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讀中共光明網的《為新中國辯》(5) ——兩種意義上的「打著紅旗反紅旗」

原載《 黃 花 崗》

  1929 年7月18日,蘇聯政府發表聲明於中華民國政府斷絕外交關係,同時調集8萬軍隊集結於中蘇邊境,並於8月中旬大舉向中國東北邊境發動了武裝侵略。由於張學良的無能,更由於殘餘軍閥的武裝叛變,使得中華民國政府無力增兵東北,一時,蘇軍很快佔領了我國境內的富錦、密山、東寧波汪清、滿洲里、杜蘭若爾、海拉爾等重要城鎮和大片土地。東三省兩邊國境線上的重要門戶,幾乎全部被蘇俄所佔。中華民國在軍事失利後,乃被迫與蘇俄在伯力談判,並於12月忍辱與蘇俄簽訂《中蘇協定》,恢復了前沙俄在我國中東路的特權,恢復甦方人員的一切職務。事件的來龍去脈如此;下面讓我們來看中共的賣國嘴臉:
  22,1929年7月12日和17日,中共中央發表了宣言和中央通告41號、42號,堅決反對帝國主義支持下的國民黨軍隊「進攻」蘇聯。宣言和通告根據共產國際精神提出:
  (一),「蘇聯是社會主義國家,是世界反帝國主義的大本營」辛先生按(下同)--中東路事件,在中國政府,是要收回主權;在蘇聯,是要繼續強佔沙皇俄國所曾搶佔的中國主權。因中國政府要維護主權,反對強佔,蘇聯便發兵侵略中國--這就說明蘇聯才是真正的帝國主義。
  (二),「帝國主義指示中國國民黨進攻蘇聯的陰謀,已經兩年了」,「收回中東路便是具體的表現」。--事實是,蘇聯命令並指揮中共武裝顛覆北伐成功後的中華民國已經整整兩年了。問題是,收回中東路為國家主權所在,為任何國家所不能反對,中共忘記了自己也是中國人。
  (三),「中東路事件是進攻蘇聯戰爭的開始,這是一個極端嚴重的事件。」--如果在本國領土上收回國家主權就是進攻蘇聯的開始,則近百年來全世界只要是宣布過國家獨立、收回國家主權的各殖民地國家,豈非全部變成了侵略者?
  (四), 「現在世界大戰的危機日益迫切,而中國在帝國主義戰爭與帝國主義進攻蘇聯的戰爭中,都是最嚴重的地方。」--此無非是說:只因為中國在帝國主義戰爭和帝國主義進攻蘇聯的戰爭中,都是最嚴重的地方,所以中國就不能收回主權,所以中國若要收回主權,蘇聯就應該武裝侵略中國,中共就應該武裝保衛蘇聯而不應該保衛自己的祖國。這不是徹底的賣國助敵又是什麼?
  (五),「反對帝國主義進攻蘇聯,反對國民黨做帝國主義的工具,應是最主要的口號。」--如果應該反對國民黨做帝國主義的工具,那麼,在蘇聯侵略我國之時,最主要的口號豈非更應該是「反對中共去做蘇聯侵略我們祖國的工具」嗎?
  以上事實,不但可以把中共釘死在「賣國賊」的恥辱柱上,而且,通觀中共黨史只有兩件事:一是禍國殃民,一是給臉上搽粉,這正好可為「辯」文的問題「誰是世界上最不要臉的人?」提供出最標準的答案。
  一個白色軍閥,裡通外國,搞武裝割椐:一個紅色軍閥,裡通外國,搞武裝割椐;二鬼裡通外國鬧中華,把祖國陷於內憂外患之中。
  23,1929年11月26日,李立三代表中央在中共江蘇省「二大」第九次會議上發表演說:「反對進攻蘇聯和保衛蘇聯的任務,中央已經提出,武裝保衛蘇聯,即將是全國的武裝暴動》」
  24, 1929年12月8日,中共中央第60號通告的標題就是「執行武裝保衛蘇聯的實際策略」。通告指出:「帝國主義、國民黨進攻蘇聯的世界大戰已經迫在目前了……帝國主義進攻蘇聯的戰爭將是人類歷史上未曾有的殘酷的階級戰爭,必然引起世界革命的大爆發。」中共黨史說:「中共乃由此在中國安排發動工人運動,農民運動,和制定紅軍的策略。」
  25, 1930年1月11日,中共中央政治局通過了」接受國際10月26日指示信的決議」即」接受共產國際命令中共武裝保衛蘇聯」的決議。緊接著,中共又發出了 「中央通告70號」,號召全黨「變軍閥戰爭為國內的階級戰爭,以推翻國民黨統治,以建立蘇維埃政權」。還說「這是目前總的路線」,是「最積極進攻的路線」,是「集中進攻的中心策略。」
  26,1930年5月底至6月初,在共產國際的支持下,中共中央和中共中華全國總工會經過三個多月的準備,在上海舉行了第一次全國蘇維埃區域代表大會。大會通過了《政治決議案》。《蘇維埃組織法》和《武裝保衛蘇聯的決議》。
  27, 1930年6月11日,中共中央政治局通過了《新的革命高潮在一省或幾省的首先勝利》的的決議。聲稱:「在革命的具體發展、偉大革命高潮已經接近的現在,黨不只是要注意到奪取廣大群眾、組織廣大群眾的鬥爭,尤其要注意到革命巨潮爆發時,組織全國武裝暴動奪取政權的任務。因此,加緊組織群眾的政治鬥爭,加緊宣傳武裝暴動、奪取政權的必要,注意促進全國革命高潮,注意武裝暴動組織上和技術上的準備,注意佈置以武漢為中心的附近省區的首先勝利。」中共黨史稱: 「李立三提出全國武裝暴動計畫即城市工人暴動和農村紅軍進攻相配合的奪取一省幾省勝利的計畫」。「主要有命令紅一軍團攻打南昌,紅三軍團攻打武昌和長沙,紅二軍團和紅一軍團出兵漢陽、漢口,紅十軍團進攻九江,紅七軍團挺進柳州,幻想『會師武漢,飲馬長江』。同時又要求上海、南京、廣州、北平、天津、哈爾濱等中心城市總罷工、總起義,以造成全國革命高潮。」
  中共第一階段武裝保衛蘇聯的叛國計畫,雖趁新舊殘餘軍閥的大規模軍事叛變而起,但隨著中華民國政府軍平叛的完全勝利,也以一敗塗地而告終。隨即開始了武裝叛國的第二階段。
  28, 1931年九一八事變之後,日本侵佔我國東北三省。當天政府軍停止圍剿,次日蔣介石離開江西前線,共產黨歡呼「衝破了第三次圍剿的勝利」,立即共產國際執委會第11次全會「關於中國共產黨任務決議案」,於9月20日發出了「由於工農紅軍衝破敵人第三次圍剿、即革命危機逐漸成熟而產生的緊急任務案」,認為《「九一八事變是帝國主義進攻蘇聯的導火線」,「反對蘇聯已經成為最主要的、最迫切的根本危險」,因而再一次提出了「武裝保衛蘇聯」的口號。同時認定中間派是革命的最危險的敵人,「中國政治形勢中心的中心,是反革命與革命的決死戰鬥」。又提出了「紅軍奪取中心城市以實現一省數省勝利和白區普遍實行武裝暴動組織工人罷工」、的計畫。
  29, 1931年11月7日,蘇聯國慶日,中共在江西瑞金宣佈成立「中華蘇維埃全國臨時中央人民政府」,製造兩個中國,繼續提出「武裝保衛蘇聯」的口號。共產國際東方部部長米夫立即在蘇俄發表「中國的革命鬥爭」一文,稱:「中國正在召開蘇維埃大會。這一事實本身便是具有重大意義的事件。因為當此日本人佔領滿洲和帝國主義瓜分中國之際,這次蘇維埃代表大會顯示了一個新的革命的中國存在!」
  30, 1932年春,中國人民和中華民國政府軍付出極大的犧牲,贏得了第一次淞滬抗戰的勝利。中共領袖又在他的《中國目前的形勢與中共當前的主要任務》一書中,稱:「中國所面臨的是兩國鬥爭,即新興的中華蘇維埃人民共和國與腐朽的國民黨的中華民國的鬥爭。」並稱:「兩國之爭決定著中國目前的全部的政治生活」, 「兩個政權的尖銳對立是目前中國政治生活的核心。「
  31,1933年春,正在進行圍剿的中華民國政府軍,又因長城抗戰爆發而被調長城沿線。中共武裝叛國又得到一次大發展,地域更加擴大,已經垮湘贛閩粵四省,並與閩浙贛蘇區連成一片。紅一方面軍發展到10萬人左右,赤衛隊發展到20萬人。這時是中央蘇區全盛時期。
  32, 1933年2月7日,據中共黨史稱:川陝蘇維埃政府在通江成立。至10月川陝蘇區發展到東西500餘里,南北400餘里,總面積42000平方公里,人口 500餘萬的廣大區域。紅四方面軍共8萬餘人。在1933年內,全國紅軍發展到30萬人,達到第二次國內革命戰爭時期的最高峰。
  這一切,無非證明,正式日本帝國主義對我國的侵略,才造成了中共武裝叛亂、武裝叛國的全盛時期。為了在祖國遭受侵略的日子裡武裝保衛他們的「工人階級祖國」蘇聯,為乘國難當頭以分裂祖國、製造兩個中國並篡立起一個「俄屬蘇維埃中國」,中共黨員唯以製造武裝叛亂和武裝叛國為己任,雖然自稱數十萬人馬,卻非但沒有派過一兵一卒以東進上海抗日,以北上長城抗日,以遠征東三省抗日,甚至連「保衛祖國」的口號也不曾喊過一句。即便是喊起了反對日本帝國主義的口號,便必定是為了武裝保衛蘇聯而已。而武裝保衛蘇聯的行動,就是受俄命而在國難當頭的祖國發動更大的武裝叛亂。中共黨員的叛國本質和叛國行徑,也就無須再作其他任何的證明了。
  最後,仍必須指出的是,在1927 至1936這十年間,不論是中共所稱的瞿秋白的盲動主義,還是李立三、王明的左傾冒險主義,他們在按照蘇俄的命令與指揮,旨在中國發動共產革命,一心顛覆中華民國和蓄意製造兩個中國的目標上,都是完全一致的。至於他們的內部鬥爭和互相否定,不過是這個史無前例的叛亂叛國集團的內鬥和內訌,或曰蘇俄統治集團內鬥和內訌在他們當中的表現罷了。充其量他們也只是在比較誰更忠誠於蘇俄,水在武裝叛亂和武裝叛國上面更有成績,誰的思想和路線更能達成叛亂和叛國的目標罷了。就像某個盜竊集團的一群首領們,既要在盜竊前為誰的盜竊辦法最好而發生爭論,又要在盜竊後為偷盜的失敗或分贓的多寡而互相指責一樣,無是非可言,即便有,那也只是這個盜竊集團內部的是和非而已。而當我們只需就這個盜竊集團對社會所產生的危害進行揭露、指控和清除,而非對盜竊集團中的每一個成員分別予以「量刑」時,他們內部的是還是非,又與我們何干呢?
  行筆至此,筆者不禁油然而興浩嘆:時、空、人、事,國民黨、軍閥、共產黨,中國、蘇聯、日本,幾大因素排列組合,特別是其中的活躍元素之間構成的錯綜複雜的動態關係,僅靠辛先生一支筆,就要把史實勾勒得顧此及彼、點面結合、脈絡清晰、層次分明;又要把事理辨析得井井有條、頭頭是道、入情入理、服天下人;左丘明、司馬光在世,能不惺惺相惜乎?特別是,如果你通讀《誰是新中國*下卷》,就會覺得它簡直就是一大篇《過共論》。其鞭辟入裡,氣貫長虹,堪與賈誼的《過秦論》遙相呼應,結為姊妹篇。應該說,二者都是大家手筆、都是不可多得的古今好文章。當然,如果作類比的話,把《誰是新中國*上卷》,類比《六國論》不也宜乎!
  辛灝年在與《透視中國》主持人的對話中,講了這樣一段話--
  其實《誰是新中國》就是一本《中國現代史》,但是要準確的說,它是一本中國現代史辨,「辨析」的「辨」。為什麼這樣說,因為1949年以後在中國大陸出版了很多種的《中國現代史》,他們基本上站在一黨的立場上,來敘述中國現代歷史發展過程的,而且是一個勝利者用謊言編織了這樣無數本的《中國現代史》,所以正是針對這樣一個對象,這本書採取「辨析」的辦法,將中國現代史上的一些真真實實的一些東西,把它提拎出來,然後進行思想剖析,所以我稱它為「辨析」,但說到底,也就是一本《中國現代史》,一本來自於中國大陸民間知識份子們,自己對歷史反思的一個成果。
  在這裡,自詡為「歷史學家」的辛灝年,用了一個「辨析」,就把所有研究中國現代史的史學家,及其研究成果,打入十八層地獄。而把自己,及其巧偽之書--《誰是新中國》,捧到了九天之上。這是何等的學閥作風!但是,辛灝年的這一番自我表白,恰恰暴露了他自絕於絕大多數知識份子的敗類面目
  有「辯」這樣的文章現世,還愁無處去找知識份子中的敗類嗎?辛先生用的是「辨」,是辨析真假、是非、善惡;而你用的是「辯」,是辯護,實際作的是強辯、跪辯,張牙舞爪、無理取鬧,特別是你說的話,或引用的話,都是惡犬效主子,大搞語言暴力,而其中許多話,即便在大陸,也都早已是聲名狼藉的陳詞濫調,而你卻還要不厭其煩地說呀說呀,還當成最新謊言來誇誇其談哩!當然,如屬下面情況,自當別論:你是故意那樣說,讓讀者噁心共產黨的。
  現在看來,你所謂的「不入流」,在你這一面是「莫知所宗」;在辛先生那一面是,從寫作風格上講,不陳陳相襲,不隨波逐流,賦予獨創性。所謂「歷史專著」的「著」,貴在獨創,該「歷史專著」正是獨出心裁、不落窠臼、獨樹一幟、獨創一格。它把從老八股到洋八股、從黨八股到幫八股,給甩的溜干二淨,至於你說的:如果有一點歷史常識的人,翻看一下辛灝年的「成名之作」--《誰是新中國》,就會感到「四人幫」大批判文章那股子打棍子、揪辮子,攻擊一點,不及其餘的惡氣,撲面而來。在《誰是新中國》的字裡行間,無不透露著「四人幫」「金棍子」姚文元當年的霸道。可以讓讀者都來評一評:看看這是誰的活脫脫的自畫像?好!就讓我當場把你抓住吧!單憑扣帽子一項,你師承「四人幫」就堪稱「江青出於藍蘋而壞於藍蘋」;你實在是作孽不淺,難道也不怕禍延子孫?--僅在一篇文章中,你就給辛先生扣了近40頂帽子,計有:準備帶著花崗岩腦袋去見上帝的辛灝年,滿腦子唯心史觀的辛灝年,滿世界鼓吹「精英」論的辛灝年之流,「大惑者終身不解,大愚者終身不靈」的辛灝年,辛灝年一類騙子,。奴才,漢奸,靠「傷痕文學」起家的浪蕩子,叛國精英,斷了脊樑骨的乏走狗,中華民族的敗類,中國知識份子的敗類,知識份子中的害群之馬,謠言世家子弟,帝國主義反華勢力雇佣的文化特務,反動派的孝子賢孫;,反共反人民的老英雄,投機商人,投機的野心家,「卓爾不群」的野心家,赤臂上陣的小丑,騙子,害人蟲,不恥於人類的狗屎堆,中國人民的反面教員,藏在人民革命隊伍中的敵對分子,徹頭徹尾的反革命分子,徹頭徹尾的反革命復辟分子,極端反動的人,文化掮客,頭上戴著一大堆光環的時代寵兒,赤臂上陣的弄潮兒,中國人民的敵人,帝國主義和反華勢力的鷹犬,對於我們國家抱有敵對情緒的知識份子,投降帝國主義、封建主義和官僚資本主義的人,美國反華勢力的走狗,「台獨」的同路人,……(遺漏在所難免}另外,對人、對書的辱罵,也是比比皆是。難怪你為讀者所不辭,回報你為「夾生坯子下流貨!」你的通篇文章,除了部分引語外,充斥著「四人幫」大批判文章那股霸氣、惡氣、流氣、痞氣、陰陽怪氣;第三代核心的油腔滑調、裝腔作勢;第二代核心的殺氣騰騰;好像還要裝出一股你祖師爺的山大王氣。
  讓我們再走走」群眾路線」,聽聽讀者的呼聲;看看「辯」文是怎樣明目張膽地與民意為敵的?(以下轉載自《黃花崗》總14期)
  辛先生:您好!
  無意間在書櫃發現幾本《黃花崗》,連夜驚讀之餘,茅塞頓開,大有振聾發聵之效,我似找到了一條該走之路。
  丟掉幻想,認清本質,先掃垃圾,再建高樓。
  恨不能很快與您相見,以討教具體的救國之道。

  德成 2004。11。21

  大陸人辛灝年(從前是小說家,現在是中國近代革命史研究者)寫的《誰是新中國》不可不讀。導生出中華民國的革命是正統,導生出中華人民共和國的革命是「反革命復辟」。這是個很有價值的論點。辛灝年刻意不使用中華民國這邊公布的史料,刻意只用「人民共和國」那邊公布的史料和報紙記錄,雄辯如江河,力透紙背。
  接受新教育吧!活到老,學到老。

  臺灣人

  黃花崗雜誌社:
  辛灝年的思想應該讓大陸中小學的教師知道。
  看了辛灝年《誰是新中國》,知道了許多真相。並且我把這些真相講給我的學生聽,受到了學生的歡迎,這與他們在課本裡所學的發生了衝突,但學生還是更相信我給他們講的事實。關鍵是如何把新灝年觀點讓全中國的中小學教師知道。像我們這樣的農村學校有幾個老師可以上網?建議在城市可上網的中小學教師家庭都要想辦法看到《誰是新中國》。

  大陸一位農村高中教師

  黃花崗總編輯:
  身為華僑的我們,應該感到榮幸,有著這麼一本繼承孫中山大志的出版物。再次送上萬分的謝意!三民主義乃中國民主的唯一希望!

  陳永健 謹啟

  辛先生:
  黃花崗雜誌別樹一幟,大作《誰是新中國》立意頗新,於我心有慼慼焉!只是網頁更

  田建模

  黃花崗雜誌社和尊敬的辛灝年先生:
  我是一名反共愛國人士,曾經抱著純潔的想法要加入共產黨,改變中國的命運。但是從1997 年開始,我對共產黨徹底絕望。從1998年開始,(至今) 我已經進行了快8年的反共宣傳;期間,屢屢遇到人民擔心「沒有了共產黨咋辦」的疑慮。所以我建議在退黨聲明的同時再發起一個新的簽名運動。那就是「全民公投產生新憲法,全民直選產生新政府,軍隊國家化,政教分離,黨政分離,人民自由結社組黨,言論自由,新聞自由,司法獨立,人權立國,廢除西方的精神垃圾 『馬列主義』,恢復中華民族的優秀傳統,重建家園認同。」兩個簽名同時進行,讓人民在離開「共產黨反動派」的同時,又能看到國家的光明前景……我碰見許多為「共產黨反動派」辯護的人士(「辯」文作者聽著:--紫丹注),他們在共產黨推動的各種運動和改革中得到了好處、分到了贓物,就泯滅了良心、失去了正義。現在我正告這些人回頭是岸邊」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二者皆可拋。」你們要認識民主和自由的可貴。我們都是中華民族的子孫,只有在一個人人平等、自由民主的國度裡面,大家才會有做人的尊嚴。
  非常希望能藉助辛灝年先生的高知名度把我這些想法來傳播出去。

  林越 2005。6

  黃花崗雜誌暨辛灝年主編:
  您好!我是生活在大陸的一名自由作者,筆名王律文。我曾經長期工作於新聞文化界,於2002 年辭職從事寫作。 今天的中國面臨著種種危機,而「民主」和「統一」是兩個最主要的問題。黃花崗雜誌以宣揚中華民國的歷史與理念、追求重建民主中國為主旨,可謂抓住了問題的關鍵。因為「中華民國」正是兩大問題的一個交集,一個新的「大中華民國」,能夠同時解決中國的「民主」與「統一」問題。貴刊直面當今中國問題之核心,在種種爭論報刊中獨樹一幟,為推動中國的民主統一進步事業作出了獨特的貢獻,謹此向貴刊暨辛灝奶奶先生表示敬意……!

  王律文 2005。7

  九九歸一,現在回歸到「辯」文開宗明義的第一句否定的話語。不過,讀者需要給它來個否定之否定,即在「並非。」句前再加個「並非」,讓它正負對消後等於O,即不讀括弧裡的句子:《誰是新中國》(並非像炮製者和鼓吹者炒作的那樣,)是一本「展現了一個人獨自探索歷史真相的成果」,「將對中國的精神和現實造成震撼」,並且「已經得到了熱烈的反響和接納」的「傑出的歷史學著作」。。。

  第二,關於辛灝年,其人入流不入流的問題

  人們不禁要問:辛灝年這個生於新中國,長於新中國,承受著中國共產黨和中國人民厚恩,頭上戴著「作家」、「青聯委員」、「精英」等等一大堆光環的「時代寵兒」,為什麼要跑到美國,跪拜在帝國主義的腳下,甘心當帝國主義的走狗,對著自己的祖國和人民狂吠呢?答案很簡單,正是帝國主義在社會主義國家第三代、第四代身上「和平演變」的結果。
  人們不禁要問:在新中國大陸有著系列化耀眼頭銜的「精英」辛灝年,為什麼「求證」一個與新中國密切相關的命題--誰是新中國?不在新中國自己的土地上研究,非要背井離鄉,跑到與這個命題毫不相干的美國去「求證」?是偌大的新中國,有著博大胸懷,兼容並蓄的中國人民,容不下他辛灝年一支筆呢,還是辛灝年別有用心?
  辛先生在「後記」裡說得很清楚:「而自我『流放海外』的目的,僅僅是為了寫作,即期求獲得一個自由和安全的寫作環境,來將它完成和出版。」他是出於這樣一個無奈的簡單而又純潔的目的。問題在於,「辯」文為什麼要。明知故問呢?是不是要讓國人懷念王炳章、劉賓雁、方勵之、王若望、吳弘達、魏京生、王丹……何清漣、袁紅冰、焦國標、陳用林等一大串名字呢?高行健得諾獎時,朱鎔基說:「可惜他不是中國人!」一位女評論家為文反駁說:「幸虧他不是中國人。」可謂意味深長。又,是不是還想要勾起人們掛念在國內的湖南三壯實士、重建中國國民黨的17壯士、丁子霖代表的天安門母親、蔣顏永、劉曉波、杜導正、劉狄、盧雪松等等的處境呢?
  更,是不是要人們拿無比優越的人民民主與構成世界災難的美國民主作對比呢?
  毛澤東同志與黃炎培先生於1945年7月在延安,有一次著名的談話,那正是一次關於人民民主的談話。
  黃炎培說:我生60 多年,耳聞的不說,所親眼看到的真所謂「其興也勃焉,其亡也忽焉」。一人,一家,一團體,一地方,乃至一國,不少單位都沒有能跳出這週期律的支配力……一部歷史,「政怠宦成」的也有;「人亡政息」的也有;「求榮取辱」的也有,總之沒有能跳出這週期律。中共諸君從過去到現在,我略略瞭解的了,就是希望找出一條新路,來跳出這週期律的支配。
  毛澤東說:我們已經找到新路,我們能跳出這週期律。這條新路,就是民主。只有讓人民來監督政府,政府才不敢鬆懈。只有人人起來負責,才不會人亡政息。
  1954年9月15日,慶祝中華人民共和國第一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第一次會議開幕,《人民日報》發表了題為《中國人民民主制度的新階段》社論。為了說明新中國的民主是真正的人民民主,我們不妨將這篇社論全文錄下:(從略!--紫丹)
  我為什麼要「從略」?因為,當時的人大常委會委員長劉少奇作的制定憲法的報告,我是在收音機前收聽過直播的。至今51年過去,其中那些曾使我歡欣鼓舞過的句子,我記憶猶新,如:「在我們國家機關內,壓制批評是犯法的行為!」緊接著收音機裡就爆發出嘩嘩的暴風雨般的掌聲,經久不息。可到了文化大革命中,這位委員長已經成了國家元首,中華人民共和國主席;而當毛澤東的紅衛兵用語錄打頭、用耳光打臉、連打帶踢,打得他遍體鱗傷的時候,他說他的中華人民共和國主席還沒有撤消……他作為公民,他的權利如何如何……,可憐劉主席還想用憲法來當護身符。當然,憲法也保護不了他,直到毛澤東殘害他致死時,白髮二尺長!難道憲法還會保護普通的老百姓嗎?如果說,劉少奇訴諸憲法的話是廢話,那就證實了憲法是廢紙。廢紙就廢紙吧,就像人大代表是花瓶一樣,大家裝模作樣,心照不宣就算了。可毛澤東偏偏不認這壺酒錢,硬是要把他的新的接班人明文寫在憲法上。按走過場說,下屆您老人家能否當選國家領導人也還是個未知數,怎麼能把接班人就預先定在憲法上呢?老人家也太奚落憲法、人大代表這些玩藝兒了,連他們臉上糊的那張薄紙也要給撕破。
  我剛才把《社論》全文從略,卻留下毛與黃關於民主的美談。就是叫你對照一下嘴臉。現在繼續對照:翻手為雲,毛的淫威不可侵犯,說把接班人定在根本大法就定在根本大法上;他是多麼倚重憲法!又是多麼椅重接班人!覆手為雨,一反臉就宣布廢止接班人,說廢止就廢止,定在憲法上有屁用!憲法呀憲法,可憐的憲法在訴苦:「我要不被寫成憲法,白紙無黑字,尚可當手紙。嗚呼!而況憲法而不如手紙乎!」
  「算了算了!毛澤東時代作為歷史上最黑暗的時代已經過去了!鄧小平號召我們向前看!」就是這個鄧小平讓機關鎗射著開花子彈,履帶捲著血肉之軀,血洗天安門的。可他也是把憲法、人大當作廢物的呀!相反,當秋後算帳的時候,哪位人大委員曾提議過召開人大會議解決問題的,都不輕饒。
  面對著天安門白髮老母的控訴,「辯」 文竟能在光天化日之下,高談闊論「人民民主專政」的無比優越性;血口噴人、肆意詆毀「美國式民主」,說它倒是人民的災難。可是別忘了,連這個鄧小平都說過:「我們今天再不健全社會主義制度,人們就會說,為什麼資本主義制度所能解決的一些問題,社會主義制度反而不能解決呢?」他接著還拉出毛澤東的話:「斯大林嚴重破壞社會主義法制,毛澤東同志就說過,這樣的事件在英、法、美這樣的西方國家不可能發生。」(鄧選二卷,293頁)真來咄咄怪事!怎麼這個田雨竟胡充八當得比他的主子毛澤東、鄧小平還要左三分呢!見怪不怪,這也可作二解:一,反話正說就是:「這是黃嘴角子弱智兒,才會有的初生小獸之蠻勇!」二,實話實說就是--孟子曰:「人不可以無恥,無恥之恥,無恥矣!」(《孟子》盡心章上)讀者如想要領會貫通孟子話的精神實質,只需要有足夠的耐性,堅持品讀下面的宏論就行了。
  這就是中國人民為什麼一定要堅持不懈地爭取人民民主的根本原因。因為沒有人民民主專政,沒有絕大多數人的當家作主,就不會有人民的民主。所以,人民要的是人民民主,而不是辛灝年鼓吹的美國式「民主」。美國式的「民主」,就是戰爭,就是侵略,就是殖民掠奪
  美國式「民主」就是世界人民的災難
  叛逃到美國,吃著美國人殘羹剩飯,給美帝國主義當著「乏走狗」的辛灝年,最為推崇的就是所謂的美國式「民主」,他不遺餘力地為美國式「民主」搖旗吶喊,企圖在中國實行美國式「民主」,全面復辟資本主義。與此同時,他還糾集一干子醉心美國式「民主」的所謂「精英」,跟在他的屁股後頭,為美國式「民主」搖唇鼓舌。
  那麼,所謂的「美國式民主」,究竟是個什麼貨色?在這裡,我們不必舉證更多的例證,看一看正在發生的伊拉克戰爭,以及美國侵略軍的「虐俘」醜聞,也就十分地明白了所謂「美國式民主」到底是一個什麼東西了。
  自從美英聯軍「虐俘」醜聞被媒體揭露之後,有關美英聯軍「虐俘」醜聞的報導紛至沓來:

     隨著美國雜誌《紐約客》9日再次刊出一張阿布格萊布監獄伊拉克戰俘被虐待的照片,駐伊美軍虐囚事件的真相繼續向縱深發展,全球輿論更加群情激憤,譴責之聲不絕。

     反觀美軍虐囚事件的曝光出水,美國哥倫比亞廣播公司與《紐約客》等新聞媒體立有頭功,它們因為將揭黑的矛頭直指軍隊而尤顯可貴。

     《華盛頓郵報》等許多報刊的繼續揭發,伊拉克監獄內的野蠻行徑終於大曝於世

     美國《刀鋒報》的記者在調查了100多名「老虎部隊」的退伍老兵和越南平民後,於2003年10月19日披露,這支陸軍部隊在越南戰爭期間曾犯下無數戰爭罪。

     摘取上面幾篇報導,意在說明,辛灝年之流竭力鼓吹的美國式「民主」、「自由」和「人權」,給世界人民帶來的巨大災難。所謂的美國式「民主」,就是殘酷壓迫全世界人民的專制制度;所謂的美國式「自由」,就是野蠻剝奪全世界人民自由的殖民主義壓迫;所謂的美國式「人權」,就是使全世界人民喪失基本生存權的獨裁統治。
  這裡,我來做幾點「點破」:
  1,這是黑暗面,是罪惡,是必須揭發和加以懲處的。這些,美國都做到了。如果不盡人意,誰也無權禁止再揭發、再處理。民主制度絕對不能保證沒有黑暗面,只能保證公民向黑暗鬥爭有合法權利。毛澤東說得對,「斯大林嚴重破壞社會主義法制,這樣的事件在英、法、美這樣的西方國家不可能發生。」
  「辯」 文把德先生和賽先生相提並論。我們說,就像最科學的原理也不能保證其中不含有部分錯誤,相反,倒可以絕對地保證,其中一定包含有部分錯誤,讓一代代人在 「推翻」中進行補充、完善那樣,民主的制度也絕對不可能把壞處驅除淨盡。民主制度的好是相對共產極權制度的壞而言的。就以被鬧得喧天似的「虐俘」問題來說,前蘇聯有沒有?中共有沒有?不但有,而且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為什麼未曾引起軒然大波呢?徐平華先生劃成右派的罪狀之一就是在大鳴大放時他提了一條 「志願軍槍殺戰俘」的意見:
  我原為解放軍19 兵團63軍文化教員,蘭州戰役後不久,抗美援朝戰爭爆發,部隊奉命入朝作戰,我被調至兵團政治部敵工部戰俘管訓團,做押俘英語譯員。五次戰役期間,我們在中線接收戰俘,其中以英國、土爾其戰俘最多,當時,我軍對敵宣傳口號是中國人民志願軍優待俘虜,繳槍不殺「Surrender No Killing and Torture!」宣傳雖然不錯,但戰鬥打響後大都不執行,其慘狀難以目睹。押俘多在夜間進行,要立時轉移後方,有時在敵機照明彈下,戰俘們受驚狂奔,戰士都開槍射殺,尤其是傷殘戰俘跟不上大隊的就地處置。處置的槍聲,使前方押運的戰俘都回頭觀看,還以為伏兵交火。我對此違反優俘政策做法,思想一直搞不通。我問過連指導員,他說:「打老美和打老蔣不一樣,這是上級指示。」既然不一樣為什麼要宣傳「Surrender No Killing and Torture!」呢?(《世界週報》10。29。1995)
  徐先生由部隊調干進入人民大學學習,響應號召,幫助黨整風提意見,給劃了右派,隨即進入了難以想像的悲慘世界。這篇回憶錄的題目是:《九死一生20年--我的勞改歲月》(謹獻給那些在中共極權下活著的與死去的冤假錯案亡魂,及他們的後代子孫。)
  這說明什麼問題?說明,只要是民主制度壞的地方,極權制度就往往更壞,恰如「虐待俘虜」與「槍殺俘虜」之對比;此其一。其二,前者保護揭露人。後者嚴加遮蓋,而且把「優俘」宣傳得天花亂墜。又嚴禁揭露,誰膽敢揭露,定予嚴懲不貸!試想,。假如《紐約客》、美國哥倫比亞廣播公司、《刀鋒報》、《華盛頓郵報》等,及報導的撰稿人,都在「人民民主」的中國,他們的命運該當如何?報刊被查禁是無疑的,人員呢?以往的做法是,各得其所(勞教所)、各歸其隊(勞改隊)、各就其位(一字排開……)。這些嚴峻的事實,明白無誤地回答了「辯」文前面的提問:在新中國大陸有著系列化耀眼頭銜的「精英」辛灝年,為什麼「求證」一個與新中國密切相關的命題--誰是新中國?不在新中國自己的土地上研究,非要背井離鄉,跑到與這個命題毫不相干的美國去「求證」?是偌大的新中國,有著博大胸懷,兼容並蓄的中國人民,容不下他辛灝年一支筆呢,還是辛灝年別有用心?你就少說中國人民吧!中國人民正在受難。以後人民真正當家作主的時候,自然是,誰也不會再自我流放了。現在不流放行嗎?這篇「辯」文要對《誰是新中國》及其作者任意辱罵、口誅筆伐、窮追猛打,置之死地,就是回答了辛灝年在中國會怎麼樣。現在你們蛇蠍般的毒狠只能化作恐嚇和辱罵,而這也只能事與願違,讓侏儒向巨人噴出的臭唾沫如數回落到自己的嘴臉上,同時又把自己的主子也正好置之於被告席上。其三,民主制度的透明性,容易形成對罪惡、黑暗東西的人人皆知、人人喊打!達到「如日月之蝕焉。過也,人皆見之;更也,人皆仰之。」即如種族歧視,過去曾嚴重存在,現在美國的社會心理對此是深惡痛絕、除惡務盡,毫不諱疾忌醫,不像極權社會總是捂蓋子,如薩斯,紙包不住火了才被迫承認。難能可貴的是包括政府高官如國務卿鮑威爾,也對種族歧視加以揭露、加以撻伐,以促進社會進步。不期「辯」文將這種改進社會的努力,加以歪曲,當成摸黑民主制度的卑鄙手段。且看:
  對於托克維爾吹捧的所謂美國式「民主」,美國人未必認帳。現任美國小布希政府國務卿的鮑威爾,曾經在1995年出版過一本名曰《我的美國之路》,據說「在全世界引起很大轟動,已被翻譯成多種文字出版。」
  鮑威爾在《致中國讀者》中說:「這本自傳描寫的是一個出身貧賤、由於個人的努力和種種機遇而上升到美國責任最重大又最受信任的崗位上的一個人的生平。我深信,通過艱苦奮鬥和剛毅不拔的決心來改善自己的命運是各國人民的共同願望,這種願望激勵著千千萬萬的美國人,同樣激勵著千千萬萬的中國人。本書講述的是一個帶普遍性的故事,謹願它對加強中美兩國關係能做出微薄的貢獻。」但是,就是這個時下在美國政壇走紅的鮑威爾,也無法在自己的自傳中掩飾美國「民主」的虛偽性和欺騙性。正如中文翻譯者在《譯者的話》中指出的那樣:
  鮑威爾在書中對自己的家庭和個人的戎馬生涯作了生動細緻的描寫,通過許許多多動人的故事使讀者瞭解到他艱苦奮鬥之不易,同時也瞭解到美國領導集團內爾虞我詐和美軍內部的種種問題。讀者可以從書中活生生地看到鮑威爾本人、他的家庭和廣大美國黑人受到的種族歧視和侮辱。他是一名美國軍官,但不能與白人在同一飯店吃飯,不能用同一廁所,甚至走在大街上連看一眼白人婦女也犯法。他結婚時不能住一間像樣的旅館,只能把市郊簡陋的汽車旅館作洞房。自傳充滿了對美國種族歧視的憤怒控訴。鮑威爾吶喊說:「多少年多少代,我們為這個國家而戰,早在17世紀,黑人自由人和黑奴就應徵當民兵。美國革命時期曾有數千名黑人在華盛頓麾下為這個國家爭取獨立而戰,可是勝利後他們自己卻未享受到獨立。內戰時間,有幾十萬黑人在聯邦軍中英勇戰鬥,近 4萬人獻出了寶貴的生命。黑人曾幫助白人獲得土地並保衛土地,但他們自己卻無立錐之地。這個國家拒絕給予我們基本權利,還怎能叫我們為它服務呢?我們又幹嗎為它而戰?……」我們從書中的字裡行間還可以看出他對美國的所謂民主、人權和機會均等的虛偽性的撻伐。
  那麼,鮑威爾自己是怎樣看待美國的所謂「民主」和「人權」的呢?那就是對內搞種族歧視、隔離和侮辱,對外搞殖民掠奪和戰爭侵略,血腥屠殺他國人民。正如我們偉大領袖毛澤東主席指出的那樣:美國政府感興趣的是有色金屬,而不是有色人種。也正如無產階級偉大導師列寧指出的那樣:帝國主義就是戰爭。
  中國的老百姓讀了這段文字,是否會認為美國當官的肯說實話,不像中國當官的,從毛澤東到基層,給老百姓沒有一句實話?中國的幹部們會不會認為,我們要也這樣揭露真相,即便是為了克服弊端,恐怕烏紗帽也就戴不牢了,甚至於影響到帽下的頭能否長牢?尤其是,會不會更啟發讀者更嚮往「美國式的民主」呢?至於隨便一個中國人,他想都不敢想既能揭國家的瘡疤,又能國務卿照當不誤;天底下哪會有這樣的便宜宗兒呢?彭德懷很有分寸地說了幾句實話,死得是何其悲慘啊!辛灝年在中國如果能寫事實真相而不遭牢獄之災,他也就不用自我流放了。就說筆者寫這篇讀後感吧,能在中國寫嗎?即便當做反面教材,可以任人口誅筆伐為前提,能在中國發表嗎?過去的沉痛教訓是,不止於「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而是作者遇見公安局,叫你領教「無產階級」專政的鐵拳頭!我想起兩個作者的簡短對話: 「解除顧慮,寫吧!准許犯錯誤,也准許改正錯誤。」「改?恐怕是勞改。」
  大量的文化人流亡海外,其理由不是明顯地擺在那裡嗎?使「辯」文作者大惑不解的是,在新中國大陸有著系列化耀眼頭銜的「精英」辛灝年,為什麼「求證」一個與新中國密切相關的命題--誰是新中國?不在新中國自己的土地上研究,非要背井離鄉,跑到與這個命題毫不相干的美國去「求證」?這是因為:第一,在大陸,每件事情都能說明中華人民共和國是舊中國。舊中國之舊就是專制復辟,而舊中國是絕對不允許人們求證誰是新中國的。更不允許辛先生到德國和俄國去刨「新中國的祖墳」。第二,在大陸有著系列化耀眼頭銜的「精英」辛灝年,如果是見利忘義,領導人曾經向他許願:「寫出被提倡的作品,就給你發獎。」還有人說,對於暢銷作家的書稿,印刷機一打開,就等於是在印鈔票。凡此種種,對於待價而沽的人是多麼具有誘惑力的呀!怎奈辛先生視名利如糞土。而「辯」文作者竟津津有味、垂涎三尺地把美元與辛先生捆綁在一起,這只能表明他是以小之心,度君子之腹。「陳涉太息曰:『嗟乎!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哉!』」
  安貧樂道,耿介拔俗,是中國傳統文人的一種雅癖,辛先生也然。民運創始人王炳章說他是「苦行僧」;也有人奚落他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我認為他是「兩袖清風,一身正氣,質本潔來還潔去。」到現在為止,他所有的演講,一律是拒收報酬的;而且明言,拒收任何政治團體的捐款;辦《黃花崗》雜誌,用的是愛國華僑周祥老先生捐出的終身積蓄,50萬美元。靠著他自己、李剛、孫雲等一班義工,說是「勒緊腰帶,還能維持3年。」《黃花崗》的帳目定時公開,小蔥拌豆腐--一清二白。由於得道多助,當許多人表示願意資助他們的時候,辛先生未雨綢繆,向工作人員提醒:「錢少辦事有困難,錢多花不對,也能毀了事業。」像辛先生這樣廉潔自持的人,恐怕也是人如其書,是「不入流」的吧!
  《黃花崗》人士以重建新中國為目標,以不辭勞苦為精神,以清正廉潔為風氣,凝聚為一個無形的群體;這個群體又有一個無形的淘汰機制,即目標、精神、風氣。那些利祿之徒,看到無名可追、無利可逐,遠遠地便望而卻步;如果一旦誤入「歧途」,一經發現便會激流勇退,。這樣一來,便保證了本人和群體雙方都不變色。這就是為什麼在有些團體忽興忽衰之際,《黃花崗》卻能保持穩步地蒸蒸日上,欣欣向榮的原因。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凡是靠攏《黃花崗》的,都不是由於誰的招兵買馬,全是由於受到黃花崗精神的感召。凡我後生晚輩,(緬懷先烈國而忘家,生而忘死,殺身成共和之仁,舍生取三民主義,)而志在以黃花崗72烈士之精神重建大中華民國者,豈能念茲在茲幾個香錢(不說臭錢,如同不說酸葡萄)乎?謂予不信,自我作例:
  老朽只是家人供碗飯吃,在大多數情況下,都是身上不名分文。有一次,隨身帶有$11,要買一本書,可書上標價是$16,我硬是眼巴巴買不成。後來我在散步的小徑上拾到$5,才算湊夠$16。就是在這樣的困境下,我在《黃花崗》上發表過幾篇文章,都不忍心領取他們的稿費,對寄款都是如數退回,最近一次是$300。別人都作義工,我實在自愧老而無能。連比別人差勁的我都是這樣,你們還敢血口噴任勞任怨、如牛負重而又守身如玉的辛灝年先生是乞求美元嗎?
  有人說,辛灝年是四面楚歌,有人更說成是八面楚歌。當然,12分高興也並不比10分高興多2分;8面楚歌也不比4面楚歌多4面,只是言其處境極其艱難險阻而已。讓我們來一窺究竟:
  我在《弄清事實 再講戰鬥》一文中說:辛灝年先生是當代知識份子追求真理的榜樣。他竭盡心力寫出一部歷史巨著《誰是新中國》,衝破中共的謊言大壩;他做到了鄧小平所說的「否定了我們黨的光輝歷史」。他是認真還原了中共歷史真相,徹底否定了」黨的光輝」胡扯。
  一方面,辛先生反對共產專制獨裁不遺餘力。另一方面,他又旗幟鮮明地反對台獨毀棄中華民國,分裂國家民族的圖謀。他以一介書生匹夫之身孤軍作戰,兩面禦敵。你可以贊成或不贊成他的觀點,但你不得不崇敬他追求真理的勇氣和獨立人格。我們探討問題的時候,要學他獨立撐持、堅挺不拔的精神:來追求真理,服從真理,先重是非,次講利害。
  他對國民黨是什麼態度呢?請看《誰是新中國》的「作者聲明」:
  本書作者雖然不是一個社會活動家,雖然僅僅是一個學術工作者,但仍然要鄭重聲明的是:作者在本書上卷所為之辨析和辯護的中華民國與中國國民黨,只能是那個曾作為亞洲第一個民主共和國、並艱難推進了民主建國歷程的中華民國,和那個曾創造了、並曾艱辛捍衛過中華民國的中國國民黨。即由孫中山先生和蔣介石先生及其真正的繼承者們所開創、所捍衛、所建設的中華民國和中國國民黨。而不是頂著中華民國的國號,卻要拋棄中華民國的國統;承繼了中華民國國統,卻又要背離整個中國;掛著中國國民黨的招牌,卻要菲薄孫中山先生的三民主義理念、詆毀中國國民黨的基本民主性質、歪曲中華民國民主建國的艱辛歷程、否定曾在艱難時代為臺灣的繁榮和進步奠定了歷史基礎的蔣介石先生--即一方面企圖將中華民國和中國國民黨的歷史傳承予以腰斬,一方面則企圖誘導整個臺灣走上分裂祖國和割斷歷史之路的中華民國和中國國民黨--如果這樣的中華民國和中國國民黨已在出現、或有可能出現的話。
  「辯」文就此說道:那麼,這個「喪家的」、「反動派的乏走狗」的「鄭重聲明」,究竟想要告訴人們什麼呢?答案只有一個--他想告訴人們:反中國,反中國人民,反中國共產黨,我辛灝年與中國一切反動派是一路貨色,不論是「喪家的」也好,「乏走狗」也好,總之我辛灝年與反動派「並無二致」。我辛灝年甚至也不諱言:我,就是蔣介石及其代表的反動派的孝子賢孫!但是,我辛灝年又要「和而不同」,與今天的李登輝、陳水扁等「台獨」派,與蔣介石反動派的追隨者,不是同路人。
  「辯」文作者的嘴,就像兔唇跑風那樣,逢說東,又說西:上段的結語是不是同路人;請看下面的結語,又變成了就是「台獨」的同路人。
  但是,帝國主義和一切反華勢力,當然也包括辛灝年之流,是不願看到海峽兩岸的中國人,正在以自己的能力和智慧,解決中國自己的問題,解決兩岸和平統一的問題。因此,辛灝年在他的《誰是新中國》的「總結」中,就說:「海峽兩岸民主進步和專制倒退的長期對抗乃是第三大較量的明顯特徵。」而且叫囂什麼「中國的統一,前提是民主。全中國人民唯有追求民主統一,才能避免專制一統,才能真正實現和完成現代中國的民主建國使命和祖國統一大業。」
  從辛灝年的夢囈中,我們不難看到,這個跑到美國,為美國反華勢力充當文化特務的「乏走狗」,企圖用所謂「追求民主統一」、「避免專制一統」的話語,使兩岸關係繼續處於「長期對抗」狀態,以此達到他們阻撓中國統一的罪惡目的。由此觀之,辛灝年就是美國反華勢力的走狗,就是「台獨」的同路人!
  你們共產黨的第一代,不是說過先民主、後統一嗎?難道你們今天非僵持專制一統不行嗎?
  你們不是說和平是兩岸人民的心願嗎?你們不動武,難道臺灣會動武嗎?本來按歷史的使命感,中國國民黨有義務光復中華民國。但事實上,他們已是孫先生、蔣先生的不肖之徒,樂不思蜀,忘記了什麼是「我黨所宗」。中國人民只有寄希望於「重建中國國民黨」了。
  你們不是說兩岸對等談判嗎?如果說只要臺灣獨立,大陸就有權動武的話,那麼,對等的命題該是什麼呢?是否應該是:只要大陸堅持極權專政,臺灣就有權動武;否則不成不平等條約了嗎?總之,你有條件動武,也要給人家一個動武的條件,否則,還對什麼等?
  你們一點也不含糊,再清楚不過地知道,辛灝年是一反共獨、二反台獨的,你們為什麼又說他就是「台獨」的同路人?李登輝如不說辛灝年是共匪間諜,而說就是共黨同路人,不就相映成趣了嗎?當官方宣布停止神化毛澤東的時候,你們興猶酣,繼續實行兩個凡是、三個忠於、四個無限,但你們就是對他的一句話:「不許放屁!」偏偏要對著幹。
  是該作結的時候了!
  新中國之新,新在國魂;孫中山先生創立的三民主義就是大中華民國的國魂。
  辛先生之行,主義是從,一往無前,宛如農民耩麥子,不聽螻蛄叫,寧信沉住氣不少打糧食
  辛先生之書,義正詞嚴,經緯交織,涇渭分明,親者快,仇者痛。
  辛先生之風,。山高水長,日月當空,一身正氣,兩袖清風。
  讓我以蒙古人的諺語作結:「駱馱在前進,狗在叫。」

  初稿脫稿於10月1日23時20分。2005年,日內瓦。
(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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