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共同反對中共的迫害中,法輪大法的弟子們結下了深厚的友誼,那是一種為了別人能付出一切的崇高的精神境界。
2006年初,曾經和於溟一起非法關押在北京團河勞教所的白少華被第二次勞教後,身體被迫害至殘,從河北高陽勞教所被保外就醫。3月2日左右,於溟身體剛好些,就趕去看望這位患難朋友。晚上9點,於溟從白少華家開車離開時被監視的警察發現,有幾輛轎車跟蹤他,於溟發現有人跟蹤,就找到一處急轉彎緊急剎車,趁著警察沒看見,讓去看望白少華的另兩位搭他車回家的同修趕快下車,他自己開著車引開了跟蹤的警車。警察最後堵住了於溟,把他連人帶車綁架。2006年3月3日,於溟被非法綁架到北京海淀區清河看守所。
蹲守在白家的警察也試圖騙入白家,當時在白家,李旭鵬,馬萬里等幾位同修留下來照顧癱瘓在床的白少華。他們擋在門口6個小時,直到3日天亮後,警察指使保安像小偷一樣從窗戶爬進白少華家裡,把他們綁架了。這次非法綁架沒有特殊的原因,只是為了中共"兩會"前給北京"清場"。警察們想藉著這個機會"立功",稱自己"破獲了法輪功大案,抓住了一個團夥"。
於溟被綁架後,警察傳喚他提審。他正色道:"身為公民,去看一趟朋友,就被關到這裡,是一種嚴重的侵權行為,我不去!你叫他來這裡,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預審警察不敢當著監室裡那麼多人和於溟談話。因為沒有一條審訊記錄,結果那個所謂的"大案"不得不不了了之。國保預審不敢擅自做主,就向上請示,這些中共的官員們也沒見過這樣的情況,最後請示了中共的大頭子,那個大頭子親自寫了張沒有署名的"白條":"此人關到2008年9月2日。"
於溟來到北京勞教人員調遣處都再次引起勞教所警察的一陣混亂。他們到處找地方接收於溟,而各地勞教所都聽說過這個人,所以都不願意接,誰都知道,於溟一來,"轉化率"影響一大片,拿不到獎金還受罰。面對無理的抓捕迫害,於溟堅決抵制,他絕食至生命垂危,警察把他送到團河醫院灌食。北京的調遣處沒法把於溟分給地方的勞教所,不得已,二零零六年九月十四日於溟再次關入團河勞教所。
於溟又來了,團河勞教所警察們聽到這個消息"腦袋都大了",要勞教於溟,每一步都困難重重。比如於溟從不承認自己是勞教人員,拒絕穿勞教服,警察硬給套上,他就當眾脫下全部撕碎,大聲呼喊:"我是大法弟子,不是勞教人員,我是被綁架的,不穿你們的勞教服,也不吃你們的勞教飯......"。
於溟在團河堅持絕食抗議。對絕食的法輪功學員,警察都要進行灌食,這實際上也是一種酷刑。於溟被送進勞教所的第四天,團河勞教所擺出了一個"大陣勢",警察劉國喜帶著郭金河、龔偉等十七八個巡邏隊的人,把於溟拖下樓,拖向七八十米外的醫務室。於溟的衣服、褲子,襪子全都磨破了。於溟大喊:"法輪大法好!我是被綁架的!"這些人都穿著皮鞋,他們用鞋後跟狠狠的跺於溟的腳,於溟的腳被跺的全是瘀傷,趾甲幾天後全部脫落。這十七八個人忙活了一天也沒能制服的了於溟,只好作罷。勞教所也覺得麻煩,這麼大的陣勢不僅沒嚇倒於溟,還幫助他引起更多人的注意,到處揭露中共的非法綁架,所以乾脆就不再拖他到醫院灌食了。
於溟每天只要醒著就大聲呼喊:"法輪大法好、我是被綁架的。"樓上、樓下和操場上的人都能聽到。那聲音像雄獅的怒吼,讓勞教所的警察們膽寒。
為了徹底隔離於溟,勞教所花了四萬多元人民幣,特意裝修了一間房間,那裡牆壁鋪著隔音板,再用厚海綿包起來,地上鋪上了厚厚的塑膠,屋裡裝有監聽、監視設備。為了讓外面的人徹底聽不清於溟在喊什麼,那房間裡還裝了大功率的音響。警察指示著一些普教,用繩子把他的脖子、胸、腰、手、腿固定捆綁在椅子上,白天黑夜都不放開,大小便也不全鬆綁。包夾於溟的勞教人員有十二個,他們分成四班,二十四小時看著於溟,不離左右。每逢其他勞教人員早晨出操,中午吃飯,於溟的房間裡都會發出雄獅般的吼聲:"法輪大法好!我是被綁架的!共產邪黨迫害信仰、迫害人權!"包夾他的人每逢這個時候,都會慌忙用毛巾去堵於溟的嘴,並放音樂,把音響的音量開到最大。這音響也受不了這麼折騰,很快兩套音響都震壞了。
2006年9月開始一直到年底,於溟被捆在椅子上整整三個月。"包夾"們每天按著他的頭給他灌食,他們能感覺到,於溟的力量越來越小,捆著於溟的繩子也因為他越來越消瘦而顯得很鬆。可是每到早晨和中午,他依然會發出雄獅般的吼聲。長期的折磨,年底的時候,於溟發生了兩次心跳驟停,生命垂危。團河醫院幾個大夫會診後,覺得這樣下去於溟會有生命危險,一個大夫堅持必須把人放下來。於溟被解下來放到床墊子上。他的腰因為坐的時間太長了,根本就直不起來,他的手、胳臂也都抬不起來,體重從原來的一百六七十斤急速下降到九十斤左右。
於溟體力稍有回覆,就繼續每天大聲向外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立刻停止非法關押!停止迫害!"
包夾們想堵他的嘴,於溟正告他們:"我是被非法被綁架的,誰再敢阻止我維護我的權利,再敢迫害我再助紂為虐,我就叫你們現世現報。"
三個月下來,包夾們都看到於溟是怎樣的一條硬漢子,打心裏佩服他。他們也都是被勞教所欺壓的對象,迫害於溟完全是在勞教所的脅迫下做的。他們對於溟說:"監控器的探頭兒照著呢,我們要不堵,就會被加期,我們用毛巾擋著你的嘴,你想怎麼喊就怎麼喊吧。"
2007年新年,團河勞教所把"老西樓"整個給折騰了一通。一樓臨時讓伙房的勞教人員搬過來住,二樓、三樓徹底騰空。勞教所又花了幾萬元人民的血汗錢,把三樓的一個房間裝修成一個隔音設備,監視設備,音響俱全的房間。這回連窗戶也堵死了,門也用海綿包上了,然後把於溟從東樓挪到了"老西樓"單獨關押。團河勞教所醫院的義務不是救死扶傷,而是協助中共的勞教所完成政治任務,"主治醫師"肖政幫著警察們給於溟開了一張特殊的處方--在給於溟灌食的時候,加入大量安眠類藥物。灌食後,於溟不知白天黑夜,每天只能昏睡,身體極為虛弱。這些警察們就像畏懼一頭被麻醉的雄獅,即便於溟在昏睡中,他們仍然把他死死的綁在床上!於溟這時已經被迫害的全身肌肉嚴重萎縮,骨瘦如柴。
於溟在團河勞教所受嚴重迫害時,於溟的姐姐及妻子馬麗帶著孩子結伴到團河勞教所要人,勞教所態度非常蠻橫,根本不讓見人,於溟的姐姐、妻子就據理力爭,說活要見人死要見屍,見不到人我們不走;並說要找北京市紀委、勞教局監察部等領導,勞教所沒有人敢出來接待她們,她們就開始喊於溟的名字,突然,不知從哪裡冒出20多名惡警,扛著攝像機對著於溟的姐姐、妻子使勁的拍啊拍,於溟的姐姐衝上前對著攝像機說,「來,對著我使勁的拍,我正愁沒地方曝光呢,來,給我來個特寫,我正想找記者訴冤呢,......。」這些惡警一下子懵了,把攝像機轉過來對著路邊的小草使勁的拍,然後說:"誰說拍你了?我們在拍風景呢。"
2007年5月21日,團河勞教所耗費大量精力也未能"轉化"於溟,最後經過"中共高層",將他轉到家鄉所在地瀋陽,轉送遼寧瀋陽馬三家教養院。由於酷刑,於溟瘦得皮包骨,手腳僵硬,頭髮幾乎掉光,不能站立,在馬三家二所六大隊關了幾天後,就被送到馬三家教養院監管醫院。馬三家教養院是個因為迫害法輪功而臭名昭著的地方,那裡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多次集體反迫害。2007年底,於溟見到了崔德軍、陳妍等法輪功學員,他們因為被警察看作反迫害的"頭領",而遭受酷刑以致生命垂危,被送到馬三家教養院醫院急救。
迫害法輪功已經快十年了,世界仍然被中共欺騙,被關押的他們覺得不能在勞教所中等待,他們一定要找到機會,用自己承受了諸多酷刑的身體,向全世界講清中共迫害法輪功的真相。2008年8月11日奧運期間,身受重傷的崔德軍和另一名法輪功學員在於溟忘我的幫助下,成功的逃出馬三家。於是發生了本文開頭的那一幕。目前,於溟和被抓回的崔德軍和另一名法輪功學員已經被折磨的生命垂危。於溟的家人最近到馬三家要求見於溟被拒絕,據知情人透露,於溟身上被酷刑折磨留下的傷還沒有好,於溟一直被手銬銬著,不給他飲食,處境非常危險。
結束語
於溟是當今世上少有的仁義之士!作為一個好公民,於溟曾經為國家、為社會創造了很多價值;作為一個成功的企業家,於溟曾經使那麼多下崗職工就業;患難時,於溟總是在承受巨大痛苦的時候幫助普教們和同修們;看到生機的時候,於溟又先人後己,一次次把脫離險境的機會讓給別人!
這世上誰不希望自己有難處時能得到別人的幫助,那就需要讓那些舍己為人、樂於助人的人能夠好好活在這個世界上!這個世界需要於溟這樣的義士!8年的關押,於溟不知多少次面臨生命危險,這一次,讓我們都來為他呼籲!幫助於溟,就是幫助我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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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那這篇文章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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