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建政六十年 百姓受害無人權!
重慶農民肖成林我家祖祖輩輩世代安心務農,日出而作,月落而息,家住在北碚區蔡家崗鎮光明社,地處海撥大約一千米左右的半山上,我家種有80多棵果樹,還餵養了幾頭豬,一家三代正直勤勞,遵紀守法,過著平平談談的日子。
95年,鎮政府為了他們的小金庫,突然把災難降臨在我頭上,把社裡一塊荒地的農業稅65元,強加在我頭上。
我們農民一年到頭掙不了幾個錢,一分一厘都是汗水換來的,國家政府攤下來的各種稅都是主動繳納,因此我堅決不從。當時在我心裏想著不管到哪裡,我都不怕,因為國家有黨紀國法,黨員幹部更應該帶頭遵守實行。
可萬萬沒想到,招來黨員幹部的瘋狂打擊報復,讓我們一家的磨難從此開始,10月14日上午鎮裡的幹部帶著警察,法官、電視臺等40多人突然如狼似虎,闖進我家來抄家,首先把我全身搜遍,然後把我們全家趕出家門,擋在門外不准動,父母、妻子驚恐不已,五歲的兒子嚇得大哭,以致後來在夜裡常常無原無故哭鬧不休,那幫壞蛋把我家搜個底朝天,把我們藏在谷堆裡,辛辛苦苦幾年的6萬元準備修房子的錢抄走了,當時他們還要強逼我在執行筆錄上簽字,我堅決不從,那幫匪官就說:"隨便你簽不簽都一樣",後來乾脆冒我的名把字簽了。
這真是"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共產黨幹部嗎?為什麼比國民黨還凶狠,更卑鄙的是還把我的錄相拿到區電視臺曝光,說我"抗交農業稅的典型"公然侮辱我農民的人格尊嚴,這更激起我的憤怒,我到區政府去控告反映多次後,他們沒有受到應有的制裁,反而更加凶狠的報復我剛滿6歲的兒子,鎮政府的小車把他撞殘了。
"人民的政府官員"為了壓制我上訪,僅然喪盡天良對我幼小的孩子下手,父母和妻子害怕,多次勸我算了,不要再告了,但是他們的壓迫殘害更使我心中怒火不平。
中國這麼大,難道就找不到說理的地方嗎?
我滿懷希望市委、市政府及相關部門反映,沒想到他們同樣的冷冰冰的對待我,出過幾次轉辦單,讓我回當地去解決就了事,要不就叫我上法院去告。
我又懷著希望先後向人民法院狀告鎮政府,違法抄家抄走我家6萬元,亂曝光損害我的名譽權。
1999年感謝當年的北碚區法院段佔清院長及法院,為我農民撐腰,向鎮政府提出(碚法函[1999]12號)司法建議,嚴厲批評鎮政府違法行政,應該賠償我的損失。
可是鎮政府仗勢欺壓我農民,還欺壓法院,我們的法制國家、政府官員有法不依,只同意歸還我65元農業稅,而拒不歸還我6萬元。更不向我賠禮道歉還我清白恢復我的名譽,後來,段院長為我農民說話,得罪政府被調離法院。
因此我再上市政府、市委告狀,但市裡的官員不是站在我們弱勢的立場,關心幫助我農民討回公道,而是包庇縱容下屬說"你願到哪去告就到哪告,反正我們管不著"逼得我又想去找到人大代表反映農民的苦難,2005年元月重慶開"兩會"我清晨來到重慶大禮堂等待,希望能向我們人民的代表反映或交一份申訴材料。
可是,那裡四周早已佈滿層層警察,我和其他冤民根本無法靠近,更見不到人大代表,才到在那裡就被土匪公安抓上車,把我扣上"欲見人大代表,遞交上訪材料"的罪名拘留十五天,後來,又兩次因上訪被他們亂扣罪名拘留兩次。
國家憲法和法律,明文規定,有難有苦,可以找政府反映,農民我真想不通,人大代表不是我們人民的嗎?為何不讓見,欲見人大代表有何罪?我在再次向法院控告北碚區公安局非法拘留我,眾位老鄉陪同我到法庭去旁聽為我作代理辯護,指責他們違法亂作為,他們在法庭上啞口無言,可是判下來,還是土匪公安勝訴,這是哪家的法律?我的老鄉張高英二十年前因為計畫生育被鎮政府強行送去刮宮,被他們用手把腹中的胎兒硬摳出來,害得她痛不欲生,流下終身的痛苦,至今不解決,我弟弟肖成禮和幾個老鄉的住房,因為建遂道施工隊爆破成了危房,鄉親們想去施工單位討個說法未果,鎮政府和派出所不為農民撐腰,反而向法院出示加蓋公章的假證,說老鄉們"聚眾鬧事",至今沒有得到賠償,這還是人民的政府所為嗎?
我們農民辛辛苦苦養活他們,可他們不知報恩,善待我農民,反而認為這都是他們天生該享受的一切。
他們口稱是人民的公務員,實際上卻是人民的老官爺。
重慶電視臺幾年前開辦了一個專為老百姓說話的"630欄目",當幾經考慮,我懷著激動心情,多次向他們反映我農民的不幸遭遇,渴望得到無冕之王的正義支持,可是我卻失望的得到回答"我們不能報到"。
我看透了,他們每天報導的竟是那裡有馬蜂窩蜇人,那裡有飯蚊子污染了環境等等,用芝麻綠豆小事來搪塞老百姓。
更有是06年重慶日報還公開對社會說假話"重慶上訪群體案件解決100%,個案解決97%"他們睜著眼睛說瞎話,我們成千上萬重慶冤民,日夜奔忙,在市政府與中央政府苦求公道,特別是每週星期一市委市政府信訪處,都長長的排著隊等著上訪,然而,每天只有一兩個接談員,在冷冰冰的打發著鄉親們的血淚......有時搪塞不過去他們就離崗躲避了。
2005年中共中央又推行"三農政策"我和鄉親們很是高興,這下農民有救了,可是除免了早不該存在的農業稅,把我們稱作"農村居民"戶口,卻不還我農民的公道,而且好多農民因生活所迫,進城打工,卻難討回工錢......
在北京上訪,我看到南站上訪村,遍地都是受害同胞,中央"兩辦"公安部,最高法、中紀委這些中央領導,對我們訪民沒有半點同情與溫暖,只有兇惡,只有冷酷的說詞"回地方去解決",稍有異言就遭到兇惡無比的保安不是打就是推又是罵,把我們受害人當皮球踢來踢去,好多冤民進了接談室就出不來了,從後門就被地方劫訪抓走,地方劫訪人員在這裡,猖狂到極點,在首都北京大白天可以隨意抓捕手銬,毒打上訪受害者,逼得好多冤民在這裡服毒自殺,中央領導不為我們主持公道,北京的公安不抓違法行凶的地方劫訪壞蛋,反而時常無論春夏秋冬的半夜三更抓捕屈居在小旅館,和橋洞與路邊的難民,抓到馬家樓去折騰受罪,再交地方住京辦,押回當地去軟禁,關押打罵,黑牢、勞教,強送精神病醫院等等。
2006年12月,我剛從北京上訪回到家裡一週,我在集上趕集,被4、5個政府、公安突然當眾把我按倒在地抓進派出所,中午不給吃飯,再送到看守所刑拘,後來送到北碚區西山坪勞教。
剛進牢門管教幹部就唆使4、5個長期圈養的打手,把我毒打得昏死過去,沒有人醫治我......
緊接著就是強迫我超時超負荷的勞動,讓我雪上加霜,滿懷悲憤,痛苦還要成為政府掙錢的免費工具,開始是做食品,後又做電視線圈,開始100個,隔天就加到 150個,這樣不斷的往上加,完不成就不讓睡覺。更為殘暴的是,還要被管教牢頭毒打酷刑,我的頭部被電線和木板抽打過,我的屁股被皮水管,木板毒打過。
還被打手們強迫我雙腿並立,再把後背彎到水平線不准動,讓他們用手肘拐毒打的後背心腫如泡粑。痛得我一晚到亮不能睡,第二天還得幹活,因為我忍無可忍就罷工,曾三次被單獨封閉隔離三個月,冰冷的水泥地就是我的床,每天只有總共不到五倆的饅頭或陳米飯,一碗無油水無鹽的菜湯。
生病身體傷痛無人醫治,管教無人性的折磨多次讓我死去活來,我真想一了百了,但心中渴望得到公道的意念,卻支撐我活下來了。
我們勞教人員每天只有兩毛工錢,也是記在他們的帳上。可是08年5月的工資,可6元線他們也說拿去支援汶川災民去了。
現在中國像我這樣為上訪被勞教毒打酷刑的兄弟姐妹不知有多少,有的還正在勞教中受折磨。
可"人民的政府"卻在欺騙世人,卑鄙虛偽,好話說盡,壞事做絕。
我們家的合法權利被政府搶了14年,我也上訪了14年。
我被打傷打殘,時常頭痛頭暈,腰疼、胸疼等等,無錢醫治,不能幹活,田地荒蕪,果樹凋落,上訪多年欠債纍纍無法償還,兒子殘疾過早失學,妻子傷心遠離,八十歲的年邁父母,勉強支撐著他們的生命......
街頭上政府、法院、公安、城管等等有權人,還在公開搶人、搶房,霸佔土地,對老弱婦女、兒童也不放過,街頭巷尾人人議論著有權有錢是一家,惹不起,否則,輕者挨打挨罵,重則家破人亡。
他們賓館酒樓大吃大喝,名車別墅,存款幾代人都用不完,而工人農民辛勞一生,卻忍飢挨餓,欠債纍纍,生病無錢治等死,在淒慘的死亡線上掙扎......
但我們的國家領導人還在電視報刊,大講特講"我國是法制國家,我們的政府是人民的政府,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人民的政府愛民如子"等等。可在他們的「國慶」大節中,我們冤民被追得東躲西藏,不准我們露面,否則,牢房,手銬,毒打,精神病院在等待著我們,我重慶農民被逼得在這裡向全世界大聲吶喊控告。
我們百姓要生存權?我們百姓要平等人權?
2009年六十大慶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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