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破萬難印傳單
二○○○ 年春節過後,黑龍江省省長受到中央的處分,因為春節期間上訪的人絡繹不絕,在全國名列第一,直到二 ○○○年十月底還不見平息。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五日江xx在接受法國《費加羅報》記者採訪時,竟然不顧國家元首的身份,誣陷法輪功為「X教」。一九九九年十月底,《人民日報》以頭版頭條刊登了「法輪功就是X教」的評論員文章,一時間濁浪滔天。全國的公安、司法系統好似得到「尚方寶劍」,更加肆無忌憚的抓捕、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全國第一批被勞教的法輪功學員,就是一九九九年十月被逮捕的。為了掩蓋自己一意孤行鎮壓法輪功的罪行,使這場血腥的鎮壓合法化,江xx以手中的權力,脅迫人大通過了所謂的「反X教法」。
對法輪功的迫害,不僅是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所有的生命都被邪惡的謊言所矇蔽,任隨真理蒙塵,甚至有意或無意的助紂為虐,仇視法輪功。連真善忍都仇視的人,還能有什麼希望和未來呢?我們修煉真善忍,不能看著人們在矇蔽中斷送未來,告訴真像,正是為了他們有美好的未來。第一次被抓釋放以後,街道辦事處和當地派出所不斷找上門來,防止我和更多的大法弟子接觸,我的行動受到監視。當大法在人間受到屈辱,遭到不公正待遇、情況極端艱險之下,我時刻堅信師父,作為大法弟子,應該堅持不斷站出來說話。當時,我印製了大量有關「大法弟子行動起來,向世人,向社會講清真像」的文章給同修。我們要做的事情很多,我們不知道這場迫害將於何時結束,但我們知道真像傳單起的作用。我十分清楚,一張小小的傳單就可以讓一個生命知道法輪功正遭受無辜的迫害,而其實所有的人都是受害者。
我想最好能建立一個印刷點,這樣就可以大量的印刷和傳播。在異常嚴峻的形勢下,很少有不煉功的人敢為我們印刷法輪功真像的材料,除非對大法很瞭解的,或者為了賺錢而不顧風險的人,再就是瞭解了真像後出於良知而幫我們。印刷這些資料的店一旦被查獲,不但要罰款,還要吊銷營業執照,甚至蹲監獄。二○○○年七月十五日,我到影印社印製法輪功受迫害的真像材料,老闆嚇壞了。他害怕的說:「昨天警察來過,給我一個通知,說不許複印法輪功的傳單,如果違反,不但要吊銷執照,機器全部沒收,當事人還要受刑事處分。」影印社都有苦衷。回去的路上,我想中國《憲法》規定「公民有言論、出版、集會、結社自由」,而事實上這個國家的憲法和法律根本沒有一點尊嚴。少數當權者的權力大於法律,法律在他們的眼裡不過是張廢紙。然而一旦中國人瞭解了真像,欺世的謊言就會被揭穿,邪惡就會滅亡。我不氣餒的找了另一家,老闆問我印啥,他看了真像材料之後,老闆像什麼都沒看見似的就讓我印。剛剛印完警察就來了。警察隨即追捕我,使盡力氣拚命要綁住我,但我掙脫開去。警察見攔不住我,就在街上攔計程車。街上的計程車為了躲避警察,都繞開走,街上亂成一團。我甩開警察後,高聲喊;「我是修煉法輪功的,警察要抓我!」最後還是被警察死死的抓住。
我被劫持到郵政派出所,我與他們說: 「我是好人,你們為什麼抓我?」警察說:「抓的就是你。」他們說在十天前就發現了我,但一直沒有掌握到我的蹤影。警察從我全身上下進行搜身,我不讓搜他們就打我,把我的手機、傳呼機、幾百元錢搶去了。警察最惱火的是我印了「大法弟子走出來向廣大人民說明真像」的傳單,認為我在鼓動人們出來。十幾個警察互相拿著看,有的看完了說:「反了,竟敢出去張貼大法真像、散發傳單。我們警察防不了你們法輪功?」有的還說:「這回我們有事幹了,抓吧!」
牢獄酷刑下的人性光輝
當時街上突然出現大量的傳單,當局非常驚恐不安。省公安廳聞訊下達命令對我立即審訊。警察開始對我嚴刑逼供,拳打腳踢。我臉被打腫得青一塊、紫一塊,眼眶發黑,警察張金斌邊打邊說:「你印出的資料準備給誰?」我說:「我上街找,看誰像法輪功學員我就給誰。」他們指使派出所來人讓我在拘留證上簽字認罪,我堅決不從,對我的任何指控我一概否認,也不簽字。警察就又開始打我,打累了就坐下來喝酒,等緩過來接著再進行逼供,我還是不說話。他們見我不說就出去了,然後進來一個警察假惺惺的說:「你印出來給誰,誰讓你印的?說出來就放你。」我說:「其實誰也沒讓我印,你們看到了吧,抓我的時候就我一個人。至於我印出來給誰,人太多了,我到外邊去找,看誰像大法弟子就給誰,讓人們知道中共當權者的醜聞,我誰都不認識。我沒有別的目地,就是想證實我們是好人。」我告訴他: 「我不會放棄法輪功修煉,也不會出賣別人。」
警察說:「人家都把你出賣了,你還保護他們呢。都到了判你刑的時候了,還不快保你自己。再不說就給你上刑。」
當時在很多地區散發著同樣的傳單,黑龍江、吉林,甚至北京都有。的同修因為發傳單被抓捕,遭到酷刑折磨,有的被吊在空中數日,七竅灌辣椒水、芥末油。我回想起:在二○○○年六月我們幾個同修一起做真像資料,其中有一個懷孕六到七個月的同修先被抓,警察逼供她,她被吊刑,雙手被綁在房內牆頂的吊刑架的橫樑上,然後墊腳的椅子被蹬開,整個身體被懸空,橫樑離地有三米高,用很長的一跟粗繩綁著,一頭在橫樑的滑輪上,一頭在惡警手裡,惡警手一拽人就懸空,鬆手人就快速摔下,臀部著地,這樣來回折磨她,被長時間懸吊。更殘忍的是她的先生與她一同被捉,惡警就強迫先生看她受刑。這位孕婦當時受的痛苦無法用人類的語言形容,但惡警依然無動於衷。她就這樣一直被折磨流產,始終也沒有供出同修的名字。還有一位女同修到吉林省去發傳單,被當地警察捉到,也是受到吊在刑架橫樑上、七竅灌辣椒水、芥末油的酷刑,但她依然堅決不供出傳單的來源。後來,吉林省的警察在電話裡說:「請哈爾濱的警察把這位劉胡蘭帶回去」。法輪功這些獄中的故事披露出來,令警察與家屬們震驚萬分,至今傳頌不已。在我沒被抓之前,警察議論紛紛的說哈爾濱出了許多「劉胡蘭和江姐」!我又對那個警察說:「我覺得一個人活在世上應該為別人作一些好事,不能光為了自己,如果光為了自己,那活著沒有任何意義。《聖經》故事被世代傳頌著,都知道猶大出賣了耶穌,耶穌才被釘在十字架上。耶穌不怨恨出賣他的人,也不怨恨殘害他的人,這也是為什麼基督教流傳到今天的原因。」那個警察見問不出來什麼,馬上變了臉:「別說這套了。」又上來幾個人把我的手擰到後背,對我又是一頓暴打,我的骼膊、手被擰得不能動彈,失去知覺。「你說不說,不說整死你!」一個人打累了就去喝酒吃飯,換一個人再上來打。毆打的聲響很大,同一棟樓裡的居民都能聽到,來了很多人指點觀望。警察見情勢不好,就把門窗關得緊緊的。從上午一直逼供到晚上,見我還是不招,他們沒有任何辦法,這才停了下來。又換了一位年輕的警察,問我說不說?我說:「我不能說,同修比我更重要。」他叫道:「你是不是到死都不想說呀!」我說:「人要光明正大的活著。」又審了一會,那位年輕警察對我喊道:「你要活著,那我就讓你到勞教所裡去活吧。坐牢更舒服!」我說:「沒有人喜歡坐牢,那兒不是我要去的地方,我沒有犯任何罪。」
逼供不成,警察開始向我灌輸那些宣傳機器裡的謊言:「法輪功死了多少人,你們師父不讓吃藥……,你還在這替法輪功賣命。」這些警察的年齡都不大,我很奇怪他們的頭腦就這麼簡單,那些赤裸裸的謊言和誣陷,他們竟然也相信。由此可見那些邪惡的宣傳毒害了多少無辜的世人。我跟他們澄清:「我們師父從來沒有告訴我們不讓吃藥,在《轉法輪》中也沒有這一條,誰有病,誰就吃藥,誰也沒把住你的手不讓吃。」警察說:上萬的法輪功學員大批被抓,你們師父為什麼不回國?(國內的很多人問過我)。
我說:我們師父從七二○鎮壓一開始就給政府寫信:「呼籲政府和平對話」,我們有什麼做錯的地方可以改,但是以江xx為首者,蠻橫無理,我們的師父回來就會解決問題嗎?對於江集團這麼蠻橫的人,能有誠意嗎?警察說:都是因為你們去北京上訪,惹出這些麻煩來。
我說:如果不是警察抓人,八台大轎子抬我們也不去北京,現在的人思想都奇怪了,一個人干了壞事,人們不去責備那個幹壞事的人,卻責怪被迫害的人。比如一個人被小偷偷了,人們不去責怪那個小偷,反而怪罪被偷的人為什麼沒有保護好自己的錢包。人這樣想是不對的,不希望壞人被繩之以法,卻責怪好人。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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