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狼星之謎
我們知道,金字塔都是從天文學的角度構思建造的。由於古埃及的天文學沒有知名
度,這個見解看起來不是有點兒勉強嗎?天狼星是少數與金字塔相關的星球之一,不過,
恰恰是這種對天狼星的關注倒使人感到相當奇怪。因為,人們要從孟菲斯城觀察天狼星
時,只有在尼羅河氾濫初始、貼近地平線的茫茫晨曦之中才能見到它。在埃及有一本內
容詳細的曆書——公元前421年的,夠讓人感到迷茫的!這本曆書以天狼星升起(初顯為
7月19日)為難,並且確定年週期為3.2萬多年。
我們承認,古代的天文學家不是沒有時間觀察太陽、月亮和天體,天長地久,最後,
他們協商一致,認為所有的天體經過大約365天的運行又在同一個地方就位。可是,從
天狼星的數據推導出第一本曆書來,這不荒謬嗎?徹頭徹尾的荒謬!因為,他們與太陽
和月亮打交道容易得多了,而且也可以得出更加精確的結果。《天狼星曆書》看來完全
是一種純粹假定的產物,一種概率計算,因為它確實從來沒有能預報過星球的出現:尼
羅河氾濫和與之相關的現象,即天狼星在晨曦籠罩的地平線上出現,純係偶然。尼羅河
不是年年氾濫的,況且尼羅河不總是在同一天氾濫的。究竟為什麼出現一本《天狼星歷
書》呢?這方面也再次出現一種古代的文獻資料?有沒有被古代祭司作為秘密小心翼翼
地隱藏起來的經文資料或者承諾呢?
撐天的巨柱
西班牙詩人桑帝拉納和法蘭克福大學教授戴程德在他們的著作《暗姆萊特的石磨》
中,對從古埃及烏納斯法老墓中的像形文字——金字塔經文——裡發現的與歲差運動相
關的比喻.使用的是一種專業術語,他們將之稱為「哈姆萊特的石磨」的古代科學語言。
這一語言同經文其他章節的文字相比,可以說毫無共通之處。
在古埃及,其語言使用的基本思考工具之一,便是4根擎天校的「宇宙圖」
(Cosmicdiagram)。這4根擎天柱是用來將因為歲差運動帶來的世界性年代的4條線視覺
化。天文學家們將此4條線命名為「秋分、春分、夏至、冬至的分至經線」,同時斷定
其是從天空的北極降下,並將星座分割為4大塊。每2160年作為一個週期,太陽都會以
這些星座作背景,在春分、秋分的分點,以及夏至、冬至的至點,成為慣性地分別升起
在4條線上。
金字塔經文中,賦予了宇宙支柱圖許多變形,且如許多史前神話所內含的大量天文
學資訊那樣,歲差運動與天空戲劇性崩壞的圖像也是完全地相重疊。在金字塔經文中曾
暗示,「天空石磨大亂」所指即是,每2160年,星座的十二宮就有一次輪迴,並造成一
個壞運勢環境,肇始天空異變,地球也因之而面臨大災難。
從這段記述我們便可以對此有所瞭解:
自己創造。已的太陽神雷——亞檀姆,本為萬種及人類的神。後來他開始老化,狗頭變銀色,肌肉變金色,頭髮變藏青色,於是人類起來反抗他的統治。
對於人類的反抗,年老的太陽神亞擅姆(從他,我們可以聯想到阿茲特克族中嗜血
的第五紀太陽神托納提烏)開始了他對判亂的懲罰行動。他決定消滅大部分人類。這個
任務他交給賽克梅特(Sekhmet)來執行。賽克梅特的特徵是有—個滿身沾血的恐怖獅頭,
他有時從身體裡噴出火來,並以虐殺人類為其樂事。
這場大毀滅進行了很久,直到雷的介入,才最終拯救了「殘餘」的生靈;這些被拯
救者,便是我們人類的祖先。太陽神雷是以發動一場大洪水的方式介入的,口中乾渴的
母獅喝下洪水後便睡著了,等到醒來時,早巳對這種毀滅失去了興致,於是和平便降臨
了飽經摧殘的世界。
與此同時,雷決定不再介入他自己創造的這個世界:「對與人類在一起,我已深感
厭煩。大部分的人類都已被我殺光,剩下的幾個已引不起我的興致……」
這之後,太陽神雷騎上了將自己變為一條母牛的天空之女神奴特(奴特是為了接下
去的歲差運動的比喻存在的)的背上升空而擊。
後來,母牛開始「昏旋、顫抖,因為她離開地面太遠了」這裡的情節,同冰島的安
姆洛迪神瘋狂旋轉石磨,使軸棒顫動的傳說極其相似。母牛因這不安定的狀態而向太陽
神抱怨,於是太陽神命令道:「將我的兒子修放在奴特的身下,成為天空的支柱守護我。
蜘蛛與黃昏同時退場。修,你將母牛載上你的頭,並安定母牛的身體。」當修按照雷的
吩咐做完上述事情後,很快地,「上面的天空與下面的地便形成了」。正如古埃及學看
華理士·布奇爵士在其古典名著《埃及人的諸神》(The Gods of the Egyptians)中說
的那樣:「母牛的4隻腳,從此成為了天空4個方位上的4根支柱」。
華理士·布奇爵士也同多數學者一樣,將古埃及傳統中說的「4個方位」假設為僅
是寫實性的描述,所謂的「上天」亦即我們頭上的那片天空,除此之外別無深意。而故
事中母牛的4隻腳,也只不過是東西南北四方之意。至今為止,古埃及學者們大都與華
理士·布奇爵士一樣,認為頭腦簡單的海裡歐波里斯祭司們,確實認為天空有4個角落,
分別以母中的4隻腳支撐起來,而修則尤為厲害,如一根巨柱般一動不動地挺立在天地
的中央,支撐起整個世界。
不過,有了桑帝拉納及戴程德教授的新發現後,我們便有必要對這些傳統的故事進
行新的闡釋。於是修和天上母牛的4隻腳,便成為了歲差運動上代表年代區分的古代科
學符號,極軸(修)和分至經線(4隻腳,或4根支柱,表示太陽一年經過春分、秋分、夏
至、冬至的方位)。
也許故事中出現的母牛,能讓我們聯想到遙遠的金牛座時代。不過,母牛和金牛之
間常識性的區別大概還矇騙不了古代的埃及人,因此,更大的可能——至少從象徵意義
來看——是獅子座的時代,也即公元前10970年到公無前8810年。這種推論,立足於在
神話中毀滅人類的女神塞克梅特的形體為母獅。也許將一個新世紀開始時的困頓、混亂
比作一頭狂野的母獅是再適合不過的了,特別是當獅子座時代正好為冰河時代的結柬時,
也即冰塊大規模融化,地球上大量的動物突遭滅種、消失之時。即便在地震、大規模的
洪水以及異常氣候中,人類仍然得以存活,但人口卻銳減,生存的空間也大大縮小。
不尋常的雙重身份
不僅僅只能辨識歲差運動,古埃及人還能在神話中將其闡明,這讓我們相信,和其
他種族的同時代人相比,他們既更瞭解太陽系的運作,也更懂得如何觀測天象。否則,
倘若他們果真具備如此高深的天文學知識,則定會對其倍加重視,並代代相傳,使之成
為海裡歐波里斯的精英祭司保管的最重要的一類秘密。想來這些祭司也會極為隱密地,
將之通過口傳心授的方式,將之傳給那些通過嚴格挑選的同門後進。而一旦因時勢所迫,
他們只能將這些深奧的知識寫進金字塔經文的話,也必然會將它們以引喻、寓言等方式
呈現出來,對其秘密加以保護。這,難道是不可能的嗎?
讓人感到不解的是,金字塔經文,早在哥白尼和伽利略之前數千年,就用地動說解
釋了太陽系的運動。
在經文中記載著太陽神雷,坐於一個鐵製寶座上,周圍是一些官位較他為小的神抵。
作為他的「隨從」,這些神抵週期性地圍繞著他。同樣地,碑文另一段則寫著,死去的
法老王被鼓勵「站立於一分為二的天空頂端,衡量各個神明說話的份量,這些神明均已
年老,圍繞在拉的周圍」。
如果碑文中所指那些圍繞著拉的年老神明及守衛神明,能夠被證明是太陽系的星星,
也許我們便能確證,金字塔經文的撰寫者有著非常高深的天文知識。當然,他們也會知
道是行星圍繞太陽,而非太陽圍繞行量和地球轉的道理。但問題是,我們知道,無論是
古埃及人,抑或希臘人,乃至後來文藝復興前的歐洲人,卻從未掌握過如此高深的天文
資料。但擺在我們面前的事實則是,甚至在古埃及文明還未開化前,經文中便記載了這
些高深的天文知識。
作為一顆不同尋常的星星,天狼星在北半球的冬夜裡格外明亮閃爍。一如金字塔經
文所示,它有著雙重星球系統身份:我們所見為天狼星A。天狼星B則圍繞在天狼星A周
圍,只是因為其體積太小,我們的肉眼無法看見罷了。美國天文學家艾爾文·克拉克
(ALvin CLark)直到186Z年才用當時最大、最新的天體望遠鏡,發現了它的存在。這也
是世人第一次見到天狼星B。然而,金字塔經文的撰寫者,又是如何得知天狼星為一個
雙重星球系統的呢?
針對這些疑問,美國作家羅伯特·鄧波爾(Robevt Temple )於1976年出版了一本
《天狼星之謎》,試圖對其加以回答。他發現,西非多岡族(Dogon Tribe)的宗教信仰
也是以天狼星為中心。
天狼星色變之謎
居住在馬里共和國廷布克圖地區南部山區的多岡人,是非洲仍然保持著原始叢林生
活的土著民族之一。
在過去的幾個世紀,這個非洲部落受到了基督教和伊斯蘭教的影響,但卻仍然保持
信了其獨一無二的傳統和詳盡的神話傳說,由於它們與大多數其他非洲部落的傳說和神
話不同,因而受到了許多人種科學家的重視。
1930年,兩位法國人種學家馬賽爾·格里奧列和喬邁·狄泰倫深入到多岡原始部落
中,收集了許多獨特的神話和傳說。他們意外地發現了天文學家爭論了一個世紀的天狼
星色變之謎,竟在多岡人的神話傳說中找到了答案。
天狼星是夜空中肉眼能看到的最明亮的星星之一,儘管它距地球8.7光年——51萬
億英里之遙。不少的古代天文著作,都記載著天狼星是深紅色的,而現代人眼中的天狼
星卻是白色的,為什麼天狼星的顏色發生了變化呢?這個謎深深地吸引著科學家們。
多岡人告訴法國科學家,天狼星是由一顆大星和一顆小星組成的,小星是一顆黑色
的、密度極大而又看不見的伴星,它在橢圓軌道上圍繞大星運動。他們還知道小星運動
週期的2倍是是100年,他們世代相傳,天狼星是天空中最小而又最重的星,有一種地球
上沒有的發光的金屬物質,在一次事故中,天狼伴星突然爆炸併發生強烈的光,以後便
逐漸暗淡了。儘管多岡人肉眼看不見這顆暗淡的伴星,老人們卻能用手杖在地面上劃出
這兩顆星的運行路線和各種圖形。
天狼伴星是德國天文學家貝塞爾1834年提出的假說。他認為,天狼星運動中的微小
擺動是一顆伴星重力吸引的結果。30年後,美國的天文學家克拉克才首次看到了它。它
是一顆白矮星,天狼星與它相互纏繞的週期為50年,它體積很小,直徑略等於地球,光
亮是太陽的1/360,而質量卻大略等於太陽,密度較大,一杯茶大小的物質競可重達12
噸。
鄧波爾認為,多岡人對天狠星的知識既詳細又準確。正如我們所見到的,他們也如
我們一般,聯想到了天狠星有一顆看不見的伴星。多岡人把這顆伴星叫做「谷星」。多
岡人所以將其稱為谷星,大概正是因為它小得幾乎無法看見的緣故。據多岡人說,「谷
星」是由現在人們所知道的最重的金屬所構成,這種金屬甚至比鐵還要重。這即意昧著,
多岡人知道天狠星B具有很大的密度。
多岡人還畫了許多有關天狼星系統的祭禮性圖畫,這些畫表明多岡人瞭解天狼星B
繞天狼星A轉動的軌道是橢圓的,處於中心位置的是天狼星A。根據多岡人的傳說,鄧波
爾甚至繪出了天狼星和「谷星」擺動軌道的一幅圖,結果發現,它與現代天文學家所繪
的天狼星A和B所繪的同一種圖驚人地相似。
據多岡人說,他們祖輩關於天狼星B的知識,是一位名收「偌默」的神傳授的。多
岡人至今還保存著一張畫,上面清楚地畫著,他們信仰的「神」乘坐一艘拖著火焰的大
飛船從天而降,落到他們氏族來的情景。
多岡人的天文學傳統並不僅僅限於天狼星。他們說木星有4個月亮而土星則有光環,
他們將這兩顆行星在他們所繪的圖中表現了出來。
鄧波爾根據這些線索,更深一步地挖掘多岡人這種信仰的來源。他對這些傳統的追
索跨越了撒哈拉和利比亞,最後追索到地中海地區的希臘和埃及。最後,他強烈主張,
這份高科技資訊,多岡人是從古埃及人手上,經過了一系列的文化傳承而最終獲得的。
因此,解開天狠星之謎的關鍵仍然必需從古代埃及著手。
遙遠的古代迷霧
在金字塔的經文中,我們經常可以見到大量的天文數字,例如,曾經在黑暗而無空
氣的宇宙中作了「好幾百萬年」旅行的太陽神;因在天空中清點星星的數目,在地上進
行測量而知名的智慧之神索斯,他有一種神奇的力量,能令已經死亡的法老王再次擁有
好幾百年的壽命;歐西里斯,這個永遠的神低,長久統治者,他用在旅行上的歲月有數
百萬年之久。此外,在經文中多次出現了「好幾百萬年的歲月」以及「一百萬年的百萬
年」之類令人費解的說法,這讓人感到,在古埃及,已有人隱隱地觸動了時間長遠而巨
大的存在性了。
我們由此可以推論,金字塔經文的撰寫者既然有如此長遠的時間觀念,自然也會擁
有不僅精密繁複,而且極其正確的曆法。因此,古埃及人也應該同馬雅人一樣,擁有復
雜的日曆。但令人奇怪的是,古埃及人對曆法的理解,不僅未能隨著時間的推進而進步,
反而在大踏步地向後退步:這讓人感到他們的知識體繫在遠古時代雖已完成,但隨著時
間的沖刷,知識也就逐漸流失了。從古代埃及的文獻中,我們得知,日曆不僅是古埃及
人的遺產,而且他們以為這份遺產「來自諸神」。這也許正好為推論提供了依據。
無論是古埃及人還是「諸神」,他們必然都用了大量時間進行天象的觀測,特別是
對天狼星的觀測更加深入。古埃及擁有一份極為方便的天狼星週期曆法概念,他們相信
這是天神所賜(古代埃及歷的週期為1460年,太陽曆的週期為1461年)。
所謂天狼星週期,亦即「天狼星再次和太陽在同樣的地方升起的週期」。在固定的
季節中,天狼星自天空中消失,然後在太陽升空天亮以前,再次從東方的天空中升起。
從時間上計算,若將小數點的尾數除去,這個週期則為365.25日。
尤其讓人驚訝的是,我們用肉眼能夠辨別的2000顆星星中,精確地以365.25日為周
期,與太陽同時升起的星星只有一顆,這也正好是天狠星「正確的運動」(Proper
motion,這顆星球在宇宙中運動的速度)與歲差運動的結果。同時,在古埃及的曆法中,
特地將天狼星比太陽早升空的那天,定為元旦日。而此前,在海裡歐波里斯,這個金字
塔經文的撰寫地,古埃及人早巳計算出元旦日的來臨,並通告了尼羅河上的所有神殿。
在金字塔經文中,天狼星被命名為「新年之名」(Hername of the new gear)。種
種跡象顯示,天狼星歷至少和金字塔經文的歷史同樣悠久,而兩者的起源,無一例外地
都被裹進了遙遠的太古迷霧中。這之中最使人難以索解的謎便是,在那無比久遠的太古
時代,究竟是誰以如此高超的科技知識,觀察並記錄了太陽與天狼星週期之間,非常巧
合地差365.25日?法國數學家史瓦勒·魯比茲(R.A.Schwaller de Lubicz)曾經說過,
天狼星的週期為「完全無法料想的意外天體現象」。
對發現這種純屬偶然現象的科學家,除去敬佩之外,我們無話可說。選中這個二重星的天狼星是因為在無數星星中,唯一隻有它才以正確的方向,移動了必要的距離。至今我們仍然忘記了,這個現象,人類早在4000年前便已瞭然於胸,而要發現此一現象,必須通過對天體運動的長期觀察。我們從金字塔經文中能夠得到的推論則是:長期正確地觀察天體運動,併科學地將這記錄下來,是史前埃及人經某種承傳而得來的遺產。
但由此,又為我們帶來了另一個謎題。
遠古的原始資料
大英博物館埃及古文物管理者,象形文字權威詞典的作者華理士·布奇,曾在他離
世的那一年承認:
對金字塔經文的研究有著重重困難。在書中,許多詞彙都有意義不明的地方……文章的結構,讓翻譯者深感困惑。句子中那些完全不知道的字眼,使文章本身便成了無法解開的謎語。我們的推測只能做到合乎情理,即它們是用於葬禮的。但非常地明顯,它們的使用時間,前後尚不足100年。這讓我們難以理解,為什麼在第五王朝時,突然開始使用,而到第六王朝結束時,卻又突然棄之不用。
為什麼使用的時間如此之短呢?
答案也許是,金字塔經文是一本古老資料的善本,第五王朝最後的法老王烏納斯,
以及第六王朝的幾個繼承人,曾將它們刻在了自己的金字塔的墓石上,以便將經文永久
地保存下來。布奇認為這種可能性相當大。他覺得有證據表明,最少有某些原始資料非
常地古老:
部分章節顯示,負責進行善本的摹寫、並讓工匠將之刻上石板的人,並不瞭解內文。我們得到的推導是,負責摹寫的祭司,是從各個不同時代、內容殊異的文獻中,摘引了這些內客……
很顯然,布奇的理論是建立在古埃及原始資料的基礎之上的。他並未曾設想另一種
可能性,即祭司們所寫經文並非來自原始資料,而是直接將另一種語言進行翻譯,製作
成後來所謂像形文字的原始資料。設想一下,如果那種真正原始的文字包含了很多技術
上的專有名詞,以及古埃及從來沒有過觀念和物品,那麼,這些直接翻譯過來的金字塔
經文,給人以文字怪異的印象也就不足為怪了。而且,倘若繕謄和翻譯發生在第六王朝
末期,我們當不難理解,為何之後不再有彫刻的金字塔經文:翻譯這些神聖的文獻,留
下永恆的像形文字記錄工作,正是祭司的使命。當此使命完成之後,這項工作也就自然
結束了。
自拿破崙遠征埃及之後,考古學上對埃及的發現總是層出不窮。1993年,又有一個
令人震驚的發現出現在埃及,讓我們不得不感嘆,面對古埃及,我們需要學習的東西真
是數不勝數。這一次,領導我們找到這一嶄新發現的人,仍然不是那些正統派的考古學
家們,而是一個外行人:一個叫作羅伯特·波法爾(Robert Bauval)的比利時土木工程
師。波法爾對天文研究素有興趣。讓那些只看到地面而不知抬頭仰望天空的古埃及學專
家們始料不及的是,波法爾發現了天空和吉薩金字塔之間引人注目的聯繫。
具體地說,波法爾的發現是:我們如果從吉薩南面的天空進行觀察,能夠看見獵戶
星座的三顆明星,但它們並不是整齊地排列在一條直線上。如果以尼他克(AL Ntak)和
尼蘭(AL NiLam)這兩顆位置在下面的星星為準拉一條直線,那麼,第三顆星明他卡
(Mintaka)將會落在這條直線的左邊,也即偏東的位置上。
奇特的是,吉薩高地上那三座神秘的金字塔,其在地面上的相關位置,恰好完全等
同於這三顆明星的排列方式。波法爾發現,如果我們從空中對吉薩金字塔進行俯視,就
會看到胡夫大金字塔恰好對應著尼他克,哈夫拉第二金字塔則與尼蘭相對應,而曼卡拉
第三金字塔與另外兩個金字塔相比,要偏東一點,這正好構成了一幅極其完整的獵戶星
座構圖。
吉薩高地的這些金字塔果真是按照獵戶星座的位置排列的嗎?
我們知道,波法爾後來的一些天空成果,得到了數學家和天文學家的全面肯定,這
進一步證實了他當初的直覺。他證明,吉薩高地的三大金字塔與獵戶星座的三顆明星之
間,其對應關係精確到了令人難於相信的地步,它們不僅在位置上環環相扣,而且還以
金字塔的大小,表現了三顆明星的不同光度。同時,如果將這天空地圖向南北延伸,正
好把吉薩高地上的其它建築結構也極其精確地囊括了進來。但在波法爾為我們提供的天
文計算中,最讓人深感意外的是,儘管就天文學的觀點而言,大金塔本身和金字塔時代
的確有著某些聯繫,但吉薩高地上的建築配置記錄告訴我們,它所指向的並非公元前
2500年左右的第四王朝,而唯一可能的是公元前10540年左右的天空圖。
相關的證據來自於另一位挑戰正統派古埃及學的研究者約翰·魏斯特。他提供的證據,主要集中在重要的建築古蹟上,包括獅身人面像、吉薩的河岸神殿、上埃及古都阿比多斯的神秘建築歐希里思等。最近的研究發現,這些聳立於沙漠之中的建築物上,有許多被雨沖刷耗損後留下的印跡。通過對這些印跡的研究,我們得出的結論是,當時那兒有著豐富的降水量。而吉薩高地一帶有著如此豐沛降雨的時期,如果不是在冰河時代的末期,就只會是在公元前11000年左右。
英國有一個專題記者曾寫過如下一段話:
魏斯特的存在,也許是學者們最害怕的噩夢成具,其緣由就在於他立足於學術界未曾涉足的角度,在慎重的思考之後,提出了一個前後一貫的理論。他蒐集資料的豐富,不僅仗學界沒有對之加以反駁的可能,同時也使得學界人士走投無路。到此,學術界不知作何反應,只好漠然視之,希望魏斯特的理論自然而然地消失……但它不會就此消失。
但地質學家們卻被魏斯特的這一理論深深吸引。波士頓大學的地質學教授羅伯特·
修奇(Robert Schoch)博士,在證實魏斯特對獅身人面像年齡理論的正確性上,扮演了
重要的角色。修奇博士的論點,在1992年美國地質學會年度大會上,獲得了3000名同傍
的一致支持。
魏斯特和被法爾之間的調查與研究,獨立地看,並不會有必然的聯繫,但如果我們
將之放到更大的背景之中,便會發現它們實際上是完全結合在一起的。由此,我們也許
可以得出這樣的結論:曾經有一個失落的先進文明,或許是,也或許不是,從尼羅河谷
中發展出來的,但可以確定的是,它早在公元前11000年,便已出現在我們的地球上。
登天的梯子
在金字塔經經文中曾經反覆提到「永遠的生命。」法老王如果經過再生,從而成為
獵戶星座的一顆明星後,便獲得永生。在金字塔經文中,有些地方確實是鮮明地表達了
再生的意願:
噢,王喲。你是偉大的明星,獵戶星座中的夥伴……從東方的天空中,你升了起來,在恰當的季節獲得新生,在恰當的時機獲得重生……
看上去,經文的內容極其怪異,就像嘗試著以完全不恰當的語法結構,來解釋那些
複雜的科技問題。如果我們嘗試著用喬奧式的英語,對愛因斯坦的相對論加以解釋;或
用中世紀的德文詞彙,對現代的超音速飛機進行描繪,也許對經文內容的怪異就不會感
到奇怪了。
經文中對幫助法老的亡魂飛往永生星界時,使用的一些器材和附屬品,曾經有過如
下描繪:
天空的眾神降臨,地上的眾神集合到你的身邊。他們把手放在你身下。他們為你做了一道梯子。你坐上梯子,升向天空。天空之門向你敞開。群星閃爍的天空,大門為你而敞開。
因為升天後的法老王經常會和歐西里斯結合為一體,因此也被稱作歐西里斯。歐西
里斯經常和獵戶星座連在一起。它們被視為最先沿著神明做成的梯子上天的人。在經文
的另外一些地方,也非常清楚地告訴我們,這其實是一道繩梯,它與一塊懸在天上的鐵
板相連,因此它的主要用途不是由下向上,而是用來從空中下降至地面的。
難道說經文中的這些描繪僅僅是祭司們奇怪的想法嗎?我們能否在這些隱喻中,找
到更加合乎情理的解釋呢?
第261節的經文是這樣寫的:「國王為火焰,隨風飄浮,從天際來到地面盡頭……
國王在空中旅行……他用從空中降下的方法升上天空……」
第310節,採用的則是對話的方式:
「哦,那個視界在頭上、在後腦的你,把這個拿給我!」
「把哪個渡船給你?」
「給我(飛行一著陸)的東西。」
第332節,也許就是上面說到的國王,他說:「我即那個逃離於毒蛇纏繞者。改變
方向,在爆發的火焰中,我升上了天空。而兩個天空至後面尾追而來。」
第696節,經文提問道:「國王是在哪兒變得會飛的?」
而同時,經文又對自己的提問進行了回答,「他們會將你帶給哈努皮(不知
Hnw-bark,Hnw所指為何)……(此處經文已鐵)痕鳥(hnbird,hn所指為何亦不明)。你會
和它們同飛……你會飛,並且著陸。」
在經文的另一些段落中,這樣寫道:
噢,我的父親、大王,天窗的入口,已為你而開。
水平線上的天門已為你而打開,神祇很高興同你會面……他請你坐上鐵的寶座,就
像海裡歐波里斯的大王那樣。
噢,國王,請你升天……天空為你旋轉,大地為你搖晃。不滅的星星園你而感畏懼。
我為你而來。
噢,你的座位已隱,我將迎你升天……
土地說話,天門大開,天神葛布的門為你而開……清你往天上移動。坐上鐵的寶座。
噢,我的父王,當你成為神而離開時,你以神明之尊,在空中旅行……你站立天地
交匯之處……坐於神明也會驚嘆的鐵製寶座上……
這兒的鐵座,經常被古埃及學家們所忽視,但它卻不斷地出現在我們在眼前,讓我
們深感困惑。在古埃及,鐵尚是一種極其珍稀的物質,而在金字塔時代,鐵則只出現在
隕石之中。
但鐵在金字塔經文中的頻繁現身,則到了令人尷尬的境地:在天空中的鐵板、鐵製
的寶座之外,還有鐵的權杖乃至國王的鐵骨頭等等。
正是因為鐵的珍稀,因此,在古埃及文中,它被稱為布加(bja),亦即「天上的金
屬」或「神聖的金屬」,這即是說,有關鐵的知識,古埃及人將之看作是神明所賜之
物……
絕非偶然的「巧合」
1960年代,古埃及學家及建築學家亞歷山大·拜德威(Al-exander Badaway)博士和
美國天文學家偉哥尼亞·特林波(Vir-Ginia Trimble)發現,大金字塔王殿南側的通氣
孔,在公元前2600∼公元前2400年的金字塔時代,正好對準了獵戶星座的三顆星。
當這個發現公諸於眾後,波法爾便決定對拜德威和特林波未曾涉足的王后殿南側通
氣孔進行調查,以證實在金字塔時代,這個通氣孔當時對準的星座是天狼星。彼法爾最
後之所以能夠獲得確切的證明,還得歸功於德國工程師魯道夫·甘登貝林,他於1993年
3月利用機器人烏普瓦特,得到了通氣孔角度的正確數據。在王后殿上方通氣孔200英尺
之處,機器人烏普瓦特發現了一扇擋住氣孔的門。同時,因為在烏普瓦特身上安裝著一
臺高科技的傾斜儀,從而使科學家們第一次得知南通氣孔的正確角度為49度30分。
波法爾這樣解釋道:
根據計算,發現在公元前2400年左右,通氣孔應該是對著天狼星的。對此巳沒有值得質疑的地方。我也再次計算過,證實拜德威和特林波計算無誤。能夠做此計算,還得托甘登貝林得到了通氣孔最新數據的福。甘登貝林給我的資料征明,王后殿南側通氣孔的正確角度為45度。拜穩威和特林波使用的卻是弗林德·培崔有一點偏差的45度30分數據。我以新的資料進一步修正了拜德成和特林波在星辰排列上的觀察。由此,我發現通氣孔正對的是獵戶星座上三顆星中最下面的那顆尼他克,而尼他克以45度角在南方天空出現的時刻,當是公元前2475年左右。
以上論述,正統派的古埃及學者們不僅不會有異議,也許還會感到相當欣慰,因為
波法爾得出的結論中的這個時點,與他們相信大金字塔建築年代應在公元前2520年左右
還要稍晚一些。不過,波法爾關於獵戶星座的如下描述,帶給他們的就不是欣喜,而是
極大的震驚了:
呈斜線狀,獵戶星座與銀河相比,略向西南方向偏斜,而金字塔的排列也呈斜線狀,與尼羅河相比,略向西南方偏斜。我們倘若在一個無雲之夜細加觀察,就會在獵戶星座的三星中,發現最小、也即最上面的、披阿拉伯人稱為明他克的那顆,稍稍向東,偏離了斜線。這種形式,完全地被模仿,運用於金字塔在地面上的排列方式:受卡拉金字塔,稍稍向東,偏離了由哈夫拉金字塔(代表中間的明星尼蘭)和胡夫大金字塔(代表尼他克)所形成的斜線。顯然,這三座建築物同屬一個大建築構圖的一部分,極其精確地各就各位……顯然,它們是在吉薩地面,將獵戶三星的面貌重現了出來。
事情並不到此為止。波法爾又利用先進的電腦繪圖程式,發現了金字塔和獵戶星座
之間的對應關係,這種對應關係存在於任何時代以及任何觀測角度,特別是在某個特定
的時代,這種對應關係就格外精確:
在公元前10450年,而且也只在這一年,金字塔在地面上的排列方式,才不僅僅與
獵戶三星的排列方式完全一致,同時還完美無故。那一年,地面上三座金字塔的座落位
置,和當時天空的獨特情況完全相同。這種一致決不是由於偶然的因素。首先,我們發
現,當時在吉薩高地的可視銀河,同尼羅河谷完全相同。其次,當時位於銀河西邊的獵
戶三星,因歲差因素而處於其最低緯度上。而大金字塔所代表的尼他剋星,是位於南方
天空的110度8分。
也許我們都清楚地球軸心自轉而發生的天文現象。因為有自轉,春分的日出,才會
輪流以十二黃道之一的星座為背景。黃道週期每次為26000年。這種現象也發生在其他
肉眼便可觀察的星星動態上,從而造成了各個星座緩慢面明顯的緯度改變。比如獵戶星
座,以大金字塔為代表的尼他剋星在通過南方時,若其從最高緯度(從吉薩觀察,當是
南方地平線的58度11分高處),變到最低緯度(110度8分),所耗時日為13000年。它在上
一次到達最低點時,應該是公元前10450年。而金字塔的巨石,已將這個景象記載於吉
薩高地上。此後,又經過了13000年,星座再逐漸上移,尼他克再次回到它天空58度11
分的最高點。這個週期就將這樣局面往返地重複下去,直到永遠。
吉薩離地上金字塔排列的方式,與公元前10450年的天空星圖完全相同,正如一個
屬於那個時代的建築大師,突然來到高地,並決定,利用天然與人工的雙重資源,在地
面上鋪設一個大型的天文地圖。他用尼羅河谷的南部流域代表那時的銀河。然後,他蓋
了三座金字塔,根據當時的天象圖,讓它們代表獵戶三星。三座金字塔和尼羅河谷之問
的關係,完全和三星與銀河的關係相同。這個不知名大師的想法聰慧,智性,野心勃勃,
他完整地反映出那個時代的景象——可以說,他是將一個特定的年代,通過建築物而刻
劃了出來……
不同歲月的共同見證
吉薩金字塔與獵戶星座之間的種種對應關係,確實讓人感到複雜、神秘,怪異。
一方面,在大金字塔南面的通氣孔,它所對準的是「歲差運動」之下,公元前2475
年到公元前2400年之間獵戶星座的尼他剋星和天狠星。與古埃及學者所主張的金字塔建
造年代,兩者之間顯然並無矛盾。但同時,另一方面,吉薩金字塔與尼羅河谷之間的相
對位置關係,卻向我們顯示出另外一個時期,即公元前10450年。而後者則與魏斯特及
修奇在吉薩高地上的地質發現驚人地相一致。魏斯特和修奇都認定,在公元前11000年
左右,古埃及便已有了高度發達的文明。
同時,金字塔在吉薩高地上的排列方式也告訴我們,它決非出於「偶然」或「巧
合」,而是通過了嚴密而精心的設計,從而在地面上將歲差運動上一個非常重要的時機
記錄了下來:獵戶星座13000年一週循環的開始,恰好與埃及「開天闢地」神話中的時
間相一致。
也許波法爾也相信這個天文事件,正好象徵著神話中歐西里斯的「開天闢地」的創
始。在開天闢地時,神明首次將文明帶到了尼羅河谷,而歐西里斯在古埃及神話中,則
直接與獵戶星座相關(愛瑟斯則與天狼星相關)。
時至今天,對王朝之前的埃及文明,我們仍所知寥寥,而對那更早,遠至公元前
11000年的太古文明,則更一無所知。而那些與歐西里斯有關的神話,跨越了整整8000
年的歲月,所要傳達給我們的會是什麼樣的信息呢?而同一個文明,又夏能為金字塔中
所顯示的兩個年代——公元前10440年和公元前2450年——作證嗎?
魏斯特曾經指出,哈夫拉金字塔極有可能是經過了兩個階段才得以完成的。金字塔
的下部,也即從地面到40英尺的底座,都如葬祭殿般,是用巨大的石灰石堆砌而成(同
大金字塔使用的大部分石塊相同)。
如果魏斯特所言被最終證實,也即是說,這個佔地12英畝,高40英尺的巨型舞臺,
在某一個遙遠的時代,曾經孤獨地豎立於獅身人面像之西、被稱作「吉薩之丘」的地上,
除去河岸神殿及葬祭殿外,四周便空無一物?同時也即說明,第二金字塔塔基部分,比
其他金字塔的年代都要遙遠,遙遠得在太古時代就已完成?
一次對話
對此,英國的葛瑞姆·漢卡克(Graham Hancock)曾向波法爾作過如下詢問:
「你如何解釋你發表的的相互關係理論所產生的8000年間隔距離?」
「間隔距離?」
「對,南側的通氣孔對準的是公元前2450年的天空,但是吉薩整體地面圖卻代表的
是公元前10450年的星星位置。這中間相差了8000年。」
「事實上,我覺得兩個理論都自有一套有力說辭,當然,真理應該只有一個,不知
道是哪一個……或許金字塔的原始設計,便是想做成星座時鐘,同時表現出公元前2450
年和公元前10250年的天空地圖。這樣的話,我們就無法說出它確切的建造年代,也不
知道修建的時候,花了多少時間……」
「稍等一下,關於第一點,你說的星座時鐘是什麼意思?為什麼你說我們無法知道
確切的建造年代?」
「嗯,讓我們暫時先假設,建造金字塔的那批人對歲差運動瞭如指掌,而且對如何
計算某一個星群起落的時間循環期也非常精通,就像我們今天用電腦計算一樣方便……
假設不論他們在哪個時代,他們都可以利用計算,建立起一個模型,知道任何時點,例
如公元前10450年或公無前2450年時天空的模樣。也就是說,即使他們是在公元前2450
年建造的金字塔,也可以在當時便計算出南側通氣孔應該傾斜的度數,以便在公元前
2450年,看到尼他剋星和天狼星座位置。說到這裡,你同意嗎?」
「同意。」
「好。這是一種解釋。不過還有一種解釋是我個人比較喜歡的,而且我覺得在地質
學上也比較說得通的,就是吉薩古蹟群是經過很長的一段時間才建設完成的。我覺得非
常有可能,整個配置計畫是在公元前10450年時便已做好,所以它的幾何模樣反映出的
是當時的天空模樣,但是整個計畫的完成,卻是在大金字塔瞄準獵戶星座的公無前2450
年。」
「你的意思是說,金字塔的配置計畫早在公元前10450年便做好了?」
「我覺得是。而且我認為配置計畫的地理中心,與我們現在所在的地方很接近,就
在第二金字塔的前面……」
「看起來,這座金字塔的確像是分成兩階段,由兩個完全不同的文明完成的呢。」
「讓我們推論看看……或許不是兩個不同的文明,而是一個文明,或甚至是一個宗
派,一個歐西里斯宗教流派所為。或許它屬於一個壽命非常長、非常古老的流派。歐西
里斯為神,早在公元前10450年便已存在,到公無前2450年時也還屹立不動……我覺得
有很多東西都可支持我這種想法,有好多東西都暗示曾經有過一個非常古老的宗派,這
些東西都是以前沒有被人查證過的線索……
「譬如呢?」
「譬如說,很明顯地,金字塔的配置與天文圖之間的關係。我是第一個認真考慮這
個問題的人。還有地質上,約翰·魏斯特和羅伯特·修奇所做有關獅身人面像的工作也
是嶄新的證據。天文與地質,兩種非常嚴密,以實證為主的科學,競然都從來沒有被運
用到古埃及學來解決問題。我們現在終於開始運用科學,而我們對吉薩的年代問題也開
始有了新的發現。不過、老實說,到目前為止,我們還只搔到表面。今後不論是天文或
地質,想必都會有更大的發現吧。另外,金字塔經文也是被大家忽略的一項重要物證。
到目前為止,大家都知道從所謂的‘人類’角度,也就是帶著先人為主的有色服鏡去看
它,一口認定古代城市遺蹟海裡歐波里斯的祭司都是一些半文明的巫師醫生,只想求個
永生……事實上,他們的確想求永生,不過不是什麼巫師……而是有高度文化,學問深
奧,從他們的業績來看,誡如學有專長的科學家們。因此,我覺得我們應該把金字塔經
文當作一種科學或至少半科學的文獻來處理,而不像現在這樣認定它非是咒文不可。我
相信金字塔經文的作者,除對歲差運動的天文學非常精通外,對數學、幾何,尤其是幾
何方面,還有符號系統等,也應該涉獵甚深。要深度理解金字塔經文,可能要多方面去
尋找線索。當然對金字塔本身的瞭解,也是重要的鑰匙。天文學家、數學家、地質學家、
工程師、建築師甚至哲學家,都能處理符號系統——每個人都能夠為古埃及學中非常重
要的問題發掘出新的研討角度,因此都應該加入這個瞭解古埃及的活動。」
「為什麼你覺得解答這些問題如此重要?」
「因為它對人類瞭解自己的過去,意義重大。在公無前10450年,就能夠以如此綿
密的計畫,做出如此精密的建築配置圖的文化,一定是一個演化程度非常高,並具有高
度科技的文明……」
「然而,以現在的認知,在那麼久遠的太古時代,根本不可能有任何文明存在……」
「完全對了。那是石器時代。人類社會理論上還在非常原始的階段,我們的老祖先
還在披獸皮,住山洞,獰獵為生。所以當我們發現早在公元前10450年,吉薩便已在著
相當文明的人類,不但能夠精確計算出獵戶星座的歲差週期,它的最低點,也就是往後
13000年週期開始的年代,而且還在吉薩高地上嘗試建立起一個永久性建築,以紀念這
最低點的到來,我們會覺得非常的不安、驚異。先人們在將獵戶星座的排列,以他們的
配置方式記錄在地面上時,並明確知道自己將瞬間的時間,永久地保存了下來。」
「我們如何能夠確定,他們保存的那剎那的永恆,就是公元前10450年呢?畢競,
獵戶三星每26000年,便回到銀河以西水平線上11度左右的位置上。所以,他們保留的
時間,難道沒有可能是公元前36450年,或甚至更上一個歲差週期的低點嗎?」
「的確有一些古老的資料顯示,埃及文明的根可回溯到4 年前。例如希德羅斯
在書中,以怪異的文字敘述,指稱太陽從落下的地方升起,從升起的地方落下……」
「那也是象徵歲差運動……」
「沒錯。又是歲差運動。歲差運動總是非常奇炒地一再出現……無論如何,你說的
沒措。他們也有可能從上一個歲差週期時便已經開始……」
「可能是一回事。但是你認為,事實又如何呢?」
「不,我覺得公元前10450年是比較可能的一個年代。以人類的進化過程來看,這
個年代比較可能。而且.它與公元前3000年,王朝文明突然之間出現的年代之間,似乎
相差很遠,但還不算太遠……」
「對什麼太遠?」
「我是在回答你剛才說的8000年間隔距離的問題。金字塔模擬的天象,與通氣孔瞄
准的位置相差了8000年。8000年似乎是一段非常長的時間,不過,還不致於長到讓一個
向心力非常強的宗教流派無法保存和忠實地傳承知識,並將它從公元前10450年一直培
育到公元前2450年。」
深奧的拼圍遊戲
這些史前時代的發明家們,他們究竟有著多麼高深的知識呢?
對此,波法爾的看法是,史前的發明家們在他們那個時代,是以星星作為計時的時
鐘。他們的工作語言則是歲差天文學。這一點,我們可以從其建築中極其清楚、明白、
科學而毫無誤解地得出結論。那些最先設計金字塔的配置的人,還有著高度精密的土地
測量技術,不僅如此,其地基的設計也絕對正確,完全與方位相吻合。
而那些史前發明家們,他們當時是否也知道大金字塔恰好坐落在北緯30度線上呢?
波法爾認為,他們不僅知道這一點,而且懂得地球形狀的全部知識。他們通曉天文,
並深入涉及了太陽系和銀河的運作方式。他們的全部工作,正確而精確到讓人難於相信
的地步。
因此,在公元前10450年到公元前2450年之間,這一切絕非偶然的巧合。事實上,
所有步驟事前都經過了精密的計畫、安排、執行,同時它們必然有著某種目的,事前便
已存在,即便在公元前三世紀時才會出現的現象,也是在很早之前便有所安排,以合符
其規劃。也即是說,他們在規劃之初,便已準確地計算到了,歲差運動會導致金字塔在
未來的歲月裡恰好趕上尼他克和天狼星相合的那一刻。
同時,波法爾還認為,金字塔經文也在他的推測範圍之內,即金字塔經文也屬於整
個拼圖中的一部分。金字塔和金字塔經文,兩者之間正如硬體與軟體一樣,有著必然的
聯繫。要解開金字塔之謎,金字塔經文就是一把最好的鑰匙。
金字塔建造者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麼呢?
很顯然,他們絕不會是為了建造了一個永恆的墳墓,因為他們認為自己可以永生。
而他們也確實創造了一種永恆的生命,不管是誰只要有才能理解他們的意思,他們便傳
承下去了自己的思考力量,而這種承傳,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是永久的。這就是說,他
們成功地創造了一種能自我發揮功能的神秘力量,而此種力量只會傳給那些理解他們意
圖的人。由此我們猜測,也許他們對人性有著深刻的瞭解,更加通曉遊戲自身的規則。
他們懂得怎樣才能在自身消失很久之後,依然讓後人去做他們心中所想做的事。為此目
的,他們便創造了一個永久性的機械,它的功能則是永遠都能夠不斷地衍生出新的問題。
而金字塔正是他們所創造的這種機械,或者說,這個機械就是整個吉薩古蹟群。
唯一的時間
獅身人面像是一個劃分春、夏、秋、冬的標誌,定總是準確地指示出春分時太陽升
起的方向。它是否也是吉薩大計畫中的一環呢?
無論在哪一個時代,在歷史或史前的哪一段時間,獅身人面像始終都對著正東方遠
眺,注目著春分、秋分的太陽從它正面升起,而古代人則將春分視作天文年代的開始。
桑帝拉納和戴程德教授曾說:
在太陽將井之時出現在東方的星座,即是太陽安住之所……它彼看作為「搬運太陽的東西」,而春分正是「系統」的起點。這個起點,即太陽在一年週期中最初位置的所在。
為什麼要用巨大的獅子形體,來代表季節的標誌呢?
如果我們今天要一個這樣的標誌,也許會選擇魚的形體,因為春分之時,太陽將像
過去的2000年一樣,將升起在雙魚座的背景上。雙魚座的天文年代是從公元開始的年代
左右開始的。早期的基督徒們用以表示基督的重要符號並非今天的十字架,而是魚,這
之中是否有著特殊的意義呢?
而此前,也即公元前2000年到公元前1000年左右的時間,春分的太陽則是升起在自
羊座的背景上,從歲差運動來看,正好是屬於自羊座時期,而非常巧合的是,在那段時
間中的宗教符號幾乎都離不開自羊。例如,《聖經舊約》中的上帝耶和華用一隻白羊來
代替亞伯拉罕自願提供的兒子伊撤克,以之作為祭品,甚至在《聖經舊約》中,幾乎每
一個篇章裡都會出現白羊,而它的成書年代則正好在白羊座時代內。進入自羊座時期不
久,即公元前2000年的千禧年後,古埃及突發了一陣崇拜阿蒙(Amon)神熱潮,而阿蒙神
的代表符號,即是兩隻彎角的白羊。上埃及的路瑟有一座卡奈克廟,便是專門祭祝阿蒙
的神廟,它也是建於公元前2000年左右,在這個廟中,不僅祭把的主要神像為白羊,且
還有成排的白羊,在廟門前擔任著守護的工作。這一切是否都僅僅出於偶然或巧合呢?
白羊座時期之前2000年左右期間,即公元前4380年到公元前2200年,是黃道上屬於
金中座的時代。在天上,春分的太陽升起在金牛座的背景上,在地上,則開始了以金牛
崇拜為中心的宗教活動的昌盛,與此同時,毫無預兆地,王朝埃及突然從默默無聞中橫
空出世,呈現給我們以一個發展完成的文明體系。而這個王朝一開始便對阿比斯(Apis)
和姆尼維斯牛(Mnevis Bulls)崇拜有加。阿比斯是歐西里斯神的化身,而姆尼維斯是海
裡歐被里斯的聖中,拉的化身。
在如此眾多的形體中,為何偏偏選擇了獅子作為春分的符號呢?
古埃及學者認為,獅身人面像是在公元前2500年左右,第四王朝的哈夫拉王執政時,
從基層開始彫刻的。公元前2500年,本屬於金牛座期間,哈夫拉如果要創造一個昭告世
人春分到來的符號,自然絲毫沒有選擇獅子的理由,而只會選擇金牛。
我們在回答為何要用獅子作為春分的記號時,也因此而變得簡單了。很明顯,獅身
人面像應該是在獅子座時期就完成了。在這時期,春分時的太陽以獅子座作為上升的背
景。而在此後26000年期間,這樣的情形便再也不能出現了。
公元前10450年左右,獵戶星座在歲差運動的週期,處於了它在天空的最低點,即
銀河的西側,從南天空水平線上11度8分處。此天文景象,正是以金字塔的形式,被記
錄在了尼羅河西方的土地上,而建築物的配置,則成為代表了歲差週期中轉換期的年代。
在同一個時期,春分的太陽以獅子座為背景升上了天空。這個天文景象,則在地上
的吉薩,用獅身人面像的形式記錄了下來。它們就像一份文件上的兩個見證簽名一樣,
肯定了記錄的真實性。
公元前11000年左右,即「天空之臼」(Mill of Heaven)毀敗,春分的星座改作獅子座的那一段時間,當太陽造訪吉薩高地的獅身人面像時,也是獅身人面像能夠面對自己的星座的唯一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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