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箭在弦上 不得不發」到「陽光中國人」
焦國標回顧了自己因反感中共控制媒體而創作《討伐中宣部》的經過及該文「意外」廣為流傳的故事。文章寫好後,焦國標並沒有直接發表到網際網路上,只是發給了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期望獲得他們的反饋意見。大陸著名律師浦志強看到此文的份量,便把它和蔣彥勇醫生的要求給六四正名的文章同時發到網上。三天後浦志強鄭重地請焦國標吃飯,並告知發表文章一事。浦志強有些怕朋友責怪,倒不是怕負法律責任。焦國標當時已經知道文章傳開了,因為他自己也收到別人轉發的這篇文章。他說當時嘴上沒有責備浦志強,但心裏確實有一點點。
現在的焦國標絲毫沒有責備朋友的意思了。他要作言論自由的行為主義者,並用自己的行動做出了表率。他再也不怕黑暗中的操作勢力,渴望做「陽光中國人」。事實也一再證明了他這樣做是有道理的,因為陰暗的東西放到陽光下就沒有了能量,陽光有殺菌作用。焦國標從開始的尚有顧慮到現在的坦坦蕩蕩雖然只是一小步,但他比大多數人先跨過來了。其實跨過來也就跨過來了,你我都有這個能力,只要我們心中渴望陽光。
後討伐中宣部時代 無形恐懼籠罩師友
《討伐中宣部》一文經海外媒體及網站傳播得很廣,這之後的四個月,由於和校領導的協議,焦國標沒有接受外國記者的採訪,直到他找到理由說服了自己,才在7月份開始接觸了日本共同社的記者。這理由其實也很簡單:符合憲法,符合北大教師行為準則,也與外國記者在中國存在的意義吻合。這之後更是一發不可收拾,共接受了超過50家國際媒體的訪談。不過在此以前,焦國標的一些朋友卻由於害怕受牽連而生活在恐懼中。他有一位廣東的筆友,打電話到他家,聽到他的聲音知道他沒出事就挂斷了,竟沒敢說話。焦國標的中學地理老師王先生80多歲了,一直想給他打電話卻不敢。王老先生認為江不會讓胡溫推行民主,甚至會發動兵變控制胡溫,然後像戊戌變法失敗後追查變法人士一樣迫害民主志士。
處於「地震中心」的焦國標反倒沒有這麼些恐懼感。其實這正說明瞭一個問題,有些東西,你越怕它,它就顯得越強大,似乎會把你整個人都吞噬掉。相反,當你從內心深處藐視它的時候,它甚麼也不是。
北大精神依然活者
北大一直有反抗強權的精神,在中共建政後雖然遭到無情打壓,但這精神尚未完全灰滅。北大出了林昭、王丹和余傑,如今又出了焦國標。前北大校長丁石蓀教授因公開反對六四屠殺而被迫去職,今年春天人大會議上他又提出議案要求停止迫害法輪功,公然挑戰江氏集團的暴政。正是這樣的精神激勵了一代又一代的北大人,造就者中華民族不屈的脊樑。焦國標的領導迫於「上面」的壓力給他停課時,也表現出了未能庇護的深深的歉意,同時安排焦國標編寫教材。
我們應當對外國記者感恩
當中國的記者在高壓下噤聲的時候,外國記者處於職業的敏感和操守,往往能夠曝出黑幕,從而給中國人民帶來真相和希望。是華爾街日報的記者首先披露了山東濰坊陳子秀老人由於不願放棄法輪功被警察活活打死的慘案;是華盛頓郵報的記者在天安門自焚案後迅速奔赴開封採訪,揭露了「自焚者」更本不是法輪功的真相,讓中國人民大眾免於謊言的欺騙;是紐約時報發表了蔣彥勇醫生的揭露薩斯流行的信件而使得千萬國人免受瘟疫的荼毒。這次又是眾多的外國記者,把焦國標置於世界媒體的艷陽天下,讓酷愛黑暗的當權者不敢伸出迫害的黑手。
把中國最敏感的東西變得麻木
焦國標表示,此行來美國最想見一些被中共當局認為是敏感的人士,並希望用自己的行動帶頭,把中國最敏感的東西變得麻木。其實中國敏感的東西太多了,從拆遷戶上訪到造水庫移民,從迫害法輪功到家庭教會,從煤礦爆炸到瘟疫流行。甚麼時候沒有所謂敏感的話題了,才有真正的言論自由。
(大紀元)(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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