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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迅帶給中國驚世駭俗的絕望(圖)

三批魯迅 魯迅的毒《藥》

 2011-09-26 20:44 桌面版 简体 打賞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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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摘要:「中國人放個屁都」會被魯迅都上升到民族劣根性,以偏概全,而魯迅筆下的日本人「放個屁都是香的」。一個網友說:「中國那時已經很慘了,人民很自卑,魯迅的東西不是給中國加油,而是雪上加霜,要人民更自卑,以致絕望。」《藥》所描述的中國和中國人恰如魯迅給出的一個驚世駭俗的絕望比喻:「鐵屋子」和「一群昏睡而將死的人」。


2006年9月,香港「魯迅是誰」展現場。(網路圖片)

魯迅所謂的「最喚醒民眾,最有思想性」的小說《藥》發表於1919年,辛亥革命8年之後。在我的《再批魯迅》中,我寫到:「我發現一個現象,魯迅筆下的中國人沒有帶有人性光輝的,我認為人性光輝至少要包括「義」和「勇」中的一個,如果非說有,阿諒只知道魯迅筆下的夏瑜和劉和珍是正面的人物,但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最後都死於中國人之手,而且是受殘害而死。特別是《藥》裡面的主人翁夏瑜,死得毫無意義,事實上成為「於國不忠,於母不孝」之人,結局十分悲慘,夏母的情況尤其淒慘。這個人物應該是沒有原型的,否則這個原型應該早就被發掘出來了。」

有網友指正道夏瑜的原型是秋瑾。開始阿諒認為是無稽之談,因為阿諒非常熟悉秋瑾的事跡,從未將夏瑜和秋瑾聯繫起來。後來又有的網友說「有人問魯迅夏瑜的原型是否是秋瑾,魯迅沒有否認」。於是到網上求證,果然有很多說法說夏瑜的原型是秋瑾。這才意識到這是中國語文教科書上的標準答案。阿諒因為中學時學習不好,加上思想落後因此不知道這個「標準答案」。

中國的語文課本裡《藥》的主題:(摘自網際網路)

「首先從作品本身來看。作品的明線也是主線,突出地描寫了群眾的愚昧和麻木。主人翁華老栓愚蠢地相信人血饅頭能治癆病,居然讓孩子把革命者的鮮血當「藥」吃,而且對革命者這樣冷漠無情,對劊子手康大叔反倒畢恭畢敬。茶館裡的一夥人對革命者宣傳革命,「感到氣憤」;對革命者挨牢頭的打,幸災樂禍;對革命者嘆息牢頭不覺悟,紛紛胡說「瘋了」。革命者被殺害,人們「潮水一般」地去看熱鬧。這些都充分說明群眾毫無覺悟,麻木不仁。

作品的暗線突出地描寫了革命者的悲哀。革命者憂國忘家,卻被族人告發;在獄中仍然宣傳革命,卻招來一陣毒打;在刑場被殺,只招來一幫「看客」;鮮血還被別人當「藥」吃。他的母親上墳,還感到「羞愧」,也不理解他為之犧牲的革命大業。可見他是多麼寂寞,多麼悲哀。

魯迅與友人談到《藥》時說:「《藥》描寫群眾的愚昧,和革命者的悲哀;或者說,因群眾的愚昧而來的革命者的悲哀;更直接地說,革命者為愚昧的群眾奮鬥而犧牲了,愚昧的群眾並不知道這犧牲為的是誰,卻還要因了愚昧的見解,以為這犧牲可以享用,增加群眾中的某一私人的福利。」(孫伏園《魯迅先生二三事•〈藥〉》)

魯迅先生自己的說法,既符合作品本身的實際,又符合當時他的思想,是對《藥》的主題的精當的概括。」

我向來十分厭惡《藥》這部小說,一是認為這部小說是對中醫的侮辱,中國的中醫藥典裡沒有用人血饅頭治療肺癆的藥方,民間也不會有這樣的偏方,否則在中國大陸一定早就被發掘出來了。其次我厭惡這部小說對中國人的負面描寫,特別是對夏瑜的描寫,死得窩窩囔囔,其母親尤其淒慘。這樣的犧牲是為什麼?革命又是為什麼?為人子者,還是獨子,中國傳統認為「百善孝為先」,夏瑜卻要自己的母親處於那種絕境,這樣的革命者難道不是太冷酷,太迂腐,太天真,太無意義了嗎?我對夏瑜無法產生同情,也不認同夏瑜的「革命行動」。

魯迅在寫這部小說時辛亥革命已成功8年了,距離1907年7月15日(農曆六月初六)秋瑾就義於紹興軒亭口已有12年。作為秋瑾的同鄉的魯迅不可能不知道秋瑾的事跡,也不可能不知道秋瑾事跡對當時革命的巨大影響。為什麼魯迅要把夏瑜寫成那樣呢?而且魯迅更惡劣的是把夏母寫成-在夏瑜死後,周周圍的人極其冷漠,最多是墳上出現了一個花環,帶出了一點點的同情。而實際上當時革命黨是有很多同黨的,在社會上也有很多同情者和支持者。對於秋瑾的死,不僅是革命黨人深感痛惜,就連當時的部分媒體和普通人都對她充滿同情,甚至包括當時的知縣在秋瑾被俘後,對秋瑾都多方關照,在秋瑾就義不足百日後,竟然為秋瑾殉義而死。最後革命黨人陶成章等1908年密遣同志王金髮,暗殺了被懷疑出賣秋瑾的胡道南於紹興某寺為秋瑾報了仇。

秋瑾本可以從容離去,之所以不肯逃離,是決意要以自己的鮮血喚醒民眾。用秋瑾的話「可以使革命提前5年成功」,她的死是壯烈的,是有價值的,不是無謂的犧牲,對推動辛亥革命的成功起到了巨大的作用。

辛亥革命成功後。孫中山親筆為秋瑾女士題寫「巾幗英雄」四個大字,並書楹聯一副:「江滬矢丹忱,感君首贊同盟會;軒亭灑碧血,愧我今招俠女魂。」浙江革命先哲褚慧僧先生與秋瑾生前摯友吳芝瑛、徐寄塵女士於1912年在西子湖畔建秋瑾墓和鑒湖女俠祠,特將李鐘岳的「神位」祀於祠中,上題「清山陰知縣李鐘岳之神位」,下書「李鐘岳先生,山東安丘縣人,秋案中有德於女俠」,以紀念李鐘岳保護秋瑾和為秋瑾殉道的悲壯義舉。從此,李鐘岳與秋瑾兩位志士的事跡並垂青史。

秋瑾犧牲後,李鐘岳令人購買華麗棺材盛殮,由其婆家扶回安葬於今雙峰縣荷葉鄉境內。後由秋瑾最親密的兩位女友吳芝瑛、徐自華移葬秋瑾於杭州西湖西泠橋邊——秋瑾生前選中之地。著名作家王樹增在他的「非虛構中國近代歷史系列」《1911》中是這樣說的:志士們所期望的「以血喚起民眾」的夙願在秋瑾身上體現得格外燦爛。」

秋瑾和魯迅筆下的夏瑜是大相逕庭的,魯迅在辛亥革命成功8年後還要這樣來寫革命黨人,居心何在?魯迅為什麼那樣對待秋瑾,帶著這個疑問,阿諒常試在網際網路上搜索「魯迅於秋瑾的關係」,其結果要我大吃一驚,原來魯迅和秋瑾不僅是同鄉,還有過節,秋瑾曾經「判處過魯迅的死刑」。日本學者永田圭介《秋瑾–競雄女俠傳》一書的問世,則有助於我們明瞭上述疑問。

「作者將日文與中文資料互相對照,對秋瑾在日活動作了比較詳細的爬梳,可望彌補國內學者的研究弱項。《秋瑾–競雄女俠傳》把秋瑾的一生放在中日兩國的國情演化與中日關係的時代背景下來敘述,更容易使讀者把握傳主反清革命思想的成因與革命活動的具體內容,還通過運用大量的中、日文獻資料,從秋瑾的誕生到密謀反清,對她的一生作了系統的描述。與一般學術論著不同的是,這是一本可讀性很強的文學讀物,閱讀起來並不乾澀;與一般文學作品不同的是,這又是一本可信度較高的傳記作品,不是信口開河,漫天演繹,而是一邊敘述,一邊拷問舊說,交代資料來源,不乏學術參考價值。在充斥我國書肆報攤的人物傳記作品中,如此嚴謹的敘述似不多見。作者還在悉心蒐集的基礎上,將日文與中文資料互相對照,把秋瑾是如何去日本留學的,又是如何在日本生活和從事革命活動的,都作了比較詳細的爬梳,可望彌補國內學者的研究弱項。

作者還從資料出發,首次披露某些易為國內學界所忌諱的細節。作者根據日本報刊的資料記載,細述革命文豪陳天華因抗議日本頒布「取締清國留學生規則」而蹈海自殺和宋教仁、秋瑾等組織追悼活動的經過,云:

翌日(12月9日),留學生們公推秋瑾為召集人,在留學生會館中的錦輝館召開陳天華追悼會,會上,她宣布判處反對集體回國的周樹人(魯迅)和許壽裳等人「死刑」,還拔出隨身攜帶的日本刀大聲喝道:

「投降滿虜,賣友求榮。欺壓漢人,吃我一刀。」可見,在如何對待日本政府壓制中國留學生革命活動的問題上,自費留學的秋瑾與官派留學的魯迅、許壽裳等人之間出現過激烈的衝突,這對深入研究魯迅的生平事跡與早期思想,也是不可多得的資料線索,彌足珍視。為了表明作者不是有意偏袒秋瑾,《秋瑾–競雄女俠傳》還特意引用北岡正子在《魯迅–在日本這個異文化的國度中》一書中對秋瑾的讚譽,展示這位中華女俠的風采:

這位女性,不僅姿色動人,還言談爽快,令鬚眉黯然遜色。事情發生後,秋瑾帶頭四處奔走,在學生中做了大量的說服動員工作,在她身邊很快就集結了七八百名學生,她領導學生開展工作,不斷激勵學生堅持鬥爭。」

以下王紹葉:《秋瑾和魯迅》,來自辛亥革命網

「但是,對於秋瑾的道義之死,魯迅卻始終不以為然。在秋瑾英勇就義十多年後,魯迅在他的小說《藥》中,塑造了革命者夏瑜的形象,以暗喻秋瑾式的革命。革命者夏瑜的血,卻被華老栓等愚弱者,當成了醫治癆病的稀奇藥引,這是怎樣一種悲哀。秋瑾式的革命志士,試圖以犧牲生命來縮短革命的時日,卻不知,活的軀體裡的沸騰熱血,卻被一大群愚弱痴鈍的人引頸覬覦著。這樣的革命,只能是悲劇結局,而他們的血也就算白白流掉。

魯迅曾在學生集會上說,我只好咬著牙關,背了戰士的招牌走進房裡去,想到敝同鄉秋瑾姑娘,就是被這種劈劈拍拍的拍手拍死的。我莫非也非陣亡不可麼?在他看來,秋瑾的死,是被她的同志捧殺的,而秋瑾的死也只是滿足被捧的虛榮罷了。他還說,叫喊幾聲的人獨要硬負片面的責任,如孩子脫衣以入虎穴,豈非大愚麼?魯迅直把自己,當成跳出大愚圈子的幸運兒。

魯迅是慣於挑剔的,就算是對另一個古代同鄉陸游,魯迅也有複雜的評價。他對陸游,固然欣賞其文采和愛國主義,但也將他的喜歡誇張,好做豪語歸入慷慨黨之流,認為要打過折扣,才能見出真價值。因此,魯迅自己對於戰士,或者革命家的虛榮,卻有著清醒的認識。他曾開宗明義地說,我絕不是一個振臂一呼應者雲集的英雄,但我可以吶喊,吶喊是助陣,助威或幫忙,不是衝鋒。確實如此,魯迅曾在革命需要他衝鋒的時候,臨陣脫逃了。

據瞭解,魯迅留學日本時,曾參加過光復會,這是一個以組織暗殺,和會黨起義為主的反清組織。年輕的魯迅,曾以其激烈的救國熱情,成為這個組織的積極份子。當時的光復會骨幹徐錫麟刺殺安徽巡撫恩銘,結果被恩銘的親兵剖腹挖心。消息傳到日本東京,魯迅在集會上義憤填膺、慷慨陳辭,大有引刀成一快、不負少年頭意思。但是,不久另一個刺殺任務,被派到他頭上。魯迅起初是答應了的,但臨行之前又退縮,理由是他有母親需要奉養。」

乘氣球升天。

樂觀的人說:「啊!我越飛越高了!」

悲觀的人說:「壞了!我離地面越來越遠了!」

魯迅是個失敗者,有智慧,但太消極,所以他所表達的多是謾罵,諷刺,我認為連批評都談不上。魯迅就是這麼一個悲觀的人,一個對自己國家和民族,沒有愛,沒有激情的人,他眼中的中國,不論如何進步,他得出的結論永遠是悲觀的,這不是深刻,這是頹廢。

人都是要死的,看見一個新生兒,對他的父母說,這孩子會死的,這不是高明。說出來這孩子會怎麼死,享年多少歲,因為什麼,這才是深刻和高明。

人都有一死,為什麼要活著?因為人還有一個生活過程,在魯迅的眼中這個過程是沒有意義的。

我還認為魯迅用阿Q來譏諷秋瑾稀裡糊塗掉腦袋。被「噼裡啪啦拍死的」,是死於「虛榮」。革命英雄主義後面也有心理動機,有情感驅動,如果用這樣消極的眼光看,董存瑞炸碉堡,黃繼光堵槍眼,就是被忽悠了,黃花崗72烈士是被忽悠了,都是死於虛榮,都是給被「噼裡啪啦拍死的」,就他周樹人聰明,理性,他不衝鋒,他有老母要奉養,他沒有虛榮,他多深刻。

我批魯迅本是只是因為魯迅把中國傳統說得一團糟,把所有中國不好的東西,甚至於「中國人放個屁都」會被魯迅都上升到民族劣根性,以偏概全,而魯迅筆下的日本人「放個屁都是香的」。

有一個網友說:「中國那時已經很慘了,人民很自卑,魯迅的東西不是給中國加油,而是雪上加霜,要人民更自卑,以致絕望。」《藥》所描述的中國和中國人恰如魯迅給出的一個驚世駭俗的絕望比喻:「鐵屋子」和「一群昏睡而將死的人」。

從秋瑾的事跡中,任何稍有良知的中國人都可以得出結論:魯迅的《藥》是心懷叵測任意虛構的。那時的中國人沒有那麼差,魯迅這樣的寫法根本就是對秋瑾的侮辱和對當時民眾的污蔑。所以請讀者自己做出判斷-《藥》這部小說是在喚醒民眾奮起反抗封建專制還是恐嚇人民放棄反抗?

中國人現在要做的是提升自己的民族自尊和自信,而魯迅的東西嚴重阻礙這一點。

魯迅的《藥》是戕害當代中國人心靈的毒藥!

(本文只代表作者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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