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明遠:呼喚人性人道文化,抵制卑劣惡俗
——抗議余秋雨、趙本山之流非人性、非人道的卑劣惡俗
近10年,國人的藝術熱情已經被20世紀90年代以來的冷漠所替代。
若干年以後再回顧余秋雨、趙本山之流的卑劣惡俗,必然斷定:他們實質上是非人性非人道的畸形怪胎,是特殊條件下的變態病態表現之一,是我國文化藝術界的恥辱。
如果任隨余秋雨、趙本山之流猖狂下去,就意味著逐步殺絕人性的精神創造和人道思想,最終將把一個個活人變得像余秋雨、趙本山一樣變態病態的行屍走肉。
余秋雨、趙本山之流的本質,就是以自欺欺人的一系列謊言,摧殘人的個性。
摧殘人的個性就是摧殘人的精神再生能力,摧殘人本身的創造性。
余秋雨、趙本山之流的社會基礎,一是泡沫型的市場,二是散沙型的群眾。
(一)泡沫型的市場
浮躁表面的經濟繁榮,掩蓋著一系列嚴重的經濟社會問題,如糜爛性腐敗、貧富懸殊、司法不公、弱勢群體絕望無助、竭澤而漁的資源掠奪和破壞、公共輿論堵塞、信任匱缺、冷漠無情等等。
泡沫經濟的發展是以犧牲社會正義為代價的。經濟自由化帶來的發展機會,大部分為權勢所壟斷,「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變成只讓一小部分權勢者暴富;同時,經濟「市場化」又放棄了社會責任,佔人口大多數的民眾淪為弱勢群體,喪失社會福利保障。
依靠騙局起家的地痞流氓暴發戶,在按照他們自己的形象扶植暴發戶的代言人,這代言人就是余秋雨、趙本山之流。
撒謊騙人、浮誇做作、叫賣噱頭、無恥無賴,就是他們最得意的手法,一如地痞流氓暴發戶之所以發家致富的卑劣手法。
(二)散沙型的群眾
散沙型的朦昧群眾,是指公眾不能擁有公共生活的共同價值和正義秩序,而只不過是一些以相互隔絕形態聚合在一起的、缺乏真正公共性的群體。他們是余秋雨、趙本山之流愚弄的對象,他們不能擁有共同的精神世界,也就不能形成真正的人際社會。
危機在於:似乎再也沒有多少人願意認真讀書學文化;人們在汪洋如海的「緋聞」「炒作」「戲說」信息中日益變得自私和無賴無恥;真相被淹沒在無聊煩瑣的感官刺激、搞笑中;
警鐘鳴響:中華文化正在變質、貶值,滑向充滿色情、暴力、惡搞、荒謬和無規則遊戲的劣俗文化……
「現代謊言」
余秋雨、趙本山之流,肆無忌憚地批量製造「現代謊言」,如「含淚」、如「賣拐」、如「碑文」、如「不差錢」、如「不准侮辱」、如「春晚最受歡迎的小品」、如「最受青少年歡迎的大師」。
不惜把坑矇拐騙、卑劣無恥當作光榮來炫耀。
暴發戶的「現代謊言」和「傳統的謊言」有重要的區別。「傳統的謊言」是針對「特定」具體事實的不真;而「現代謊言」是將「事實整個進行重新編織」,它是用來欺騙每一個人的,因此,編織謊言者「最終也成為自己謊言的受騙者」。
國王的新衣
在余秋雨、趙本山那裡,意識形態成了千瘡百孔的「國王的新衣」。有人甚至更尖銳地指出:「現在的問題不是國王沒有穿衣服,而是在衣服下,根本看不到國王」。
余秋雨、趙本山之流,更越來越惡劣地推銷「假大空套話」。
「假大空套話」和「八股官腔」與現實生活的脫節及矛盾極為明顯,結果成了民間公然嘲笑的對象。對民眾日常消費娛樂活動的直接干預進一步減少,並借用興起的商業和大眾文化來軟化包裝它的統治,結果「假大空套話」對日常社會生活的影響力不斷萎縮,八股官話中的「詞彙」與社會性的日常語言日益脫鉤。
「
假大空套話」不但無法再支配民間的日常語言交流,反而成為民間話語嘲諷、挖苦、冷言冷語、插科打諢、正話反說、反話正說的對象,人們往往以逢場作戲和冷漠鄙視的心態,去對待那些反覆宣講的「假大空套話」。
民間話語對「假大空套話」公然鄙視, 「八股話語」則無可奈何地假裝自己還有很多真正的信從者。余秋雨、趙本山之流,正是如此自詡他們的「社會影響」。明明廣大公眾越來越厭煩、厭惡、厭棄余秋雨、趙本山之流,而他們偏偏還要打腫臉充胖子,千方百計妄圖維持他們的「話語權勢」。
在這樣的背景下,「假大空套話」的公開演示越來越矯揉造作,也越來越「為表演而表演」,不僅一些昧著良心吹牛拍馬的傳媒惡霸如此,「青歌素質評比」「春晚小品」這樣的文化作秀也是如此。
覺悟、反思
由此,抵制愚弄、幡然覺悟的人們紛紛反思 ——
如何在價值廢墟上重建人性規範,和美好的人道社會理想?
現在我們應該公開地、免於恐懼地提出和討論這些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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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