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媒體批宋彬彬拒不懺悔(圖)
廣受歡迎的美國新聞網站「新美國媒體」(New America Media)二○○七年十二月二十一日在首頁刊發了艾伯林(Eberlein)的一篇關於中國文革知名人物宋彬彬的文章:在毛澤東一百一十四歲生日之際,紅衛兵領袖的過去浮出水面(On Mao’s 114th Birthday, Past Catches Up to Former Red Guard Leader)。
在文章的「編者注」欄目中,「新美國媒體」的編輯寫到:一張被長期遺忘的毛澤東接見紅衛兵照片,在網路中浮出水面,使當年的紅衛兵、今天的科學家宋彬彬再次臭名昭著。
文章作者艾伯林寫道,在十二月二十六日毛澤東一百一十四歲誕辰到來之前,一九六六年宋彬彬被毛澤東接見的照片流傳於網際網路上,很快激起了中文社區的憤恨。作者由此介紹了這張照片的歷史背景:四十一年前,當年十八、九歲的北師大附中高中學生宋彬彬,一九六六年八月十八日作為紅衛兵代表被毛澤東接見,在天安門城樓上,毛澤東建議宋彬彬改名為「宋要武」顯示不分男女的紅衛兵戰鬥精神。
幾乎一夜之間,「宋要武」成為全國最知名的紅衛兵領袖,年輕驕傲而又對歷史無知的宋彬彬很快的把名揚天下變為臭名遠揚:兩週之前她參與了毆打致死她們的老師、北師大附中副校長卞仲耘的紅衛兵造反行動。這起被稱為文化大革命中第一起的紅衛兵殺人事件,迅速被全國紅衛兵模仿,採取毒打並致死老師或逼迫老師自殺的革命造反,製造了文革開始之後第一波恐怖高潮。
時光飛逝,四十年過去了,今天的宋彬彬改了名字並低調的在美國生活了二十七年;在地球的另一面,北京師大附中舉辦的九十週年校慶活動,讓宋彬彬重新出名,值得諷刺的是校慶特別校友圖片展上,一邊是宋彬彬被毛澤東接見的照片,另一邊則是宋彬彬參與毒打致死的副校長卞仲耘的照片。
在宋彬彬自我介紹中,她稱自己獲得了麻省理工學院的環境與行星科學博士學位,而且是本係第一位華人博士學位獲得者。在她長長的自我介紹中,她根本沒有提及「紅衛兵」、一九六六年,沒有道歉,沒有辯解,什麼都沒有。這或許是在美國求職的一個竅門,但是母校並不是耍這類小聰明的地方,她以為大家都跟她一樣把那件慘案給忘了,以為美國的成功就能掩蓋她的罪過;這樣費盡心機的狡猾激起了中文網上的巨大憤怒,人們稱她是母校的恥辱,北師大附中九十年校慶是一個無恥的校慶。
作者由此評論道,宋彬彬是無數紅衛兵的一員,事實上,整個那一代的年輕人都對毛澤東挑起「文革」的狂熱負有責任。儘管不好評價宋彬彬對這種狂熱的激情,但是她與毛澤東的照片使她格外突出,被歷史永久定格,無論宋彬彬本人從名揚天下到臭名遠揚,也無論她的家庭最終成為她參與的文化大革命的受害者,更無論她因此終生不得不躲在美國科學界,羞於談及政治。
一個重要的事實就是,紅衛兵針對中國社會和文化犯下了無數的暴力行徑,這幾乎就是一場內戰,歷史將會審判他們的。至今,幾乎沒有當年的紅衛兵站出來探討他們的造反歷史並表達歉意,儘管他們大多數已經進入花甲之年(六十歲左右)。
與宋彬彬相類似的,還有一批生活在美國的當年紅衛兵,他們不僅沒有對這段紅衛兵運動悲劇及由此而起的長達十年文革動盪表示懺悔,而且超越了宋彬彬對自己紅衛兵歷史諱莫忌深的羞怯,竟然鼓起「東風吹、戰鼓擂,既然無恥誰怕誰」的勇氣,用「人民文革」的理論為自己的紅衛兵經歷貼上民主、正義的標籤。
「文革」不僅滌蕩了中國千年傳統文化,更泯滅了一代青年的廉恥心,在當年的紅衛兵們即將步入墳墓之際,讓我們輕聲給他們提聲醒:
宋彬彬,你為什麼還不懺悔?紅衛兵,你為什麼還不懺悔?
一九六六年,毛澤東接見宋彬彬
定居美國的宋彬彬在文革中打死過多少人?
第一份資料:
揭露文革浩劫的文章書籍浩如煙海,這裡不必贅言,只簡言之。上自劉少奇彭德懷下至普通幹部、名人、知識份子,無數人死於非命。農村「四類份子」從老人到幼兒整村整鄉的屠殺一個不留。毛澤東把一大批純潔的中學生變成殺人小魔鬼,天安門接見紅衛兵宋彬彬,說她的名字‘文質彬彬’ 不好,一句 「要武嘛!」 挑起了全國性的紅衛兵法西斯暴行,以殺人取樂,宋彬彬馬上改名‘宋要武’,跟人比賽,見別人打死了6個人,宋彬彬馬上動手打死了8個人。根本不管被打的人姓甚名誰,只要有人說一句這人是‘牛鬼蛇神’就夠了,用皮帶棍棒鐵器活生生一下一下打死,不是用子彈。毛澤東製造派性挑起全國性大規模武鬥,甚至部分地區軍隊也介入,造成死傷無數。。。。整個文革就是一場法西斯浩劫,不但毀滅了多少無辜的生命,更毀滅了中國幾千年的文化統,毀滅了人的良知,把人變成鬼。
第二份資料:
單有優越感,還不致殺人放火。但是優越感中本有為虐的火種,一經點燃,便成了狂暴性,殺人放火便會成為小菜一碟。果然,契機真的到來了,點火人也到了。
這契機便是文化大革命,這點火人便是毛澤東。一九六六年的文革初期,本來有個「十六條」,其中還沒提到紅衛兵,並曾提出「要文鬥不要武鬥」;但到了八月十八日毛澤東首次接見紅衛兵時,毛澤東問獻花的女紅衛兵的姓名,回答說:「我叫宋彬彬。」毛又問清是「文質彬彬」的「彬」後,說了一句:「要武嗎!」這個紅衛兵便改名為「宋要武」,隨之而生的正是全國一片打砸搶之風,草菅人命之風!
紅衛兵以「紅五類」組成,而「紅五類」之首乃為「幹部子弟」,幹部子弟之首又是軍隊高幹子弟,這樣一來,「十一」的紅衛兵便自奉為「紅衛兵之首」,而其它學校的紅衛兵在集會中見到帶有「北京十一學校」徽章的,便像伊索寓言中說到的青蛙遇見水牛一樣,給予特殊的禮遇。
「老子英雄兒好漢,老子反動兒混蛋」的信條,在他們心中是堅如磐石的。有意思的是這對聯的橫批,開始是「基本如此」,後來乾脆改成「絕對如此」了。思想的荒唐導致行動的狂暴,假如說,火燒英國大使館的事件為周恩來壓住未致擴大的話,那麼殺人如麻則是毫不誇張的實情實景了。下面就是當時我同我所教的一個男生的談話情況:
「老師!你當過兵,可曾打死過人?」
「沒有。我當兵之後沒仗可打了,才轉業教你們的。」
「那可不如我,我昨天在教堂打死八個。」
他剛十五歲(我教的那個班都是十五、六歲),手裡提著一條渾圓的皮鞭,已經被血漬浸成烏黑色。他說話時是那麼悠閑自在,哪裡像殺人不眨眼的魔鬼?接著他向我描述了這樣的場面:王府井旁邊有一座天主教堂,紅衛兵先將十幾個修女遞解出境(當時「人民日報」曾作為紅衛兵的壯舉加以報導),後來便住在那裡。教堂裡儲存有罐頭食品,吃飯自然不成問題。每天先到警察派出所問:「誰是資產階級?」然後根據提名把這些「資產階級」帶入教堂,一帶便是一家人。一家進去,立即被紅衛兵分光。三個紅衛兵揪一個,先將人推倒,有人喊:「一、二三!」同時動手,皮鞭齊下,有專人拿著秒錶計時,看各組打死人都用了多長時間,當然用的時間最少的是「冠軍」。令我震驚的是:獲「冠軍」最多的竟然是宋彬彬等幾個女生。
宋彬彬是我平時喜歡的女孩子,她靦腆、嬌小、作業認真、字體清秀,考試成績也在班裡數一數二。而現在,她居然能用皮鞭連續「作業」,數不清的「冠軍」,連眼前這個男生也流露出「自愧弗如」的神情。人之變化,令人難料;毛澤東之 「神力」,也確非虛傳。十幾歲的女孩子以殺人為愉悅,我至今不敢多想。更不知我一絲不苟地給他(她)們上課,換得這樣結果,我的心血是不是該花費?
這只是大海之一滴而已。「解放軍報」發表評論,說紅衛兵的革命行動「好得很!絕非糟得很!」接著又是來自中央的「除四舊,立四新」,「橫掃一切牛鬼蛇神」的號召,打、砸、搶、殺的烈火燃遍全國。不能忘記這批幹部子女,特別是像「十一」、「八一」這類學校的紅衛兵,即軍隊高幹子女,是功高蓋世的!
第三份資料:
1967年夏秋之交,發源於北京並以暴力與屠殺為特徵的『紅色風暴』席捲全國.僅在 8月下旬,北京就有數千『牛鬼蛇神』死於非命。中共東北局書記宋任窮的女兒宋彬彬,在毛澤東『要武,不要文質彬彬』的啟迪下,更名要武並開始發狂,一人獨欠五條以上人命。她深知罪孽深重,害怕正義之劍高懸的那一天,文革結束不久,便亡命海外,跑到美國再也不回來了。在祟文門,一個地主婆竟被一壺壺開水(強制附近居民提供)活活燙熟而死;在東四,一個中學生被脅迫用啞鈴砸碎奄奄待斃的資本家父親的腦袋,本人也因此精神崩潰成為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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