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漫長的宇宙歷史中,我們的地球遇到洪水、海嘯、地震、火山爆發、冰川、外來天體的撞擊都是有可能的。(圖片來源:Adobe stock)
一個難以面對的問題:如果一個假說和事實存在根本上的矛盾,你將相信什麼?
科學總是在自我否定中不斷發展,隨著考古學不斷的新發現和分子生物學的最新發展,科學家們開始向達爾文的生物進化論發起強有力的挑戰。
達爾文的進化論是一套漸進式(Gradualism)的理論。達爾文理論認為:自然選擇必須靠極度微小、並對生物有利的遺傳改變,長期不斷地積累才能發揮作用。他給賴爾(Charles Lyell)的信中說:「如果我的自然選擇論必須藉助……突然進化的過程才能說得通的話,我將棄之如糞土。……如果在任何一個步驟中,需要加上神奇的進步,那自然選擇論就不值分文了。」主張進化論的人說,每次的遺傳改變必須是極其微小甚至是不能覺察的改變,經過漫長的自然選擇,動植物才漸漸進化出新種來。高等動物是由低等動物進化而來,生物界全體的關係好比是一棵大樹,同出一源,低等的生物好比樹根,高等的種類好比樹枝,如此這般,進化是連續不斷的,漸漸改進的。這是生物學上有名的「進化樹」。
首先的挑戰來自於考古學發現。如果生物的產生真的如達爾文進化論那樣,從一種簡單低等生物進化到另一種複雜較高等生物,中間必須經過無數代具有微小差異的不同形態的生物,但是,迄今為止,考古學並沒有這樣的發現,任何種類的生物都是各從其類,找不到任何中間生物。進化論說動物演化過程是這樣的:原始的單細胞微生物、多細胞微生物、海中低等生物、有殼生物、魚類、兩棲類、爬蟲類、鳥類、哺乳類、靈長類、猿、人類。考古從來就沒有發現介於兩類之間的生物,那麼從一類進化到高的另一類,是如何慢慢進化的?如何解釋這些「失落的環節」?
例如,經過100多年的考古發現,如果人類是由類人猿進化而來的,那麼從類人猿到今天人類的各個階段歷史時期,都應該有其特徵的證據---包括各階段的化石和相應的文化遺址、工具等。可是類人猿時代的化石找到了,人類的化石找到了,而從類人猿進化到人類中間階段的化石卻沒有。如果這樣的話,所謂人從類人猿進化來的假說只能成為空中樓閣。1892年「嘉伯人」的例子曾經轟動一時。考古學家杜波瓦在嘉伯發現了一塊很像猿的頭蓋骨的骨片,在40英尺以外又發現了一塊大腿骨。所以他說,顯然這是屬於同一個生物的。這個生物像人一樣直立行走,又具有猿一樣的頭骨,這一定就是那個過渡環節。但後來證實這分別屬於是一百萬年前一起生活在嘉伯的一個猿和一個人。由唐納德.喬漢森在東非大裂谷發現的「露西」,曾被認為是早已消失的人和猿的共同祖先,但現在科學家已經監定其為一種絕種的猿,屬於「南方古猿阿法種」,跟人沒有關係。
再舉個例子,在長達38億年的化石記錄中,最令人費解的是「寒武紀生命大爆發」(Cambrian Life's Explosion)或稱作「寒武紀生命大爆炸」(Cambrian Life's Big Bang),指絕大多數動物門類在寒武紀就像「爆炸」一樣突然出現)。1995年5月25日,《人民日報》海外版刊登了紐惟恭的報導:《澄江化石生物群研究成果矚目》,他指出,「寒武紀生命大爆炸」是全球生命演化史上突發性重大事件,對其進行深入研究,可能動搖傳統的進化論。1995年7月19日《人民日報》又發表《向進化論挑戰的澄江化石》一文。作者丁邦傑指出,達爾文進化論的中心論點是:生物種是逐漸變異的。但是距今5.3億年的寒武紀早期,地球的生命存在形式突然出現了從單樣性到多樣性的飛躍。
「中國澄江化石群」的考古發現引起世界媒體的強烈關注,震驚考古、生物學界。澄江化石群屬於早寒武世化石(前5.5億年),此外在加拿大布爾吉斯發現中寒武世的頁岩(前5.3億年),其中也有生命「爆發」的大量地質資料。可見,在寒武紀(約前5.7億∼前5億年),幾乎所有的已知動物門類都有了各自的代表。而在寒武紀之前,不僅多細胞生物化石非常稀少,而且在以埃迪卡拉動物群為代表的、迄今所發現的新元古代的各種化石中,尚無一種可以確認為已知動物門的祖先。也就是說,絕大多數動物門類是在寒武紀突然出現的,按照達爾文的生物進化論,寒武紀出現多細胞動物必然在其前經歷了一個漫長的早期演化過程,然而事實上到目前為止,我們還沒有找到任何這個中間演變過程的證據。化石記錄不完全嗎?但是要知道化石記錄是隨機的,為什麼單單就漏掉了中間環節呢?
美國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法學教授詹腓力(Phillip Johnson),是譽為最有資格批判進化論的人。因為他曾任美國大法官華倫(Warren)的助手,他的專長是分析明辨律師在辯論時所用的詞藻和邏輯。當他讀到進化論的文獻時,馬上發現裡面充滿邏輯上有問題的雄辯與遁辭。所以他以法官的身份,多次質問:「我們怎樣才能知道‘進化論’是真實的?確鑿的證據何在?」他在自己寫的一本書《審判達爾文》(Darwin on Trial)中做了這樣的總結:「化石向我們展示的都是突然出現的有機體,沒有逐步進化的任何跡象……這些有機體一旦出現,基本上就不再變了,哪怕過了幾百萬年,不管氣候環境如何變化。如果達爾文的理論成立,這些條件本應該引起物種的巨大變化」。
其次,從進化論的分子基礎看,進化論認為,生物的基因基本上很固定,但偶然間會產生突變,會產生與上一代略異的個體,並且此種特性又可以傳給下一代,因此代代相傳,差異性就愈來愈大,因此突變就是進化論的證據。然而,根據統計,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突變都是不正常的、有害的、有缺陷的,甚至是致命的,並不是有益的、合適的、積極性的變化。而且突變後的個體常常在自然環境中活不久,所以生物的突變只是少數,不是多數,突變是退化而不是進化。生物會有突變,然而也只是在大小、顏色等方面的改變,其基本構造仍無改變。例如蛇可以因突變而成為全身雪白的蛇、果蠅可以因突變而成為大型果蠅、烏龜可以因突變而變成花殼龜……然而不管如何突變,這些生物仍然是原來自己那一種屬,不會變成高一等的其它種屬生物。
許多學者從基因突變發生的機率出發,計算出了產生新物種的機率,發現小得驚人。美國生物化學家貝希以血液凝固的一系列生物化學機制為例,講述如此複雜精密的生命現象不可能是進化出來的。其中一個蛋白(TPA)產生的機率是1/10的18次冪,至少需要100億年才能發生。如果同時進化出和它相互作用的蛋白,機率就是1/10的36次冪……他說:「很可惜,宇宙沒有時間等待」。
中國也有學者給出了基因突變產生新物種的機率公式:
P=(M.C.L.B.S)N
M為一個物種的某個體發生了突變的機率(只有1/1000);C為突變基因與自身其它基因在不同層次的產物上可以相容的機率(寬鬆估計1/100);L表示在生存競爭中該個體能夠存活,且有繁殖的機會(1/10);B表示該突變恰好有縱向進化的意義,即是有益的的進化(事實上絕大多數突變都是有害的,姑且估計為1/1000);S表示突變基因在種群中能夠穩定下來並擴大的機率(1/100);N表示新物種的出現需要一系列的基因的個數,假設要10個(N=10,事實上新物種比舊物種基因差異的個數遠大於10個),這樣進化一個新物種的機率為:
P=(1/1000.1/100.1/10.1/1000.1/100)10=10-110
假定此種群每年繁殖1000代,每代種群個體總數為1010估計,相應的進化一個新物種所需要的時間要1097年,而目前認為的宇宙的年齡只有200億年(2*1010年),可見通過基因突變產生新種幾乎是不可能的。
近年來,分子生物學的深入發展,在分子水平上研究進化成了一個新方向。開始人們認為用生物分子的序列差異可以推算進化的時間,比較分子的差異程度,可以確定進化關係。這成了進化一個有利的證據。然而,進一步的發展卻搞亂了進化體系。因為研究不同分子的序列會得出不同的進化譜系。98年Science雜誌上,分子遺傳學家彭尼斯(Elizabety Pennisi)指出:「按照新順序的微生物基因組相比較,就使整齊的生命之樹陷入混亂,從而對所有生命的分類引起了懷疑。」費爾德曼(Robert Feldman)總結到:「用什麼樣的基因,就會產生什麼樣的進化位置」。如果進化是事實,必然存在一個有序的演化過程,可是分子生物學的深入研究卻表明不存在這樣的進化體系,完全是混亂的關係,那麼進化怎麼可能存在呢?
現代的進化論的一支:「新達爾文主義」(Neo-Darwinism)是19世紀末,而後於20上半葉,由孟德爾、魏斯曼、摩爾根學派發展起來的。德國生物學家魏斯曼認為生物體由專司生殖功能的種質(Germ Plasm)和專司其它功能的體質組成。種質具有連續性、獨立性,不受體質與環境的影響。自然選擇的對象便是種質。是生物進化的唯一機理,反對舊達爾文進化論中把用進廢退、獲得性遺傳的拉馬克觀點作為生物進化的輔助因素,認為進化是一個沒有指導、沒有計畫、沒有目的、非人格化、不可預測、完全自然的過程。此理論的種質說與體細胞內也有遺傳物質的事實不符。新達爾文主義者仍然拿不出確鑿的中間進化過程的證據,面對大量的挑戰進化論的考古事實,他們還是憑信心堅持「漸進」的進化論學說。
不管如何,現在國際上許多勇敢的科學家已經開始正視達爾文進化論遇到的嚴重挑戰。至少認識到達爾文進化論只是很多關於生命起源學說中的一種,並非絕對真理。紐西蘭分子生物學家邁克.但頓(Michael Denton)在《進化:危怠的理論》最後一段的結論中說:「儘管進化論有崇高的地位,多少人花了多少心思力量,將生命的活力侷限在達爾文主義的思想之中,真理告訴我們:大自然並不受牢籠。直到如今,我們對新生物的出現仍然無知;那‘謎中之謎’──地球上生命之始──仍然像達爾文在獵狗號上揚帆的時候一樣神奇。」
在漫長的宇宙歷史中,我們的地球遇到洪水、海嘯、地震、火山爆發、冰川、外來天體的撞擊都是有可能的。太陽系內有大約14億顆彗星,還有闖入我們太陽系的小行星。雖然其中相當一部分會被質量較大的木星捕獲後繞木星軌道運行。但是誰能保證所有這些天體都不會撞擊地球呢?特別是對於當太陽系各行星處於十字形排列時位於拉格朗日不穩定點上的彗星。
目前科學界的共識是,只要地外撞擊體的直徑處於0.6千米∼5.0千米之間,就有可能使全球陷於「撞擊冬天」的困境,長達數月甚至數年的黑暗而寒冷的冬天將籠罩全球,導致顆粒無收,生態系統破壞,全球性的飢荒,直接撞擊造成的生物滅絕,臭氧層的破壞,酸雨的出現,植物的中毒,人類將處於世界末日的邊緣。美國地質調查局的天文學家休梅克估計,在目前的近地空間,直徑為10米左右的近地小行星和近地慧核約有20萬顆,這些小天體平均每1000年與地球撞擊一次;直徑大於1千米的近地小行星和近地慧核數目高達2000顆,平均每10萬年和地球撞擊一次。1994年7月17日∼21日,蘇梅克.利維9號彗星與木星相撞,撞擊的總能量相當於地球上現有核武器當量總和的許多倍。像這樣的彗星是否有可能偏離軌道撞向地球呢?
美國加州大學洛山磯分校的地質學家弗蘭克.凱特在98年11月18日的《自然(Nature)》雜誌上撰文指出,他已經在墨西哥尤卡坦半島上的奇克蘇盧布鄖坑中,找到了一塊埋在白堊紀結束、第三紀開始時(第三紀與恐龍滅絕的時間大體一致)的地層中的鄖星碎片化石,此化石中含有外星物質鉻,被認為是6500萬年前鄖星撞擊地球的證據。據科學家們計算,當時一顆鄖星墜落在墨西哥尤卡坦半島上,巨大的碰撞把鄖星向西拋出去5400英里,落在太平洋中部的洋底,由此碰撞導致恐龍的滅絕。
那麼除了地球被撞擊外,還可能有其它大災變的原因。比如,地殼板塊的大變動。九十年代初,澳大利亞的一些科學家在離南極二百英里的地方發現了山毛櫸。他們測定有兩百到三百萬年歷史。按現在地質學的假設,把南極這塊大陸移動到能長山毛櫸的地方要五六千萬年,而這證據只有二三百萬年的歷史。所以唯一的解釋是:可能由於地殼大變動,南極大陸在不到兩百萬年的時間裏移動到了溫帶。
1977年在西伯利亞,一個俄國工人在開著推土機時,注意到一塊冰凍的黑乎乎的奇怪東西。走近一看,他驚訝的發現是形狀像大象一樣的生物遺骸。他發現了一個保存完好的猛獁像。隨後在整個北半球的無人區,西伯利亞北部,考古學家們發現了成千上萬的哺乳動物的冰凍遺骸,主要是猛獁像,也有犀牛和其他一類的生物。有的很完整,有的被扯碎和樹枝絞在一起。
檢驗它們胃裡食物的時候,發現了還沒有來得及消化的毛莨草、風信子、金鳳花、菖蒲等,這些植物在今天的西伯利亞北部是不可能生長的,它們是氣候更溫和地區的草原植物,但為什麼會出現在離北極很近的地方?此外,在阿拉斯加也散佈著無數大型動物的冰凍遺骸,和這些遺骸在一起的還有石造手工藝品,證明人類曾經和這些動物在一起生活過。對這一神秘現象的唯一解釋是整個地殼發生了大的位移。它們所在的土地被突然推到一個冷得多的氣候條件下。
大洪水也可能是大災變的原因。在世界各國神話傳說中幾乎都有關於大洪水的記載,在美洲130多個印地安民族中沒有一個民族沒有不以大災變為主題的神話。據土耳其官方通訊社再次宣布在達阿祿山(海拔5200米的死火山)山頂,發現了類似「諾亞方舟」的東西,並從空中拍攝了照片,舟頭部呈洋蔥狀,船身長度與聖經中記載的吻合。
人類的上一次文明是不是因為大洪水而滅絕的呢?這個問題值得我們去思索。隨著更新的考古證據被發現和分子生物學的新發展,科學家們相信不久的將來,生物的神秘起源之迷必將被揭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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