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中共影響力澳洲應更加理足氣壯(圖)


面對中共影響力澳洲應更加理足氣壯(圖片來源:公有領域 Pixabay)

【看中國2019年3月23日訊】(看中國記者雨晴編譯)最近,Sam Roggeveen(編者註:澳大利亞智庫羅伊研究所的國防專家)撰文指出澳洲政府需要在對中國的安全審查制度上更加直接、透明,尤其是針對一些涉嫌干涉和妨害行為的指控。而Andrew Robb(注1)—這位前內閣部長剛剛接受了ABC的採訪,他在節目中向譚寶及其在任時的對華政策和受損了的澳中關係「開炮」。

Roggeveen在文章中指出,澳洲政府應該把「對華政策」這件事向華人說明,我認同他的觀點。他還指出,政客有責任向公眾說明處理對華關係立場,而不應單把責任推給情報機構,政客和情報機構都應在這方面做得更好,讓公眾在接受中國賦予的經濟利益的同時,也要對因此而帶來的負面效應有所準備。隨之而來的中共勢力影響力有些是公開而明顯的行為,有些則是潛移默化的滲入。在處理這些灰色地帶方面,我們需要更多的對應政策,我們目前的反干涉法所能發揮的效力只處於萌芽狀態。在這方面,國家防衛團體需要更加警惕。

但我也和Roggeveen持有一些不同觀點,我不認為增加對華關係的透明度就能解決這一問題的根本。Robb作為一名前內閣部長,同時也曾任國家安全委員會成員3年之久。他不認為中國對澳洲帶來了安全方面的威脅,認為中國只是在追求所謂的「軟實力」,聽起來似乎與中共口徑一致,這就很說明問題。Robb的言論聽上去有理有據,但他的立場並非獨樹一幟。

這裡要強調兩點:

首先,中共對外國施加影響力已不是什麼秘密,在澳洲所發生的這一切已是事實。這種行為的絕大多數都是顯而易見的,但都在法律的許可範圍之內,「不同的語言」幾乎成為了中共代理人所作所為的避風塘。

然而,為數眾多的滲透活動依舊發生在不為人知的時間和地點,我們的情報機構對其中一些事至今諱莫如深。中國並不是世界上唯一一個一黨獨裁的國家,但它卻是這些國家中實力最強大的,它的手中掌握著施加影響力的完備策略。

在「全能的習主席」治下,中共加速了對海外擴張的步伐,尤其是通過它的「殖民機構」——統戰部。雖然這一機構的性質與意圖放不上台面,但卻已極其充分的被海外華人社區所理解、吸收並貫徹。而中共的野心不止於此,它還在積極的向學術、商界和政界伸出爪牙,其代理人會公開接近地位顯赫的澳洲白人,Robb就是其中之一。

第二點值得強調的是,中共活動所造成的這種影響力,干擾範圍已遠超傳統的國家安全範疇,也不同於純粹的間諜行為,一些犯罪活動均可由成熟的現有法律所管轄。這就是為何澳洲政府要專門針對外國勢力干涉引入新的立法,重新定義何為守法?何為犯法?最近要求涉外團體公開註冊的法律,傳遞出澳洲對於機構透明度的要求。

Robb在訪談中強調,他所閱讀過的機密情報文件「不會比報紙上登出來的隱藏更多」,因此我們要感謝一群投入奉獻的澳洲記者——Nick McKenzie,Chris Uhlman,Kelsey Munro,Lisa Murray和Chris Zappone等,是他們讓讀者對外國影響力話題擁有了更多的洞見。John Garnaut是Fairfax的一位前任駐中國記者,他後來服務於聯邦政府,在幫助譚寶政府建立反擊外國影響力的政策方面起到了重要作用,涉外團體需公開註冊也是他的貢獻。

此外,讀一讀來自中國的英文社評,便可瞭解到,它們對澳洲充滿敵意的口徑是多麼的一致。這些文章似乎是被精心策劃過的,是中共指揮下進一步施加影響力的手段,目的是讓澳洲蒙受壓力,為不再「惹惱」中共而收手。這問題不在於北京這樣做非常魯莽或粗野,而是它的意圖並不善良,是一種誹謗。

澳洲戰略政策研究所(ASPI)的Alex Joske對中國的軍界和學術界之間的聯繫作了突破性研究,他寫道:「面對超越正常範圍的外國影響力,最佳的回應手段,就是將他們的行為曝光,把它們的運作機制打亂,然後同受其影響最深的社區聯合一致。」

媒體、智庫和學者都應該負起責任來,讓這些陰謀野心暴露在陽光下。比起政府機構,他們所掌握的信息可能更少,但外交禮儀或保密原則對他們的束縛也會更少。2017年獨立情報審查報告(2017 Independent Intelligence Review)中的一項建議,就是建立一個國家情報社區創新團體(National Intelligence Community Innovation Hub),讓政府、產業和學者聯合起來,從而「具備能力和解決方案,創建新的聯繫」。這一建議在如今的中共影響力之下,應得到重新考慮。

Robb可能是澳洲前任政府官員中公開批評本國對華政策的職位最高的官員了吧,但他不是最後一個否認北京對澳洲圖謀不軌的人。而且澳洲政界、商界和學術界的領軍人物中,瀰漫著一種對「北京無害論」的默許氣氛。儘管許多已解密的證據擺在眼前,但很多人依然對真相視而不見,這些人,以個人或集體的形式,毫無保留的對中國敞開胸懷,也從不願意改變對中共的看法,因為他們害怕惹惱「不好惹的人」。

(注1):Andrew Robb曾在艾伯特政府內閣中出任澳洲貿易部長,在他的多方努力與推動下,成功地在一片爭議聲中讓具有中共軍方背景的中國嵐橋集團獲得了達爾文港99年的租憑權。然後,他很快離開了政府內閣,在嵐橋集團獲得一份年薪88萬澳元的顧問工作。

(Euan Graham是澳洲拉籌伯大學亞洲研究中心執行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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