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中國記者李立雲報導】上週,周永康宣傳講話公開,內容依然表現出中共政權的專制保守。北京安元鼎保安公司涉嫌幫助地方政府暴力劫訪事件在繼續取得進展。艾滋維權田喜案開庭,再一次展示愛滋病受害者的悲慘遭遇。溫家寶紐約談中國政治改革,依然是雷聲不斷雨點難落。中共老幹部「沙龍」也被干擾。可謂維穩「維」到了自家門口。
*周永康宣傳講話公開 稱中國司法制度遭遇詆毀攻擊*
2010年8月13日,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中央政法委書記周永康視察《法制日報》,並在「政法宣傳工作座談會」上講話。時隔一個多月後,講話內容放在大眾媒體公開,其中要求政法宣傳部門「對詆毀攻擊中國司法制度言論保持清醒頭腦」。
8月13日,周永康和政法委副書記王樂泉、孟建柱一同視察了《法制日報》社,祝賀該報創刊30週年。當日中國大陸各大網站均報導此事,但通常只有寥寥160餘字及幾張照片,包括《法制日報》當日報導也不例外。8月18日,《法制日報》才披露了周永康在政法宣傳工作座談會上講話的部分內容,其中提到「堅持正確的輿論導向始終是政法宣傳工作第一位的任務」。
9月20日,周永康在政法宣傳工作座談會上的講話在中央政法委主管的新聞月刊《長安》雜誌上節選發表,並迅速被各大媒體轉載。
在這篇近5000字的講話中,周永康除了讚揚《法制日報》取得的成績之外,緊接著提到「政法宣傳工作的主流是好的,但面臨的形勢依然複雜嚴峻」。他進一步點出「有的人受西方錯誤政治觀點、法學觀點的影響,不時發表一些不符合馬克思主義法學理論的言論,甚至詆毀、攻擊我國法治理念、司法制度。政法、宣傳戰線的同志們一定要保持清醒頭腦,絕不能迷失政治方向。」
此外,周永康再次訓誡「正確導向是媒體的靈魂」。他提出,政法隊伍的基本面是好的,要大力宣傳這支隊伍的主流和辛勞貢獻,並警告「絕不能為吸引眼球而刻意追求轟動效應」。
最後,周永康還強調,各級政法機關和新聞單位要堅持黨管宣傳的原則,切實加強黨對政法宣傳工作的領導,自覺把政法宣傳工作納入政法工作的總體部署,納入案件、事件的處置過程。
點評:
周永康的講話一個月才被節選發表可以做兩方面解讀,一方面可能是周永康的講話還需要慎重的重新整理修訂討論後才適合了發表,如果這樣就說明周永康當時的講話當中含有一些敏感的,在公眾面前見不得光的內容,猜測有可能是具體點到了哪些人哪些事,不適合立即發表。另一方面是周永康有意把講話內容的首發權便宜給了自己部門主管的新聞月刊《長安》雜誌。
周永康提到‘有的人受西方錯誤政治觀點、法學觀點的影響’這就不近情理,自改革開放以來,西方社會政治、經濟,文化上的種種進步也進入了中國民眾的視野,中共政權也無法用腐朽落後來詆毀西方政治司法制度,取而代之的說辭是不合適中國國情,那麼也不能拿‘錯誤’來形容人家,相反中共政權所繼承的馬克思主義理論,才是被實踐證明的,留下血腥慘痛教訓的,並已被拋棄的西方錯誤政治觀點及法學觀點。
不要說外人批評,就連中共最高級別的領導人,也會對外界說兩句‘中國的司法制度還不夠完善,還需要繼續深化改革,要同國際接軌’等等之類的話,既然中共領導人都可以這麼說,那麼誰能說中國司法制度完美,就不能被攻擊批評了。不要說中共政權在冠冕堂皇的憲法法律下幹了多少徇私枉法、有法不依、違法亂紀之事,中國司法下的,勞教制度、戶口制度,上訪制度、拆遷制度等等存在著數不勝數的不合理問題,這些做為政法、宣傳戰線的人士究竟該如何對待,為了所謂的政治方向,就該置國家與民族利益及自己的良心於不顧嗎?
周永康再次訓誡「正確導向是媒體的靈魂」這句話暗含的意思是說:媒體應該是被利用絕對服從的工具,當然就是希望媒體繼續當好黨的看門狗,不過周永康發表講話強調這個問題,正好說明瞭現在中國的媒體,也包括黨媒,對黨的領導已經不那麼百分之百聽從了,大家雖然通常不敢明目張膽的批評中共,但有時也會拐彎抹角綿裡藏針的釋放一下,中共政權也知道目前面對這種統治危機,,生怕對媒體失去掌控力。
*《財經》雜誌因報導保安暴力截訪遭警方調查*
9月20日,北京市警方派員來到位於朝陽門地鐵站東泛利大廈19層的《財經》雜誌社,聲稱要調查財經雜誌最近刊發的「北京安元鼎保安公司涉嫌幫助地方政府暴力劫訪」稿子,並要求要「交出作者是誰」。此事被披露後,引發了中國媒體界的震驚和關注。
第一批到泛利大廈19層的4名警察自稱來自北京市公安局網管處,分屬北京公安局兩個分局的。他們除要求瞭解保安公司安元鼎截訪稿子的有關情況外,還要「交出作者是誰」,並提出要找《財經》雜誌副主編羅昌平瞭解情況。
《財經》雜誌對對方表示,「今天放假,羅昌平外出不能回來。如果有事上班後再來」,但警方來人則堅持稱一定要見羅昌平「瞭解有關情況」,並增派警員,在雜誌社蹲守,「稱見不到羅昌平本人人堅決不走」。
隨後,《財經》雜誌社的法律顧問浦志強律師趕往雜誌社,與警方來人交涉,根據浦志強律師的說法,來人是北京市公安局刑警隊相關民警,未發現被報導的保安公司人員。隨後,浦志強律師開始在辦公室接待警察。
稍晚,此事被中國媒體人在微博客上公布以後,引發了許多媒體人的關注,有網友則建議發動大家到《財經》雜誌社圍觀北京刑警「逼迫雜誌社交出記者羅昌平」。
另有說法說,警方解釋說,「有高層批示調查」被該雜誌報導的保安公司安元鼎,這批刑警是來瞭解情況的,但一開始公安的態度不好,所以引發了「誤會」云云。
今天凌晨的最新消息說,零點時11分,《財經》雜誌法治組5位同仁將副主編羅昌平接回編輯部。與聯辦高層戴小京、財經副主編法滿、行政總監顏曉群等多位雜誌社高層稍許碰頭後,羅昌平進入會議室與警當面溝通,《財經》雜誌法治組同事在門口輪流值守,最新的情況還不清楚。
點評:
在前一週《財經》雜誌因報導了地方政府勾結在京保安公司暴力截訪的情況,引發了外界對於暴力截訪問題的新一輪關注,但也還未引起如宜黃自焚那樣的轟動效應。,這週繼而發生北京市警方派員來到《財經》雜誌社調查稿件與作者,使得這一事件還在持續升溫。
中共政權對於揭露其黑暗面的個人與組織,一貫採取反咬一口編織罪名的方法。如近期就發生過經濟觀察報記者因報導上市公司關聯交易內幕遭全國通緝,《大遷徙》作者謝朝平被渭南警方以非法經營罪拘捕,宜黃自焚被當地政府說成是當事人不小心引火燒身等等,這次也不禁讓人感覺如出一轍。
既然這家北京安元鼎保安公司敢於做出幫助地方政府暴力劫訪的事情來,而且此前被人報警都相安無事,難免不被人懷疑其背後有很深的背景撐腰,這次警方突然造訪多少表現出這家保安公司跟北京警方已經有了勾結。這次北京警方來《財經》調查看不出要對保安公司涉嫌犯罪立案偵破的味道,倒是有些借調查的名義對作者騷擾恐嚇的意圖,所以也在引發關注與聲援。不過《財經》雜誌社也並不是小小的平頭百姓,做為一個在全國都有著鼎鼎大名的刊物,自身的份量也會使得北京警方不敢輕舉妄為。
目前猜測中共高層也在觀察考量對此次牽扯的保安公司如何處理,筆者預估此次事件如果不被鬧大,中共官方可能會息事寧人。因為暴力截訪這個情況跟宜黃自焚事件還不一樣,宜黃自焚還是當事人自發行為,當地官員屬於違法違規執行逼迫造成了惡果,性質上中共還能承擔得了,但保安公司暴力截訪屬於是地方政府跟黑社會勾結實施暴力綁架的刑事犯罪行為,中共政權不到萬不得已不會公開承認暴力截訪的情況存在。但還是不能排除這件事也有被中共高層內鬥所利用的可能,那麼中共一派也會利用調查保安公司挖出其背後的對手加以打擊整治。
*艾滋維權田喜案開庭眾多人士到場「圍觀」*
今天上午,河南愛滋病維權人士田喜所謂「故意毀壞財物」案在河南上蔡法院開庭審理。庭審於上午九點開始,至中午12點30分左右結束,法庭未當庭宣判。
今天的開庭引來全國各地的網友、維權人士和民間組織的關注和聲援。來旁聽或圍觀的民間組織,除湖北的女權工作室的葉海燕、北京德先生研究所的高健、北京愛知行的江天勇外,包括平頂山血友病組織紅梅、信陽的感染者組織青竹林、鄭州鞏義的康樂家園、新蔡的農民健康小組。
維權人士許志永、何楊、周莉、葉海燕,還有從鄭州趕來的藍無憂等紛紛到場「圍觀」。
這又是中國民間一次自發的集體維權行動,官方再次採取了阻止與打壓的錯誤做法。中國愛滋病工作民間組織聯席會議發布消息說,該組織委派的二名理事去上蔡縣參加今天早上新蔡縣法院對田喜案的庭審,其中一名理事朱龍偉被不明身份的人帶走,手機被收交,通訊中斷,下落不明。而維權人士許志永、何楊遭人粗暴對待。
據田喜的父親講述,田喜於2010年7月23日在北京接到新蔡縣縣委書記賈國印的簡訊要他星期一到辦公室談解決問題。田喜如約,但賈書記未出現。隨後賈書記又發簡訊稱下個星期一見。田喜8月2日又如約,結果賈書記又不見人。而此時田喜所帶愛滋病藥快服用完,於是便到新蔡縣第一人民醫院,見到李俊州院長,希望借點藥,並要求醫院賠償。李院長稱有事找縣領導,醫院不管,起身離開了辦公室。一怒之下,田喜將辦公桌上的東西推到地上。5號和6號田喜先後兩次再到醫院,李院長鎖門不讓進,田喜便將鎖眼堵上。
田喜家在河南省駐馬店市新蔡縣古呂鎮,1996年他9歲時因在新蔡縣第一人民醫院輸血而感染愛滋病。在北京念完大學,成為愛滋病維權骨幹的田喜近年因上訪多次被抓,田喜一直是當地政府的「穩控對象」,而他近期連續兩次在北京上訪,給當地政府帶來很大麻煩,因此民眾懷疑田喜的案子能否得到公正的審理。
點評:
中共河南法院對愛滋病維權人士田喜的開庭審理,使得這位原先尚且知名度不夠的年輕人,一夜之間蜚聲海內外。開庭引來了各界人士的關注聲援,開庭過程中當局雇佣黑社會人員以流氓暴力手段對待聲援者也被曝光,海外媒體紛紛對此事做了相關報導,田喜的愛滋病維權事跡由以前的大多隻被圈內人知曉,到現在已被廣泛的展現給大眾面前,可以說中共當局妄圖借理由對田喜實施迫害,但是不曾想又造就出了一位英雄人物。
田喜確有毀壞財物的行為,但情節都十分輕微,一般情況以拘留數日、罰款、批評教育的處罰就已經足夠,達不到開庭審理的程度。考慮到田喜一直曾經理性克制的為自己維權多年,但卻一直對不對有關部門的合理解決,得到的卻是敷衍、塞責,推諉,甚至被當局當做穩控對象對待,田喜面臨的壓力絕望、身心憔悴,逼於無奈做出點出格的反抗行為,在任何時候都能獲得人們的同情與諒解,在任何時候都會獲得社會上道義良心的支持。何況中共當局也沒有處理官員的違規違紀官僚作風等現象,這次開庭審理田喜的真實意圖是藉機打壓其維權行為,所以人們還是在紛紛譴責當局的行徑。
中共法庭未當庭宣判,也可能是考慮到給出判決會遇到些麻煩,一旦判決即會遭遇社會上相當大的反彈,目前一些更為著名的社會人士還未出來聲援,大批網友還在觀望著,河南幾十萬愛滋病受害者如何反應,如果判罪名成田喜可能也要繼續上訴,這樣問題越滾越大,當局如果圓滑些可能會像對待鄧玉嬌一樣來個罪名成立從輕發落當庭釋放,當然最終結果如何還有待觀察。
*溫家寶紐約談中國政治改革*
中國總理溫家寶22日在紐約表示,政治體制改革最主要的問題,「就是要保障憲法和法律賦予人民的各項自由和權利。」溫家寶並回答了中國政治體制改革中長期爭論的「法大還是黨大」的問題,指出執政的共產黨也必須按照憲法和法律辦事。
溫家寶說,中國要成為一個民主和法治的國家,「所謂法治,最重要的就是當一個政黨執政以後,應該按照憲法和法律辦事,黨的意志和主張也要通過法定的程序來變為憲法和法律的條款,所有的組織都要在憲法和法律下行動,這才是依法治國。」
溫家寶是在跟部分海外華文媒體負責人座談時回答有關中國政治體制改革問題作上述表示的。
他說,「經濟體制改革如果沒有政治體制改革的保障,不會徹底取得成功,甚至已經取得的成果也會得而復失。」他說,「我們的政治體制改革最主要解決什麼問題,我認為最重要的就是要保障憲法和法律賦予人民的各項自由和權利。就是要調動人民群眾的積極性和創造精神,就是要有一個寬鬆的政治環境。使人民能夠更好的發揮獨立精神和創造思維。就是要使人,能夠得到自由和全面發展,這應該是民主和自由的主要內涵。」不過他表示,中國要「建立一個民主和法制的國家……可能還需要一定的時間,」但是他強調,」這是現代文明和現代政治所必須的,我們應該朝此而努力。」
點評:
自今年以來溫家寶的政改言論就一直接連不斷,大有一種欲罷不能並且持續深入的味道。此次溫家寶紐約談政改強調了兩點,一個是政治改革就是要保障憲法和法律賦予人民的各項自由和權利,一個是指出執政的共產黨也必須按照憲法和法律辦事。這兩點倒是正好說明瞭中共政權還沒有給予人民憲法和法律賦予的各項自由和權利,中共政權也沒有按照憲法和法律辦事。這對於一個已經在台上執政了六十年之久的政黨來說,連這兩點都沒有做到,還憑什麼說自己偉大光滑正確,是不是早該退出歷史舞臺了。
溫家寶的政改言論目前還停留在如何使中共改良的層面上,還不敢提及三權分立、多黨選舉、輪流執政等等根本性的徹底民主變革,離人們的期望值還相差甚遠,又說這也得需要一段時間,從來沒有提及過具體採取什麼具體步驟措施來逐步實行,再加上人們對中共本質的深入瞭解,所以很大程度對於溫家寶的政改言論依然表達出失望。
有人說溫家寶的言論是中共政權釋放出來的誘人騙局,這個倒也未必,從溫家寶政改言論一直遭國內媒體封殺的情況看,如果是中共設下的騙局就該大加宣揚才對。有人評價溫家寶只說不做,但溫家寶雖位列中共第三號領導人,卻連讓自己的政改言論在國內發表的能力都沒有,他又能拿什麼來真正推動政治改革呢。其實溫家寶的言論也起不到多少麻醉欺騙作用,革命派與解體中共人士在繼續走著自己的路,溫和派也在繼續謹慎觀察溫家寶的下一步舉動沒有盲目樂觀。現在中國社會的變革可能需要幾方力量齊頭併進才能促成,不需要把雞蛋都放在一個籃筐裡。
不管溫家寶的真實意圖如何,他的政改言論在這一時期似乎還是在發揮些許正面作用,他也在做為中共體制內最高領導人向外界傳遞信號,中國社會已經到了非改不可的程度,也就是在表明中國目前的政治制度並不完善。溫家寶哪怕只是給如今的中國社會帶來一點虛假的改革氣氛也是好的,有這種趨勢總比沒有強,能把人心帶活一些,而且趨勢出現了就比較難以回退。如同晚清末期一樣,革命黨的武裝起義與當局的立憲改良同時進行,立憲改良的初衷雖然是為了挽救滿清王朝,但做的過程中還是起到開化人心的作用,最後也為辛亥革命成功加了一把勁。現在不管中共改不改,只要社會上大多數人在思考政改談論政改,強大的民意基礎若能現成的話,中國走向變革之路就不遠了。
*中共老幹部「沙龍」也被干擾*
據最新一期《亞洲週刊》報導,中國政治改革思考者、原中國人民大學第一副校長、《只有民主社會主義才能救中國》的作者謝韜去世後,他的朋友、學生和親屬於前不久舉辦了一個小型追思會。在追思會上,九十四歲的原新華社副社長李普正在講話,國安人員走進追思會場,要求與會者把掛在牆上的一條橫幅、兩幅挽幛撤下。而與會者鼓掌歡迎國安人員入席監督,國安人員尷尬而不好意思,訕訕離去。
與會的原國防大學《當代中國》編輯室主任辛子陵事後說:「當局的‘維穩’思路實在是有問題。我們這些老同志,黨齡都比來監督我們的那個小夥子年齡還要大。這好比派個紅衛兵回到家監督父母和爺爺奶奶,防止他們造反。我們這些老幹部、老黨員都成了‘維穩’對象,你這個政權還依靠誰?」
這批中共老黨員、老幹部舉辦沙龍,只是不定期的朋友聚會,是自然形成的,沒有組織,也沒有計畫,有時也有一些中青年學者參加。而第一次聚會是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二十七日,當時辛子陵在香港出了本書,得了些稿費,於是請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相聚慶賀。那次參加的有二十五人,其中有中共中央黨校科研部原主任杜光、中國地質大學圖書館原館長陶世龍、中國藝術研究院建築藝術研究所原所長蕭默、原人民出版社副社長莊浦明、前駐瑞典哥德堡總領事高峰、軍隊離休高幹張純良、原農業研究中心研究員姚監復、江蘇省社會科學院歷史研究所原所長王家典等,還有一些青年學者。他們的沙龍,常常由一位講者作有準備的主題發言。前駐瑞典哥德堡總領事高峰對西北歐情況相當熟悉,在中國大陸出版《瑞典社會民主主義模式——述評與文獻》一書頗具影響。他的演講讓大家瞭解民主社會主義幫助很大。辛子陵說:「我們理出了一個頭緒,發了一個宏願:就是要協助中央把中國人民從個人崇拜的誤區中領出來,從共產主義理論的誤區中領出來。只有走出這兩個誤區,才能從根本上避免復辟倒退的危機,建立一個富裕公平、官員廉潔的和諧社會。我們沒有別的優勢,一把年紀,閱盡滄桑,做個歷史的嚮導還是合格的。」
辛子陵說:「我們有切膚之痛,有清醒認識,知道錯在哪兒,怎麼錯的。知道哪些錯誤絕不能重複。把我們經歷的真實歷史,告訴後兩代人,把他們從兩個誤區中領出來,是我們義不容辭的責任」。
當局關注這一沙龍,派國安人員監視,辛子陵說,集會、結社,是憲法第三十五條賦予人民的權利,打壓是違憲的。辛子陵說::「連我們這些有幾十年黨齡的老幹部,都成了’維穩’對象,這樣下去社會無論如何是穩定不了的。」
點評:
其實在中國大陸呢,中共老幹部也好,老年知識份子也好,大家喜歡聚在一塊議論一下歷史與時政,抒發一下思想與心緒,當然內容主要還是揭露抨擊中共的惡行,這也是親身經歷的情感自然表露。不過情形也僅此而已,人員大多都已離職退休,沒有組織沒有行動計畫又不對外公開宣傳,往往就是發發牢騷感慨就完事了,這樣的情況全國遍地都是,也談不上對中共政權穩定構成什麼明顯威脅。
但是中共政權在如今維穩狀態下草木皆兵,連這樣的活動也要騷擾干涉一把,但由於被干擾者是些特殊人物,國安來了也使不上多大力氣,中國社會畢竟還保留著尊老的傳統,中共政權也有老人政治的特徵,國安來了也不好做的過火與動粗,沒法達到目的還可能惹來一些不利結果。
這次騷擾干涉行動不但招致了這批老幹部的怨恨不滿,而且消息被披露出去見諸於國外媒體又一次被曝光並引發關注。表明瞭中共壓制民眾輿論的層面在不斷擴大,表明瞭中共內部也是矛盾重重分歧嚴重,同時還向外界表明瞭中共內部有一批人希望走社會民主主義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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