駭人聽聞的歷史罪證 共軍侵華這樣勝利(組圖)
中共的許多作為往往超出一個正常人想像力能達到的極限,這也是力圖恢復歷史真相時所遇到的困難。
中共的「人海戰術」歷史資料彙編
黃仁宇先生的回憶錄《黃河青山》
黃仁宇先生的回憶錄《黃河青山》
「我們抵達前線時,剛好是戰役結束後沒幾天,看到鐵軌旁和田野裡散佈著無數的屍體。一位新一軍總部的參謀對我形容何謂‘人海戰術’。他說:‘他們會在前線擺出一千人,但空間只有幾百碼寬,通常只能容下一個連。你會想:這些人不傻,他們只是瘋了!但讓我問你:你可以砍殺多少人呢?四百、五百或甚至六百?你把這些人打成碎片,可是這些人的後面還有數百人在那裡。相信我,他們絕對可以收拾你和你的機關鎗!’
胡璉將軍
何家驊:89年《明報月刊》11期
胡璉將軍是國軍名將,共方當時內部傳達命令,國軍有五大主力,應避不與戰,胡將軍所率之十八軍便是其中之一。胡將軍任駐越南大使時,來往西貢臺北,必經香港,換機要停一天,每次均約我長談。
有一次,胡將軍嘆口氣說:「當年我在沂蒙山區與共軍作戰,親眼看見他們驅使老百姓帶兩手榴彈來衝鋒;我守軍用機槍掃射,眼見死的都是老百姓,自然不忍打下去,這時共軍正規軍就上來了。」
我說:「這叫人海戰術。胡將軍點頭說:」我知道人海戰術,但我們能用嗎?我們寧可認輸。」
龍應臺《大江大海一九四九》
一整排的兵用力扔手榴彈的時候,彷彿漫天灑下大批糖果,然後戰壕裡的林精武看見對面「整片凹地像油鍋一樣的爆炸」,可是海浪般一波又一波的人,一直湧上來,正對著發燙的炮口。
前 面的幾波人,其實都是「民工」,國軍用機關鎗掃射,射到手發軟;明知是老百姓,心中實在不忍,有時候就乾脆閉起眼睛來硬打,不能不打,因為「你不殺他,他 就要殺你」。機關鎗暫停時,探頭一看,一條壕溝裡就橫著好幾百具屍體。他們開始清理戰場,搬開機槍射口的屍體,用濕布冷卻槍管。
抗日名將黃百韜的國軍部隊在十米寬的河邊構筑了強大的防禦工事,每一個碉堡都佈滿了機關鎗眼,對著河;民工就一波一波地衝向槍口,達達聲中屍體逐漸填滿了河,後面的共軍就踩著屍體過河。
王鼎鈞回憶錄(關山奪路)
王鼎鈞回憶錄(關山奪路)
...... 共軍士兵看見飢民跪拜痛哭,也流下眼淚,但是他們堅決執行命令,飢民不聽話,照樣開槍打,他也看見帶傷流血的屍體。他說共產黨真厲害,怎麼能把兵訓練成那個樣子,「人民的軍隊愛人民」,多年的訓練可以一夕翻轉,執行任務時可以違反原則,違背良心。他說國軍官兵無論如何辦不到,格老子傷陰德,老子不干,他會偷偷的放過飢民,或者自己偷偷的跑掉。他說黃氾區會戰的時候,共軍用「人海戰術」進攻,死傷太多,國軍打到手軟,射手把機槍往地上一丟:「老子不打了!」連長掏出手槍,指著射手的太陽穴,射手撲通跪下:「連長你槍斃我吧!」射手哭了,連長也哭了,說著說著「他」淚流滿面,他就是那個連長。......
徐蚌會戰及後記
筆者小時住在眷村附近,有許多「老爺爺」輩的忘年之交,我還記得跟他們談話時只要一談到對日抗戰時他們往往都是滔滔不絕,但談到國共內戰時,尤其是「人海戰術」他們多半是沉默不語…或許這是他們心中永遠的痛。
胡志偉:一名堅定的自由文化戰士之心路歷程
老蔣失天下就是因為心慈面軟,對共產黨手下留情。」同我鄰鋪的連鬢胡張履信,是閻錫山親訓炮兵營營長,他一再回憶太原陷落那天,梁敦厚、閻慧卿等自焚殉國的壯烈事跡。他說:「太原堅守兩年,是中外戰爭史上的奇蹟,共軍的炮火把太原市區炸得沒有一幢完整的房屋,而其炮兵則是換過軍裝的日軍戰俘,所有巨炮、彈械都是侵華日軍留下的,共軍用老弱婦孺打頭陣搞人海戰術,國軍不忍對老百姓開火,後邊的共軍就乘勢掩襲,我們的陣地往往就是在猶豫中丟失的。」
「在三年戡亂戰爭中,共軍用「人海」對付「火海」,強迫無辜民眾打前鋒,用以消耗國軍的彈藥。國軍的機槍射手們面對波濤一樣洶湧而來的人潮,殺人殺得令自己害怕與噁心,因不忍傷害百姓,往往在精神壓力下放棄陣地。無論國軍火網如何嚴密,卻有著永遠死不完的「炮灰」來同槍彈相拼,結果是粵語所謂「好佬怕賴佬」」。
戡亂時期中共反政府武裝「人海戰」真相
我生平見過的死傷場面甚多,但場面最大,人數最眾,情形最慘的則只有三次。第一次是日本飛機於民國二十八年濫炸衡陽;第二次是民國三十二年常德會戰;第三次則是三十七年「中原會戰」。我身經目擊這三次死傷枕藉,屍橫遍野,肢離破碎,形同焦炭或水腫腐爛的死亡者,在感情上有三種不同的反應。第一次見到日本人之慘無人道,濫炸平民,引起我滿腔悲憤,故投筆從戎。第二次見到先期各軍師獄,為攻守常德的重大犧牲;被他們壯烈成仁的英勇精神,感動得熱血澎湃。惟有這一次在「中原會戰」之後,使我至今仍耿耿於懷,慼慼不已 的,不是我軍的傷亡;也不是共軍的傷亡;兩軍對敵,本來就是你死我活,或我死你活的;各為其主,各為其責,死傷都是份內事。可是,這一次竟會被中共強迫驅使那麼多手無寸鐵,連軍衣都沒有穿著過的老百姓,用繩索綁束在手腕上,後面架著機槍,填充外壕,堵塞槍眼的犧牲品。這種慘無人道,也是慘絕人寰的做法,就是由「毛澤東思想」所產生的「人民解放戰爭」中,他們自認是最得意之作的「人海戰」!
這種戰法,除了滅絕人性的共產黨人做得出來之外,據我所知,連以殘酷暴虐著稱於世的日本軍閥,也從未使用過:他們雖然殘殺了我國很多同胞,卻從未把中國人拿來做他們的替死鬼;他們打得了打,打不了切腹自殺。
而我們那一次抵抗共軍「三野」陳毅部「攻堅縱隊」一夜猛攻,打死這麼多手無寸鐵老百姓,卻是在無法分辨的黑夜,在共軍的想像中,以這種將無辜人命視如螻蟻的「人海戰」,攻擊我們噎苦守了五晝夜的殘破陣地,必定可以一鼓而下;只待把我們解決了,到他們自己清理戰場時大可從容不迫,將這些替他們填溝鋪路塞槍眼的民命,集體加以掩埋,消滅罪證。然後再大吹大擂,這是劉長勝「攻堅縱隊」執行「毛澤東思想」的功勞;是「人民解放戰爭」的成效。沒想到如意算盤打落了空,「攻堅縱隊」碰到我們這個「防堅總隊」的硬塊上,一敗塗地,狼狽而逃,連想毀滅罪證,拋在戰場上的重傷者都來不及拖走便潰退了。
這只是我親自目擊,敢於向歷史作證的一次實證。但由此類推,中共的所謂「人海戰爭」與「人海戰術」,其罪惡之深重,被脅迫犧牲無辜民命之眾多,也是曠古未有的。這筆血債,也只有找共產黨人去償還了。這是我終身不會忘懷有機會就要向世人提出控訴的一次血淋淋的罪證。
《大是大非——梁肅戎回憶錄》
《大是大非——梁肅戎回憶錄》
民國三十七年三月,共軍三度進攻四平,計有五波攻勢。這次共軍發動人海戰術,把老百姓組成隊伍,一波波的往前趕,打得老百姓的屍體堆積如山。國軍也不忍心再打下去,共軍則踏著死屍,攻進四平。最後四平淪陷日有的說是三月十二日,有的則說是三月十五日,我則清楚的記得是黃曆二月二日‘龍抬頭’當天。
共軍為什麼能發動人海戰術?以我家鄉為例,我家鄉離四平五十華里,當時共產黨到地方上,首先開群眾大會,把地主、士紳公然處決,然後威脅這些老百姓說:‘你們把國民黨的地主、士紳處決了,將來國民黨回來,你們也沒命了。’
1946年的中共軍隊
馬森在散文《我的三次‘解放’》
那時最令我心驚的是,聽玉春表哥的描述,「解放軍」解放軍攻城時走在軍人前頭的都是烏壓壓一片手無寸鐵的老弱農民,以至使守城的偽軍無法開槍,才讓「解放軍」解放軍輕易地爬上城來。
辛灝年2005年十月澳洲巡迴演講《誰是新中國》系列
大家都知道孟良崮戰役,國民黨的王牌師[整]七十四師是怎麼被打垮的呢?我不說其他的原因啦,我只告訴你「解放軍」是怎麼衝鋒的。如果這個故事是臺灣國民黨說的,我不信。如果這個故事是海外的華裔學者寫的,我不信。我信的是什麼?是山東軍區--就是濟南軍區的一個老解放軍軍官。我在八十年代末訪問濟南的時候,他跟我說這樣一個悲慘的故事。在孟良崮的山坡上,當「解放軍」衝鋒的時候,國民黨軍隊第一次遇到的是一群老頭老太太,機關鎗扣住扳機掃出子彈以後,國民黨的軍隊倏然一驚,他不能打,他不能拿機關鎗去掃這些手無寸鐵的老太太老先生們哪!可是他不知道這些老頭老太太都是地主富農反革命啊!共產黨讓他們做第一次衝鋒。第二次衝鋒上來的 -- 機關鎗剛剛扣住扳機 -- 是一群孩子,地富子女。國民黨[的軍隊]只好又把槍放下去了。「解放軍」又衝上了一陣。第三次衝鋒是一片白被單,正要開打的時候白被單沒有了,全是赤裸裸的青年婦女,地主富農的女兒媳婦們。國民黨的軍隊把槍一扔,不打了,怎麼打呀?! -- 這個戰爭的經驗,我告訴大家,也是跟列寧學來的,列寧在他1920年到1921年的那個所謂察裡金的戰鬥當中就是用這種方法把地主富農及其家屬送上前線作為替死鬼的。這個方法,在「彭大將軍」抗美援朝的時候曾經告訴金日成可以用這種方式對付美軍,那個壞透了的金日成還真的沒這樣做。
大公報主編王雲生:1946年4月16日上海《大公報》社評《可恥的長春之戰》
我們的所謂軍事衝突,實已到了最傷天害理的程度。進攻的戰術,常是用徒手的老百姓打先鋒,以機槍迫炮在後面督戰。徒手的先鋒隊成堆成群的倒了,消耗了對方的火力以後,才正式作戰。請問這是什麼戰術?殘忍到極點,也可恥到極點。世界水準已進步到原子彈的時代,我們還在驅市人為戰,縱使勝了,又有什麼面子?難道真要把全國同胞犧牲了二萬萬以爭勝負嗎?請快軟軟心腸放下屠刀吧!
2006年6月4日吉林省的《新文化報》報導長春市綠園區青龍路附近一處正在挖掘下水管道的工地發現大量骨骸:
(本報訊) 每一鍬下去,都會挖出泛黃的屍骨。挖了4天,怎麼也有幾千具!」2日清晨,很多市民圍在長春市綠園區青龍路附近一處正在挖掘下水管道的工地,親眼目睹大量屍骨被挖出……
龍應臺在所著《大江大海1949》中認為,餓死人數確實有六十萬左右,不下南京大屠殺造成的死亡人數。國民黨方面認為,「解放軍」圍城期間的行為構成戰爭犯罪,共產黨 應為這一問題負責;
張懿萍中原會戰回憶
第三步便是「人海」戰。那是慘絕人寰,將人命視為草芥的一種最野蠻而無人性的「戰術」,也即是毛澤東在生被碎屍萬段不足以懲其惡,死後挖墳鞭屍不足以贖其罪的一宗最大罪惡,是他所欠中國良善民眾最重要的一筆血債。這種把人命賤過螞蟻的「人海戰」國共作戰時慣常使用,在韓戰場也還是使用。從去年十一月間,中共軍事負責人林彪,與「解放軍總政治部主任」蕭華所提出來的那篇「繼續定出政治的五項原則」,所說「要把美帝消滅在民眾戰爭的海洋裡」一文中,重點還是以「毛澤東思想武裝軍隊,使軍隊不怕死」;最後的結論,則是「以人海贏取勝利」。較早以前,更說過「中共不怕核子戰,把中國人炸死一半,也還有二、三億人活著的。」這是「氣壯」嗎? 這筆血債,讓以後的史學家去清算,在此暫且不談。我想在此提及的,是他們這十多年來,用以教練軍隊「典型人物」的「英勇故事」︰什麼董存瑞捨身炸碉堡;黃繼光胸膛塞槍眼;王傑身扑炸藥包;羅光燮以身起地雷
在「中原會戰」中,中共對我們防守陣地的攻擊,把「人海戰」發揮到了極限的一次,即是調來劉長勝的「攻堅縱隊」,向我軍發動猛攻的第六天晚上,他們在炮火的掩護下,以排山倒海的人命,向我陣地作波浪式的沖扑,真是前仆後繼,鑽進到我們火網裹面來。外壕他們是躍不過的,起初,用人抬著綁接的木板樓梯,想倒放在外壕上面,作為衝鋒的橋樑;但他們的人,尚未接近到外壕便倒下去了。以後他們改變辦法,以人命來填壕溝,被我們射倒一批在外壕裹,又衝上第二批,第三批,……這樣,一直把一條約有二十公尺乘二十尺闊度與深度,長達約一千公尺的外壕,填滿了好幾處屍體;屍體堆積高與壕齊,然後便以屍體做橋樑,再以「人海戰」,扑近我們的陣地。照中共所表揚的「典型人物」與「英勇故事」。這些數以百計的「舍命填溝壕」的人,都應該算是「英勇故事」中的「典型人物」。
但這是一些什麼人呢? 他們不是共產黨員,也不是「三野」的戰鬥兵,而是連軍服都沒有穿,身無槍械,手無寸鐵的老百姓;也是中共高唱要「解放做主人」的真正農民。他們是受了「毛澤東思想」武裝起來,而甘為「民眾解放戰爭」拚命的嗎? 不是,決不是,因為事後我們見到的,是用一根繩索,串綁著十個八個人的左手,一起倒臥壕內或地面;我們還在現場檢查出中共的「罪證」,有若干人的子彈傷痕,是從身體後面打進去的。這說明一點。中共除了脅迫他們這些善良的農民,作為「人海戰」的前驅犧牲品之外,還在他們的後面架起機槍,迫使他們有進無退,有死無生。為著要達到以人命填滿外壕的目的,把這班善良的農民,驅使到戰場上來,「背腹受創」而後「前後夾擊」,這是我目擊的事實,也是中共草菅人命的最大罪惡! 中共對「解放軍」的教材裹面所列舉的「董存瑞捨身炸碉堡」,「黃繼光胸膛堵槍眼」,這都是千真萬確的事實。不過,就以我親眼遇到見到的,除董存瑞與黃繼光這樣的「英雄人物,就以那次「中原會戰」來說,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中共今日只表揚一個董存瑞與黃繼光,這就未免太「濃此薄彼」,我要為那次捨身炸我們的碉堡,用胸膛堵塞我們的槍眼那一批「英雄人物」呼冤而不值了!他們炸我們第一線伏地碉堡與機關鎗掩體的辦法共有三種,第一是炸藥捆在北方農民叉麥桿的樹枝叉子上,企圖爬近我們的工事,伸在槍眼口上發生爆炸;第二是把炸藥綁在人身上,扑到我們的工事前面來;第三是想用手榴彈擲進我們的槍眼裹。可惜他們這三種辦法都「弗靈」,人還沒有接近我們的陣地。便被我們的自動武器,擊斃在陣地前面;炸開了的,也是炸倒他們自己。
像這種「董存瑞捨身炸碉堡」的人,則多是「三野」的真正戰鬥兵。事後我們從他們遺屍中發現,身上綁有炸藥,或手中拿著炸藥木叉的死者,只有兩三個是穿農民衣服的。
說到「黃繼光胸膛堵槍眼」的「英雄人物」,那就與用人命填外壕一樣,事後我們檢查堆積在工事槍眼前面的重疊屍體,發現最下面兩三層屍體,都是穿農民衣服,並且手腕上串綁有繩索的,只有上面或倒斃在屍堆前後左右的屍體,才是穿著「三野」軍服的士兵。因為那一次,他們遺棄在我們陣地前面的屍體與重傷者,專是我所守的陣地正面,便有三、四百多具;全戰場的遺屍近三千具。戰事進行到如何慘烈,也把中共號稱「萬應萬靈」的「人海戰」真面目揭露無遺;因為其中半數以上,是根本沒有戰鬥力的老百姓,雖然極大多數都是犧牲在我軍火力之下;但也有少數因畏縮不前,被共軍押陣驅迫的槍彈射死。但這筆血賬,卻毫無疑問應該由中共負起清還的責任。
至於號稱「攻堅縱隊」的劉長勝縱隊,他們的真正戰力如何呢? 他們的戰鬥兵親自上陣,是在上述火力戰與「人海戰」鋪平了衝鋒道路之後,這才正式上場作秀他們的「攻堅術」。從他們遺在陣地前屍體上的文件,以及捉到他們的俘虜口供中得知,他們的攻擊,是分成小組兵力,由「指戰人員」分擔率領與督戰任務;衝鋒前要開會,衝鋒頓挫了也要開會,打勝了要開會,打敗了也要開會。這叫做「打通思想,檢討得失,檢查功過,大家抓主意」。
誰都知道,共產黨是會議最多的,雞毛蒜皮的事開會,拉屎撒尿不出也開會︰開來開去都離不開「毛澤東思想」這張「萬靈萬應藥方 」。但是,他們軍隊在戰前、戰時、戰地也忘不了開會,則是出身在湘、贛邊區做土匪的賀龍發出的指示。他說︰「實行火線上軍隊開各種大小會,發動士兵_眾如何出主意,想辦法,解決困境,攻克敵陣,達成任務。在軍隊長官指導之下,商量商量,醞釀醞釀,徵求徵求意見;把不同的意見擺一擺,議一議;對有錯誤意見的人,打通打通思想,做一做說服工作。打過一次仗之後,又要檢查檢查,總結總結。」那次劉長勝縱隊,從開封調來攻擊我們,就曾開過這種會議才開始衝鋒的。先用機關鎗驅迫老百姓上陣,為他們填外壕,堵塞槍眼,身綁炸藥,都是在會議中想出來的辦法,藉以克服短射程火力不及我們密集的缺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