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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者何苦為難弱者,我看佔海特事件

 2012-12-15 15:41 桌面版 简体 打賞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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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有個神奇的地方,一個女孩有個弟弟有個妹妹,竟然成了罪過。世界有一群神人,被別人捏著卵蛋不去找捏他的人算賬,卻把晦氣撒到反抗被捏的人身上,原因是自己被捏的很疼卻泰然受之,但另外一個似乎被捏的輕而且有試圖掙脫的跡象。這讓他樸素的平等意識很受傷,就向捏他卵蛋的人告密,告密上不得台面,要挽回顏面就污名化第三者,大義凜然斥之為蝗蟲。

這神奇的地方叫東方之珠,那群神人叫阿拉上海人。

據說在阿拉上海人眼裡,其他地的人都是農民。丫不知道在開埠前上海就是一漁村,丫爺爺的爺爺就是漁民,成天一身蝦醬味,和老婆親熱一下說不定都有蒼蠅給他伴奏。穿上西裝這才幾天就忘了自個是誰了。掰著指頭數一數近代以降上海誕生過有骨氣的文化人嗎?除了余含淚那種文化優伶就剩幾個大眾嘔像了。最有名不就是劉翔嘛,體育圈裡演技最好的那個。還有個海派清口周立波,自從「網路公廁」論遭痛扁之後稍微收斂了點,也能打擦邊球調侃一下政府,說白了就是迎合一下都市白領無力無奈又不滿的一種情緒,但這廝從網路剽竊起家一直沒有深刻反省自己,這點明顯還不如吃大蒜的郭德綱,人家聞過則改。

影視劇裡阿拉上海人普遍的形象是男人說話犯嗲,女人小算盤撥的很響,典型小市民。原本這是城裡人的通病,不獨上海人,對此我一度表示對上海人的同情。後來發現水是有源的樹是有根的,上海人被影視定型並不是誤傷,是因為他們小市民的太過出類拔萃堪稱極品。

小市民典型症候群是自私怯懦還自視甚高,對人要麼仰視要麼俯視從不平視,沒文化卻注意格調,鴨梨山大卻力爭表現的很瀟灑,把隱忍而不是抗爭視為美德。

別看上海人瞧不起外地人,其實自己的悲催他們永遠不懂。在上海沒有那麼擁擠的時候,他們住在弄堂,一家幾口蝸居在一起,夫妻想快樂一下都得趁老人去遛彎安排孩子打醬油然後掐著秒錶倒計時,有了高潮都不敢喊,稍微弄點動靜就趕上直播。所以他們活得很狹窄很擁擠很壓抑。後來住上樓房了,發現上海煙筒柱子似的高樓一根根比鄰而居,還是擁擠狹窄壓抑。壓抑是城市人逃不了的宿命。

一群壓抑的人,沒有反抗的意志,唯一的出氣方式就是鄰里糾紛弱者互殘。而所爭得不過是個順姦的姿勢而已。

深陷囚徒困境後人越聰明越可悲。就跟幾個聰明人被人推下了地窖,在外人看來最優的方式是相互信任有人甘做人梯,讓一個人先爬上去再遞繩子下來,然後再共同去找人報仇。但聰明人的選擇卻可能是唉聲嘆氣相互拆臺,不僅沒有人彎下腰去做人梯,就是有人自己挖坑想徒手攀岩,另外的人也會把他拽下來。拆那人有個諺語說不要兩個人一起站在井邊就把人性幽暗的一面展露無疑。

互不信任而且缺乏智慧,危機到來,將讓他們選擇弱者互殘在內訌中一起走向悲劇。

世界已經改變,但站在地窖裡的聰明人仍然只能看到頭上那一方格子大小的天空。他們仍舊不停的算計。所以那個上海黑人女孩婁婧站在選美的舞台上,會理性強調自己的生父是美國人而不是非洲黑人---儘管她根本不知道她的生父是誰?更好笑她的母親,一個玩婚外性給上海男人戴綠帽子的女人自以為勇敢的站到了台上要為女兒去作證:證明女兒的確是美國黑人而非非洲黑人的種。

在丫眼裡美國黑人就比非洲黑人高貴。這得多傷非洲黑人兄弟的心呢:美國黑人咋了?不就是農奴的後代嗎,我們至少屬於嫡系根正苗紅。

生活在底層,卻滿腦子種族意識階層意識。這是小市民最可悲的地方。

有人調侃阿拉上海女人是最容易出軌的女人。別看平時面對拆那男人要房要車兩腿夾得很緊,可一看到洋人就跟河蚌被搔對了地方一樣門戶大開。

而可憐的上海男人,原本以為喝上了咖啡穿上西裝又跟老外當了這麼多年情敵總該也受點歐風美雨的影響,總該知道點自由寬容吧。但江西女孩佔海特的遭遇讓我看清了,阿拉上海人的悲哀還遠沒有盡頭。
整個拆那人呢?不過是輕度的阿拉上海人而已。
 

冷鋒於一箭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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