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跟一個女人說,什麼時候你有信仰了,你就有兩個人的幸福了。她哼我一鼻子:誰信?!封建迷信!可悲啊可悲,沒有信仰的天空領她走出感覺的迷宮,她再婚依然是圍城,找男朋友一定性親情不密,同居有性未必有情……
無信仰所致女人離異多、幸福少的問題,同樣也是男人的問題。男人情感問題更是亂七八糟。但要女人明白「欲解決情愛和婚姻問題,須先成為一個有神論者」挺難。其實,男人一樣看不清楚「婚姻幸福取決於正確信仰」的解決路徑。
從有神論者到無神論者,這是由西方而東方的世界性共產暴政劫難的開始。人的哲學思維力量和科學技術力量增強,本來是神的天賜。人卻慢慢忘乎所以,先男權後女權最後人權壓倒神權,過程中,邪惡政黨耀武揚威--由納粹而共產,借民主的侷限而發展出極權主義政治;性情男女挑戰家庭--由男女平等而家權競爭,借婚姻的侷限發展出男包二奶、女養白臉、同性戀等破壞家庭的惡因子。
這一切的變化經歷了五百多年曆程。西方在惟上帝論一千年後,由自然神論、泛神論而心神論,最後出現由十八世紀法國無神論到二十世紀蘇共、中共無神論。尼採呼喊「上帝死了」,國際主義的無神論者引領理想社會到共產主義,民族主義的無神論者引領國家富強到世界大戰。歷史演變到今天已經清楚:納粹極權不過是西方民主到共產暴政的過渡,共產主義極權比法西斯主義極權邪惡百倍,暴力和謊言雙軌運行,國際主義和愛國主義任其玩,極權專政是永恆不變的政治。
如此邪惡的中共國裡,人無神最初好像是一種新知、新潮、榮耀,後來收穫的卻是無家、無國、無社會,惟有自我感覺、情愛、性慾。中共統治中華56年到今天,食為天、色為地,不僅是小民品質,而且成了士大夫(黨官僚)的品質。全民對神嗤之以鼻,家庭幸福沒了惟有個人「性」福,卻不知這都是中共弄的。
放眼周圍不難發現,凡堅定的無神論者在中共國都沒有好下場。從國家主席劉少奇到工人王進喜、農民陳雲貴,都由於共產邪靈附體而活得作戲、死得悲慘或悲涼。一般的官員或工農,例如電視劇裡《渴望》的劉慧芳,好人沒有好結局。事實上,劉慧芳對中共文革的罪惡沒有真心的拋棄,更沒有遠離中共的善良,惟有對中共社會罪惡的容忍,如此看來她被丈夫遺棄和癱瘓,倒成了報應。
在中共國裡,由於「遠神靈」而沒有天空庇護,太陽成了邪魔毛澤東、邪靈共產黨,仁、義、禮、智、信、溫、良、恭、儉、讓等儒家道德傳統迅速失傳。沒有了神在天界的引領,迷中人跟毛澤東斗天斗地斗人斗累了,當知道說得美妙做得醜陋的毛澤東把中南海書房都變成了淫穢場所,鄧小平、江澤民、胡錦濤時代先富起來的男人都禁不住對二奶的渴望,誰妨礙其貪婪便恨誰沒商量。
有神論者美國克林頓總統跟萊溫斯基私混的事情曝光,他就得去面對法庭的詢問和審理,此後他在私情問題上就必須小心翼翼。無論如何,上帝不允許淫亂、耶穌私生活檢點,這都讓克林頓放縱有節制,讓美國民眾寬容有底線。
無神論者中共國江澤民主席跟李瑞英搞上了,沒有法官敢傳問他就敢再搞宋祖英,充分體驗權力的樂趣。黨政府的頭兒這樣,人們認為他是黨國老大就該這樣。依照這個生活邏輯,誰是家裡的老大誰亂來也就都可以了。如此家庭道德便成了擦腳布,覺得屈辱的老二、老三有條件或給他帶綠帽子或離婚求「性」福。
《九評共產黨》解剖出中共「邪惡、邪靈、邪教」三合一的流氓特質,讓一部分良心被喚醒的中共邪教組織中人不願意與流氓為伍而退出,600萬三退(黨、團、隊)人士告別邪惡、邪靈、邪教,精神便得到了拯救,信神由此開始,心靈健康和婚姻幸福也將由此開始。遲疑不退而沒覺得自己已成中共政治毛廁的蛆蟲的黨、團員們,必將更進一步被邪惡傷害、邪靈操控、邪教毒化,無論男女,熙熙攘攘為名利的人生旅途上,抑鬱煩悶到中年,婚姻家庭問題多得沒有頭緒解決,最後就惟有「性」福可求了。由此看來,讀、傳《九評》和參、促三退即使對那些在中共組織裡得到眼前「好處」的人,也有真正助益。
中華無神論者,倘若你的天空沒有神靈指引你人往高處走,而只是被墳墓的吸力引得你水往低處流,在中共面前你便沒了脾氣、秉性、特性,沒了元神和個性。人啊,絕非精神可以丟糞坑的蛆蟲。因此,無信仰絕對是人之至悲。
中華無神論者--精神流浪者和破落戶--天堂路被堵死,地獄門大開,誹神謗佛,認猴子為祖宗,即使奮鬥為王、為帝,一生也不過或項羽似的沐猴而冠,或劉邦似的拿儒帽撒猴尿,這難道不可悲嗎?(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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