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族的歷史本質上是民族文化史;人類歷史的意義在於文化創生的過程。民族文化凋殘了,民族歷史就隨之消失;文化的過程湮滅了,人就淪落為意義之外的存在。""如果民族文化被冷酷無情地埋葬,中華民族將魂飛魄散。"
袁先生如是說。吾深以為然。如果說自由是中華文化復興之魂,那麼民族文化則是民族之魂。中共長期以來一直極力奉行毀滅中華文化的愚民政策,實質上等於毀滅中華民族!
"思想起自於心靈;思想的終極目標在於超越永恆和無限,為生命創造生存的精神理由。所以,思想由於超越永恆和無限成為通往自由的天橋,而思想著的生命才是自由的可能。"
袁先生此論恐怕會令有些人費解,如何證明思想源於心靈?沒有思想的生命當然不可能有心靈的自由。吾以為痛苦使人思索,思索使人明智;是故思想家往往是心靈曾經歷過極度痛苦的人。而能超越永恆和無限的思想家,那是人類的大哲屈指可數。一般的思想家達不到該層次,唯有居於人類思想巔峰的思想家,才可能有此等超越思想。
"人因心靈而獲得追求意義的能力,並在追求意義中升華為精神的存在。自由便是供奉在人性之巔的意義之王,自由便是意義的極致。泯滅了對自由的熱戀,人的心就同冰冷的頑石毫無二致;喪失了理解自由的能力,人就墮落為意義之外的存在。"
袁教授此處用哲學語言來闡述人生哲理,難免會被某些人指責為空洞大話。南郭以為曲高必和寡,陽春白雪自然比下裡巴人更不易獲公眾認同;偉人之孤獨由此而生。袁先生顯然是個有著高貴心靈的思想者,有些人因為理解不了或出於嫉妒心或流於淺薄無知或出於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總是酸溜溜的諷刺幾句,以便顯示自已的高明,殊不知最終只會貽笑大方。
"只有聽從自由信念的召喚,生命才敢於蔑視物性的戒律,掙脫宿命的鐵鏈,創造屬於自由人的命運。生命由此成為超越奴性的獨立的精神,成為超越宿命的思想的存在──人因自由而高貴。"
說得何等好呵!自由是人類追求的最高價值觀之一,"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正是基於這一高貴精神,古今中外多少志士仁人為自由不惜拋頭灑血義無反顧前仆後繼!唯有真正理解自由的含義者,才可能理解人的本質。唯有心靈思想靈魂自由的人,才是真正的人。
"生命一旦絕對私慾,道德之花便在心靈間凋殘。喪失道德的心靈,是腐臭陰暗的叢林,只有私慾的蛇群在其中尋覓物慾的腐屍。"
袁先生此論確屬一語中的,自私自利道德倫喪者與行屍走肉無異。中共之極端自私自利,道德倫喪已登峰造級。這正是中共官僚特權階層普遍如狼似虎瘋狂侵吞國有資財,對百姓則心如蛇蠍的靈魂層次的根源。
"熱戀與高貴的精神意境同在的自由,物慾誘惑的魅力才會枯萎。走出物慾俗艷的陰影,生命才會獲得欣賞道德之美的靈性。通向自由的路與通向美德的路原本是同一條。人因自由而成為道德的存在。"
人的精神升華正是如此,貪戀物慾者不可能有高貴的心靈。要想在中共當權者中找出個心靈高貴者比登天還難;然而中國民運的志士仁人中擁有此種鄙視物慾自願自覺追求高貴的精神心靈自由者卻數不勝數,這正是中共必滅亡,民運最終必勝的根源所在。
"真理是思想的永恆主題,自由則是思想起點與歸宿的重迭。在生命意義的哲學範疇內,不以自由為圖騰的思想同真理無關;思想的天性在於自由。所以,只有不受宿命的鐵律限制的思想過程中,真理才會如夏夜滿天的繁星,燦爛升起。思想受到壓抑的時刻,真理的群星黯淡;思想被囚禁的時刻,真理同自由一起悲泣;思想被殘殺的時刻,真理便已經死去。"
袁先生這段話本身即是一首美不勝收的哲理詩。共產黨將馬克思主義視為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不過是用暴力謊言加恐怖強制讓愚民政策下的民眾順從的。凡有強制思想言論自由之所便決不會有真理。自然規律正是道的最高表現形式,自由正是自然規律的應有之義,沒有自由不可能有真理。
"撕裂有限的生命存在形式的桎梏,超越無限與永恆,成為自由人──這是人心底裡最深沉而熾烈的願望。"
此處袁教授所講的人,顯然不是普通的人,而是哲學意義上的人,是那些人類的精英。人來自何方又將何往,人生的意義何在,人生的目的為何?研究回答這些問題的學問即是宗教。陳泱潮先生認為人的本質在於靈魂,肉身不過是靈魂的載體。靈魂不滅並非迷信而是真實。因此他提出了《上帝之道--人權靈本主義》的新思想理論體系,令人耳目一新。
"唯有自由才能使人棄絕奴性,唯有自由才能使人高貴,唯有自由才能使生命與美德同在,唯有自由才是真理的創造者,唯有自由才能使心靈如永不停息的浩蕩春風,在命運的曠野上,播撒超越宿命的希望。"
南郭完全認同袁先生上述結論。剝奪人的自由權實乃剝奪人之為人最基本的人權。中共最邪惡的罪孽正是用國家暴力謊言加恐怖手段,持續強暴全體中國人的精神心靈靈魂57年!剝奪國民身心思想靈魂的自由。
"只有自由思想的過程中,真理的星辰才會升起,精神創造力的鋒刃才會燦爛如銀。"
有自由思想未必一定尋得真理,但若沒有自由思想則肯定遠離真理。
"任何學說,即便是真理,一旦獲得終極真理的皇冠,獲得裁判思想的權威,它便立即淪落為真理的叛徒,和思想的行刑者。"
南郭認為真理只為上帝掌握,且真理的裁判權歸上帝;上帝者即道、自然規律、如來也。學說只是人的思想產物,因而充其量僅可能接近終極真理。既然人不是神不可能高於上帝,那麼人之思想的創造物當然不可能是終級真理,更不具有真理的裁判官的權力與地位。共產黨將人之思想產物馬克思主義用暴力恐怖謊言手段強行扶持為所謂真理,同時採取報禁言禁封殺一切不同的聲音,因此共產黨是真理的死敵。
"文化創造民族人格,而民族人格是民族歷史命運的彫刻者。偉大的人格彫刻輝煌的歷史,墮落人格彫刻失敗的命運。"
袁先生此處的論述南郭以為不盡完善。民族人格者乃抽象空泛概念,若不落實到具體的個體,或不界定其範疇,明確其所指,確有論者批評那樣的病理令人不知所云。民族精神是由組成民族的個體綜合抽象而來。偉大的人格彫刻輝煌的歷史倒能說得通。南郭以為所謂民族人格或民族精神之具體內容實與與之相應的時代政治體制密切相關。極權專制政體下的民眾沒有國格也不會有人格,更沒有公民道德,也不會有令其自豪的榮譽感,而唯有奴隸人格,奴性精神。一旦推翻專制暴政,實現以人權靈本主義為核心的自由民主人權法治憲政,則公民人格,恢復真正的中華民族精神指日可待。
"中國文化和中國命運的大悲哀正在於,近現代的中國文人整體上喪失了以創造性思維開拓民族命運之路的自信與意志,而作思想乞丐,向外部世界乞討真理卻蔚然成風──近現代中國文人愧對具有偉大文化創造力的祖先。"
南郭十分贊同袁先生此種看法。自尊自重自信甚至自戀才能自強,中共始終奉行自負自欺自貶之心態當然只能自弱。
"現代中國精神專制的暴君卻是來自德國文化的理論。現代中國實質上已經淪為馬克思主義的精神殖民地,中國人都是精神的亡國奴,而中國文化的祖國隨之淪喪;中國文化變成了沒有故鄉的孤魂野鬼。"
南郭以為此處袁先生之論有些偏激。中共及黨化思維者全是精神的亡國奴故屬事實,然而凡有自由精神的中國人則肯定不是。中國文化並未滅亡,只是被中共嚴重摧殘歷經毀滅性打擊,但肯定有復興希望。也正因為如此袁先生倡導中華文化復興運動才有意義。
"現代中國的精神專制達到了極致。其屠戮自由人性的凶殘暴虐,其壓抑思想自由的冷酷無情,其摧殘文化精神的血腥鐵腕,決非迄宋至清歷朝可比。"
中共是集古今中外邪惡之大成者。中共因依靠流氓無產階級起家,幹盡傷天害理土匪強盜行徑,因而特別害怕知識份子群體。因為知識份子有頭腦有思想能識真假辯真偽易揭穿中共的虛假偽劣。反右一役中共竟然將三百十七萬八千四百七十人打成右派!另將一百四十三萬七千五百六十二人劃為"中右"!(《反右運動檔案解密》羅冰)這些中華精英人士被中共惡意剝奪了幾乎一切權利整整二十年!毛之罪孽鄧小平之"豐功"中共對中華民族犯下的滔天罪孽如何清償?
"馬克思主義卻是中國的思想乞丐們從西方乞討來的最違背人性的"真理"。馬克思主義是仇恨和政治暴力的理論詠嘆調,它允諾人們可以在理想主義的旗幟下,任意發泄政治獸性;馬克思主義是拜物教,它把人,把精神最終歸結為物質,把人類社會命運置於不可更改的物性規律的陰影之下,人因此成為物性宿命的卑微的奴隸──馬克思主義的理論和實踐,都通過絕對的精神統治,把人性變成獸性,把精神貶低為物慾,把自由的生命變成服從宿命和強權的奴僕,把人的心靈變成文化的荒漠。"
南郭認為馬克思是個給人類帶來巨大災難的思想家。馬克思主義在全世界範圍內無一例外慘敗早已宣告馬克思主義的完全破產。可是清華政治輔導員出身的胡錦濤卻異想天開,突發奇想爛用民脂民膏創辦馬克思主義研究院!妄圖借一百多年前的政治殭屍還魂來為搖搖欲墜的中共極權專制暴政輸血,實乃倒行逆施禍國殃民之舉。共產社會的殺人如麻罪惡根源皆可追溯到馬克思的所謂共產主義理論。蘇聯中國朝鮮餓死數千萬人決非偶然,加上紅色高棉殺人無數同樣是出於純潔社會建設共產主義之需。暴力論,階級鬥爭,無產階級專政,無神論,唯物主義便是馬克思主義實質。馬克思故然在某些方面十分聰明,然而他在人性及物質本性宗教方面卻相當無知。因而其共產主義理論根基本身系謬論,建立在此基礎上的全部理論早已被國際共運史證實為偽理論偽真理。毛澤東唯在厚黑陰謀論方面出類拔翠,哲學思想充其量僅是個三流貨色,自然科學方面則是科肓,外語同樣一無所知。故他的所謂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革命理論狗屁不通,他瞎指揮下的大煉鋼鐵,大躍進,人民公社等一系列政治運動,給中華民族帶來的是空前絕後的巨大災難。
"馬克思主義的絕對的精神統治,正在使作為一種文化現象的中國從世界上消失。因為,承載中國文化的中國民族人格,已經遠離了高貴的文化精神;因為,承載中國文化的中國人的心靈,早已開始在卑俗的物慾和下賤的奴性中腐爛。"
袁教授此論一針見血。吾以為然,1983年我在吉大圖書館讀過一部《蘇聯政治思想史》和一部當年劍橋大學1983年最新出版的英文原著《馬克思主義比較研究》該書是西方各國政治哲學教授研究馬克思主義的專題論文。儘管讀得似懂非懂,當時我的感覺乃是:西方研究馬克思主義若達大學水準,則蘇聯只有中學水平,而中國只有小學程度。亦即在所謂共產國度,實際上研究馬列的水準低下,而資本主主國家的教授學者們對馬克思主義的研究要深刻得多。近來精讀陳泱潮先生寫於三十年前的《特權論》作為馬克思主義的門外漢,吾以為陳先生是中國研究馬克思主義最有創新成果的一位。然而陳先生如今早已實現了自我超越,成為一個徹底的有神論者並首創了旨在救世救心的<上帝之道--人權靈本主義>。(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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