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我的判斷(不一定準確),焦國標應當算是個不甚熱愛黨的傢伙。在所有與他相處的過程中,從未有過聽他壯懷激烈地大談「永遠偉光正」及「永遠的豐碑」之類的話(在沒有我的場所裡我不敢肯定之)。我估計黨也不會把愛給像焦國標這樣的傢伙。
在中共特務以流氓手法包圍我全家的80多天時間裏,我每日迎來送往倒也如常,惟有迎送焦國標的過程,竟嚇得那群便衣背後的操縱者兩股戰戰,這其中的究竟可謂地球人盡知。
2005 年的11月29日至2005年的12月12日,高智晟和焦國標兩個不把黨視作是親娘的傢伙竄至東北的長春市,調查中共黨徒野蠻迫害法輪功信仰者的真相。我的一封兩萬餘字的公開信中披露出的、中共黨徒以人類歷史上空前的血腥及殘暴,用人類永遠不恥的下流手法凶殘殺戮我無辜信仰同胞的暴行,持續地震撼著我們整個民族的心靈。根據中共一貫的流氓惡習,它是從來就把它自己黨徒的傷及天理、滅絕人性的暴行視作是尋常事,但如若有對之揭露、批判者,即視之為必欲立殺之而後快的仇敵。像我和焦國標這樣的人,尤其是這兩個人再次走在一起時,保準能激起他們滿腔的「階級仇恨」來。對我們倆前次的一箭之仇至今未痛快淋漓地報完,萬一這兩名不肯和咱們是一夥的傢伙再次一起出去,再兜翻出一堆醜事來,永遠偉光正者的光輝形象將成何體統。
可憐的中共,憶往昔,在它有生命的歷史上,它曾有過超強輝煌的作惡及超常的掩蓋罪惡的能量;看今朝,在它醜陋可悲的生命行將臨死之際,它僅剩下瘋狂的作惡的力量,已不再擁據呼風喚雨的掩蓋罪惡的資源!我和焦國標的東北15日之行,即是它們目前這種可悲處境的鮮證。
中共嗜血成性的心態在於常人斷難理喻。若按常人理性,既然事後對別人揭露罪惡之舉怕的要死,那就應當記住教訓,不要再做那殺滅人性的惡事不就行了嗎?這就是常人對中共生命質體本質的完全盲知,就像常人生命質體的存在依賴於進食的道理一樣,行傷天害理的血腥之惡的過程,即是它維持生命質體所需能量的「進食」過程。眾所盡知,在我的三次公開信發表後,繼續凶殘鎮壓無辜的信仰同胞之舉,不僅僅是中共繼續堅持反人類、反文明、反道德及反人性的邪惡本質,更是對已完全瞭解了真相、明白了對無辜信仰者六年來血腥殺伐的真實本質的中國人民乃至世界人民的繼續不適時宜的挑釁,但是,你無法要求它不再行惡,就像你不能要求常人不要再進食一樣。最近,山東省政府對濟南的為法輪功鳴不平的律師劉如平野蠻的非法勞教,對為被野蠻迫害的劉如平律師提供法律援助的人權律師楊在新的、完全以下流的黑社會行徑加以打壓的醜行,再次警醒人們:「星星還是那個星星,月亮也還是那個月亮」。中共反人類、反人性、反法治文明的惡習是改不了的,對之仍抱幻想者,猶如期盼有一天豺狼能直立行走,且都能變成了收養遺棄羔羊的慈善家,實實是條件不許呢!
中共掩蓋罪跡的能量大大削弱還表現在,過去,它對付可能講真相的人的方法很簡單--殺死他!現在它只能以十足的無賴惡棍狀跟著你、圍堵你,將可能說出真相者圍堵了一天算一天!今天早晨下樓,龐大的群車、眾便衣如臨大敵,僅圍在我家周圍的便衣就有二、三十人。我去上班途中,便衣可謂裡三層、外三層,許多已瞭解實情的周圍居民看著這一切搖頭不已。路過市場時,我剛打開攝像機,一回頭,幾十名便衣驚恐異狀,真可謂抱頭鼠竄。我開始正常行進時,他們就會蜂擁狀快速圍將過來!些般已演繹了 80 多天的情景劇,令周圍知情者感慨不已!今天一位大爺看著這一切說道:「現在的政府怎麼真連一點臉皮都不要了呢?」眾人對此唏噓不斷。
中午,太原姐夫的大妹順道來訪後欲返回,熱情的夫人非要送她到長途汽車站,沒想到這一熱情卻給她添加了煩憂。兩個女人一出門,四名男便衣、一名女便衣緊隨而去。到了汽車站,三名便衣竟緊跟著我太原的親戚寸步不離,沒見過這般場景的親戚,對便衣的那種下流行徑驚得無所適從,兩次打電話給我討擺脫之法,她說她發現這 「簡直是一群瘋子,個個都年輕、精幹卻都下流,男的、女的都一個樣」。我告訴她,擺脫之法很簡單--視跟蹤如空物。如法行之後,果然,不一會那群「瘋子」 即無趣地離開了她。
2006年1月17日 在有特務跟蹤的日子裡於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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