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鄭筱萸與鄭海雄 留給中國當官至理名言

前幾天連抄代編的發了個笑話《據說鄭筱萸死時很痛苦》,拿人家鄭局長娛樂了一番。有網友說:「人都死了還拿人家取笑,不應該」,也有網友說「拿在位的取笑我們不敢,拿死的娛樂一下有何不可」。我是想我們老百姓活得原沒貪官快活,拿他們找個樂子,也屬難得,更算不上是欺君之罪,說也就說了。不管我怎麼想,拿人家死人開涮,多少有點不好,所以今天乘著下雨,再說兩句,也算我給他流了幾滴眼淚。


細想起來他死得冤,無論數額和罪刑,他連「最」的之一也算不上,頂多算個小兄弟,或者說是小學徒,比他師傅和師哥們差老鼻子了,鬧了個槍斃,是「冤」。鄭筱萸有個老鄉叫鄭海雄,同宗同姓同鄉同學,也是文革期間畢業的大學生物系畢業學生。鄭海雄同學,1945年9月出生,福建省莆田市人,1969年廈門大學生物系畢業,先後在江西勞改農場,莆田廈湄公司,莆田市外貿公司任職,1993年9月任莆田縣委書記、1996年7月任莆田湄洲灣北岸管委會書記。2000年,鄭海雄已經撈到了大量人民幣,急流勇退,棄官棄職,全家舉遷離祖籍莆田。


鄭海雄同學在上世紀90年初,首創以商業化運作的官場模式,被稱為商業官員的開山鼻祖。他以經商老總的大手筆,經營高度集權的縣區委書記的生財業務,突出了「撈錢」主旋律;他首創了「獨裁人事,區分級差;擴增機構,多增官員;常年調整,危機生財」的經典「批發官帽」專利;他發明瞭「花光財政、賣光國有、掏光集體、搞光美女」的經典「四光戰術」驗方;他打破了「兔子不吃窩邊草」潛規則,以莆田籍官員坑害莆田地方與大眾,主抓「工程發包」業績,大肆索賄收賄。


鄭海雄在九十年代主政莆田六年,經他簽字調進莆田縣、秀嶼區各級各部門機關的,不少於1000多人,單價2---5萬不等,索賄額不低於3000萬;官員平調、保位、提拔不少於1200人次,單價 5--60萬不等,收入不少於10000萬。工程項目收賄額不低於10億。保守估算,上世紀九十年鄭海雄索賄收賄十幾億,與本世紀2007年的人民幣時價差,可要放大到幾百億。鄭海雄可以當之無愧地列入當代莆田仍到福建的第一貪官。

值得稱道的是,名列全國民眾上告數量首位的縣委書記,能夠果斷地賣掉在莆田所有的豪宅和不動房產,能夠做到在位棄官、棄職,急流勇退,因能在一夜之間消失,舉家遷離祖籍地莆田,保持到至今不受追究的「福份」。難怪鄭筱萸臨死前,後悔不聽小弟鄭海雄的忠告,權力不好玩,撈錢最重要,撈多撈大後,第一大事,就要趕緊跑。三十六計,跑是第一計啊!可惜什麼都晚了,後悔有什麼用!


看了鄭筱萸和他老鄉同學鄭海雄各自的業績,我想替他們高度概括地總結一下:

一是,他倆做官目的不一致,導致結果不一致。
鄭海雄,做官目標是明確而堅定的,他善於把握時機,實施拚命摟錢戰略,進行摟錢、再摟錢。

鄭筱萸,做官目標是不明確的,既想著為人民做點事,又戒不掉撈錢的癮,三心二意。結果,鄭筱萸猶猶豫豫,錢沒撈多少,事也沒辦好。到頭來雞飛蛋打一場空——「千里來做官,為了吃和穿」這是做官的根本。

這是鄭筱萸與鄭海雄做官目的不一致,直接決定他倆不同結局。

二是,他倆對國家的形勢認識不一樣,導致結果不一樣。

鄭海雄,充分認識到一黨專制是整個官僚體制,經營幾十年己經達到腐敗透頂程度,現在的共產黨人,是達到無官不貪的地步,只有抓住機會千方百計往上爬,一旦抓到一把手實權,就要大撈特撈,撈後就要趕緊跑,不可猶豫。

鄭筱萸,認為共產黨是把大陽傘。他退休後,共產黨就不會尋他再算帳,可以躲過此劫;他被抓後,以為黨的政策是講坦白從寬,老老實實地坦白一切,想免去一死;他坦白後,比來比去,以為自己收賄索賄數額不算多,殺不殺是看數額。他做夢都想不到會讓他死。其實影響因素頗多,在社會複雜的「系統工程」中,在「十七大」之前,胡總「閻王叫你三更死,誰敢留你到五更」,就這樣被人家早早地從重從快了。

呵呵。這是鄭筱萸與鄭海雄形勢認識不一樣,直接決定他倆不同結局

小草民不才,在這裡告誡一切正在當官的人們,和正在想打算當官的人們,要記著「摟錢、摟錢、再摟錢、全心全意地摟錢」,這鄭海雄的至理名言。鄭海雄這位商業官員的開山鼻祖,告訴我們當官的唯一目的:就是錢摟到一定程度,便急流勇退,別讓人家當了給猴看的雞。這是我們必須學會的當官最崇高的藝術境界!還是要牢牢記住毛主席的教導,當官摟錢:「一是要抓緊,二是要注意政策」,切記!切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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