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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企圖在海外毀掉我的生活

作者:黃柏燊  2006-02-10 19:52 桌面版 简体 打賞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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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最近由於自己的一篇《十九歲女孩首次聽「同歌」的回憶》發表於大紀元上,又由於本人目前無親無故,一人獨身住在紐約,一時間引起不小的注意。

當然,大多數是友好的注意,那來自與許許多多善良的長輩、同學、同事,也有和我同齡的人,他們有的只是熱淚盈眶的擁抱我,有的只是握著我的手,有的只是默默的關心著我。

然而,有些卻來自不太友好的注意,漸漸在我身邊靠近我。起初,我沒太在乎,最近以來發生的一些事情使我相信,那些力量來自於中共

在我的文章發表的同一時期,紐約公布了在美國新發現的兩名藏匿與法輪功學員內部的特務,文章指出,中共內部官員透露,大陸最怕的三大媒體:大紀元、新唐人、希望之聲,都安插了特務。海外特務的數量之多,無從估計,尤其以北美為首。

我知道,我的一篇文章的發表,引來讀者好的或壞的回饋是正常的,可是,我目前所遭遇的情況有些不同,那不是一般正常讀者應有的反應。

這幾個星期以來,我不斷的接到騷擾、恐嚇電話、無聲電話,不斷的受到謠言的攻擊,甚至有人說我是造謠生事的騙子。更有甚者,居然到我所就讀的學校打聽我的事情,還蒐集了我在舞蹈隊跳舞其間的種種行為,以共產黨那套唯物辯證法來證實我的身份可疑,很可能並不是法輪功修煉者,也沒在中國遭受到迫害。

關於我的個人行為,我在此發表聲明,如果有人覺得我做過什麼傷天害理,大逆不道的事,請你舉出你有證據的例子,而不是道聽途說。上個星期遊行時,就有個年紀很大,花白頭髮的老太太指著我的鼻子說「 看你年紀輕輕,還寫的一手好文章,沒想到聽人說你是這種人!哎!全是編的,撒謊!」 說得我莫名其妙,一頭霧水。

當然,我當時不明白是什麼意思,還想再問她聽誰說關於我的種種,她一轉身消失在遊行隊伍中了。

等我真正明白事情的嚴重性,是在我紐約GALA演出後,也就是我文章發表後的一個星期,我開始在半夜接到來自於區號0118610的電話。一開始我接,都沒聲音,但是總在半夜打來,我也沒太在意,因為有時候我會和國內的人打電話。只是我打回去時,那個號碼永遠佔線。

後來,一次電話的內容,讓我仔細的想了很久。那通電話是個女的聲音,並且顯示是本地的號碼,但是被隱藏了。

「你就是黃柏燊吧?」

「對,請問你是?」

「你到底叫什麼,你從中國出來的時候叫這個名字嗎?我好像聽說你有別的名字。」
「這就是我的名字,你可以問我家裡人,我現在是美國永久居民,過幾年我就可以考公民,到時候我也許會改,那對你有那麼重要嗎?」

「 你改? 我看你還是回國吧,你別以為法輪功對你好,告訴你,你那篇文章登出來以後,好多人都說你是特務,我看你也混的不怎麼樣,哈哈!」

「我混的好不好,不需要你來判斷。」

「我告訴你,是你活該,誰要你盲目相信迷信,如果你們都做到真、善、忍,那怎麼還會有人相信謠言,傳你的負面消息。」

」就是因為有像你這種人,不肯走向光明,只願做中共走狗的人。」

對方沉默了良久,罵了幾句髒話挂掉了。

第二天,鄰居說有人來找過我,說是我朋友,我說不可能,我在這小地下室沒住多久,也沒帶朋友來過,怎麼會有朋友來我住的地方找我,我地方這麼小,從不帶朋友回來。門口,我的紗窗不知被什麼利器刮破了。鄰居讓我小心點,我也沒多在意。

上個星期,由於辦理身份,我去一家複印店,複印材料,人挺多的排隊,可是當我複印出來,發現自己的包不見了,裡面有我的社會安全卡、工卡、學生證,和I-94卡和我的身份批准檔,都是原件。我立刻報了警。

晚上在法律學校補習的時候,同桌的一個女孩轉頭對我說「 你就是那篇《十九歲女孩首次聽「同歌」的回憶》的作者吧,今天有人問起你。」

「誰啊。」

「一個女的,中年,好像不是司法系統考翻譯官執照的學生,她說她也煉法輪功,她說有沒有一個叫黃柏燊的女孩在這裡讀書。」

「你怎麼說的?」

「我覺得她挺奇怪的,我就說有啊,她怎麼啦?」

「 她問,『這個女孩,你看過她護照嗎?她還有別的名字嗎?她生日幾號?哪一年出生的?』」

「我說我看過她駕照,就是黃柏燊的拼音啊,生日不知道。我和她剛認識不久,只知道她寫了一篇文章,是講她在國內煉法輪功被迫害的。在班裡,因為這個,她有兩天倍受注目。」

「 嗨,文章是她自己寫的,誰知道是真的假的,這年頭,法輪功為了打擊中共,有時候也比較誇張。你看過她看法輪功的書嗎?」

「看過啊,她還給我一起看,我也看啊。」

「別看她文章裡寫的那樣,據我所知,她平時很不煉功,書也不怎麼看,這個人講的話不知道是真是假,還是小心為好。」

「 她一個女孩,早上要煉功,白天要打工,下午要上課,下了課還有兼職,晚上要練舞蹈,練完舞蹈有時候還有兼職,回到家還要寫作,看書。常常一天只睡三四個小時,無依無靠,養家餬口都靠她一個人,當然很少有時間在外面學法,她才來美國不久,一切都要靠自己啊!」

「誰知道啊,反正,別被一篇文章就迷惑了,她這個人啊,不簡單,我聽過關於她的很多事情。她英文那麼好,也不知道是不是從中國來的。待會她要來上課了,我不想見到她,我先走了,如果她看到我,就說我來諮詢法律翻譯的,別說我問她的事情啊。」

令我感到奇怪的是,如果這個中年女人真是法輪功學員,如果她懷疑我所講的事實,她大可以來問我啊,平常煉功點見不到我,也可以打電話給我,EMAIL給我,我的聯絡方法從來都沒有保密的啊,煉功點輔導員也都有我的電話,為什麼要到我的學校去打聽呢?真的挺奇怪的!

沒兩天,舞蹈學校的人也有同樣經歷,她們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講了幾次我情緒失控,失聲痛哭的事情,我曾向人借錢的事情,被那位中年女人廣為流傳。

我想我可以在此聲明,我在我的許多文章中都提過,我曾有過一段內心極其痛苦的時間,要適應這陌生的城市,要營救在國內的父母(護照被沒收),再加上共產黨在我心靈和身體上留下了慘不忍睹的傷疤,我在揭露邪惡的時候,一遍又一遍的侵襲我的痛苦。我確實哭泣過,我在文章中提到過,中共在我十九歲時對我的迫害,是我一生都不能忘記的恥辱,那是永遠洗不掉的疤痕,我精神抑鬱,受到憂鬱和失眠困擾常達兩年之久。

家人過分的擔憂,父親曾請他的學生,在馬里蘭大學讀精神學博士的唐博士為我治療,可是我拒絕了,當他知道,並瞭解我的情況後,他充滿理解的如實向我爸爸匯報:柏燊的身體無大礙,已基本恢復,左腳腕在監獄裡的骨折也奇蹟般恢復,她沒有病,這是她的心靈遭到極度摧殘後留下的陰影,使她走不出去,當然,任何人都需要一個過程,更何況她才19歲,還是獨生子女,要克服很多很多弱點,獨立的面對生存在美國的社會,在某個角度來看,比有供吃住的監獄還難一些。」

我承認,我不是一個性格完美的人,我有很多缺點,需要改進,需要變好,不然我就不會走進修煉,可是某些另有目的的人,抓住我平時生活中一些小的細節,因此來否定我在大紀元網站上發表的文章的真實性,我想,這個人一定不是普通的人。別人用理解和同情來看的文章,她會以找尋漏洞的方法辯證的看,找認識我的人加以追問,核實,並且挑撥離間,這樣的人,在真正的法輪功學員裡不存在,至少我認識的法輪功學員,個個無不是慈眉善目,有事都是當面說,從不在背後議論別人。

這樣的人,一定是中共派來的人。

後來,又陸陸續續接到一些騷擾電話和莫名其妙的EMAIL,我的電腦三次中病毒被迫洗硬碟重新組裝。電話干擾和恐嚇還在進行,往往是半夜,因此我常常把電話關機,害的有時候很多人找不到我。有一天半夜,門外停了一輛車,車裡有人,亮著燈,停了一整夜,我的窗戶還有被小石頭敲打的聲音,由於深夜了,我獨自一人,沒有出去看到底是誰。

本來,我不打算寫這篇文章的,因為我知道,即使有人在我背後做些什麼,也應該本著真、善、忍的原則,盡量的寬恕他,原諒他,期待著他有天能明白給我造成的痛苦,從而停止這樣的陷害。

有朋友給我許多不同的意見,固執的我,都沒有聽進去,有的人說

「嗨,槍打出頭鳥,人怕出名豬怕壯。誰讓你寫那些東西的,引起注意了不是?人家就會來關注你,你說你一個人在美國,誰也不認識,萬一把你搞臭了怎麼辦?人啊,還是低調,老實點,共產黨它也不惹你,你觸犯他了,它定要找你的的,這都是你自找的,要是我,寧可老老實實呆著,默默無聞,管他特務是在哪個部門,也盯不上我。」

我說,如果每個被迫害的人都不發出聲音,都因為怕共產黨,在國內怕它明目張膽的暴力,在海外怕它無孔不入的特務,到處給你散播謠言,挑撥離間,如果我不發出聲音,如果每個人都這樣,你覺得,這樣的人類社會還有希望可言嗎?

明明是一個很小的邪惡,它卻虛張聲勢,肆意造謠。人都在意錢的問題,「她就說我一到美國就管人借錢」。

(我剛來美國,當時一家人都在監獄裡,我在餐館打工,我能不借錢嗎?即使借了,我也還了。)

人們都在意名聲的問題,他就給我製造謠言,說我在舞蹈隊在學校哪裡都表現行為有問題,哪裡都喜歡撒謊。是啊,那為什麼不當面告訴我呢,而要在我背後說三道四。

但是,如果我不發出聲音,那麼就永遠不會有人知道這場殘酷的迫害仍然在我身上進行,即使我已經來到了海外。

真正使我提筆寫關於我的遭遇的是由於中國傳來的一個消息。

《十九歲女孩首次聽「同歌」的回憶》發表後幾個星期,我的父母被國家安全局的人找去談話。叫他們去哪裡就要去哪裡,不管兩位老人要搭幾個小時的車,國安局有私家車,他們想在哪個酒店開房間就隨便開,都是公款。

他們盤問我父母最近有什麼情況沒匯報,我父母一如既往的說「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女兒在美國生活的很好,很自由。」

警察邪惡的笑了笑,說「 還嘴硬,你女兒還是挺頑固的,你不知道關於黃柏燊的情況,我們可是比你清楚的多了。你不想聽聽?「

」不想,我知道我女兒很好,她如果有事會聯絡我們的,她不聯絡我們就表示她目前生活的很好。「

」哈哈,你們還真天真,告訴你吧,我們對她的一舉一動掌握的非常清楚,最近她在海外發表了一篇文章,你們知道嗎?結果,現在反而被別人說成騙子,哈哈!你說是不是報應啊,哈哈哈哈!」

「不會的,她和很多好人在一起,他們都是煉法輪功的,他們不會傷害她的。」

警察狡猾的奸笑著:「 你怎麼知道她身邊的每一個人都是煉法輪功的,我們的人隨時都可以安插在她身邊,她卻傻呼呼的,不知道誰是我們的情報人員。我們連她的電話號碼都有。」

「你們不要傷害她,她已經被流放海外,你們還要怎麼樣?」

「要她怎麼樣?叫她給我老實點,別做些譁眾取寵的蠢事,她才到美國幾年,我們從1998年開始就有國安局的人安插在法輪功各個部門,甚至媒體部門,那時候,你女兒還沒到美國,她太自不量力,剛來沒多久就這麼替法輪功宣傳,影響非常惡劣,因此,我們也不會讓她好過的。」

那一晚,父親老淚縱橫的回到家裡,望著牆上女兒的照片,母親徹夜未眠,朋友告訴我,他們看上去蒼老了很多,我心底泛起一絲疼痛。我在國外的每一天,雖然他們看不見我,但是只要知道我過的好,那對於他們,那就是生命的全部希望,只要我活的開心,那麼再大的孤獨困難歧視,他們都能忍受,我是他們唯一的孩子,唯一在嚴重迫害裡支持走下去的精神支柱。因此,我從來都是報喜不報憂的原則,從不透露我在海外遇到的半點艱辛。

當然,真正在美國生存過的人都知道,其實哪裡都不容易。可是,中共,這邪惡的沒有了一點善念的魔鬼,居然用兩個老人生命中最脆弱的美好願望,打擊它,甚至擊碎它,動不動讓他們聽聽我在海外被謠言誹謗的痛苦經歷,讓午夜裡,我的雙親在家裡悲哀的以淚洗面。

第二天,媽媽就不顧一切的挂了長途電話給我,我一聽她的聲音,眼淚就下來了。

她的喉嚨是沙啞的。

「媽……」

只說了一個字,媽媽就哭了,她抽泣著,努力壓抑著,掩蓋著痛苦:

「孩子……」

「媽……」

就這樣,我們一遍喚著一遍彼此,都淚如雨下。

「媽,我打過來給你吧!」

「別,監控的厲害,還是別冒險。盡量少打,我就是想你,沒別的,你好嗎?」

我嚥下了苦澀的淚水,喉嚨腫的痛痛的說:「嗯,我很好,我很好,別擔心。」

「聽說你被人當成特務,孩子,這多委屈啊!」

媽媽說著說著又哭泣了。

作為一個離家多年的女兒,我不知如何安慰此刻有著強烈保護欲卻無能為力的一個母親的內心的悲哀。我只能努力的一遍一遍的喚著:

「媽,一切都會好的,一切都會過去的。」

「媽,你要好好活著,為我活下去,我們有一天一定會見面的。」

「媽,你要堅強點,別相信國安局的話,我怎麼會被人當特務呢,我很好,別難過了。」

挂了電話,我再也壓抑不住自己充血腫漲的喉嚨,爬在小木床上,放聲哭泣,一大塊白色的床單,頃刻間就濕了一大片。

我這個人是有時候真的考慮不周,吵醒了隔壁鄰居,我連忙道歉,回到房間,用枕頭摀住自己的嘴,任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般啪塔啪塔的掉落。

之後的幾天裡,我仍然收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信件和留言,有恐嚇的,有莫名其妙的,有的電子郵件讓我很好奇,是我發給我的,也就是說,對方顯示的姓名和我一模一樣,我很好奇一打開,電腦一黑,哎!又是病毒。

但是,我仍然不放棄寫作,相反的我在這段時間裏,越寫越多,思路越來越清晰。我不斷的關注家裡的消息,發現,隨著我寫作量的曾加,居然家人被騷擾的次數越來越少,看來,邪惡是要暴曝光的。

於是,和家裡人商量過後,完成了這篇寫作,父親語重心長的說「不是報復,是曝光,他們是該清醒了。沒事,寫出來,把你媽和我的遭遇,寫出來,讓人們都知道。」

因此,我黃柏燊在此聲明,凡是任何在我背後調查我,或者對我表示懷疑,詢問我本人是否盜用他人名字,我是否用假名,我是否捏造事實,以及我是否真實的遭受迫害。如果你不是一個另有目的的人,請你直接來問我,打電話給我,都行。

如果你並不認識我,就請不要裝做跟我很熟的樣子,如果你也只是聽說,請不要散播你自以為是真實的事情,你也許無意中就助長了邪惡,幫助了邪惡的迫害。那幾個到處散播我文章有假的人,我已經掌握了你們是誰,但是我在此不公布你們的名字,你隨便指稱一個人的個人自述是假的,那無異於宣告你對我瞭若指掌,那麼不妨我們面對面的談一次,看看你倒底能說出我哪些地方是假的。

在美國一個自由的土地上,到處散播一個信仰真善忍的人講假話,無異於把美國當成陷害法輪功的後院,這下,連我在國內的家人都支持把你曝光,請你閉上你的嘴,在別人背後大肆談論別人是非本身就不是道德之舉,若想瞭解我,我更歡迎你親自當面和我談,別在陰暗的角落在幹著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也有人勸我,別寫文章了,叫大紀元把我的文章拿掉,把我的照片撤掉,別引人注意了就不會有人傳我謠言了,也有人讓我偷偷隱姓埋名,悄悄的投稿,也別搞什麼照片。

也許這個方法可行。

可是,我安全了,那將來其他人來揭露惡行的時候呢,能姑息嗎?

共產黨逞惡的辦法,就是嚇你,把你搞臭,讓你怕它,從而用卑鄙手段達到目的。

我會停止寫作嗎?共產黨,你錯了,我非但不退出,我還會越寫越多,我覺得我對你的揭露還不夠徹底,還差遠去了,你等著,我不但還用我的名字,我還會用更多的照片。

連一個普通的律師,在中共的邪惡環境下,都敢站出來,用真實的自己,真實的名字,真實的照片發表意見,我身在美國,為什麼要屈服?不就是謊言嘛?

謊言最怕的就是真相,所以,別打探我,你找不到什麼更有利與你的消息,你若真有疑問,就直接來問我,停止謊言,就堂堂正正的來見我,和我談,我等著你,我只怕你沒這個膽!

中共, 我從十七歲開始和你抗爭,十九歲入監獄我也沒怕過你!因為,要自取滅亡的是你自己!

截至目前為止,

收到騷擾電話:15 通
住所紗門:被劃開
電子郵件病毒:60個
半夜無聲電話:9個
在我學校範圍和人際圈內散播謠言:4起
遺失錢包一個,內有:現金200美元, 工卡,社會安全卡,駕駛照
遺失手機一部,電話號碼本一簿


作者與其舞蹈朋友


參考:
http://www.theepochtimes.com/news/6-2-6/37850.html
http://www.dajiyuan.com/gb/6/1/19/n1195258.htm
http://www.dajiyuan.com/gb/nf27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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