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上海市楊浦區江浦街道遼源一村35弄1號的居民叫馮玉珍。
2001、1、23日,楊浦區的動遷單位憑著自己有政府撐腰寫了一份「裁決申請書」就違法強遷了我的房子,至今沒有任何安置與涗法。上海虹口區四川北路1315號403室是我買的房子,在2006.7.9.居然又遭到政府第二次違法強遷。二次違法強遷,都沒有任何行政程序和司法程序。這種依仗強勢,公、檢、法、司一家強行掠奪公民財產權利的野蠻暴力強遷,造成了我家居無定所無家可歸, 生活在極其貧困之中,剝奪了我一個公民應受憲法賦予的居住權、生存權。走投無路,我長期奔波於楊浦區政府、虹口區政府,上海市各級政府部門,但均無結果。被逼無奈我家開始進京上訪。
2006.12.18.午後我走過南京路,突然被幾個不明身份的人抓住塞進警車送到一個我叫不出名字的地方軟禁看押起來,不久被楊浦區江浦街道接回送到當地警署(懷德路900號)警察自說自為強制做了筆錄。叫我等著,說所長要找我談話。下午3:00多左右,所長和另一位民警到場,所長名叫張政, 警號039854。所長一到馬上命令警察搜我包內的手機。我講手機不在包內,我犯法了嗎?為什麼要搶奪手機?話音未落,張政衝上來一手揪住我的頭髮,一手對我頭部猛擊,我倒地,他用腳踏在我的胸部,用力碾轉,嘴裡罵著:「打你,打了你又怎樣,不拿出來就打......", 我明白了上個月的11月3日上海訪民段氏兄妹在北京被駐京辦高處長、警察嚴建國等打得鼻青眼腫抬回上海是怎麼回事了……知道上海警察在陳良宇被抓後更發瘋了……手機被搶奪,外褲的袋口都撕破,衣服的拉鏈全部敞開,眼鏡跌落在地,踏得完全變形壞了, 被打得頭髮散亂,大把大把的頭髮掉落下來。面對這種法西斯的暴行,我講:「你們警察可以任意摧殘我的肉體,但不能征服我討回家園、公道的決心。除非你當場打死我才算有真本事。"張政聽了再一次衝上來對我進行第二次歐打,嘴裡還罵著操他娘的×。
打完後他對著我講了三句話:1、你去告我呀,我打了你有誰看到。(當時房間黑有好多人,他打人,驚動門外也有多人圍觀)。2、我今天打了你,誰敢為你作證。3、我是不會把你打死的,從今天開始,我一定會慢慢地折磨你,直到你死為止。…..然後罵罵咧咧揚長而去,在警署遭到二次歐打,打人的人穿著「人民」警察制服、還是所長……
我頭部馬上多處起腫胞,並鮮血流著,連嘴巴都不能張開,面部和整個頭腦的肌肉和神經疼痛,右手中指有較深傷口,流血不止......。我要求驗傷看病。遭拒絕。而後我心臟病發起臉色慘白,看管我的人怕我有不測買了保心丸給我服下。約17:15左右,另一警察小朱叫我好回家了,並還我手機。我拿起手機馬上報打110, 但 110不出警。
約19:14左右,我又到遼源四村37號甲警署報案。開始有一個年紀較大的民警受理我報案,還幫我做筆錄,後來一個警號039560的警察進來對我講:1、我們不能受理你的報案。2、不准做筆錄。3、不可能給你驗傷單。因為打傷你的人是我們警署的所長。
我傷痛難忍,只能自己先去醫院看病。醫生講需要做CT、攝片檢查。因無錢交費,我一個老太婆只能忍受煎熬……
自2006.2.27.上海市楊浦區區政府指使江浦街道的當權者對我非法關押,雇凶打人,致我右耳膜穿孔......傷殘。街道拒絕給我醫治以後,非法傳喚、非法搜身、搜包、限制人身自由的地點由江浦街道轉移到江浦警署。在警署限制人身自由,被扣押期間、惡作劇的讓我坐七、八個小時以上冷板凳才放我回家是家常便飯。
我不能接受這樣的事實,政府搶了我家二處的房子、還不准我控告、不斷打壓我。這次對我毒打而且是在警署凶手又是所長,我己多次到市委、市府各個相關政府機關控告沒有結果。鑒於目前的上海政府流氓化,本人決定通過海外博訊媒體作此聲明:如有一天發生類似像段氏兄妹的慘案,就一定是這位上海市楊浦區江浦街道當地警察署所長張政所為,警號039854 (地址:懷德路900號)。我相信天總有一天會亮的,請求世人關注!!!
中國對外聲稱是有法制體系的國家,張政的此種流氓行為,作為執法人員,知法犯法。以權踐法。無疑是用手中的特權凌架於法律之上殘害百姓,它的良知和人性都餵狗了,他不是口口聲聲講:「要慢慢地折磨我到死為止嗎。"我明確地告訴你:我不怕!上海市楊浦區江浦警署的所長張政,我時時刻刻等著你或明或暗的威脅與迫害。你不要忘記,自古至今,與人民為敵的跳梁小丑,哪個有好下場的——歷史將證明一切......。
有關被多次傷害詳細事誼本人願意接受媒體採訪及中共中央辦公室、國務院辦公室俗稱二辦信訪局、公安部的查詢下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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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那這篇文章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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