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子:不理睬你!胡錦濤延安行答覆龍應臺

因《冰點》停刊跟自己的某種關聯,中國人龍應臺生氣了,從馬英九的單純和不深刻到胡錦濤的複雜和共青團體制的性質,國共兩黨的頭兒一起點擊。這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她以感性文字和理性智慧大膽挑戰了胡錦濤的權威:代表了超高經濟成長指數同時政治自由指標世界上排名第177名的「胡錦濤」三個字,「在追求民主的大浪潮中,它專制集權;在追求平等的大趨勢裡,它嚴重的貧富不均。」好個臺灣龍應臺,這些話定要生氣的時候才說的出來。

龍應臺是真的生氣了。兩年前她以為年華正茂的胡錦濤是「一個新世紀的人物」,心靈和視野會比江澤民、朱鎔基更深沉,更開闊。「共產黨權力革命的殺伐蠻橫之氣,終究要被人文的體貼細緻和文化的潤物無聲所取代。」但是,兩年後06年的1月24日,胡錦濤讓他看見了共青團《中國青年報.冰點》週刊被勒令停刊--「萬馬齊喑裡唯一一匹還有微弱『嘶聲』的活馬」的喉嚨被網路警察技巧地割斷。因為此事間接地跟她有些關係,因而她有分寸地生氣了:

於《冰點》被封的當天,龍應臺寫了致胡錦濤的公開信,向胡錦濤提了黨國政府此野蠻行為給她造成的困惑,請他答覆她這個困惑的臺灣人民,為她解惑。她以小妹的姿態把胡錦濤當大哥,從事情的起因娓娓道出她的生氣:「在《冰點》這樣具體而微的事情上……錦濤先生,您容不容許媒體獨立,您尊不尊重知識份子,您用什麼態度面對自己的歷史,以什麼手段去對待人民,每一個最細小的決定,都繫在「文明」這兩個字上頭。經歷過野蠻,我們不得不在乎文明。請用文明來說服我。我願意誠懇傾聽。」這是一封情理並茂的公開信,地球人都在關注。

但似乎地球人也都沒指望代表野蠻的中共極權政府的胡錦濤會答覆龍應臺。有高智晟之前給胡錦濤的幾封公開信無回音卻有當局野蠻打壓的事例在先,更沒有人相信胡錦濤會或能文明地說服她。人們關注的重點在於:臺灣頗有影響力的「中性」女士龍應臺,終於將臺灣自由民主的聲音穿越海洋送往了大陸。胡錦濤的確在人們意料中沒有什麼文明的表示,但他也用他的胡氏方式答覆了龍應臺。

這就是胡錦濤1月27日去延安。這是他對龍應臺的行為語言為主的答覆。他風塵僕僕去八一敬老院拜訪養尊處優的老紅軍、老八路,次日學江澤民作秀在侯溝門村與農民群眾扭起秧歌,而後在中共七大會址空談鬼都不信了的延安精神,還特別地去延安武警支隊,意味深長地要求警奴們「提高本領,為延安、為陝西、為國家的改革發展穩定作出貢獻」。這種回覆不僅不文明,而且隱含著殺氣--不僅是以「我不理睬你們」的潛台詞默然答覆龍應臺,而且答覆地球人。

這種答覆,臺灣人和歐美人絕對看不懂。但熟看《列寧在1918年》電影的大陸人,只要稍加提示,應該都能明白胡錦濤上述姿體語言加口裡的「延安精神」和「為穩定作出貢獻」等話,是在毛澤東「發家致富」的地方學習斯大林。蘇聯電影裡1918的斯大林好像就發了一句「不理睬」大意的電報給批評他的托洛茨基。胡錦濤,這位我視為閃閃紅星掛在心頭的老潘冬子,這種極為不禮貌卻又非常真切的答覆,既是給遠隔千山萬水的龍應臺,更是給同在陝北的高智晟。

胡錦濤這種一切盡在行動中的答覆,臺灣人龍應臺沒弄明白,但高智晟眨眼便明白了,並很快作出了回應:「中共的輪迴到了,他們又回到了起點,起點也是終點,這應該是神使鬼差的」。看到高智晟這樣的反應,我當時就想:這要是龍應臺對胡錦濤的特別答覆的回應那該多好?因為龍應臺以一個女性的陰柔,加之海外民主國家制度護衛下,文槌再度敲打胡錦濤,這不僅比高智晟安全,而且對海外派別複雜的華人社會,也是一劑清醒劑:用迂迴曲折的方法敦促中共進行民主憲政改革已是死路(儘管這易為普通民眾接受),認清中共當前的真實境況,將對胡錦濤的勸善努力轉移到大陸人民和華人社會,鼓勵都來脫離中共。

也許這不是龍應臺的個人風格,卻是龍應臺和海外華人幫助中華大陸真切有效的方式。這當然不是說,中共國民主憲政從來就只有公開決裂的一條道路,而是說看清中共透過堅持迫害法輪功的政策所表現的拒絕善良化和政黨化自我改造的頑固不化的邪教立場,在《九評共產黨》奇書引發「三退」為內容的退黨大潮勢不可擋後,華人和大陸人已經全然沒有必要再在中共面前俯首稱臣、稱民了。

也許我的這些話,對於從來把中華大陸民主進程取決於中共的態度的華人和大陸人而言,理解起來頗費思量,但透過胡錦濤對龍應臺的行為語言為主的答覆,卻是可以解惑的。

龍應臺可能困惑的首先是,胡錦濤去延安的這些表現怎麼就可以看作是對她這個臺灣人民的真切答覆呢?而我要首先告訴龍應臺:在中共邪教及其稱職的教主心目中, 「人民」這個詞從來都是拿來玩弄的,從來都是被當作草民看待的。當人民忍氣吞聲地做奴才的時候,這個黨的教主可以作政治秀喊人民一聲母親,例如鄧小平。但只要人民一旦真切的據理力爭自由人權和民主政治時,該教主必定不可理喻的以行為語言答覆:絕不理睬你們,看你們能把我黨(教)怎麼樣?胡耀邦和趙紫陽想拿人民當人民看待時,立刻遭黨(教)的罷黜。鄧小平決定出兵天安門讓自由民主的呼聲消音,江澤民決定戰勝根本沒有跟黨(教)戰鬥的法輪功讓善民安於做草民世世代代,都是對人民的自由(政治自由、信仰自由等)要求的「不理睬你們」的行為答覆。當然,他嘴裡說的卻全是些騙人的鬼話。

由於蘇聯的教導和引路,這個黨由陳獨秀時代起,就所有違法犯罪、違紀犯規的惡事都口蜜腹劍的陰壞,由裡而外透露出一股寒徹入骨、毒害人心的邪氣,好人不知不覺地失掉善良本性,而施暴、撒謊作惡的魔性會因為激勵而被傳播開來。正是受不了這股陰邪之氣的毒害,民主主義者陳獨秀最終選擇了跟共產主義和社會主義分道揚鑣。龍應臺對胡錦濤的第一個疑問--這「和平崛起」大有為的政府,究竟為什麼如此的心虛和害怕?--由此探幽便不難解惑了。

中共從成立之日起,就是一個邪教,跟國民黨追求民族、民權和民生三大主義有本質區別,負有暴力掠奪財產、謊言蠱惑人心以亂中華、毀道德的歷史使命,只是披著政黨外衣迷惑人。這一亂華使命從廣東1926年海陸豐農民運動起,到2005年比鄰的汕尾東洲血案,這八十年裡纍纍血債而積於地下的中華人民八千萬冤魂(可能還遠遠不止呢),可能就因為《冰點》這個媒體口子一開,就先聲花點點,後聲浪波波而來。即使為了國家制度的和平轉型,今人既往不咎的真心和解,但由於洗不淨滔天的歷史罪孽,中共也實在心虛和害怕,不敢冒這個險。更何況,對國民偽善真惡的精神奴役轉變為依法行政的憲政治理,對中共來說實在生不如死。所以,胡錦濤以拜訪老紅軍、老八路和要求武警戰士為黨(國)的穩定作貢獻的姿態,對龍應臺、高智晟的公開信,作了雖不直接卻非常明確的答覆。

龍應臺對胡錦濤的第二個疑問--刊出龍應臺的《你可能不知道的臺灣》的《冰點》,「勇敢」到了什麼程度使得共產黨用這樣陰暗的手段來對付它?--胡錦濤在去年發布過多次的內部指令 --「扼制在萌芽狀態」、「不許民間有道義領袖(舞臺)」--中已提前回答。這不可能對龍應臺文明地言說。胡錦濤比龍應臺更懂得共產黨究竟是怎麼回事,知道讓《冰點》勇敢一點,就會讓這個鐮刀、斧頭砍殺出來的紅色黨國有失一點穩定,最終是黨(教)完蛋。這是這個共青團體制裡陶冶出來的紅星頭腦萬萬不能同意的。這樣的想法,胡錦濤也知道說出來很沒有紳士品味,所以他不打領帶給龍女士看。他去延安扭秧歌給老紅軍看,表示施暴行騙的流氓精神永不變,去聽武警戰士向他表示做黨的忠誠衛士。

龍應臺對胡錦濤的第三個疑問是--刊出袁偉時談歷史和教科書的文章,究竟說了什麼的話,「和主流意識形態相對…… 攻擊社會主義,攻擊黨的領導」,以至於招來《冰點》的停刊?--對此胡錦濤也是堅決地支持中宣部的觀點的,卻不能去分辨和詳細地解說。袁偉時以史實證據來說明,教科書所教導下一代的是:「一、現有的中華文化至高無上。二、外來文化的邪惡,侵蝕了現有文化的純潔。三、應該或可以用政權或暴民專制的暴力去清除思想文化領域的邪惡。」。這就是中共的「社會主義和黨的領導」所需要的歷史觀的教育。沒有這樣的教育,黨就沒法對中華神州本性善良的人民進行精神改造,沒法解釋為何要推翻中華民國,沒法對大陸人民進行極權暴政、翻雲覆雨的邪惡統治。可這也是中共沒法與人(即使是女人)文明討論的問題,卻必須要當好事堅決將邪惡教育進行到底。

龍應臺對胡錦濤的第四個疑問是--中國極力爭取主辦奧運和世博,企圖以最大的動作向世界推銷一個充滿發展能量、愛好世界和平、承擔國際責任的泱泱大國的形象,但關起門來教下一代的卻是「中華文化至高論」、「外來文化邪惡論」以及義和團哲學,請告訴我,哪一個中國是真實的? --對此胡錦濤還是不能實話實說。事實上,舉國上下從小到大都被教導對外示好(和平)、對內現壞(鬥爭)的一面,就連中學生都知道,大陸就是這麼個黨國,而且還相信全世界所有國家都這樣「以外面穿的美麗服裝,遮蓋裡面的膿瘡爛肉黃水。所以才有憤青聽了龍應臺正面宣傳臺灣民主後,放言登陸臺灣要幹掉她全家。這就是血染的風采下「成長」起來的為黨國而仇恨一切的一代,這是真實的中共國,卻也不能明說。

龍應臺對胡錦濤的第五個疑問是--請您告訴我這個臺灣人民,您的主流意識形態是什麼?--對此胡錦濤真實的內心想法,可能他自己都迷糊了。但作為黨的總書記,他清楚的是他必須把社會主義和黨的領導當不可辯論的主流意識形態,否則就得像胡耀邦、趙紫陽那樣在總書記這個位置上被廢黜。這也不能說啊。

龍應臺對胡錦濤的第六個疑問是--哪一個是你真實的面孔?--對此,我相信胡錦濤六歲以前是清楚的,之後閃閃紅星一天天同化心靈,他也就一天天難以分辨了。他的面孔從小到大都按照黨的需要在變化,做政治輔導員時舉拳頭喊打倒這個那個和做黨的總書記時喊創建和諧社會,哪個真哪個假,真的很難辯認。

跟高智晟一樣,龍應臺其實也是把內心的真實想法和感受,質樸地以公開信的方式說給胡錦濤,掏心掏肺地說話:

以「家國認同」情感線和「價值認同」的理性線並行,但側重於後者的價值結構來看今天「冰點」事件,您讓我這個臺灣人看見,「這個我懷有深切厚重情感的「血緣家國」,是一個踐踏我所有「價值認同」的國度:它,把真理當謊言,把謊言當真理,而且把這樣的顛倒制度化。它,把獨立的知識份子當奴才使用,把奴性的知識份子當家僕使用,把鞭子、戒尺和鑰匙,交到奴才的手裡。它面對西方是一個臉孔,面對日本是另一個臉孔,面對臺灣是一個臉孔,面對自己,又是一個臉孔。它面對別人的歷史持一個標準,它面對自己的歷史時──錯了,它根本不面對。它選擇背對自己的歷史。它擁抱神話,創造假象,恐懼真相。他最怕的,顯然是它自己。如果不是這樣,請用文明來說服我。我願意誠懇傾聽。

依照情理而言,新世紀的、年華正茂、受過清華教育的胡錦濤也應該這樣回應,有苦衷說出來,社會和人民會給予體諒和理解,就可以上下合力漸進地完成黨國的和平轉型。可事實上,胡錦濤不可能這樣回應。高智晟可以像個男人一樣說話,龍應臺可以像個女人一樣說話,而胡錦濤卻不可以,他只能說黨話。黨的話是《聖經》裡《創世紀》裡的古蛇和《啟示錄》裡大紅龍的話,注定不男不女。

這就是中國共產黨邪惡的地方。它讓它的總書記不能像一個人那樣真誠坦率的說話,不能夠光明磊落大聲地告訴國際社會,它曾經和現在究竟對中國、對世界、對人類做了些什麼事情。中共最為邪惡的是,它統治中華大陸一天,這個紅色中國的黑色罪惡檔案永遠不可能讓世人翻看,中華神州就將永遠是一個敵我社會,永遠不可能有仁義道德的傳統天地,永遠不可能有公民政治的現代文明。

在中共國,無論做官和做人,都不可能像龍應臺那樣說話真情實感和理性智慧相融。大陸人醒的時候要半睡,睡的時候要半醒,就像臺灣三毛編劇的《滾滾紅塵》裡演唱的那樣時時刻刻「留一半清醒,留一半醉」地活著和生活。我唐子是這樣,胡錦濤也是這樣。只要你有一張中國人的面孔,即使你在臺灣,早晚也要你這樣活(香港已經是實例);即使你跑到天涯海角,依然要追蹤到你讓你繼續這樣活(對世界各地的華人社會通過使館和商會操控也是實例)。

龍應臺最後那些關於臺灣和大陸關係的話,對於「中華人民共和國」胡錦濤主席而言,的確是肺腑之言。她告訴胡錦濤:如果大陸是自由民主的地區而臺灣不是,她毫無猶豫地選擇回歸大陸;如果臺灣是自由民主地區而大陸不是,她就會堅持做臺灣人;如果臺灣和大陸都自由民主了,那麼兩地就可討論統一了。臺灣的「統派」或「獨派」從來就不是真正的問題。真正的問題是,臺灣實現了自由民主和社會福利,大陸是不是能夠迅速跟進的問題。如果只是想用可愛得令人融化的團團和圓圓來臺北,就把臺灣人全都變成熊貓,像大陸人一樣「由一群手持鞭子、戒尺和鑰匙的奴才在壟斷它的解釋和執行」,打擊獨立的人格和自由的精神,那肯定連那些對大陸有最深厚文化血脈情感的人都難以接受。她善勸胡錦濤「容許媒體獨立」,「尊重知識份子」,文明地 「面對自己的歷史」、「對待人民」。但這些話語,越懇切、清晰,胡錦濤越難用相應的語言答覆。

因為在胡錦濤的腦子裡,「中華人民共和國主席」從來就是一個虛銜,「中國共產黨總書記」才是政治天平上最重量級的官位。由毛澤東、鄧小平、江澤民而他,無一不是把黨置於國之上的。龍應臺在祖國和自由之間選自由。胡錦濤在國家和黨(教)之間選黨(教)。龍應臺的選擇是善的選擇,胡錦濤的選擇是惡的選擇。所以,儘管龍應臺很女人味地拿胡錦濤當哥哥看待:請文明地說服我喲。可這卻是對胡錦濤胸口點出的一陽指,挾人類三百多年自由民主的政治功力。胡錦濤被龍應臺這「文明」的一指點啞了喉,文明話語全無。但他又必須代表黨對龍應臺有所答覆。於是他就選擇了用腳不用嘴、用身體不用口舌的答覆。

於是胡錦濤便離開中南海而去了延安。當時他心裏究竟怎樣想,不是重點。重點是他此行,黨是怎樣想的。胡錦濤在延安跟老紅軍、老八路吃年飯,跟組織起來愚弄他的「老鄉們」扭秧歌,去武警支隊勉勵士兵為黨(國)穩定「作出貢獻」,這表面上看是胡錦濤所言所行,其實操控的是人肉眼看不見的另外空間裡的撒但古蛇.當今紅龍。這確實是鬼使神差,鬼神共同把他當枚棋子撥來這裡。弄明白這個道理必須把法輪功和大紀元通過《九評》引發的三退潮繫在一起考慮。

當年殘兵敗將不到三萬的紅軍在這裡苟延殘喘,所幸得到了張學良、楊虎城的兵變抓蔣、日本全面入侵中國的支援。可以說,是天欲讓中共壯大,讓老蔣削弱。可由於鎮壓法輪功,以「亂中華、毀道德」方式阻撓修煉復興運動的中共歷史使命已經完成。所以以《九評》揭邪和三退淨心的解體由黨委而支部的中共組織部的道德運動逢勃興起,現在已經接近八百萬總人數了。民間良心和良知者已經跟法輪功信仰團體攜手「傳九退三」,每天幾秒鐘便一人退出中共各類組織,這種勢頭早已銳不可擋。胡錦濤就是在這樣的境況下艱難度過 2005年的。

輕蔑法輪功和不識道(德)解中共神力厲害的人至今還沒有瞅出門道。但胡錦濤最清楚他政令難出中南海、南霸天張德江都敢給他翹屁股,皆因為這場三退風潮鬧的。各地貪官污吏都深感末日臨近,那種沒有明天的心態使他們對他難有對江澤民的那種服從。儘管作為個人,他比江澤民的確裡外形象都好。但上天安排他來不是做毛澤東,也不是續江澤民,而是來送終中共的。只是他這個無神論者現在還不想認命。這回鬼神共同把他這枚最後的黑色棋子撥到延安予以警示。

同樣都是中共生命危機的重要關頭,但與毛澤東1936年來延安是天意安排他強大有所不同。胡錦濤2006年來延安,給老紅軍、老八路炸年糕,還未必真能討到這些已毫無理想追求卻什麼都明白了的老人們的好。重要的是,延安和陝北地區軍隊裡沒有他的張學良,武警裡也沒有他的楊虎城。鬼神今日都沒給他準備。鬼沮喪地告訴他:我幫不了你了,黨(教)的起點就是你的終點,你好自為之吧!神鄭重地告訴他:你沒毛澤東的命,科學發展觀毛澤東從來不認,他的魔力已被清除得差不多了,即使還有強勁,他也不會助你,因為你並不忠於它。

這就是胡錦濤現在面臨的困境:科學領導發展,鄧小平的靈遺棄他;講三個代表言不由衷,江澤民惱恨他。權為民所用的口號下,太石和東洲農民他都護衛不了,假。創建和諧社會旗號下,獨立的識字分子上網都要封字,怨。臺灣龍應臺倒是真將他當哥哥看待,給他「走向文明社會」的好建議,他卻不懂,笨。

胡錦濤已臨近四面楚歌的絕境。除非他順應天道地公論《九評》,順水推舟地率眾退黨,做國家主席到位,方可能絕處逢生,謀做大中華民國總統一、二屆。

無論怎樣,胡錦濤延安行都昭示中共的某日臨近。識時務,中共終於2006年。不識時務,中共也難捱過2007年。總之,中共難見2008年的奧運。

不理睬你!胡錦濤延安行答覆龍應臺。鬼使神差,中共由往日勝利的起點回到今日失敗的終點。傳九退三,大家努力,力爭2006年逐中共出中華大地。(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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