,在曹操這首四言詩中,「星辰大海」到底是指涉什麼呢?
《觀滄海》全詩五十六個字:「東臨碣石,以觀滄海。水何澹澹,山島竦峙。樹木叢生,百草豐茂。秋風蕭瑟,洪波湧起。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漢燦爛,若出其裡。幸甚至哉,歌以詠志。」
「東臨碣石,以觀滄海。水何澹澹,山島竦峙。樹木叢生,百草豐茂。秋風蕭瑟,洪波湧起」是說:詩人登上碣石山,想看一看浩瀚的大海。曹操當時看到的是寬闊無邊的大海,還有竦峙的小島,茂盛的樹木和各種豐美的水草。秋風瑟瑟、大地蕭冷,海水向詩人所站的方向湧來,洶湧的波濤仿佛衝擊了自己的內心深處。曹操一句「洪波湧起」最能觸及人的心靈,仿佛一股洪流向自己的內心湧來。那種衝擊感足以震撼自己的內心深處。所謂「人心難測」是非常有道理的,人心似乎是非常深,甚至能通向遙遠的微觀世界。
「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漢燦爛,若出其裡。幸甚至哉,歌以詠志。」詩人在這裡想說的是:寬闊大海能容萬物之意。曹操此時的身份是丞相,所謂「丞相肚裡能撐船」,就是指寬容之心。他正在努力的做好自己的角色。最後的「歌以詠志」則是曹操在闡述自己的志向,在星辰、在大海,像大海一樣寬容、像星辰一樣遠大。
歷史上的曹操其實是非常有容忍之心的,所謂「徐庶進曹營,一言不發」,曹操也照樣寬容對待的。並非是我們認為的嫉賢妒能。當然對那些耍聰明的人,曹操也是不客氣的。
至於今天的人把「星辰大海」比作愛情,似乎是狹小了些,曹操的「星辰大海」包涵天下蒼生,才是真正的星辰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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