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佛在釋迦牟尼涅槃之後佛學化、宗教化,逐漸演進成為寺院式修煉文化。
如上所述,竹林精舍是釋迦牟尼講法說經收和尚的基地。那時修建宏偉氣派的寺院是婆羅門的專利。不太精確地概括說,釋迦牟尼及其弟子初轉法輪100年的原始 佛教時期,佛教行走傳播,多修煉少文化;而婆羅門教寺院爭辯,多文化少修煉。但到了釋迦牟尼涅槃後,其弟子們結集其初轉法輪的言論為經、律、論「三藏」。 原始佛教的文化內容和國王居士漸多,靠文化和君王傳播更為迅速。
據記載,釋迦牟尼涅槃後,原始佛教的大德高僧大迦葉(有「頭陀第一」 的尊稱)發起,在王舍城結集500佛藏——對釋迦牟尼佛所說的經進行編輯:諸比丘集合在一起念誦出佛陀在世時講法的內容,然後進行文字編輯。原始佛教就在 這個結集中奠定了它的規模,決定了它的修行方式。結集在佛陀入滅的第七天發起,得到了各位比丘僧眾的響應。大迦葉從眾多比丘僧眾中挑選出五百位羅漢來進行 法藏的結集。並且請摩揭陀國王(居士)阿闍世進行護法。具體地點在王舍城竹林精舍西面大迦葉居住的地方畢缽羅窟,也即七葉窟。多聞第一的阿難將佛的遺教一 五一十地念誦出來,就像一個完整的瓶子,裡面所有的水都點滴不漏地倒進了另一個瓶子。在這次結集的三藏中,阿難誦出的是經藏,大迦葉誦出的是論藏,優波離 誦出的是律藏。號稱三藏十二部,後來合稱上座部。當時,除了摩訶迦葉尊者、阿難尊者、優波離尊者等阿羅漢在畢缽羅窟裡結集三藏法教外,還有許多比丘長老在 跋波尊者的帶領下,在摩揭陀國王舍城七葉窟外面不遠的僧團裡,進行會誦結集。窟內、窟外兩個部分結集的法藏都屬於小乘佛教的範圍。
如上所述,竹林精舍是釋迦牟尼講法說經收和尚的基地。那時修建宏偉氣派的寺院是婆羅門的專利。不太精確地概括說,釋迦牟尼及其弟子初轉法輪100年的原始 佛教時期,佛教行走傳播,多修煉少文化;而婆羅門教寺院爭辯,多文化少修煉。但到了釋迦牟尼涅槃後,其弟子們結集其初轉法輪的言論為經、律、論「三藏」。 原始佛教的文化內容和國王居士漸多,靠文化和君王傳播更為迅速。
據記載,釋迦牟尼涅槃後,原始佛教的大德高僧大迦葉(有「頭陀第一」 的尊稱)發起,在王舍城結集500佛藏——對釋迦牟尼佛所說的經進行編輯:諸比丘集合在一起念誦出佛陀在世時講法的內容,然後進行文字編輯。原始佛教就在 這個結集中奠定了它的規模,決定了它的修行方式。結集在佛陀入滅的第七天發起,得到了各位比丘僧眾的響應。大迦葉從眾多比丘僧眾中挑選出五百位羅漢來進行 法藏的結集。並且請摩揭陀國王(居士)阿闍世進行護法。具體地點在王舍城竹林精舍西面大迦葉居住的地方畢缽羅窟,也即七葉窟。多聞第一的阿難將佛的遺教一 五一十地念誦出來,就像一個完整的瓶子,裡面所有的水都點滴不漏地倒進了另一個瓶子。在這次結集的三藏中,阿難誦出的是經藏,大迦葉誦出的是論藏,優波離 誦出的是律藏。號稱三藏十二部,後來合稱上座部。當時,除了摩訶迦葉尊者、阿難尊者、優波離尊者等阿羅漢在畢缽羅窟裡結集三藏法教外,還有許多比丘長老在 跋波尊者的帶領下,在摩揭陀國王舍城七葉窟外面不遠的僧團裡,進行會誦結集。窟內、窟外兩個部分結集的法藏都屬於小乘佛教的範圍。
和尚尚踢球尚有尼姑做啦啦隊
小乘佛教到印度阿育王時成了孔雀王朝的國教,佛教走出原始發展時期,寶塔和寺院陸續開始修建。尊重和尚很普遍,修戒便鬆弛了。於是釋迦牟尼佛涅槃後100 年,出現了因吠舍離城僧侶收受現金引發七百比丘爭辯的大會。以後佛教因具體事情引發的「律、論」方面的思想文化方面的爭辯越來越多,直到爭辯「羅漢會不會 受女人誘惑」等問題,爭出了說「會」的上座部和說「不會」的大眾部。兩部後來內部又不停地辯「律」和辯「論」,再度分化裂變為18(另說是20)部。後 來,羅漢和菩薩的講話也是「經」了,經、律、論之「三藏」越來越多。釋迦牟尼講的「戒、定、慧」修煉方法融在一起的「佛經」,在可以為師(不能辯論和修 改)的「戒法」變成可以爭辯和改動的「禁律」、「論說」之後,漸漸地實際上不如律、論重要了,宗派說教(宗教)的思想文化特色就更加多了。
1世紀時產生了大乘佛教。據記載,大乘三藏教法,據說由文殊菩薩和彌勒菩薩,帶領許多菩薩和阿難尊者等結集而成。原始佛教之「戒、定、慧」的修煉,的確都 蘊藏在經、律、論中,但主要在一個字詞都不能變動的「經」中。大乘佛教把釋迦牟尼密傳的菩薩法(註:密傳現像在畢達哥拉斯的數學宗教裡也有)傳出,更增加 了論,或者其信眾把「論」當作了「經」。這樣,漸漸地佛教也趨向婆羅門教(後來的印度教)靠寺院的雄偉和「禁律」制度、「論說」思想等文化來傳播佛教。在 釋迦牟尼去世之後,佛教尤其是講普度的大乘佛教將戒法(導師)修正成為因時、因地制宜的禁律,以佛的名義制定。佛教日漸成為寺院式修煉文化。寺院文化漸 多,修煉漸少。資格老或善說寫的住持或監寺沒有修成羅漢或菩薩,卻有權力以寺院文化和制度欺壓開功慧悟者。濟公就是被監寺逐出靈隱寺的。
關於大乘佛教在印度興起,西方印度佛教史學家和中共馬列佛教史學家從正邪兩個方面都給了我們一些知識,卻沒有伴隨智慧。智慧地看印度佛教的發展,應當撥開 所謂生產力發展的霧障,看到大乘佛教以「空」的論理,修正悟「苦」、思「緣」、正「道」的原始佛教的特性,將「戒、定、慧」式羅漢修煉改變為悟「空」、空 「性」而成佛普度眾生的菩薩修佛,可謂佛教走向世界和中國的歷史安排。南亞、中亞部落民眾的野性需要佛的德和功去轉化。中華皇朝「道家搭臺,儒家演戲」的 社會進入秦漢時代,民眾不堪禮教等級制腐敗而出現的暴亂需要一種非暴力的道德教化。兩漢末年農民暴力反腐,就反映了這種歷史需要。如果沒有一種宗教文化從 心靈層面抑制貧民們起義的衝動,皇朝絕不可能延續到清代。
1世紀時產生了大乘佛教。據記載,大乘三藏教法,據說由文殊菩薩和彌勒菩薩,帶領許多菩薩和阿難尊者等結集而成。原始佛教之「戒、定、慧」的修煉,的確都 蘊藏在經、律、論中,但主要在一個字詞都不能變動的「經」中。大乘佛教把釋迦牟尼密傳的菩薩法(註:密傳現像在畢達哥拉斯的數學宗教裡也有)傳出,更增加 了論,或者其信眾把「論」當作了「經」。這樣,漸漸地佛教也趨向婆羅門教(後來的印度教)靠寺院的雄偉和「禁律」制度、「論說」思想等文化來傳播佛教。在 釋迦牟尼去世之後,佛教尤其是講普度的大乘佛教將戒法(導師)修正成為因時、因地制宜的禁律,以佛的名義制定。佛教日漸成為寺院式修煉文化。寺院文化漸 多,修煉漸少。資格老或善說寫的住持或監寺沒有修成羅漢或菩薩,卻有權力以寺院文化和制度欺壓開功慧悟者。濟公就是被監寺逐出靈隱寺的。
關於大乘佛教在印度興起,西方印度佛教史學家和中共馬列佛教史學家從正邪兩個方面都給了我們一些知識,卻沒有伴隨智慧。智慧地看印度佛教的發展,應當撥開 所謂生產力發展的霧障,看到大乘佛教以「空」的論理,修正悟「苦」、思「緣」、正「道」的原始佛教的特性,將「戒、定、慧」式羅漢修煉改變為悟「空」、空 「性」而成佛普度眾生的菩薩修佛,可謂佛教走向世界和中國的歷史安排。南亞、中亞部落民眾的野性需要佛的德和功去轉化。中華皇朝「道家搭臺,儒家演戲」的 社會進入秦漢時代,民眾不堪禮教等級制腐敗而出現的暴亂需要一種非暴力的道德教化。兩漢末年農民暴力反腐,就反映了這種歷史需要。如果沒有一種宗教文化從 心靈層面抑制貧民們起義的衝動,皇朝絕不可能延續到清代。
是歷史安排了摩揭陀君主集權國的強大和以拔奢國為主的共和制在古代印度的衰落和滅亡。摩揭陀國王(居士)在孔雀王朝時期,尤其是阿育王(印度的秦始皇)的時候,以武力推廣佛教,佛教分南、北方向傳播:南傳為小乘佛教,傳播到泰國、緬甸、柬埔寨、斯里蘭卡等地;北傳兩支:一支為大乘佛教,經新疆傳到中國、朝鮮、日本、越南等地的,形成天臺宗、禪宗、淨土宗等;另一支經尼泊爾傳到西藏、蒙古、中國東北等地,形成密傳的金剛乘佛教(密宗)。
佛教寺院式修煉文化影響下,神(聖)人——佛陀、菩薩、羅漢等——與其弟子的師生關係一層層下來,宗派傳遞的佛傳修煉式教化,即名副其實的宗教,漸漸把羅漢、菩薩等自己宗派的宗師也當佛來敬仰,心靈距離釋迦牟尼佛越來越遠,寺院越修越大,供奉的佛、菩薩、羅漢越來越多,實際成了多佛信仰,即古埃及、蘇阿巴、古印歐、古中國、古希臘似的多神論神話傳說中的文化,演義出詩歌戲劇、音樂繪畫、散文小說等。信眾於文藝中尋樂,修煉越來越少日漸若有若無。歷史地看佛教寺院,是戒、定、慧式修煉在寺院文化中逐漸埋沒的過程。
在「智慧旅程」這個《世界思想簡史》的綱要中,欲以學術方式細緻地述說埋「修」過程很難。這裡我只能點出《西遊記》小說所折射的唐朝佛教寺院的修煉和文化的關係。透過唐僧(玄奘)西天取經歷經81魔劫(少一劫都還要補上)才得佛果的艱辛過程,可知寺院前期大乘的菩薩修佛還是紮紮實實在修在煉的。魔女投懷入抱,唐僧心旌不搖,不是生理有病是有定力,這堅強的定力就是修心的結果。玄奘西行印度半島,帶回大乘佛教之「經、律、論」三藏書籍,這些大都成了把修煉藏起來了的學說、知識型的思想文化。明清人士嘲笑唐僧無用,推崇孫悟空的神通,說明中華大乘佛教在悟「空」見(佛)性的路上已近末途。
佛教寺院式修煉文化影響下,香火供果之中,多佛信仰在僧侶心中暗淡了佛的神的本質,敬而遠之後敬的是神佛,信的卻是帶著自己的冬天生凍瘡、夏天長癤子的師父(跟自己一樣還沒得道的修煉者)的話語。修心性被一般化對待了,戒法在心成了禁律在寺,禪定被打坐誦經替代。沒有妄想、分別、執著,被當成佛的思想境界,卻不是自己修佛的標準和得道的階梯,而且還可以隨意地去解釋、辯論,與儒、道等外學借來鑒去。如此這般埋沒戒於律中、定於辯中,慧悟者也就越來越少了。寺院也就越多地靠文化習俗來影響社會民眾,利用自己敬而遠之的神佛、菩薩、羅漢的神奇故事,例如釋迦牟尼的十大弟子(舍利弗、目犍連等)和釋門五大菩薩(觀音、文殊、地藏等)的故事,使社會大眾心有所求,精神上對寺院有所依賴,供養寺院和尚、尼姑等。如此佛寺離佛日遠,離人日近。建廟拜佛行道德教化,不再是出家人回天(家)的路,而是自己謀生求福的職業。
佛教寺院文化埋沒了修煉之後,為修煉「戒、定、慧」的羅漢、菩薩法,佛教初轉法輪的「六道輪迴」、「四聖諦」、「八正道」、「十二因緣」等初級佛法,都學說化、理論化了,不是聽了悟道去修戒、煉定、開慧,而是去爭執、辯論,當成哲學的概念批判和思辨,形成觀念疊觀念的學說、理論陷阱,自己終其一生並帶著弟子,世世代代在世俗文化的思想框框裡爬行,再也找不到回天的路。佛教寺院文化把修煉深埋到今天,戒丶定丶慧這一隻須做的修行方法或道路竟然弄成了「三學」。嗚呼哀哉,涅槃也研究成了死亡學說。總之,佛教寺院通過文化思想,把原始佛教或小乘佛教,把大乘佛教各宗(天臺、法相、華嚴、禪宗、密宗等)不同的修煉方法,都一視同仁地當作佛學對待了。在當今中共國寨的佛教寺院,禪宗成了辯證的空學,淨土寄託著美好追求,惟有密宗小范圍傳著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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