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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振榮:錯把真情當奴性

作者:武振榮  2007-11-26 02:40 桌面版 简体 打賞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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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24日,《博訊》上載了冷眼《給上書潮潑盆冷水──論胡溫公開信中所隱含的奴性文化》一文,提出了和劍眉一模一樣的論點,不過也許這一篇文章在劍眉的《汪兆鈞的侷限性》之後發表,所以文中所表露的意思有"後來者居上"之嫌。若說劍眉對"汪兆鈞現象"(張三一言語)說了幾句風涼話,那麼冷眼就是直接地"波冷水"了,前者大不了說個"汪兆鈞的侷限性",後者則給"汪兆鈞現象"以"奴性文化"的定義,兩相對比,冷眼要比劍眉"冷"得多了。劍眉的文章發表後,我寫了《劍眉,請別說汪兆鈞的侷限性》的短文,批評了他的論點,冷眼的文章發表後,我沒有理由"冷眼旁觀"。

"汪兆鈞現象"是一個公民講真話的現象,因此,正如許多支持他的人所說的那樣,他的話的價值不在於他說了什麼,而在於他"說"(中是一種行為);單就"說"來看,汪兆鈞《致胡溫公開信》是向共產黨高層"上書",如果說這樣的行為在我們中國古已有之的話,那麼,冷眼由此而想到了"康有為的公車上書"可謂聯想豐富,但是我認為非常遺憾,聯想力豐富的冷眼本身應該從這一聯想中發現一種價值,可他卻非但沒有尋找到價值,反而使自己把可以尋找到的價值給先行破壞了,說什麼汪兆鈞在今天竟然"玩起"公車上書"的絕活來"。好像今天中國的民主運動就應該和中國近代的民主傳統完全地"決裂",就如同中國共產黨曾經宣揚過的"兩個決裂"一樣。在這裡,我不知道冷眼是不是"五毛",但是,他的思想和共產黨人那樣的相似,就不能不引起我的警覺。

我不知道冷眼是生活在國內,還是國外?如果他生活在國外,並且已有很長時間,那麼,我懷疑他是"五毛"就沒有理由。所有在民主國家生活的中國人無不把言論自由當成是家常便飯,因此,他們在讀了汪兆鈞的公開信後,感覺不到其中的價值的份量那是情有可原的;但是,冷眼如果生活在國內,他寫的這一篇文章,就有可能得到"五毛"錢(其實,這東西也只值"五毛")!

今年5月4日,《博訊》刊登了一篇報導:《"無國界"13個網際網路敵人名單》,其中,中國"52人因網際網路上言論過於自由而入獄"一事,請問:冷眼──這是不是事實?如果是事實的話,那麼僅僅只隔了半年,汪兆鈞的公開信的發表算不算"英雄"?這樣的"英雄"是自我站出來的?還是"媒體包裝"的?再舉一例,今年的6月4日,《成都晚報》因在廣告欄目中刊登了"向堅強的‘6.4'遇難者母親致敬"13個字,整個報社遭到了"嚴厲整肅"難道冷眼就不知道?在今天,誰練法輪功就逮捕誰,難道冷眼就沒有看見?高智晟以律師的身份為法輪功辯護,竟然使自己身陷囹圄難道也是假的?因此,一個出於良心、出於責任心、出於真情而講話的人,竟被冷眼視之為"俯首帖耳"者。這不是人妖混淆、是非顛倒又是什麼呢?

如果冷眼不是"五毛",而是一時思想糊塗,那麼,我請冷眼思考這樣一個問題:汪兆鈞的公開信為什麼沒有寫給中國共產黨的"十七大",這封信的內容肯定是在"十七大"召開前就開始寫作的,但是,它不是寫給共產黨的"中央",而是寫給胡溫"個人",這樣的事情作者不是沒有一番考慮的。我拜讀了汪兆鈞《關於我的公開信的說明》一文,對於汪的個人經歷有一些瞭解,這樣一來,我們在分析公開信時,就有了可以參考的係數。汪兆鈞是一個從過去中國民主運動中走了過來的人,在"6.6"運動中,他是一個積極份子,據他自己講:"我幻想著,文化大革命結束,偉大領袖會派遣或授意我去東南亞或非洲,我會成為那裡的格瓦拉!為了鍛練和考驗自己的革命意志,我三天三夜絕食,不喝水,以後染上了胃病,直到今天。"在70年代的中國"改革"潮流,他又變成一個成功的"民營企業家",這樣豐富的經歷必然在他身上產生出非常的思想,因此,我在讀到他的公開信後的第一個感覺是他完全破除了中國政治上的禁忌,有著為在中國搞民主不拘一格的的氣質。因此,在他的政治見解中,毛澤東的"繼續革命"和鄧小平的"改革"能夠貫穿起來談論,和中國社會上那些"知識份子"比較起來,有著平民政治家的底氣。

在民主問題上,他是一個很有個人眼力的人,把共產黨的"集體"、"共產黨人的習慣"和共產黨的"領袖"清楚的區別開了,因此,他在不對共產黨集體抱幻想的時候,卻沒有把"共產黨人的習慣"和共產黨高層的人物等同起來,如果說這一判斷同他參與了毛澤東的政治運動和參加了鄧小平的改革的經歷有關的話,那麼,這種經歷恰恰是中國大多數人的經歷;又如果說中國的民主就像金子一樣地鑲嵌在其中的話,那麼,他的民主就不是從"書本"上得來的,而是從他經歷中提煉出來的,誠彌足可貴!和那些號稱"知識份子"的人從外國人的"書本"上找來的民主對比一下,冷眼以為如何?冷眼如果是一個真心想搞民主的人,那麼,我請你好好的、虛心的讀一讀汪兆鈞的公開信,讀後懂了之後再"波冷水"也不遲。

冷眼對"汪兆鈞現象""波冷水"的一個藉口是汪兆鈞根本就不"代表人民",在文章的末了,他寫到:"最後,我要提醒你(汪兆鈞),除了你自己,也許你誰也代表不了,你既不代表幾十萬的中石化下崗職工、也不代表幾百萬銀行職工、你更不代表中國的退伍軍人。"冷眼怕是吃多了江澤民"三個代表"的虧,因此,他用人們批評江澤民時的同一手法,也弄出了汪兆鈞的"三個不代表",可謂"照貓畫虎"。但是,我要說明的是:冷眼想把汪兆鈞駁倒,已經到了因噎廢食的地步了,他把民意表達時所具有的普遍性和江澤民的欺騙人的伎倆都分不清了,難怪對於一個民主的現象,他竟然大"波冷水"。

不過,我預言:"汪兆鈞現象"所燃起之"火",是冷眼的"水"波不滅的。原因是為汪兆鈞之"火"添柴加薪的人太多太多,而"波冷水"的人又太少太少,杯水車薪的成語的價值──冷眼當思考之!

【附件】

給上書潮潑盆冷水──論胡溫公開信中所隱含的奴性文化

冷眼

迷人的景物,或只有遠眺才凸顯其完美,一旦近玩,則頓失其色。這些天來,靜心觀察發現,被"藝術包裝"、為政治追捧的上書潮似乎也是如此,只能遠觀、不能近玩!一旦走近,則頓失其斑斕,凸顯其瑕疵。

中國人就是這樣,即使到了絕境、即使已做好赴死的準備,也還擺脫不了奴性的傳統、迷戀這下跪的偏好,而玩起"公車上書"的絕活來。分明是振臂高呼,高亢吶喊,卻還要雙腿跪地面朝北。

口口聲聲,今天"我代表幾十萬中石油",明天"我代表上百萬銀行職工",後天我還"代表全國退伍軍人"。卻原來只是虛張聲勢,既無能動員起這幾十萬中石油下崗職工抗議示威,又無能形成社會壓力強制當局釋放維權被捕者。卻放棄一個維權者的使命,炫耀著自己的文字功夫、做起這政治家的夢想來。即使真有能力寫出你所吹噓的20篇公開信,即使真有胡溫當局的默許、有海外媒體的包裝,這也不說明你有能力為這幾十萬下崗失業者辦成些事情,更不說明你真有這份誠意。因為上述兩者誰都不代表中國弱勢群體的利益。現在我要問,你究竟是在為這幾十萬失業者的生存困境而奔波,還是妄想把他們當炮灰,實現你個人的政治野心?

既然是號稱中石化工人的代表,且為中石化下崗職工上訪情願。守望相助、肝膽相照之下,工人們又如何會如此這般的坐視不理、見死不救?這隻說明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決不會為虛假的做秀而感動。自由作家天理既無海外關係、也無上層背景,但是他和失地農民心連心。如今他為南海失地農民維權做牢,農民熱淚盈眶、痛哭流涕的送上幾千元集資慰問金,請問這海外媒體包裝出來的"維權英雄",怎麼會在這幾十萬中石油下崗職工處找不到糧餉,竟把手伸向與此事毫不相干者?

維權英雄不是幾篇文章、幾句吶喊就能當得了的,更不會一面上演這赴死的做秀、一面跪拜胡溫強權乞求聖恩,他必須有所動靜的組織起工人運動、農民抗爭,為權利受侵害者而動,低調的壯大弱勢群體的力量,形成社會的壓力,強制政府做出妥協退讓,為權力受害者贏得權利、找回尊嚴。不然你如何堪當這自吹自擂的"英雄"二字?真正的英雄,絕不為名利所動,只為制度受害者的權利著想,不然,你即使有了媒體的包裝,也不過只是刻意做秀的政治花瓶。

康有為的公車上書,尚且載入史冊,公開信這般"完美無缺",必定青史留名,這大概是英雄的自戀臆想。幾個媒體採訪,就攪得心浮氣躁、心緒不靈;幾句"別有用心"的褒獎,足令其環顧四野、舍我其誰?以至於別了嬌妻、舍了愛子,"霸王別姬"氣吞萬里如虎!然而,畢竟是君君臣臣、俯首帖耳,又何來這霸王的底氣?

最後,我要提醒你,除了你自己,也許你誰也代表不了,你既不代表幾十萬的中石化下崗職工、也不代表幾百萬銀行職工、你更不代表中國的退伍軍人。

在網路skype中採訪於這位英雄,為其誇張的言論所動,有感而發、隨筆而錄。

〔轉載自《博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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