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智晟是二00七年中國步入人類社會的一面最偉大的自由旗幟

文章摘要: 高智晟的義舉不僅在反極權暴政的立場上表現卓越,而且他已經提出了結束極權主義具有指導意義的四化主張。這組織化、政治化、街頭化和非暴力化,恰是中國反極權主義的社會革命演化為顏色革命不可或缺的根本方向,正是人權、權力制衡和公民權的具體展開,完全符合中國的偽憲法更符合普世的憲政原則。

在偽監獄偽法庭上,高智晟供認不諱的是反共產極權主義的事實。這一事實是全人類有目共睹的真知灼見,根本就不存在否定它的任何一點理由,恰恰是否定它的存在才是對共產極權主義的妥協和配合。從此一邏輯出發,高智晟這個法學愛好者(順應草根一說)否定的是煽動顛覆國家政權罪的惡法誣陷。還有,最能說明那一結論的必然後果並沒有出現,這一合乎邏輯的後果暫不便明說,以免給極權主義授以口實。因此,無論從膽識和效果來看,高智晟都不愧為當今中國一面最偉大的自由主義旗幟。根據這一事實,如果我們堅持不懈的以營救高律師等一切因言獲罪的思想犯為工作重心,那麼2007年就必然成為極權中國回歸人類社會的一年。

到目前為止,體制內的發出民主自由之聲的中國知識份子,都沒能做到與共產極權主義決裂,這就突顯了入獄者們獨到的可貴之處。費孝通說,「現在正面對著一個嚴酷的選擇,保存文化呢還是保存人?如果依照我的文化是為人的認識,選擇是明確的,就是保存的是人而不是文化......中國只有從文化的轉型上就生路。」這話說到了頭,但費先生卻一直以國家領導人的身份著稱於世,這就等於什麼也沒說,或者說這就是典型的兩面通吃。李甚之說,共產黨的五十年是腥風血雨的五十年,「自由主義是最好的,最具普遍性的價值」。可李先生至死也沒有聲言與共產魔鬼決裂,再激烈也沒有超脫言說的範疇。何家棟說,「放著現成的人類文明庫存而不拿來,一切都要自己從頭作起,親自嘗試,在自由主義者眼裡不啻野蠻人甚至猴子的行為方式。」但何先生故去之時,他的妻子揚言何先生對猴子還抱有進化到人類的一線希望。李銳是一位仁人志士,對共產極權主義更是深惡痛絕,可他至今仍是極權體制內的一員。是的,今之國內的所謂知識精英,絕大多數都身居極權體制之內,即掙著極權主義在國民中掠奪來的巨額血汗,又時不時給自己添加點自由民主的絢麗胭脂。別說知識精英就是平常人,也必須具有獨立人格才能稱其為自由人。從此一嚴酷的現實來看高智晟,怎麼評價都不算過高。

極權主義是反人類的,極權主義體制所能容納的知識份子,與社會科學和人文知識有連帶的關係嗎?是的,反人類的團夥何以文化、科學和知識來稱謂?這裡暫以少數敢露頭的體制內外的所謂知識精英的不合時宜,來說明妖魔文化對知識和人性的扭曲。

說起草根出身的律師,我們應該怎樣評價林肯呢?就二十一世紀的極權主義血腥來看,高律師比林肯更難得,從妖魔文化精英濟濟來看,高律師比林肯更高尚,從趨利避害的習俗來看,高律師比林肯更勇敢。三月六日的西山高參會上,新自由主義精英以會計師為例,提出國家領導人由職業人來擔負的呼籲究竟意指什麼,不是明擺著的事實嗎?難道美國有三分之二的總統是由律師充任的事實,還有指責的必要嗎?

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怎麼在中國文化界一下子突現出草根如何如何低賤,「暴民革命」如何如何低劣的呼聲呢?在暴民革命的暴政血腥面前,難道困苦不堪的工農百姓就沒有權利要求社會公正和基本人權了嗎?難道知識份子這個勞動人民代言群體,就是如是代言的嗎?我們都知道8964的絕大部分知識人,是因為工資待遇低下而參與其中的,而今他們用極權主義偽文化來荼毒工農子弟 ,並獲得巨額經濟收益。這就是八九六四之所以失敗的原因,而今這又是公民抗暴民主運動被葬送的原因。什麼知識,什麼知識份子,純粹是妖魔文化熏陶出道德敗壞者的兩面通吃的市儈和無賴。馬克思主義和社會主義以及共產黨的主張,不是反人類反進步的精神鴉片就是政治欺騙!

後現代化是落後於現代自由民主秩序的封建或皇權制度的中上層社會精英的思想革命,對於文化和時代滯後而非人為之惡的社會的此一演進,當然需要從社會學予以利益格局理論來分析,但反人類的人造血腥的極權主義,這一反時代文明的制度宗教,何以利益格局來辯護呢?正如劉軍寧先生所說的今日之中國不存在政治經濟利益集團,存在的是政治經濟利益的搶劫分贓集團。而且利益格局之理論,恰恰證明的是極權主義的罄竹難書,怎麼反而給反極權主義套上了呢?

法輪功問題是一個人為製造的假問題,是共產黨自己製造政治反對派的作繭自縛的問題。共產黨的憲法明文規定宗教信仰自由,但為什麼它自己就否定它的自我設限呢?原來,他以太平天國和義和團來看待法輪功的興起,可事實是它自開始為亂中國時,就以太平天國和義和團為榜樣,而今它又以此來與法輪功對比得出有罪推定主義的亂政之必然。由於它的違憲行為才造成法輪功信仰者的以宗教道德為武器的政治反擊,其實,反獨裁反暴政原本就是宗教團體的一大道德使命,不僅不應該抵制反而應該得到人們的廣泛讚譽和支持。

對於先鎮壓後立法的人治獨裁,何以看出它的合法性呢?尤其是它的以行政勞教的非法途徑,大勢捕抓和關押甚而以第一敵人的口號來出售器官的比法西斯更法西斯的獸行,難道不是中國知識份子和中國人的沉默之罪責嗎?宗教的道德信仰本屬非知識的範疇,不僅應有迷信的成分且必須具有迷信的成分,否則就失去道德信仰的本來價值和積極意義,為什麼非要用知識科學跨領域予以是非混淆呢?反封建是反封建社會的政治迷信而不是反封建社會的宗教信仰,恰恰是共產黨用暴力恐怖和政治欺騙強迫人們攀登人間天國的共產主義,才是人類最邪惡的政治宗教和封建迷信。對被迫捍衛生命權和信仰自由的法輪功百姓的同情和支持,是當代中國知識份子的最大的政治責任和道德義務,誰若以封建迷信或有罪推定主義干政來說事,誰就是比反右和文革更惡劣的極權主義支持者。在此一意義上看,高智晟不僅在法律上而且在政治上更高人一籌。

高智晟的義舉不僅在反極權暴政的立場上表現卓越,而且他已經提出了結束極權主義具有指導意義的四化主張。這組織化、政治化、街頭化和非暴力化,恰是中國反極權主義的社會革命演化為顏色革命不可或缺的根本方向,正是人權、權力制衡和公民權的具體展開,完全符合中國的偽憲法更符合普世的憲政原則。其實偽憲法主要體現在黨的領導和馬列主義至尊的前言部分,自然也就在事實上否定了憲法的人權內容的實際存在。這種自我否定的憲法的事實存在,也正是中國知識人缺位的事實證明,而高智晟的出現恰恰補救了龐大的體制內的所謂知識群體的這一缺憾。

回顧即將逝去的2006年,面對極權主義鐵牢裡的無數為拯救我們苦難深重的民族而因言獲罪的思想者,我們決不放棄2007年!只要我們高高舉起高智晟這面當今最偉大的自由戰士的光輝旗幟,積極穩妥地推進組織化、政治化、街頭化和非暴力化的顏色革命的決策,力爭抗議活動與公開退黨相輔相成,就能將2007年變為你拿槍我用筆、你野蠻我說理的全民說理年!讓2007年演變為英國的1688年、美國的1776年、日本的1868年和中國的1898年,使每一個中國人都過上程序正義精神平等幸福高效的後現代化生活,並不是什麼先進和超前的壯舉。難道幸福與苦難、繁榮與滅亡、光明與黑暗、理性與血腥,還能成為二十一世紀人類文明的信息時代的十四億中國人解不開的哥德巴赫猜想嗎?高智晟何罪之有?胡錦濤何惡不具?不能以理服人的網路信息時代的十四億中國人,我們還好意思自稱人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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