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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執法何時了?——質疑廣州阿Sir的執法尺度

 2007-04-25 00:16 桌面版 简体 打賞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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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4月22日,我與一好友約好一同去出遊踏青。碰面地點在地鐵終點的**廣場。由於好友的遲到,我無奈的坐在長凳上等了一個多小時。上午10:50左右,就在我焦急等待的時候,五名神色不善的男子朝我圍了上來。由於我以前在電視見過廣州火車站背包黨(一群將遊客連拉帶騙拉上車,然後進行敲詐勒索的團夥)的報導,一看這五個人凶神惡煞,第一反映就是朝後面的維持治安點走去。哪知這五個人一見我走開,追上來就是一頓拳打腳踢,將我按倒在地上,我一害怕,不由大聲叫喊救命。只見他們操著一口蹩角的普通話,嘴上罵罵咧咧的,其間好像有人稱他們是阿Sir,但這叫我如何能信。他們用一根塑料扎帶把我反手捆著,硬塞進了一輛麵包車。
  
   上了車後,我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完了,肯定要拉到偏僻的地方折磨我,還是性命要緊,他們要啥就給啥。他們將我身上的東西都搜了出來,包括有錢包,身份證,數碼相機等。聽他們之間的對話,又好像不是劫匪,我心想弄不好這些大爺們真的是便衣也說不定,連忙稱是誤會。其中一個人得意的甩著手中一塊像工廠裡出入證一樣的東西說,我們又不是沒給你看證,有本事你投訴去啊。我不禁哭笑不得起來——在我看到這證之前已經被撩倒了啊,再說,這麼簡陋的證,只要有臺像樣點的彩色印表機,要多少就能印多少出來。另一個還得意洋洋地威脅說,你敢跑,看我不一槍蹦了你.
  
   車開不到五分鐘,就拐進了**分局,我的一顆提到嗓門的心才落了下來。心想只要不是劫匪,今天這條小命就算撿回來了。心裏一放鬆,臉上不禁露出了笑容,坐在我前面的阿Sir叔叔惡狠狠地說:笑,等會看你來笑不笑得出來!
  
   進了警局,抓我來的幾個土匪命令我蹲在大廳裡,好漢不吃眼前虧,只得照做。局裡的一位有穿制服的民警幫我鬆綁,將我的所有攜帶物都裝在一個塑料帶裡,吩咐我坐在沙發上等。這其間,那幾個便衣又風風火火地坐上麵包車走了,說不準是去尋找下一個受害者了。
  
   我這一等啊,就是四個小時。除了中間有一位負責照相的例行叫我過去照相和按指紋,我基本上是看著那些阿Sir們處理案件、吃完飯後聊天、趴在桌子上打盹,就是沒有人理我。反而我實在坐不住跑過去問一位還算面善的阿Sir,能不能先給我錄口供啊?
  
   到了下午2點多,一位貌似負責人的阿Sir終於看出我的無聊,指著我的那包東西說,清點一下,沒問題的話你可以走了。我小心翼翼地問道,那口供呢?他把眼睛一瞪,丟你**,甘多廢話。我心裏不禁苦笑,真是秀才遇到兵了。不敢多問,當真是急急如喪家之犬,忙忙似漏網之魚,出得公安局門口,我情不自禁地回頭看了一眼掛在門口「為人民服務」的橫幅,心裏不禁茫然起來:
  
  如果執法者站到了自己權益的對立面時,
  作為弱勢群體的我們,又還能依仗誰?
  
  在這一事件裡,我不禁有幾點疑問:
  1、究竟是誰給了這些便衣阿Sir這麼大的權力,可以對一個無辜市民拳打腳踢。我身上的多處瘀痕就是鐵證!而且,不用負任何法律責任,甚至連句道歉的話都沒有。
  2、這些民警口中,我聽到最多一句就是——丟你**,難道這句對他人高堂的問候語成了官方語言了?正因為有這樣的言行,才使我產生了誤會。在央視上看到過北京民警查身份證時,先敬個禮,然後出示工作證,最後才說請問能不能出示一下身份證。同是阿Sir,怎麼差別就這麼大呢?文明執法不是寫在紅頭文件裡的,還是切實落在實際行動中的。
  
  最後,給準備五一出行到廣州的朋友們一些忠告:
  1、身份證是你的保命草,一定要隨身攜帶,不然分分鐘有可能去蹲號子,特別是外地的朋友。孫志剛同學就是前車之鑒。
  
  2、如果被一群陌生人圍堵,千萬不要反抗。如果他們是便衣阿Sir,恭喜您,大不了就跟我一樣的遭遇。如果是匪徒……,您還是聽天由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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