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苦思甜露原形

上世紀六十年代尾,我村約有八千多人口,全村分為五個片,每個片五個生產隊,每個生產隊擁有人口二百八十多人至三百人不等。每隊分到田地一百五十畝左右,只有一百二十畝可種稻穀,其餘是山地。南方天氣耕作每年可耕早稻、晚稻兩次。

早稻農曆六月收割,晚稻於十月收成。每次收割平均畝產約五百多斤稻穀,每個生產隊每次可收到稻穀七萬斤左右。繳交幾千斤給本村大隊的共黨幹部作夜霄用,繳交20%公糧,40%餘糧。餘糧意思是農民吃承下來的糧食,共產黨用低於市場價五倍多向農民收買,事實是不是如此呢?大家再往下看這數字就明白了。七萬多斤稻殼,除去二成,再除去四成,承下四成就是二萬八千斤稻穀,這二萬八千斤給三百人口分,每個人口可分得九十多斤稻穀,這九十多斤糧要生活六個月時間,實際上只足夠兩個月的生活用,何來有餘糧呢?承下沒有糧食的四個月,鄉親們各自尋伐生路,有本領的村民當然不會餓死。很多村民都餓死了,還未餓死的村民都出現水腫,我家有海外的親戚寄錢來救濟才能活下來。

在這個時候, 村裡的共黨幹部是怎樣過生活呢?村裡大隊幹部除了生產隊分到一份糧食之外,還在大隊裡再分到一份,每月還有工資領,村裡的所有物資由共黨官員來控制,比如肉類,油,鹽,布料等都要用票來夠買,有票能夠買到正價,無票只能買黑市,正價與黑市價相差五倍價錢之多。比如豬肉正價是每斤人民幣八角,而黑市價即要每斤四元五角。每人每月分配二兩正價豬肉。農民養豬要統一賣給大隊屠殺,60%以正價賣給大隊,承下允許作黑市價賣出作為主要收入。共黨官員除分到雙倍糧食外,村裡所有大量魚池,山林種植大量水果都由他們貪污分贓。

在那個時代,村裡有一批好人被共產黨用莫須有的罪名強加為五類分子,這些共黨幹部日以繼夜的不斷打鬥他們,打完後這些人在夜裡大吃大喝,時常傅出大隊幹部斗死人,這些人與魔鬼沒有什麼分別。隨著日子的流逝,我親眼見證了這些人一個一個得惡病或交通橫死的惡報,現在一個都無承了,這些可憐的生命實際上是被共產黨害死的。

有個當幹部的親戚暗中說:共產黨剛奪取政權,國庫空虛,利用打資本家和鬥地主搶奪到大量財富,又害死那麼多人,再在農村搶奪糧食,又餓死那麼多人,必須長期搞鬥爭運動,製造恐怖氣氛,使人民生活在驚惶的環境之中,共產黨的政權才能夠穩定,這就是真正的共產主義鬥爭論。

那一年,大約是一九六七年,中共在全國搞憶苦思甜運動,其實這個時候村裡已餓死許多人了,還沒有餓死的人面黃消瘦,全身浮腫,離死期也不遠了,共產黨在這樣的環境下還要強迫人民說反話,意思要強迫人民說四九年前過著難苦生活,四九年後有了共產黨過著好生活之類的謊言。搞什麼憶苦思甜運動,人人心裏明白,大家都在思考,把種出來的糧食搶走了,共產黨究竟還搞什麼花樣呀?村裡有位老太太,人人都稱她媽嬌老嬸,年約七十多歲,單身一人,共產黨奪權後,稱她為五保戶,有了五保戶這個稱號,逢過年過節,共產黨就會上門送她老人一些水果或者肉類等食物,然後叫她說一些共產黨喜歡聽的話。

這次開憶苦思甜大會,共產黨找她上講臺幚共黨講些好話。可是這次不同了,媽嬌老嬸這時也同樣餓壞了,全身四肢和面部都出現浮腫,村幹部一開始就教她怎麼怎麼說,並叫她好好記住,不要說錯。可是她一上講臺就一五一十的如實說出來了,她說:「慘啊!慘啊!四年前慘是慘,還有蕃薯、米飯吃飽肚。四九年後共產黨天天說過好日子,我即餓到四肢浮腫,慘啊!慘啊!」在傍邊共黨官員個個驚慌失處的將她趕下講臺,在場村民個個哈哈大笑,整個會場一片高興的氣氛。因為媽嬌老嬸替村民說出心裏話,村民十分高興。當時我才九歲,我和姐姐也參加這次大會,當時的我也不怎麼明白是何事情,可是當時我也跟大家一起大笑,我還加上大力鼓掌,我姐姐看到我鼓掌時,馬上按下我的小手,因為我姐姐膽小怕惹麻煩。從此以後村民有閑假座下聊天時經常拿這事來開玩笑,隨著我的年齡越來越大,後來也明白怎麼回事了。雖然已成歷史,共產黨從來不敢講歷史,也不讓人民講。可是我們一定要講,不能忘記。因為這是中共在歷史上對中國人民犯下了滔天大罪,所以這個邪惡的黨、魔教不敢讓人民知道。

今天回憶起來我認為一定要寫出來,因為這是我親身經歷,讓大眾真正瞭解中共的邪惡本質,這只是寫出點點,中共的邪惡遠遠不只這些。寫出來好讓中國人民從中吸取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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