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上訪人杜明容,女,吉林省白山市人。
殺人如除蟻的中國當局對人民實行鐵碗統治:六四殺戮、九七新疆屠城、跨世紀廣東槍殺民眾等眾所周知。對上訪人的暴行更是駭人聽聞,在眾多訪民中我的經歷不是最慘的,因為我必定還活著(被殘害致死者無數,這黑暗的一頁永遠留在人類的罪惡史上)我沒有被關進精神病院做活體試驗是幸運的。這是一個明火執仗的國家、十惡不赦的流氓政府、瘋狂踐踏人權的社會。在中共屠刀下倖存的我,更懂得生命的可貴、人權的可貴。
中國公民被全國罪高法院豢養的警察亂用私刑
2003年6月3日上午8點,我去永定門罪高法院信訪接待室上訪,接待室規定上訪人必須填寫一份表格,因工作人員一個多星期沒有發給我表,在找不到其他人員反映的情況下,上午11點我去東交民巷反映,此地是信訪的上級部門。我正站在罪高法院的院外向工作人員反映問題時,從路東邊過來一名50歲左右的男子讓我進去說(後來知道他姓田,是罪高法院的法警)我被推進罪高法院的院裡,這個姓田的把我摔在門崗邊的牆上,接著又揮起警棍對我瘋狂連打帶電之後,把我拖進院外一個房間再一次毒打,再次毒打中還叫來一些警察觀看修理人。
這個姓田的警察對我用完私刑後,把我塞進警車的後備箱裡一路拉響警笛拉到罪高法院信訪,把我隨地一丟。
當天我向110報警,又去東交民巷派出所報案,派出所的警察告訴我:罪高法院的權利太大,派出所管不了,也不敢管。
罪高法院的警察毒打上訪人我不是第一個,也不是被打的最重的,多年來,在罪高法院內究竟有多少上訪人員被打傷、打殘是一個天文數字,這個數字沒人過問,沒人處理。
豺狼當道的中國沒有人權可言
為了討個說法,我向國務院辦公室、中央辦公室多次反映問題,他們讓我去派出所,我向市婦聯、市委反映,他們讓我去市公安局,市局讓我去市檢察院…• 他們為什麼把我當球踢?因為罪高法院有生殺予奪的大權,凶手是他們豢養的爪牙,各職能部門和有關部門都不敢過問和處理此事,任憑罪高法院胡作非為。在我喊天天不應,喊地地不靈的情況下,我於7月3日多次到監察部反映,監察部一個官員對我說:你的事我們不管。真是天下烏鴉一般黑,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我只有向國旗訴冤,我把我的訴狀貼到監察部的國旗桿上。專橫跋扈的罪高法院得 知此事後,聯合白山中院把我押回白山市,以「擾亂法院的國家機關執行公務」的罪名將我拘留15天。
上訪人告罪高法院的警察被拘留還是幸運的,有無數的訪民因告罪高法院警察和工作人員被殘無人道的當權者關進精神病院強行吃毒藥、打毒針、做活體試驗,這就是當局鼓吹的中國有人權。
中共人權史上的暴行
8月26日早上7點30分左右,我到監察部請求查看6月3日罪高法的監控錄像,監察部不但不查看還叫來了110兩名男性警察薛曉明和王熒把我抓進全國罪先進的牛街派出所。警察薛曉明(警號:029198)凶狠的把我推進洗衣房裡,什麼話都沒說,照我臉上狠狠的打了一耳光。我問他:為什麼打人?沒等我把話說完,薛曉明又照我右前胸狠狠打了一拳,緊接著又是一個凶狠的耳光,看著薛曉明瘋了般打紅了眼,他完全失去了理智和人性,我慌忙用手擋著,無意抓住了他的警銜。薛曉明更加瘋狂照我腹部狠狠打了兩拳抓住我的頭髮把我摔倒在地喪心病狂的對我拳打腳踢,直到把我打的不能動,我痛苦的連喊救命,警察打人了。圍觀的警察和保安沒有一個人去制止這一暴行,隨即讓兩個保安把我拖起按在椅子上,所長梁志剛帶了兩根警繩和保安一起把我的雙手、腰、兩腿(小腿)緊緊綁在椅子上,還惡狠狠的說:該打、打輕了、應該用警棍打。當時我感覺胸部和右側疼痛難忍,向梁提出去醫院檢查。梁理都不理,我又痛苦的喊了很長時間,一直沒人理我,我實在忍受不了疼痛便用頭撞牆,薛曉明便拿了一個頭盔戴在我頭上。
我痛苦地哭喊從早上不到8點一直到晚上8點多,12多小時,我曾幾度疼昏過去,直到我奄奄一息,才給我解開繩索,摘掉頭盔。
這種野蠻、原始、而又殘酷的暴行以達到無以復加的地步,甚至魔獸也將為之長嘆!
第二天我去洋橋醫院經X光拍片,我右側第五根肋骨骨折,斷端錯位。
在中共罪先進的牛街派出所,我被警察薛曉明打的遍體鱗傷,肋骨被打斷,斷端錯位後,又被所長梁志剛殘忍的用警戒緊緊捆住雙手和雙腿,頭戴頭盔,刑罰長達 12小時之久。在這12多小時裡我連上廁所的權利都被他們剝奪了。中午我要求去廁所,被梁志剛粗暴的拒絕。我被釋放後,在公廁裡,我十幾分鐘後小便才排出。
獨裁者一旦惡貫滿盈,警察則是吞噬民眾的巨獸,在他們罪惡的警戒前、魔掌下、倒下的是他們的衣食父母,是善良而又守法的公民,黑色政權裡流淌著人民的血,非人道的暴虐就是中國公民的人權。
一丘之貉的中共司法一片黑暗
當天我拿著X光片和X線報告單去牛街派出所向所長反映此事,他們讓一個女民警把我帶進一個房間,脫掉衣褲,遍體鱗傷,右側肋骨處也有青痕,所長安保捷也明確表態,同意為我治傷,讓我明天下午2點到派出所。
第二天,我到了派出所,他們根本不顧我的病情、疼痛、死活、強迫我寫一份在監察部往旗桿上貼訴狀的材料(此事已過一月有餘)材料寫了一半,我胸部右側加上全身疼痛難忍,無法寫下去,在我的再三請求治療下,4點10分他們讓兩名警察把我帶到回民醫院,只給我拍了一張X光片,警察又把我帶回派出所。這些荼毒生靈的衣冠禽獸根本不管我的死活,繼續逼我寫材料。政委安友林並威脅我:如果不寫就拘留你。面對淫威,我只有答應傷好後材料寫完,他們才給我買了一個保健牽引帶和一盒依林止痛藥。
我肋骨被薛曉明打斷,8月26日到9月1日這段最佳治療時間裏,我沒有得到任何藥物和其它治療。我是弱勢群體的一員,沒有任何經濟收入,在極其惡劣的環境下飢寒交迫生存著。住地下通道、路邊、火車站、撿垃圾吃,沒錢買藥治傷。傷情摧殘著我的身體,加上環境的惡劣,導致我身體每況愈下,嚴重威脅著我的生命,我再一次相信了中共的法律。我於9月4日、5日分別向宣武檢察院和北京市公安局遞交了控告書,控告警察薛曉明故意傷害罪。檢察院以不夠輕傷不能立案為由把我推給宣武分局,北京市局同樣把我推給宣武分局。派出所所長得知我的控告後,露出了無賴面目,無恥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所長安保捷竟然誣陷說肋骨骨折是我自己撞的。
9月5日我向宣武分局遞交了控告書,9月12日辦案人敷衍了事作了詢問筆錄,筆錄上即沒讓我簽字,也沒讓我按指紋。此後我兩次找過宣武分局局長,多次找過辦案人(因薛曉明是內部人)請求秉公處理。
9月27日宣武分局辦案人給了我一個口頭答覆(我要文字的不給)你的年齡大了,走路不小心把肋骨走骨折了。這真是強盜邏輯,我不到50歲,之前身體很好,怎麼走路就能把肋骨走骨折呢?
中國的語言在世界上是最豐富的,今天我卻找不到恰當的語言來形容這個一丘之貉的流氓政府。
這是我第二次用中共的法律討公道,這樣明顯而又惡劣的事件執法部門卻無法無天,層層包庇。這些中共的爪牙只會欺壓百姓、魚肉人民。他們頭頂著腥風,肩扛著血雨橫行無忌。兩次討公道,我看到的是黑司法、黑勢力、黑政府、黑社會、黑國家,華廈大地一片黑暗。司法機關無惡不作,警察巢穴隨處可見的洪水猛獸肆虐著民眾的軀體,吞噬著百姓的生命。中共鐵蹄下的冤民在死亡的邊緣上掙扎,在無底的深淵裡吶喊,──還我人權!
中共的罪惡永遠留在人類的人權史上
中國古代的攔轎喊冤被人民傳為佳話,21世紀的中共,為鎮壓冤民各路口佈滿了窮凶極惡的鷹犬,圍追堵截過路的冤民,瘋狂的抓捕(在兩會、黨代會、十一等中共感到將滅亡的日子裡抓捕更加瘋狂。在此期間被抓捕的冤民多數被送進精神病院、判刑、教養)關押、搶劫、侮辱、暴虐、蹂躪……把一個流氓政府的殘暴本性發揮的淋漓盡致。
2004年1月7日上午11點,我從天安門前路過,被警察無端截住,強行搜我的背包,當得知我是上訪人時被抓進天安門分局。警察搶去了我的背包,他們看過材料後說我從天安門前路過是犯法了(材料告的是北京警察)我問他們:天安門是人民的國土,不是禁區,我從天安門前路過犯的是什麼法?這些禽獸警察惱羞成怒把我面朝地打倒,把我雙手捆在背後和雙腳捆在一起,他們猛踢我身上,站在我後背上蹦跳,邊蹦跳邊叫囂著:你告警察,不想活了,治死你……我疼的昏死過去,,他們又用水把我澆醒。醒來後把我的內外褲一起扒到小腿處,裸露了下體,把我內褲兜裡150元錢全部搶走。我被關押了十個小時之久,他們肆虐了我九個多小時。
2004年12月10日上午9點左右,我從最高檢察院上訪回住地,被一個警察(警號:051881)截住,當得知我是上訪人時,二話不說上來就抓人並說上級有指示:上訪人路過天安門和廣場就抓。被抓進分局後才知道今天是世界人權日。
在《世界人權宣言》發布56週年之日,歪嘴斜眼指責別國沒人權的中共當局執政期間,有無數冤民被警察抓進天安門分局。無數中的我不但身份證被搶,還被非法關押了十幾個小時。為了討個說法,我去公安部和北京市局反映,不但被警察轟了出來,還險些又遭魔掌。這哪裡還有人權可言,中國公民的人權全讓狗吃了。
上樑不正下樑歪,在中共統治的人間地獄裡,有無數無辜的公民在警察的魔掌下致殘、喪生。這些人民的敗類,中華民族的喪家犬和統治者一樣以殺戮、搶劫和殘害百姓為樂趣。中國公民懇請世界人權組織和有人權的國家,媒體關注中國人權,譴責中國當局踐踏人權的行徑。
世界人權組織是麻木了?還是被中共收買了?
歷史進入了跨世紀,在麻木的世界人權組織門前,殘暴成性的中共喪家犬像一群發瘋的野獸在蹂躪著中國百姓。人權史上記載著中共的邪惡、殘暴、虐待和酷刑。
2005年7月11日上午9點30分,在世界人權組織門前,警察在眾目睽睽下,像發瘋的野獸在毆打和抓捕數十名舉著「世界貓狗受保護,中國公民沒人權」的上訪人。其中一名40歲左右的訪民被如狼似虎的警察打倒後拖進警車,塞進後備箱裡。此冤民左腳鮮血淋漓,圍觀者300餘人。這些觸目驚心的踐踏人權行為發生在中共的跌蹄下,發生在世界人權組織門前。在場的我拍下了中共這一罪惡,被窮凶極惡的警察抓進三里屯派出所,關押在地下室。
當天晚上警察審問我是不是法輪功,我回答不是,警察說:說你是你就是,把你錄上像,到你老家反覆播放,讓你在老家沒有立足之地,在北京也沒有立足之地,說罷把我的胳膊扭在背後抓住我的頭髮強行拍照,強行按押。
12日11點我被非法關押了25個小時,滴水沒進的我到所長辦公室,裡面有幾個警察,我問到:哪位是所長?一個小個子怪獸般吼到:找死啊,所長在吃飯。吼完後叫來四個警察把我打倒從三樓拖到地下酷刑室,摔倒在地。我掙紮著想站起來,那怪獸讓一個保安坐在我身上,一會兒,進來四五個警察把我拖起按在電椅上,把我雙手銬在背後吊到和我的脖子對齊,給我戴上腳鐐,用警繩把我的腰、腿緊緊地綁在電椅上,一個男警察用皮帶猛抽我的臉和身上,我說:你真沒人性,那個禽獸不如的警察卻恬不知恥的說:我沒人性嗎?我讓誰幹什麼,誰就得幹什麼,保安踢她一腳。上來一個保安就踢了我一下,之後又對看守我的保安說:只要她不死就行。
罄竹難書的中共只因我拍下了他們的罪惡,竟慘無人道對我用電刑施暴,在電椅上,我一次次被用電刑,一次次昏死,全身像火燒一樣疼痛,心臟抽搐,全身發抖,大小便失禁……我昏死過去。醒來後一個保安說:我們也是沒辦法的,我們也不願這樣做,我們端人家的碗就得聽人家的,我們是簽了合同的,一句話不聽就得被開除。對那些小偷、搶劫他們從來不敢這樣對待,對他們客氣著呢。
是人民道出了中共的邪惡和欺良壓善,為粉飾太平,中共用殘無人道的酷刑暴虐拍下他們罪惡的目擊者更讓人民清楚看到風雨飄搖的中共惶惶不可終日。
傍晚,吉林省截訪人來接我清點物品時,我說:我背包裡還有200多元錢呢。流氓警察罵到:操你x的,我從警察手裡接過包就沒有200元,沒了活該,罵完讓兩名保安把我的胳膊扭在背後押進警車,當時過路的很多人都問:是個逃犯吧。
從6月開始,天天都有訪民在世界人權組織門前、世界難民署、美國使館、法國使館、日本使館等門前聲討中共踐踏人權。然而凶殘的警察像一群瘋狗在中共的慫恿和世界人權組織的袒護下亂咬無辜。從6月1日到7月11日僅40天時間裏被警方拘留數千人,打傷無數。其中7月9日在世界人權組織門前,警察毆打一名殘疾的訪民,一名十幾歲的過路男孩因說了一句:北京警察太過分了,就被警察抓進三里屯派出所非法關押。
邪惡總是邪惡,跨世紀世屬罕見的踐踏人權行徑,多次發生在世界人權組織門前,可那裡的工作人員始終在裝聾作啞,沒有任何人出來關注我們這些冤民。試問:世界人權組織是麻木了?還是被中共收買了?
吉林省白山市上訪人:杜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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