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居易的一生,佛緣不淺。(圖片來源:Pixabay)
白居易的一生,與詩與佛,都結下了不解之緣。他曾明確講過:「樂天,佛弟子也。備聞聖教,深信因果。」在《愛詠詩》中更如是自畫:「辭章諷詠成千首,心行歸依向一乘。坐倚繩床閑自念,前身應是一詩僧」。《閑吟》一詩坦陳:「自從苦學空門法,消盡平生種種心。惟有詩魔消未得,每逢風月一閑吟」。《山中獨吟》則自我剖析:「人各有一癖,我癖在章句,萬緣皆已消,此病獨未去。每逢美風景,或對好親故,高聲詠一篇,恍若與神遇。……」完全可以這樣說,無論離開了詩,還是離開了佛,也就沒有歷史上如是一個白樂天。
白居易在踏入仕途之前即與僧人有很多接觸與交往,並開始信佛。博取功名走上仕途之後,官場的險惡,家庭的變故,人生的無常,使他更加傾心佛學,從中尋找安身立命的精神支柱與慰藉。他每到一處,總是遍歷寺院,廣結方外之交,並深研佛學,虔誠修持,以為淨心修養與脫苦避險之法,同時往往會留下一些詩章。
他一生詩情不減,佛緣彌深。白居易學佛,無宗派分別之見,禪教淨兼學並修,與各宗高僧均有密切交往。晚年則篤信虔修淨土念佛法門,還專門寫了一首《念佛詩》,裡面寫道「行也阿彌陀,坐也阿彌陀。縱饒忙似箭,不廢阿彌陀。……旦夕清淨心,但念阿彌陀。」可見其念佛之誠,念佛之勤。
時隔近三百年後,北宋大文豪蘇軾在《吊天竺寶月大師》詩中還特地寫到「樂天不是蓬萊客,憑仗西方作主人。」
明代著名高僧、中國佛教淨土宗第八代祖師、杭州雲棲寺宏蓮池大師對白居易的學佛修持有很高的評介,明確肯定白居易等四公(另三位為蘇軾、張掄、張商英)「雖西方瑞應史未詳錄,而據因以考古,不生西方將奚生哉」。
也就是說在蓮池大師看來,白居易這位「詩僧」終於修成正果,如願往生西方極樂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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