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運對別的國家的老百姓來講是個節日,而對中國的老百姓來講是一場災難。2008年這個剛剛過去的奧運年,西藏的血腥事件,汶川的大地震,讓每個人想起來都心驚膽寒。天災人禍中,中共當局對百姓的疾苦反映遲緩,而是變本加厲的在全國大肆抓捕法輪功學員和異議人士,因為它們害怕中共的各種醜聞、尤其是對法輪功的非法迫害在全世界曝光。全國上下一片恐怖氣氛。
陳真萍
二零零八年七月九日晚,八、九點,在鄭州,動物園派出所的十幾個便衣破門衝進了陳真萍的家,把她綁架到金水區馬頭崗村拘留所。警察們搶走了屋子裡的兩台電腦,三臺印表機,一臺掃瞄器,翻箱倒櫃的掠走了所有的錢,和包括房產證在內的所有的證件。此外還有DVD,VCD以及一些書籍。
十天後,陳真萍被送至鄭州市第一看守所,並且不讓家屬見面。就在這一年的大年三十,北京著名的音樂人宇宙被酷刑致死,警察為了掩蓋罪證,不讓家人看他的屍體。由此陳的家屬推測陳真萍在看守所內也一定受到了酷刑的折磨,不讓家人探視,是為了掩蓋酷刑造成的傷痕等罪證。
二 苦命人得大法
陳真萍原來家住在廣東,改革開放後,她和丈夫一起努力開創事業,家境漸漸的富裕起來。他們有兩個女兒,金昭宇和金昭桓。昭桓比姐姐小九歲,中共當局強行實行計畫生育,有孩子的婦女如果懷了孕要強制墮胎,陳真萍捨不得肚子裡的小生命,就堅持讓小昭桓來到了這個世界。小昭桓生下來中共當局就不讓落戶口,幸好家裡當時富裕,孩子得到了很好的教育,期望小女兒將來成為對社會有用的人。
家裡雖然衣食無憂,可由於長期的生活壓力,陳真萍的身體卻垮了。44歲的陳真萍患有子宮肌瘤,醫生說子宮裡有好幾個瘤子,又查出她患有肝癌,急得她到處求醫問藥。醫生告訴她多吃點好的喝點好的——醫學也救不了她了。
禍不單行,就在陳真萍為自己的病痛而奔波的時候,他們家的企業破產了。丈夫為了躲避債主,連她們娘兒三都沒有知會一聲就逃奔了他鄉。她們母女一直到債主到家來封財產、封房子才知道。
中共改革開放後,社會上各種各樣騙人的行當也名目繁多起來,比如高利率的存款或集資就是一種,一些公司和中共的當地政府部門合夥,打著政府大項目的名義騙取老百姓的信任,用比銀行高出幾倍的利率騙取老百姓把錢投進去。家裡富裕的時候,陳真萍有些私房錢,都存到了這些地方。家族企業破產後,等到她去取這些錢的時候,發現那家集資公司已經破產了,幾十萬元的現金只剩下了幾萬元。
她不得已把汽車賣了,拿著那些錢和兩個女兒艱苦度日。身上的病痛,生活和精神上的壓力,讓陳真萍脾氣越來越暴躁,她對生活徹底絕望了,似乎每天就是在等著走向死亡。
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中國大陸掀起了氣功熱。聽說氣功對祛病健身有奇效,陳真萍也決定試一試。她抱著最後的一線希望,每天到公園去煉功,她希望有一天,就像那些"氣功師"吹噓的那樣,忽然間所有的病痛一起消失。
她做事很認真,誠心誠意的拜師學藝,花了不少錢,還帶著自己的兩個女兒金昭宇金昭桓追隨那個「氣功師」到鄭州定居。可是儘管她每天天不亮就起來煉功,給那個"氣功師"也花了不少錢,身上的病卻一點都沒見輕。
95年,朋友們向她介紹了法輪功。打開《轉法輪》她被書中平實的語言,高深的道理所吸引,看完了這本書,她才明白,自己認的那個"氣功師"實際上是在利用氣功賺錢,她很客氣的和那個氣功師道別,開始了大法修煉的道路。
陳真萍在生活中嚴格要求自己按照"真善忍"的原則做一個好人,經過幾個月的修煉,奇蹟真的出現了,陳真萍的病痛消失了。不僅身體恢復了健康,家庭也越來越和睦。她一有機會就向親朋好友介紹法輪功和自己修煉中神奇的經歷,引導有緣人得法,和大家分享自己的快樂。親人朋友們都說陳真萍的脾氣變了,連說話都變的柔聲細語,客客氣氣的,和原來簡直就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
在媽媽的影響下,兩個女兒也開始修煉。陳真萍每天早晨帶著兩個女兒去鄭州的公園煉功,回家就忙活家務。兩個女兒都很懂事,小女兒金昭桓在學校裡學習也很好,和同學們都很融洽,有一次同學們請她在日記本上寫下理想,她略一思索,端端正正的寫下了"返本歸真"。
昭宇、昭桓姐妹倆
大女兒昭宇常常幫著她料理家務,她畢業後,開始做服裝生意,繁忙的工作之餘,她還抓緊時間自學深造。
母女三人相依為命,克服了重重困難,在鄭州這個地方紮下了根。功友和親朋好友們看她們孤兒寡母生活困難,也都常常幫她們一把。一家人雖然生活忙碌,但也很寧靜怡然。
三 求真之路
對於每個法輪功學員來說,1999年7月20日是個令人心痛的日子:江澤民和中共政權開始了對法輪功學員的血腥迫害。
陳真萍本來是個不問世事的人,可聽到電視裡天天對法輪功進行誹謗污蔑,覺得自己有責任去向相關部門反映情況,告訴所有的人法輪功救了她的命!可那些鄭州市和河南省的官員們帶著一絲調侃的笑容,吊兒郎當地聽著她的陳述,根本就不當回事。對他們來講,事實不重要,百姓的生命也不重要,"上面的指示"才是第一重要的。河南這地方,中共的官員欺壓百姓是有傳統的,三年人禍期間餓死人最多的地方除了四川,就數河南了,他們根本不把老百姓當人,也就更不把他們的申訴當回事。
陳真萍在當地多次上訪反映情況,有的時候前腳剛跨出政府部門的門檻,後面就上來一群警察,把她抓到"洗腦班"。自從迫害法輪功開始後,在全國各地成立了各種各樣的"學習班","轉化班"。這些"班"都選在各大賓館,度假村,表面上似乎是給這些"學習班"的成員提供良好生活條件,可實際上這些都是中共的"洗腦班",為的是逼迫法輪功學員承認中共的謊言,並利用被轉化的法輪功學員欺騙廣大民眾,那些賓館,度假村早就已經成了秘密監獄。警察們到處抓捕法輪功學員,把他們送到這些"班"裡洗腦,還堂而皇之的問家屬要錢,在那些"班"裡一天的費用竟然達到120元。
四 好女當家
面對迫害,年僅二十歲的金昭宇勇敢的挑起了家庭生活的重擔。為了維持生活,她和朋友合夥開了一家小服裝店,這家服裝店公買公賣,從不欺瞞顧客,而且顧客對商品不滿意,隨時可以退換,顧客們口碑很好。
顧客們每天看到年輕漂亮的女店主笑盈盈的為顧客挑選衣服款式,介紹服裝麵料,都願意來這裡買衣服。可誰又會想到,每天服裝店關門後,她還要拖著勞累了一天的身體照顧年少的妹妹,為營救母親而奔波於拘留所、勞教所、洗腦班、派出所......,其中的辛酸難以言表。
中共當局不斷派人跟蹤、騷擾,昭宇家裡和公司裡的電腦常被植入木馬病毒,金水公安分局對昭宇進行嚴密的監控,不僅昭宇自己的電話被竊聽,就連她的同事的電話也別監聽。她上下班出入家門的時間與次數都被蹲點的人記錄,來找她的朋友、同事進出也被強令非法登記、跟蹤,那些警察還方位監聽器竊聽來她家的所有人的電話。
2004年12月,在昭宇到廣州出差,廣東中山東區派出所竟然拒絕為她辦理合法的通關證件,讓她無法準時赴香港洽談業務,給她的生意造成了很大的損失。2005年3月15日,昭宇赴海南期間,海南省三亞市公安竟然要求非法搜查昭宇的房間和行李物品,被她斷然拒絕。
在迫害中,居委會和當地派出所是主要的力量之一,片警是分管這一個地區的警察,他們本來應當負責這一地區的治安,負責給當地居民辦理上戶口的手續。現官不如現管,片警雖然官兒都算不上,可他們利用手中的那點職權吃喝那要老百姓的東西從不手軟,個個都是腦滿腸肥。
在迫害中,他們更是監視,綁架,和騷擾法輪功學員及他們家庭的工具。2000年9月5日,片警張志新闖到李真萍家裡,要把她帶到豐產路派出所,陳真萍機智的擺脫了他。
2000年10月3日,城管區派出所又把陳真萍綁架了,金昭宇去要人,一進派出所,發現那個主管的警察她認識,是她服裝店的老客戶了,叫王丁。
中共的警察幾乎個個都是流氓,坑矇拐騙偷樣樣精通。王丁一看來的是服裝店的店主,馬上就冒出了個騙錢的壞主意,聲稱看在金昭宇的面子上,能幫著把她母親放了,可是那些跑腿錢還是得要的。金昭宇為媽媽著急,聽他這麼說,趕忙把當天店裡所有的營業額都塞到王丁的手裡,有將近一千元。看到滿把的鈔票,王丁咧著大嘴,拍著胸脯打包票,說一定能放人。
陳真萍被關在鄭州市第一看守所,那裡被稱作八科。是一個非常殘酷的勞改營,主要生產那種一塊錢一個的塑料打火機,那裡定額很高,每天被關押的人員要做出2000到3000個打火機,因此不得不工作十五個小時,工作中不要說休息,就連上廁所,說話都受到嚴格限制。因為沒有工具,他們的手指上的皮被磨破了一層又一層,晚上鑽心的疼。很多被關押的婦女在高強度的工作和惡劣的生活環境下,頭髮大量脫落,例假也不來了。
金昭宇天天盼著媽媽能回家,她是秋天被綁架的,可到了冬天還沒有消息,金昭宇給媽媽送了兩床新棉被。那些警察不讓她見媽媽,等她一走,就把那兩床嶄新的棉被扔到警車裡,踩在腳下當腳墊!
王丁的承諾根本沒有兌現,陳真萍被非法判勞教一年半,被送到十八里河勞教所迫害。金昭宇帶著妹妹去探視媽媽,可警察們常常不讓見,她們給母親帶去的衣物、生活用品、食品等等都被那些警察們扣下了,看到這兩個小姑娘年輕,沒有社會經驗,那些警察常給她們打電話,恐嚇他們說"你媽媽又鬧事了,要加期!",以欺騙和敲詐這兩個無助的女孩子更多的財物。
昭宇常給媽媽送去的衣物,現金,雖然多次被警察私吞,可她還是堅持去,她雖然知道那些警察會這樣做,可是她要讓他們知道,作為女兒,她關心母親,不會對母親所受到的迫害置之不理!
五 面對不公 攜女上訪
從勞教所出來後,陳真萍繼續向身邊的人講法輪大法好,常常因此被警察綁架。2001年10月,正值全國人口普查期間,片警劉秋雲利用手中的職務威脅陳真萍,稱如果她放棄法輪功修煉,什麼都好說,否則,就不給她和孩子們上戶口。在中國,沒有戶口就意味著沒有任何社會保障,上學,找工作都會遇到很大的困難。
3月份,她被綁架到中原區拘留所,警察們知道金昭宇是服裝店的店主,竟然向她索取200多元一套的服裝和300多元現金作為"汽油費",迫害人,還向家屬收取迫害費!這樣的事情恐怕只有共產黨治下才會有。
面對不公正的待遇,陳真萍覺得應該繼續上訪,為法輪大法的修煉者爭取基本的權利。小女兒金昭桓十二歲了,雖然歷經磨難,但純真的小昭桓認為媽媽做的是對的,她也和媽媽一起去上訪。於是5月4日,母女倆帶著簡單的行李和"法輪大法好"的橫幅去了北京。
經過法輪功學員幾年來堅持不懈的上訪,中共的警察們對阻截他們也總結了很多的經驗,天安門廣場戒備森嚴。陳真萍帶著女兒,發現很難在天安門展開橫幅,就來到了海內外遊客眾多的天壇。她們覺得在那裡也能起到很好的講真相的作用。她們在天壇公園向海內外的遊客展示出"法輪大法好"的橫幅,讓那裡的遊客感到很震驚,更讓那些在天安門等著截訪的警察們手忙腳亂。在天安門廣場,每天為了阻截法輪功學員展開橫幅要花掉國家一百六七十萬的公款,天安門一個地方就夠他們忙活的了,現在在天壇又出來舉橫幅的!那些警察趕到天壇把她們母女抓起來,送回了鄭州。
鄭州有個地方叫"晚晴山莊"。本來是個度假旅遊的地方,在迫害法輪功開始後,很多像這樣的地方被改建成了秘密的監獄。陳真萍母女被送回鄭州後,很快就被關進了這個"山莊"。這個"山莊"裡對法輪功學員酷刑迫害十分凶殘,特別是利用對發病的精神病人才使用的約束衣派生出的各種酷刑更是令人髮指。十二歲的小昭桓和媽媽一起絕食抵制迫害,十五天後,小昭桓被放回了家,可是陳真萍卻被繼續非法關押迫害了一年多。
六 艱難求學
小昭桓回家後,當局不讓她上學,為了讓妹妹能上學,金昭宇奔忙於"山莊",工作單位,妹妹的學校和家之間。她花光了幾乎所有的積蓄,才在朋友的幫助下,給妹妹上了戶口,在二十六中上了學。
在"晚晴山莊"裡,那些警察對小昭桓進行了怎樣的迫害,沒人知道,陳真萍回到家後,小昭桓常常緊緊抓著媽媽說"媽媽,你千萬別出門,要不我回家就見不到媽媽了......"看到女兒驚恐的眼神,陳真萍非常難過,她很想知道女兒到底承受了怎樣的迫害,可一問起來,小昭桓就躲躲閃閃的,不願回答,那段經歷讓她十分痛苦,連想一想都感到撕心裂肺。
雖然小昭桓上了學,對這個膽敢去北京舉橫幅的小法輪功學員中共當局一點也不放鬆,他們命令二十六中的董校長,派專人每天在教室走廊、停車棚、操場等處監視她的一舉一動。上下學路上,小昭桓後面總是有幾個人跟著,甚至她去買書,到同學家玩兒,也會有人跟隨。
小昭桓在學校所受到的迫害和承受的壓力,在她的同學中是人人都知道的,她很善良,同學們也都喜歡她,過年過節很多同學都頂著壓力給小昭桓送禮物、寫賀卡。那些盯梢的卻一定要把那些帶著祝福的賀卡撕碎。
陳真萍在老師家訪的時候,向老師反映這個情況,希望她向學校反映。那個老師來家訪實際上就是做做樣子。一個禁止人遵循"真善忍"的原則做好人的學校,那裡的老師也自然不會對學生的未來負責。連全國統一考試的考題中都會出現誣蔑法輪功內容的考試題逼迫學生選擇違心的答案,做為一名普通的教師,她認為她也管不了那個事情。那位教師寒暄了幾句,就匆匆離開了。在這些無端的迫害及重重壓力面前,小昭桓學習成績驟降......
這種現象絕不是一個特例,就在陳真萍家附近,明鴻小區的孟靜、外商公寓的劉繼紅、農科院家屬院的陳蓉蓉,住在經八路的一位法輪功修煉者......,他們都在遭受著同樣的迫害!
七 再被勞教
二零零三年六月初,陳真萍又被河南十八里河勞教所非法勞教。管教命令那些"普教"對她實施酷刑折磨,她被毆打的無法行走,那些"普教"還覺得不夠,就把她在地上拖,拖得衣服破碎,渾身都是劃傷。
陳真萍絕食抗議,她當著勞教所所長和幾十個獄警的面,講起自己第一次在十八里河被非法勞教的時候,親眼看到的法輪功學員孫桂蘭被迫害致死的慘狀,孫桂蘭死後,勞教所為了掩蓋事實,硬說她是由於煉法輪功才上吊自殺,並登報做仇恨宣傳。當時領頭迫害孫桂蘭的王燕就在場,沒等陳真萍說完,她嚇的拔腿就跑。
在勞教所裡,警察們之間矛盾重重、窩裡鬥。雖然勞教所明文規定不能打人只停留在文字上,但為了自己往上爬,這些迫害致死的案例就成了他們之間互相攻擊的利器。勞教所所長武宏儒又抓住王燕的把柄,假裝漫不經心地幫著陳真萍補充說:"登的不是《河南日報》,是《鄭州日報》"。
陳真萍絕食抗議非法關押,被野蠻灌食,絕食第十一天出現了心肌梗塞的症狀,警察們怕再攤上人命官司,就通知女兒把她接回去了。
陳真萍回家後,豐產路派出所和街道辦事處僱人分班監視、看守她,還經常敲門騷擾她的正常生活,誰要到陳真萍家串門,馬上就會被抓。
即便如此中共還是不放心,2003年6月12日鄭州市十八里河勞教所、金水區分局、市610、豐產路街道辦事處李文革、王子龍、豐產路派出所片警劉秋雲及關虎屯小區物業管理李經理和主任王美容等一起吧陳真萍堵在家裡,房間裡安裝了監控器,二十四小時監視她的行動。王美容是物業的會計,她指示樓下看電梯的工作人員們配合社區辦的一起監視。還劃表-幾點昭宇出去,昭桓回來,誰來訪,幾點來幾點走等等。
二零零七年六月十八日傍晚,陳真萍推車下樓去取自己送修的鐘,黑暗中竄出兩條黑影,拖住了她的自行車,他們是常志勇、賈伯坤,今天輪到他們"值班"。他們倆拖住陳真萍的自行車,打電話給110、派出所、社區辦事處叫人,可電話怎麼也打不通。僵持十幾分鐘,片警劉秋雲開著警車趕來,硬要用警車送陳真萍去取鐘。
誰都知道,一旦踏上警車,就會被帶到哪裡去,陳真萍拒絕了。劉秋雲沒辦法,開車走了。走之前,她交代那兩個值班的,不准陳真萍出門!
八 是誰在妨礙法律實施
二零零八年七月九日,全國奧運大搜捕,陳真萍再次被非法綁架。一個多月後的八月十九日鄭州市金水區法院就秘密以"破壞法律實施罪"枉判八年。沒有任何法律程序,鄭州市金水區法院法官任遠和馬庭長一同來到第一看守所,強迫陳真萍在判期八年的判決書上簽字,陳真萍堅決不簽字,任遠臨走說,你不簽也是這樣了。
鄭州金水區法院
金昭桓雖然只有18歲,但歷經磨難的她在母親被綁架後,聘請了北京的律師李蘇濱。直到十一月十四日,李蘇濱律師才得知法院下達判決書。
金昭桓十五日到法院要求領取判決書,法官任遠抵賴道:"我怎麼知道你是她女兒?我不認識你。你得給我看準確證明,然後我再給你。"多年來和這些無賴打交道,讓小昭桓堅強起來,她平靜的說:"你等著,我回家拿戶口簿給你看。"
一個小時後,看著小昭桓手裡的戶口本,原件複印件,任遠接著耍賴:"那我也要請示上級,你回去等通知吧。"昭桓一字一句的告訴這個任法官:"我是她的女兒,並且我有權拿到我母親的判決通知書。"任遠惱羞成怒:"你有本事找我們庭長說去。"昭桓來到庭長辦公室,那個馬庭長還是推脫。
十一月十六日,昭桓與律師一起再次來到法院索要判決書,李律師依據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據理力爭,按照法律程序法院必須給予律師起訴書、判決書,並允許律師見當事人陳真萍,法官任遠和那個馬庭長乾脆耍賴:"就是不給你。誰知道你是不是律師啊?是真的是假的?"李律師氣憤的說:"你們是黑社會吧?哪裡像是法院的工作人員?哪裡像是法官、庭長?"
李律師在接受媒體採訪時說,"法官(任遠)居然連起訴書都不給,一切都是在秘密進行。他現在已經不單單是違法了,他的行為實際上已是犯罪;不僅是濫用職權,還涉及到破壞法律實施罪。"他表示,"還是要依法維護當事人的權宜,根據相應的法律規定,對這個法官進行舉報投訴。"
在多方的呼籲下,鄭州市金水區法院不得不同意一月四日給家屬判決書,可等一月四日,金昭桓來到法院的時候,法官任遠繼續耍賴。金昭桓堅持要拿到判決書。法官任遠看看賴不過去,就露出了流氓本色。他把昭桓推倒在地,拳打腳踢,還抓住她的頭髮往牆上撞,這場面讓人以為不是在法院,而是在哪個酒店裡的流氓在欺負人,就連任法官的同事都看不過去,上來勸架。
金昭桓哭著找到馬庭長,可馬和任是蛇鼠一窩。他裝模作樣的來到任法官的辦公室,問那裡的工作人員:"誰看到任遠打人啦?"那些人趕緊都低下頭,裝不知道。
金昭桓想,這裡反正都是一夥的,跟他們沒法講理,就打110報警,110報警中心的人聽說是法官打人,竟然回答說:"我們不管!"
陪著著金昭桓的去法院朋友們都很氣憤,他們都說:"老天有眼!"他們都跑到法院,告訴那些中共的無賴:"老天看得見,你們抵賴不了!"
第二天,金昭桓才拿到了判決書。
九 國際營救
就在陳真萍這次被抓的前一天,她的大女兒金昭宇來到了芬蘭,和芬蘭籍的丈夫團聚。聽說了母親的事情十分著急。十月十七日,她會見了大赦國際,歐盟和紅十字會等國際人權組織,他們對陳真萍遭受的迫害和在獄中被強迫勞動的事實,感到不可思議,想不到這種殘酷的迫害就真實的存在於中國。其中有芬蘭議員表示將會把這個情況報告給總統。
金昭宇的丈夫對妻子和她的家人所受到的迫害雖然有瞭解,但這一次,對中共當局的黑社會式的做法也感到十分震驚,他和昭宇一起向芬蘭總統發出了求助信,對妻子堅持信仰,爭取做人的基本權利十分支持。
目前陳真萍的案件已經得到了芬蘭總統,歐盟,大赦國際等國際人權組織的廣泛關注,大赦國際還擬稿讓全世界每個國家的大赦國際組織同時往河南省鄭州市發營救信,要求當局立即釋放陳真萍,信仰無罪!
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已經將近十個年頭了,在中國,很多年輕人都是在迫害中成長起來的。他們中有些就像昭宇和昭桓一樣,為了堅持信仰,承受了常人難以承受的苦難,而更多的人卻在謊言中無知的追隨中共行惡。
讓我們每個人都站出來,為了我們自己能有一個公正的社會環境,為那些遭受迫害的人們說一句真話,停止中共對法輪功學員、以至全中國老百姓的迫害,回覆中國正常的社會秩序,讓這個擁有五千年文明的國度從新成為一個的禮儀之邦。
附錄:
再呼籲營救我的母親陳真萍
http://search.minghui.org/mh/articles/2008/11/4/189163.html
請營救我的母親陳真萍
http://search.minghui.org/mh/articles/2008/9/5/185356.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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