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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決日本戰犯秘聞

 2003-10-14 05:04 桌面版 简体 打賞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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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條英機被盟軍司令部指控為頭號戰犯,1948年11月12日,東條英機被判「絞首刑」。12月23日凌晨,日本東京巢鴨監獄內,行刑時間到,東條英機從單間牢房由看守帶到特設的佛壇前,宗教儀式後,他被帶上了高高的絞刑架。東條英機不由得淚流滿面。 
  是這惡魔懺悔了嗎?不是的,他是在後悔自己當初自殺未遂。
  原來,東條知道自己罪孽深重,想到將被作為戰爭罪犯押上法庭,在眾目睽睽之下一命嗚呼。他選擇了自殺。在那段日子裡,他天天槍不離身,並讓保健醫生在他的心臟部位畫了個圓圈,以保證子彈能擊中心臟。1945年9月11日下午4時,東條英機將子彈射向了自己的胸部。使他遺憾的是,這一槍擦心臟而過。
  東條英機的重大罪狀之一,就是在東南亞推行一條殘害戰俘的野蠻政策。1942年在巴丹,對被俘人員搞了一次死亡行軍,結果使大批戰俘死亡。更為惡劣的是,在泰國和緬甸,僅強制修筑泰緬鐵路。1942年11月至1943年10月間,這一暴行中,戰俘「像蒼蠅一般大批死去」,415公里的鐵路,死亡戰俘1.2萬人,被稱作「死亡的鐵路」。這樁暴行,是在東條英機直接授意下發生的。
  東條英機最終未能逃脫正義的審判。在施以絞刑後,東條的屍體被火化,骨灰由美軍軍艦拋進波濤洶湧的太平洋。
  步著東條的後塵,有「滿洲勞倫斯」之稱的土肥原賢二被送上了絞刑架。此刻,這個個子矮小、留著一撮仁丹鬍子的日本間諜頭子面如土色。他曾多次揚言,稱他自己如何如何不怕死,可真當死神向他招手之時,他的雙腿還是在發抖……
  最後的時刻終於來臨,正義的絞索勒住了土肥原的脖子。也許是身不由己的掙扎,土肥原喉嚨裡發出一陣難聽的呻吟,雙腿使勁蹬了幾下,然後,就無可奈何地直了雙腿。 
  「將板垣征四郎押進來?」隨著監刑官的命令,被盟軍司令部列為首批甲級戰犯的板垣被兩名憲兵推到了絞刑架前。
  日本投降後,板垣征四郎一直在擔心自己的命運。為了躲避死神,他決定脫逃。他在這些年裡,已經搜刮了價值百萬美元以上的黃金和稀世珍寶,足夠他揮霍到死。 
  他決定向英軍指揮官史密斯行賄,把一件價值30萬美元的黃金「椰子」飾品奉送。沒想到史密斯表面上答應考慮考慮,實際上連夜給中國政府發報,詢問為何至今沒有逮捕板垣。 
  蔣介石接到史密斯電報,感到這是一個失誤,怎麼把這個欠下中國人民纍纍血債的傢伙給忘掉了,立即命令有關方面整理了一份板垣對中國犯下戰爭罪行的材料,指派專人飛赴東京,向盟軍總部提出逮捕板垣的要求。
  1948年12月23日凌晨零點2分,板垣被吊上絞架,零點32分30秒宣布死亡。 
  下一個被押上絞刑架的是南京大屠殺的主犯松井石根。面無人色的他被兩名憲兵扶在行刑前坐的靠椅上。絞索套上了他的脖子,他的喘氣立時粗起來。兩分十一秒後,松井石根終於斷氣。 
  額頭上冒著虛汗被押上刑場的日本前內閣首相、外相廣田弘毅顯得十分蒼老。對國際軍事法庭的死刑判決,他無話可說。 
  廣田是發動「七.七」事變、全面進行侵華戰爭的主謀者之一。他配合日本的軍事進攻,為佔領全中國,進行了積極的外交活動。廣田提出的所謂和平談判,實質上是滅亡中國的另一種手段。 
  廣田的雙腿在顫抖著。踏板開啟了,顫抖的廣田落入無盡的黑暗之中,他的腿像放了血的雞似的,死命蹬了幾下,就嚥了氣。 
  至零點37分,7名戰犯全部被絞死,只有武籐章臨刑前狂呼「天皇萬歲?」
  曾血洗中國香港的劊子手酒井隆在南京償還了他欠下的血債。
  1941年,日本軍隊在偷襲珍珠港的同時,向香港發起了進攻。駐港英軍司令莫爾特和港督打著白旗,乖乖地舉手投降。但有一點酒井隆沒有料到,防守香港西半部的英軍,由於和總部失去了聯繫,拚死抵抗。日軍損失慘重。酒井隆惱羞成怒,他指揮部隊在陣地外的聖斯蒂勞學院,極其殘暴地殺死那裡的170名傷員及手無寸鐵的俘虜,七名女護士遭強姦後,全部用刺刀捅死。
  不僅如此,日本兵還在香港肆意姦淫,民宅裡和街梯上,到處可見赤身裸體、血肉模糊的女屍。曾以《駙馬艷史》等影片馳名中外的影星梅綺正值新婚燕爾,獸兵竟當著他丈夫的面,強姦了這位女影星。為了掠奪香港人民的財富,酒井隆還宣布「在香港以日軍的軍用手票為合法貨幣」,據不完全統計,在酒井隆部隊佔領香港的3年時間內,日軍掠奪的財富相當於現在的數百億港元。
  1946年9月13日,酒井隆被一槍斃命。
  南京大屠殺主犯谷壽夫也是在南京雨花臺被槍決的。
  1937年底及1948年初的南京,遭到曠古未有的浩劫。谷壽夫所率領的侵華日軍第六師團是最早攻陷南京城的侵略者,谷壽夫師團駐紮在包括雨花臺在內的中華門內外一帶,是當時日軍殺人最多暴行最慘的地區之一。
  1946年8月谷壽夫被武裝押解到南京後,南京國民政府第一綏靖區司令部軍事法庭偵察室立即對他進行了訊問。谷壽夫對南京大屠殺的情況避而不談。他傲慢地說:「什麼叫『南京大屠殺』我不知道?打仗嘛,死人是無所謂的,日本人也死了不少啊?」 
  預審軍法官當即對谷壽夫的謬論提出反駁,並對他的傲慢態度予以嚴厲警告。1946年10月19日,軍事法庭第二次對谷壽夫進行偵詢。谷壽夫仍然否認在南京進行大屠殺的事實。1947年2月6日至8日,南京審判戰犯軍事法庭對谷壽夫進行為期三天的公開審判。公訴人陳光虞宣讀了長達兩小時的起訴書,歷陳谷壽夫在南京大屠殺中所犯下的滔天罪行。宣讀過程中,庭內外旁聽者大多痛哭失聲,公訴人讀完起訴書時,亦已淚流滿面。法庭還當庭放映了南京大屠殺時日軍自己拍攝的新街口屠殺現場的記錄片,以及美國駐華使館新聞處實地拍攝的記錄有谷壽夫部隊暴行的影片。並出示了被谷壽夫師團殺害的中國民眾的遺骨。面對鐵一般的事實,谷壽夫只好承認了縱容和唆使部隊屠殺南京平民和俘虜的犯罪事實。
  4月26日上午11時,谷壽夫被從國防部法庭看守所提出,押赴雨花臺刑場。囚車抵達刑場時,谷壽夫已經嚇癱了,連站都站不穩。行刑憲兵將他架下囚車,面對中華門方向跪下。正義的槍聲響了,谷壽夫倒在血泊中。
  1947年12月18日,是侵華日軍在南京草鞋峽集體屠殺5萬多中國軍民10週年祭日。10年前在南京大屠殺時以殺人取樂,甚至進行殺人比賽的兩個魔鬼--日軍十六師團片桐部隊大隊副官野田岩和富山大隊炮兵小隊長向井敏明被中國審判戰犯軍事法庭判處死刑,當日執行槍決。
  當囚車將戰犯押赴刑場時,馬路兩旁擠滿了人。兩個魔鬼哭喪著臉,連正眼瞧一下南京的勇氣都沒有。在他們當年殺人的地方,罪犯蜷在地上。正義的槍聲響了,污血從他們的頭上淌出來,稍稍掙紮了一下,就一動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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