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千里的神足通竟發生在當今的社會(上)(圖)
兩個警察給了他一張南京到上海的火車票並將他送到站臺。(示意圖/圖片來源:Adobe Stock)
故事的主人翁叫黃延秋,1957年出生,家住河北省邯鄲市肥鄉區舊店鄉東北高村,他有一女一子,皆已成家,有了孫女,當了爺爺。就是這樣一個老實本分的農民,在1977年7月27日至1977年9月28日的11天之間,先後瞬移了三次。他的故事是中國三大奇異事件之一。
第一次瞬移1977年7月27日
當時20歲的黃延秋正準備結婚,開心的他每天都哼著小曲,27日晚上10點左右,他在還沒來得及裝門的新房裏睡下。不多時,他被喧鬧聲驚醒,睜開雙眼時看到自己躺在一個陌生而又繁華的大城市街頭。一打聽,這裏是南京。他正困惑之際,兩個警察出現在他面前,給了他一張南京到上海的火車票並將他送到站臺,還聲稱他們隨後會趕到上海火車站的派出所。到達上海後,他發現那兩個警察竟在火車站派出所門口等他呢,然後直接將他送到遣送站。
遣送站給東北高村發了一封電報,讓村裏來接人,但卻把電報錯發到鄰近的辛寨村。電文中寫道:「辛寨村黃延秋在上海蒙自路遣送站收留望認領」,日期標註的是7月28日,也就是黃延秋失蹤的第二天。10天後,這封電報才輾轉送到了東北高村。
令人不解的是,上海遣送站發報的時間竟是在黃延秋失蹤後僅10小時。東北高村離上海市1140公里,當時乘直快車也需22小時到達,而且還必須到45公里外的邯鄲市才能搭上火車。
村裏收到消息後,委派黃延秋的堂哥黃延明和鄰居呂秀香去接人,因爲呂秀香哥哥呂慶堂在上海的部隊,還有一定的官職,黃延明和呂秀香到上海後先去軍營找呂慶堂再委託部隊聯絡遣送站找到了黃延秋。呂慶堂很熱情,還招待他們吃了一頓飯。
第二次瞬移9月8日
時隔一個多月後的9月8日晚上,村委會在黃延秋家南院召開「大搞生產」羣衆會,黃宗善等幾位村幹部都在場。大會開到一半,隊長讓黃延秋等青年人早點睡,明天一早往地裏送糞施肥。村長等人親眼看到他回房睡覺了,可就在當晚,他再次失蹤。村裡人在他家的南牆上1.5米處,發現了一行好像是用鐮刀刻的文字:「山東省高登民、高延津,放心」。
據黃延秋回憶,當他半夜醒來時,發現自己又躺在一千一百多公里以外的上海火車站(北站)廣場!驚恐詫異的黃延秋環視四周,他看到車站的時鐘上的時間是午夜一點多鐘。在他驚魂未定時,忽然來了兩個人,自稱是部隊的人,說受首長委託在此專門等候,然後就帶他去部隊。過黃浦江時那人給了他4分錢,讓他買票。又換乘了幾路公共汽車,來到郊外營房駐地。
奇異的是,部隊門口,有持槍站崗的士兵,可這三人進去時。站崗的毫無反應,對他們視而不見,聽到他們的腳步聲充耳不聞的樣子。營房內,一隊戰士正在操練,也無人發現他們。拐了兩道彎進了一間軍官的辦公室,在場的軍官十分驚愕。而這時那倆人已不見蹤影。部隊的人把黃延秋送到呂慶堂的住處,此時,呂慶堂在外開會還未回來,其家屬李玉英和兒子呂海山接待了他。
部隊負責人去找門崗詢問情況,門崗和傳達室都說沒見外人進來和出去。士兵們也爲此證明。難道他自天而降?難道他會隱身術?
黃延秋來歷不明,突然出現在軍營,驚動了整個營區,因爲這是一個高炮師的師部,負責上海市的空防任務,是重要的軍事駐地。次日一早,部隊就向肥鄉縣舊店鄉東北高村發了電報,是直接發給黃宗善的,查問黃延秋是什麼人?懷疑他是特務。村委會當即回電誠告:黃延秋不是壞人。負責接待的副部長盧俊喜等人一時也無可奈何,讓士兵們將他嚇了一頓:「再來就把你抓起來!」第三天李玉英讓其子呂海山用吉普車把黃延秋送到上海火車站,爲他買了回家的車票,給了他幾塊零花錢,他於9月11日回到了村裏。
這還只是個開頭,後面的事情更加離奇、玄幻、匪夷所思。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