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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上奇文:王若水在扯淡呢,馬克思主義怎麼可能是「人道的」?

 2002-01-11 16:34 桌面版 简体 打賞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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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年代初,王若水在擔任人民日報理論部主任期間,提出社會主義的人道主義概念,並批評中國的政治制度導致人性的異化。他因此在1983年清除精神污染的運動中被解除職務,而後在1987年的政治清洗中被開除出中國共產黨。

  《共產黨宣言》與共產黨僭主專政血腥鎮壓之間,沒有必然的邏輯聯繫?!

  現有的共產黨執政,已然只是垂死掙扎,它只是自保而不再保衛中國。中國的方向,是在我們的腳下:結束中國百年革命的最後一場革命,就是中國下個世紀的歸宿:而為了保持民族前進的步伐,為了回歸民族的精神故鄉,我們必須超越共產主義,實現民族和解與民族認同!

  中國在日寇入侵的亡國危機下,遭到國家破產.社會瓦解的厄運,這時僭主集團趁勢崛起、建立了壟斷國運的全面專政。在這種意義上,僭主集團曾經不愧為"肩負天命"的。所以幾十年來,儘管無數民族志士前仆後繼,流血犧牲,依然改變不了中共僭主政權的性質,殘酷的事實無異告訴國人,僅憑人的力量,驅逐不了共產黨。在中華民族最絕望的時刻,我們只有祈求上天,讓共產黨這外來的僭主專政,盡快逝去!讓已經悔過自新的中國人,得以回到民族的本位!現在,共產黨的天命已近尾聲,現出氣數已盡的種種種惡兆。現在,是到了做好準備的時刻,迎接後共產主義時代的到來。

  世界上有兩種解決問題的方法:"天解決"與"人解決"。人解決,也叫"改革"、"改良"、"修正"、"和平演變";天解決,也叫"首義"、"革命"、"鼎革天命"。在人解決已經屢遭失敗的地方(如中共僭主專政所建造的"中華人民共和國")--天解決的場地已經騰空。革命並不是萬妙靈丹,恰恰相反,革命是"沒有辦法時的最後解決辦法",是"沒有出路時的爆炸性局勢",正因為天的解決方式是"對人力和人智都無法解決的事物進行強制性解決",它的爆炸與"破壞"最終成為"水到渠成的建設"、"聽之任之的生長"。它不是慈愛的園丁,而是殘暴的法官!它的狂風令人敬畏,不遺餘力。中國的歷史,是一部人不能勝天的歷史,人的解決最終要留待天的解決,那些撰寫中國歷史的殺人放火的豪傑們,從來都是天解決的絕頂大!因為中國政治生活的現實,早已在他們的第二本能中,打上了"盼望天解決的喜出
望外":"天解決"是對"人解快"的補救。"問題像一條鎖鏈,永無了結的一天。舊問題去了,新問題來了,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如此看來,"最終解決問題"於是成了誘餌,成了生活的動力,成了不切實際的動機,直到人們被心甘情願地榨干、壓垮,並被丟進歷史的垃圾堆……但勇者還是勇敢地面對現實,像刑場上的好漢猛然撕去那以"人道"蒙住他雙眼的黑紗!因為光輝的業績在他身後留下,聊勝於無。你將看到,"中國問題的最終解決"也是勇者的動機,甚至百發百中地事與願違!但它提供給我們的動力,卻取之不盡,用之不竭。一切意義的"技術主義"在此都是軟弱無力的,因的惰性太大,離此之道(天的解決),無從克服。儘管天的解決需要付出更高的代價,但其效果,無疑比人的解決更徹底、更牢固--天無人眼,天無人欲,人間的悲劇不過只是天的喜劇罷了。在這意義上,一切巨大的社會工程的背景,都不得不面臨前此的"末日問題",歷史因素的腫瘤,是以五雷轟頂的電擊予以革除的,如中國所有秦始皇體制("二十四史"所記載
的中央集權的官僚制)的王朝史所顯示,局部性的"人解決"總無一例外失敗,並徹底讓位給了全局性的"天解訣"--病得越長,天的解決越是迅疾;腫瘤越大,革命行動必定徹底,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悲喜劇,正如秦與隋的悲喜劇一樣,是在革除前代的分裂弊端的腫瘤之後,繼續革命,以利刃不停地大動干戈,徒使社會血肉橫飛,歷史的傷口彌久不合。--這又何嘗不是"宿命"!所以,那"特殊材料製成的鋼刀"中國共產黨(及其本錢"人民解放軍"),也會像它那兩個特殊材料製造的前輩王朝(秦王朝及其本錢"大兵團"、隋王朝及其本錢"府兵制")一樣,極端有餘,中庸不足;幹勁有餘,智慧不足,他們熾烈而短促的歷史是由於,他們的動力是外來的(秦依托於犬狨,隋依托於鮮卑,中共依托於蘇聯),他們的利刀因而易鏽。這些插在中國脊樑上的尖刀,也會面臨自己的末日:殺人成性的尖刀反過來威脅宿主。而這個宿主,就是他們原先聲稱要代表的主人--"人民"!

  被玩弄的人民心懷怨恨,他們盼望壓迫的王朝淪為廢墟--群眾閑得發慌,為解開窒息,還有什麼事情幹不出來?中國將在天的解決中成為一座火鍋--劫後餘生的人民,將把酷烈的復仇,作為淘汰舊物、鍛練新生的必由之路!--新的革命精神,將從悶葫蘆的高壓中產生並爆發,現有的詞彙,豈能描寫它們。一些激昂的人,將從致命打擊下逃脫並興起、發光,歷史將發明一套新的語匯,為他們發布文告、撰寫傳奇--天解決的快刀,斬斷亂麻,無辜生靈也慘遭塗炭。它看待即將死亡的對象,如虎狼之看待牛羊。天的解決乃是對人造品的清算:以中國近代史而言,李鴻章、康有為、袁世凱的革新,都以徹底失敗而告終;只有他們的"破壞"還留下!中國近代史上一切革新,只有作為"破壞"而出現併發揮作用時,才有經久意義。這無疑說明,近代中國的人解決,只有作為天解決的預演和導火線,才有經久意義。人解決,一面用細節的調整推遲了天的解決,一方面又在總體上為天解決準備更猛烈的炸藥。其時越被緩阻,其勢越難扼殺;天解決,於是將遠遠超過人的預先期望,飛躍極限,在這凌厲的攻勢下,問題不是被解決,而是被根本超越。當此神奇時刻,通行的原則,將不是"均衡合理"而是玉石俱焚!天解決,不是對人欲的滿足,而是痛擊人欲,所以它不能被耽欲之徒視為善,而只能被貶為惡,但正是在惡的極限中,人欲的絞索被炸開,問題迎刃而解。舊的困境,因舊人物的死亡而消失;舊的矛盾,因舊條件的瓦解而鏟除。

  "人解決"的道路,早在一百年前甚至一千年前,就堵死了。羅馬帝國崩潰後,歐洲通過一千年的苦修,抵達文藝復興的世俗化幸福;但秦--兩漢帝國崩潰後,東亞僅僅用了四百年就駛入了唐宋的繁榮。中國的復興太快了,其間缺少了整整六百年的苦修!中國人遭受足夠漫長的異族統治,但因為沒有經歷過"中世紀的充分野蠻",所以還不配直接進入文藝復興和現代化。

  現在,凡是對中共的現狀具有深入瞭解的人,都同意"全民共腐敗"的用語。中華人民共和國,已經沒有一塊乾淨的地方,甚至很難見到一位乾淨的活人!即使你是清白的,但你的社會關係足夠清白嗎?即便你無心作惡,但你的苟活卻是對民族的犯罪!

  在未來的中國,實現社會生態層面的變革,也許包含恐怖的意義。因為除了以毒攻毒的可能,一切美好高貴的東西都已宣告不治!我們歷盡艱辛,在茫茫苦海中失去目標,漂行,這時我們知道了"絕望"的滋味:淪為苦力且罪惡滔天,"苦力"成為現代中國人即支那人的外號。真摯的感情遭人恥笑,生存本身也受到質疑……這都是因為,作為一個病弱民族的成員,我們在巨大的染缸中,歪曲了祖輩遺傳的高貴天性!於是我們知道:只有救活了民族,我們才能實現自救!只有洗滌了父輩的罪惡,我們才能面對祖輩的榮耀。民族的罪孽,必須通過民族革命來滌除,哪怕以物理療法來達到生理和心理的健康。請準備好滿滿一生,以洗滌達到自新,以苦役達到榮耀。

  "支那人的劣根性"--歸根結底一句話:"麻木不仁",因為長期的異族統治造成的社會良心的麻痺症。烏龜般的"不出頭"、地獄般的沉默、蒼蠅般擁擠從眾、麻雀般嘈雜饒舌……這就是亡國奴的寫照:人,若失去了尊嚴,和貨物有什麼區別?所以日寇的七三一部隊,把他們用作生物實驗的中國人叫做"木頭"。

  中國群眾的"不仁",還是對長期依賴天解決的象徵("仁者")的報應。這就是中國歷史的"社會生態環境"。七百多年前,文天祥被蒙古韃子的走狗張宏(洪?)範拘捕時,出示《過零丁洋》"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張漢奸"一笑置之",並勸降說,"識時務者為俊傑。"自從我們的亡國奴父輩,拋棄文天洋而屈服蒙古韃子後,張漢奸的"識時務者為俊傑",就開始實際支配了中華民族的精神,文天祥的"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不幸反倒成為具文。從此,中華民族忘掉了祖輩的美德,以爭當父輩亡國奴的"孝子",來替自己甘願為奴的劣根性辯解!從此,清軍來了迎清軍,國軍來了迎國軍,黃軍來了迎黃軍,共軍來了迎共軍;從此,"不識相"成為對人的咒罵,"認清形勢"成為竊國大盜,恐嚇百勝的咒語,"見風使舵"成為人生智慧的別名。痛哉!中夏亡國的痛史,至今鐫刻在我們的骨頭上?硬骨頭對此刻骨銘心;軟骨頭對此彷彿健忘;等而下之者對此津津樂道。但是,我們不必為當今群眾的政治冷漠症、小算計的殘忍、無原則的狡詐、蒼蠅般的逐臭,而有憂慮。因為這並不能阻擋中國命運的轉折,因為是歷史造就了群眾,而不是群眾造就了歷史。恰恰相反,這樣無賴的群眾、這樣卑賤的民族,才是最終的天解決的雷霆震怒的前提。群眾的靜態麻木,正是仁人志士動態創造的前提!社會生
態的相反相成,就是如此取得平衡。

  現在,中國是在"黑雲壓城城欲摧"之下,"識相地"苟延殘喘;由於英雄失去用武之地,由於建設性精力的無處發泄,所以連"絕路"也彷彿充滿了生機。而"悶得發慌",正為中國風暴的興起,提供了獨一無二的心靈準備!山雨欲來風滿樓:天的解決,是脫胎換骨的契機!

  偉大的仁者!你在荒野中,不為滾滾紅塵所識;

  偉大的仁者!你獨享寂寞,悄然數著天解決的歲月;

  偉大的仁者!你會來臨--盡天性,揚潛能,作為不可抗拒的氣數,剝開中國前進的道路。民族的消化不良症,將因你的電擊而消失;中國群眾將因為受到消化,而歡欣鼓舞。

  偉大的仁者!空前的劫難,因為你的指引而變成生命的道路,千百萬渣滓,將因你的名,而成為堅強的戰士!一個不再崇拜戲子和商人而是崇拜武士和仁者的時代,就要被恩准降臨在中國!讓我們為它準備--準備更大的壓力!

  壓力是最好的護育,壓力是最好的教化。世間一切有靈性的東西,無不成於壓力而毀於放怒:中共的人解決越是無望,中國的天解決就越是輝煌。

  在中國歷史的夜半時分,讓我們面對天意,潛心無言的祈禱:願天解決的風暴,再猛烈一些!

  僭主鐵蹄下的中國,沒有思想的交流。流行的,只是互相欺騙,"用官方語言隱瞞真實的思想"--最多,是以官方的用語,來表達略微的諷刺、隱含的情義而已。思想的"場"被炮火粉碎,四下飛揚的都是人心的隔膜!相似的意念也被截斷,到處橫亙屍體建造的壁壘!截斷我們民族的命脈。

  其實,這一精神的黑暗時代,早在一八四0年英國發動的鴉片貿易戰爭後,甚至在蒙古入主中華後,就揭幕了。而在一九五0年的共產黨發動的集體大屠殺後,就制度化了,並不斷綿延至今。由於西方的堅船利炮和共產黨槍桿子大刀的疏離作用,在僭主政治的登峰造極、今日的"中華人民共和國",隨便挑出一百個人來,他們就能產生一百零三個思想意念!因為,一百個人裡面就有三個人已被逼瘋,或被迫裝瘋。於是,他們每個人便擁有了兩種截然不同的思想,一是內心的獨白,一種是對黨的表態。

  中華人民共和國的臣民,就這樣各懷鬼胎,"約有億兆眾,億兆心。"--這樣分崩離析的社會,如何產生並凝聚"現代化的動力"?

  但是,向前的動力,卻是不可阻擋的,洞察命運的先知已經出世,儘管還需要一些撞擊、撕裂、聚合、磨練,中國才能形成一個思想的場,一個虔誠的、富於生長力量的民族廣場!為了新的信念運轉乾坤,中國需要最後一滴血的膏潤。

  中國百年革命之千頭萬緒,但最終的功能無非是,締造一個召集新民族的廣場。

  民族的廣場,就是溝通民族一切成員的思想與行為的巨大引力場。它,或是有形的,像一再流血的天安門廣場;或是無形的,如新聞監督、法治系統。儘管今日的中國還沒有這樣一個場,但任何一個現代民族的前提,就是建設並成就這樣一個生命場!

  一九一九年的"驅逐國賊、打倒帝國主義"--

  一九三七年的"中華民族到了最危險的時刻"--

  一九六六年的"打倒壓迫人民的共產黨走資派"--

  一九七六年的"秦始皇的時代,已經一去不復返了"--

  一九八九年的"全國人民動員起來,肅清腐敗,實現對話"--

  都是以各自的方式,在實現同一個"民族廣場"的建設!每一次衝突,是一次生長;每一次生長,是一次流血。還要流多少血,才能克服民族精神的分裂障礙,那麼,就請不要客氣的迴避吧!

  不同的意識形態、不同的權力意志,實際"是在追尋這最終的引力場"!不同的路線、殘酷的鬥爭,實際上是在匯聚共通的元氣!殊途同歸。

  天安門,你因此成為中國命運的見證!

  天安門,你因此成為中國命運的化身!

  天安門,你笑的時候,中國就歡欣鼓舞;你哭的時候,中國就痛不欲生?

  --命運對先知說:到一九一九年"五四運動一百週年"的時候,天安門,將成為一個勝利凱旋的民族廣場!那時,新民族的巨大引力場,將初步實現。

  --命運對先知說,到二0四0年"鴉片戰爭二百週年"的時候,中國,將成為一個走向世界的民族廣場!那時,新民族的巨大引力場,將改寫全球歷史。

  命運說,你們也許還要感謝僭主的專制,就像僭主毛澤東感謝日寇的侵略。因為這是為一個新民族的誕生,準備必要的壓力。我們個人的抑鬱與犧牲,最後將彙集成民族的爆發力。

  當先知者在散沙般的人海中,孤佇悵望時,個性特點彷彿磨滅。然而,先知的能量不會消失,而化為民族的特性。個體的理性,遭到射殺、麻木不仁的時候,世界的感情將興起、打通"場的隔閡"。當他踽踽獨行於市街,默察委頓的萬象,卻透過現象之海,看到本相時,他哭了。他的淚水,中國的滌罪劑。中國的活力,根植在他的劫難中。

  如果我們沒有一個民族的廣場,無異於永恆的流浪者!此刻,甚至死亡,也不能使我們落葉歸根,因為民族的根脈業已斷絕!除了建立民族廣場,我們無法安身立命,無法確信任何確定無疑的事情。

  謝天謝地,我們還沒有老到害怕流浪的地步--精神上的流浪,總要勝似精神上的死亡,勝似苟延殘喘在不平等條約下!於是,先知者從人沙裡逃走了,走向渺無人沙的原野。他說:"我的眼晴什麼也看不見了!除了那越夾越清晰的民族廣場!"那無緣之像,是為至像。--萬象的源泉,天地的元氣,就這樣落在人跡罕至的地方。

  是的。命運迫使我們現在致力於書寫。符號的力量,難以預計,它也許是來自天上的力量,讓我們把最大的敬意,投向這力量的彙集。

  好的書是什麼?

  是生命的啟示而不是枷鎖。

  中國民族具有博大、頑強的生命力,有的先行者在一九00年燒燬西方的宗教,並對西方的科學萬能打了一個極大的問號--史稱"義和團"。這是因為他們預感到,西方的"書"將在整個二十世紀戕害中國人的生命力。雖然,這種單純的拒絕,因其愚昧的形式而流於失敗,但他所代表的生命力並未死去,而繼續尋找更好的表達。

  一九六六年,第二次義和團運動爆發,史稱"文化大革命"。這次,人們不僅燒燬西方的書並斥之為"資本主義",而且燒燬"冒牌為東方但其實為西方變種的蘇俄"的書,並斥之為"修正主義";那時,為了重新獲得生命的原力,人們甚至挖了自己的祖墳(除了人民公敵毛澤東)。這其實是和往昔大力修筑祖墳的動機,合若符節,就是要活得好一點;因此,為了毛澤東的後代好,必須給他們補課,必須髮掘他們的祖墳。毛澤東的祖墳被開掘之日,就是中國革命完全結束的一天。

  經--史--子--集,統統消滅了。

  佛經--道藏,完全徹底付之一炬。

  唐--宋禪燈、宋--明語錄,灰飛煙滅。

  即使對二十世紀以來氾濫成災的中西雜交的混種,如自由主義、實用主義、蘇維埃主義等等,也實行了堅決而有系統的消滅政策!

  人們興高采烈,自稱"反對封--資--修的勇士"。但支持他們的,卻只是一種假的宗教、真的強盜邏輯--它自封為"毛澤東思想",它要"衝決人類歷史上的一切污泥油水,讓群眾自己解放自己",彷彿恢復久已凋謝的民族自決能力;其實,不過是毛澤東、共產黨徹底縱欲敗德的一個藉口。所以,人們又一次犯了技術上的錯誤。人們很快發現,這把火已經反過來成了套在中國人頭上的最冰冷柳鎖!追求精神自由和社會解放的人民,淪為毛共產主義思想的最卑賤的奴隸。

  好在,中國民族五千年的生命力,並沒有這樣沉默安息,並被"扔進歷史的垃圾箱"。她終於看清,共產主義思想,只是"為了破壞而破壞的符咒",它對建設一個新民族的精神廣場,是絕對無用的!而不焚燬這死亡的符咒、不祛除這黑夜的魔法、不揚棄這變態的詭論,中國民族指向大洋彼岸的利劍,如何蓄勢待發?

  --中國,你怎能繼續沉默無語,這對你生命的再次褻瀆、無恥浪費?

  命運說,當然不會。義和閉運動--不夠。

  第二次義和團運動--也不夠。

  我們,新的民族,還需要一次"狡兔死、走狗烹!"--命運說,"在文化大革命的熊熊烈火中,惟一沒有遭到銷毀之劫的魔書:《馬克思恩格斯全集》、《列寧全集》、《斯大林全集》、《江澤民選集》等,將在我們百年革命的最後一役中,像無用而擋道的癩皮狗一樣,遭到焚殺!"

  是的。過去,這些魔鬼曾經激勵我們革命,以毒攻毒,衝擊一切阻擋中國大前進的幻影,實現初步的社會動員,我們至今感謝他們。但中國畢竟是自己的主人而不是洋人的妓隸!我們怎能在廢除了政治的不平等條約之後,卻自願委身於精神的不平等條約?我們怎能長期蟄伏在,馬恩列斯這四大魔鬼種族和他們的買辦共產黨僭主政權的腳下?

  燃起來!衝天烈焰!新的中國,需要你的洗禮。

  中國,要徹底廢除精神上的不平等條約,還我一個精神自主的中華!

  一種純真的民族感情將起來,取代衰老和因衰老而虛偽、醜陋的洋奴思想。因為喪失自信而格外殘暴的科學社會主義老人幫,將人頭落地;中國民族,將從這壯烈的祭儀,再次恢復青春年華。中國思想,在歷經百年浩劫後,重新抬頭,變得純淨,變得年輕,變得無畏,變得謙遜。

  那時,將不會有人譴責這次焚書;因為這是為了永遠不再有焚書,而進行的最後一次焚燒魔書的祭儀。

  那時,不該害怕世界均勢的傾斜。因為這最古老、最頑冥、最有適應性的民族,已從文化的立體凍結、符號的全面射殺、生命的徹底淨化中,走了出來--走向自己,走向世界,走向鳳凰的浴火再生。

  歷史垂青中國,給她如此劇烈的輪番親吻。衝破晨霧的神女姜原,上天感孕,成為新民族的始祖。她彷彿震撼舊屋的雷聲,像是地球的讖語閃爍靈光,愛與生殖的原力,於是復活。

  請不要效法孬種的饒舌,"共產主義僭主已經威望掃地,信用破產,何必鞭屍?"

  我們說,"歷史的進程,是需要相應的儀式的!沒有儀式的節日般慶典,舊的不能撕盡,新的如何茁壯?所以人間既需要婚禮也需要葬禮,缺一不可。沒有葬禮,遺體將遺臭,危害人的健康,所以葬禮比婚禮,更為生命所急需。以身心衛生的名義,讓我們替僭主政治收屍!以民族的名義,讓我們為洋奴思想、精神上的不平等條約,舉行隆重的葬禮--在中國大地,來一次新的焚書運動!"

  --這不是復仇,而是出於愛,出於最深刻的人道主義動機。

大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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