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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變中國的秘密報告》--宮廷政變型

作者:解龍將軍  2001-10-31 06:42 桌面版 简体 打賞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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促成中國社會從共產黨僭主主專政向民主政治的轉型,什麼途徑最有效,因而最可能實際發生?

   按照中國傳統社會和中共僭主專政的以往模型,首先發生的嘗試,是一場宮廷政變。如一九七六年毛僭主死後所發生的故事:他委任的副手華國鋒以陰謀手段拘捕了他的老婆江青、他的侄子毛遠新及其他的親信,發動"打倒四人幫"的宮廷政變。這多少與一九八八年蔣經國死後,他委任的副手李登輝在宋楚瑜等人的幫助下,以不流血的宮廷政變,排除了蔣經國的後母宋美齡等蔣氏集團,然後陰謀篡改蔣的政策,直到一步步把國民黨完全分裂、毀滅為止。

   中國歷史上各個傳統王朝在一位強力皇帝死後,也常常會由權臣或是兒皇帝發動這樣一場宮廷政變,來消除積怨並平衡政治生態,以便王朝統治繼續延續下去。因為老皇帝或是"老一代無產階級革命僭主"生前憑藉巨大威權作惡多端,不經歷一次流血的或不流血的宮廷政變予以清洗,黃色王朝或是紅色王朝的繼續運轉就會發生停滯的危機,甚至面臨解體。

   對於老僭主的指定接班人而言,他的處境是前後夾擊,上下夾擊:前後夾擊是許多人覬覦他的權位,必欲置之死地而後快;上下夾擊是他不得不在他的前任所歉下的血債和他自己面對的新壓力之間掙扎,尋找活路。

   新任僭主彷彿一旦繼任就陷於"報應"的漩渦裡,掙不開,擺不脫,甚至越掙越緊,越擺越沉……這些僭主的繼承人無一不是短視的,因為不短視他就不可能被懷疑成性的老僭主所任命並維持這一任命;他用僭主的"理性"把"報應"解釋為"因果律",於是他的每一項掙扎,又構成新的報應的又一程序。他的每一次掙扎,反過來成了套在他脖子上的新絞索。他的手段即使是漂亮的甚至輝煌的,但由於他的前任孽緣太重,而他本人的能力又太差(否則便不能受到官僚機構和懷疑成性的老僭主的容忍和信任),也很少不是短命的,有的甚至等不到老僭主死去,繼承人已經身首異處,如劉少奇、林彪、胡耀邦和他們的俄國主子托洛茨基、馬林科夫等等。

   老僭主越是"偉大光榮"、"歷史悠久",歉下的血債必定越多、民憤必定越大:他們的"最好"成了繼承人的"最糟";他們的"富有"成了新僭主"債務"--老僭主的業績使人民淪為"赤貧",淪為"紅色政權宰割下的窮光蛋",人民的怨恨隨著老僭主的死亡而變成自覺的意識,要向新僭主討還血債,新僭主迫於壓力,不得不暫時順應人民的要求,如一九六六年肅清政敵的毛澤東、一九七八年剛剛奪權的鄧小平。但這個同盟是脆弱的、注定不持久的。宮廷政變(打倒劉少奇、剝奪華國鋒)一旦成功,無情的打擊立即落在剛剛被利用完了的同盟者頭上,希望得到獎賞的人們,被打成歹徒和罪犯,他們的鮮血染紅了中國大地。如果哪位過時的同盟者對此背信棄義的不義之舉略有反抗,那必激起僭主犯下更大的罪行,以維護其專政。業報輪迴,新人受苦,但社會發展的齒輪卻彷彿粘住了,僭主專政向民主專政的現代性進程,再遭挫折。無疑,這樣的宮廷政變無助於中國民族國家的成形。

   中國現代化的目的在哪裡?在建立強大的民族國家!而民族國家的新生命,必須從僭主專政的蠶繭中破殼而出。僭主專政的極致,毛澤東和他的徒子華國鋒以及他的徒弟鄧小平手中,已經達到了(鄧小平是從自己的徒侄華國鋒手中搶班奪權的,而根本不是什麼"第二代領導人";流產的華國鋒政權才是第二代,鄧小平的第一代的復辟)。現在,新的政治權威前進的道路不是模仿他們,更不是創造比他們更專權、更邪惡的東西;而是揚棄他們已經腐朽成灰的業績,朝向建立民族國家、淘汰黨的國家("國民黨中國"或是"共產黨中國")的歷史性方向。

   如果不能最終完成由中國歷史的轉折更新,從而給中國民族一百年建立民族國家的奮鬥劃上一個完滿的句號,那麼中國社會就難免長期掙紮在週而復始、過七八年又來一次的動盪中,我們民族就會永遠停留在第三世界的悲慘境地,不斷遭受僭主們無法無天的小和尚統治。一百年來的事實表明,任何僭主的權力都是腐敗的,任何僭主的事業都是失敗的。僭主的張狂,反而表明他與民族生命的源泉是隔絕的。

   要知道,一個週期只有一個"最"!對一切個體、單位、存在、甚至綿延不絕的流--只有一次機會!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所以,有志於建功立業的中華大丈夫,一定要拒絕重蹈袁世凱、蔣介石、鄧小平的覆轍,一定要拒絕宮廷政變,一定要實現從僭主專政向民主政治的歷史轉折!

   馬克思主義有關"螺旋上升"和"不斷窮盡"的詭辯,已經不能做為拖延中國現代化的理由!不論共產黨的權力狂們多麼符合貪官污吏的市場需要,末代僭主的腦袋,既然那麼渴血,就應該讓他們喝一喝自己的血;否則他們又怎能達到理性的客觀呢!對那些陰謀通過宮廷政變,來阻礙中國進步的黨國敗類來說,最好僅僅是在想像中夢想永存。

   宮廷政變的病根,在於它無法向人民還債,因而無法動員全民投入建設。所以新一代僭主不得不為了"我身上的他(老僭主)"而處處被動:鄧小平不敢公然否定毛澤東,江澤民不敢超越鄧小平,除非偷雞摸狗,否則他們自己的虛假合法性也就蕩然無存了,這年復一年、代復一代的偷偷摸摸的還債,只對鞏固僭主私相授受的專制權力大有裨益,而絕對不利於中華民族復興的大業。

   企圖通過策劃宮廷政變來延續中共僭主專政的野心家們,你們到底要把這種對整個民族無恥勒索,持續到什麼時候呢。為了民族的最高利益,我們必須切斷你們的魔掌;為了節省民族進步的時間,寧可要一場迅速的還債,以徹底了結這時空交錯的孽障。

   "還債"是什麼?是民族復興的開步。

   還債是開創新機會,

   還債是抓住新機會,

   還債是擴大新機會。

   "民族"和"僭主"--這是一個無情的對立!具有諷刺意味的主題是,"僭主雖然死亡、朽滅,但僭主的陰魂不散;企圖剝奪民族的生存機會,民族雖然活著,彷彿能動,但卻常常淪為陰魂的替身!"

   這是多麼可悲--僭主及其爪牙使我們的活在垃圾中,他們讓我們的心智掉到預設的死亡陷阱裡。尤其是,我們被迫以他們為榮,並以他們的面具作為學習的榜樣……但結果呢,我們成了他們的替身,成了他們顯示魔力的道具!

   由於僭主專政具有這樣強力的誘惑性和腐蝕性,從此,中國民族的病根變成雙重:一方面,我們的苦難來自西方的侵襲,它戳破了天朝的自我圓滿;另方面,我們的苦難來自共產黨對民族危機"挽救"--如果只有西方的侵襲而無共產黨的專政,或只有共產黨的專政而無西方的壓力,我們的處境都不會這樣悲慘,都不會像現在,陷在兩線作戰的絕境中!到頭來,如果不把傳統的"修養"發展為現代的"野蠻"--我們將毫無出路!正如不對西方的侵襲作出反擊,中國的民族復興除了空談還能是什麼?

   復興了的中國民族,不僅與共產的僭主劃清界線,且與他們的俄國和西方主子劃清界線,還與秦至清兩千年專制劃清界線--不在這三重意義上分清"我們"與"他們",中國人從何恢復活力,從一百六十年來"兩線作戰"的被動中掙脫出來?從何洗刷一千年來的民族恥辱?從何形成新的文明氣象?

   對敗劣的僭主模式的持續淘汰,對官僚政治的繁文縟節的徹底遺棄,只會促進民族的生長。這裡的淘汰,外形上是殺害,內質上是助產,所以在歷史的某些時刻,大規模的屠宰,也就成了新生命的激勵……正如精神革命,常以社會絕望為前提:如果一切順利,誰又會自尋煩惱地謀求改變呢。此之謂,民族規模的"置之死地而後住"!

   讓"我們"和"他們"徹底分開!這是不能油水相融的兩個世界。儘管我們必須重新理解他們,不論把他們拋入深淵或是供奉神壇,但決不和他們共存--活人和死人,中國人和共產黨,怎能依然生活在同一個時空?

   只有分開,我們才能繼起,重獲中華的榮耀;

   只有分開,我們才能成為現代民族,坐在世界圓桌會議上,不再遭到世界各國的無情追殺!

   新的民族,是新的種屬,是"淘汰"與"純化"的結果!只有"交流"而沒有純化,只能生出雜種;只有"變異"沒有淘汰,只能產生混亂--純化是創造,淘汰是創造性的選擇。

   以上認識,即將化為難以遏止的民族思想。

   殺掉了僭主的中國,方能堅定不移;殺掉了僭主的中國,方能生機勃勃!

   還沒有一個民族敢於焚燬自己的符咒,還沒有一個民族敢於輪番轟炸古今中外一切精神財富,把僭主的經書如馬恩列斯毛的"著作",做為煮飯的燃料。中國,只有你敢於這樣做並將繼續這樣做!一個神秘的聲音反覆說著:"民族的還債,是生命的還原,是復興的開始!"

   中國最危險的敵人,在哪裡?不在國境之外,而在中南海裡!

   中國最危險的敵人,在哪裡?不在吾身之外,而在吾身之內!

   中國的處境多麼危急:最危險的敵人,天天發號施令、指揮我們的行動,並通過共產黨的"政治教育"把病毒灌輸到我們每個人內心深處……共產黨病毒腐蝕我們的良心,扭曲我們的行為,於是,一切人民的痛苦在它面前,不僅成了合理的,無法倖免的,甚至是徽不足道的。由此,它在每個細節上,破壞了中國復興的潛力--此誠中國存亡危機之秋也!

   難怪中國的遭遇如此坎坷、處境如此窘迫,因為中國的敵人已經深入到我們社會的中樞神經系統!並使得許多受到麻痺的群眾,有意無意地成為中國之敵!這種無所不在的民族危機,是可以通過一場簡單宮廷政變來手術解決的嗎?

   僭主政治,縱容無數病毒、寄生蟲、吸血魔鬼,隱藏在中國的要害部門,中國怎能不病入膏肓?最麻木、最落伍的人渣所壟斷的"中華人民共和國",若不在根本上脫胎換骨,怎樣年輕化?

   這就是現代中國為什麼受盡了報應之苦的理由!於是,父輩傳統必須翻新,僭主政治必須打破,一切亡國奴的遁詞必須廢除。"每個活在當下的中國人,都是未來中國的敵人!"這是多麼極端但又是因其極端而變得多麼深入的命題。是的。不論當下的國人內心意識是多麼"愛國"--由於中國的應變行為的激烈性,他難免走上"犧牲道路":要麼在絞架上結束英雄的一生,要麼作為市井的化緣者被扔在垃圾桶裡。中國百年革命的壓力如此嚴酷,它不給手軟的人留有生存餘地。

   慢性的革命像慢性的絕症,使所有的人步步淪為革命之敵!這樣,它在使革命本身也成為社會公害、人民公敵的同時,也就消解了革命,結束中國長期流血不止的革命--革革命--革革革命……

   要中國強大起來,必須扑滅中國最危險的敵人!不論他幻化成什麼總統、統領、皇帝、總理、總裁、主席、總書記、軍委主席,吸食中華精血的妖精終究是妖精!不論這些妖精讓我們民族付出什麼血的代價,我們都堅定不移地確認再確認了這一點。

   中國民族,必須與僭主為敵!因為僭主已經與民族為敵。

   當我們與民族之敵作戰時,可能會有動搖的片刻;但是,我們一定要克服自己的好心腸,不再心軟,在自我拯救並因此拯救了民族的一部分的日子裡,必要的時刻甚至奉"殲滅"為最高的美學--

   緊張搜尋每一次衝突的預兆,

   努力創造一個個戰鬥的藉口,

   不放過任何一次戰略的決戰,

   只有鮮血,才能證明生命的強度……

   這不是直線下墜的社會自殺,而是圓周攀援的文明再生!短暫的社會廝殺,竟是通往文明的再生途徑!

   讓我們歡呼這自我討伐!

   讓我們迎接這自我討伐!

   讓我們頌湯這自我討伐!

   無形的戰爭久已瀰漫中國,為了終結這不斷流血的傷口,有形的戰爭必須開始!那時將不分前方與後方,那時將不分武士與平民,那時一切人對一切人的戰鬥,將打破宮廷政變苟延殘喘的迷夢,實現中國民族的再生。

   國人就要再造祖先的家園,中國即將結束千年苦難,按照自己的思想、情趣、愛好和本性去生活!

   民族的再生其實就是民族的還原運動!不是模仿古風舞,而是要重振剛健的精神。因為中國最危險和最蔭蔽的敵人,就是壟斷中國的現行思想,它打著"馬恩列斯主義毛思想鄧理論江學說"的旗號,其實只是亡國奴的理論雜燴,是姦淫擄掠主義、男盜女娼思想、不要臉學說!由於中國與現行國際秩序的關係實際上只是奴化和被奴化的關係(如,中國共產黨與"共產國際即共產猶太國際";或中國經濟現代化與"跨國財團即跨國猶太財團"),所以中國一再受到許多自稱為國際友人而實為國際流氓的人們如馬恩列斯等雜碎的欺騙、剝削、陷害!由於奴化思想已經如此不幸深入人心(不管是在共產黨那裡還是在暴發戶那裡),中國人民受到了"兒子們"的羞辱和出賣,不論共產黨還是暴發戶,都在他們高興的時候自稱為"人民的兒子"--但是,這一切已經到了必須結束的時候了!

   中國即將以簡練的感情,過簡樸的生活,不僅是偉大個人的座右銘,也將落實在民族聖殿的橫匾上!

   中國民族復興的思想,不是裝飾性口號,也不僅僅是象徵性綱領,而是千年民族苦難的結晶!

   中國人,將由此重新找回自己久已失落的國魂!

   中國人,將由此創造自己的世界和方向感。

   中國入,將不再作為西方的精神俘虜而忍氣吞聲,不再作為內政腐敗和強權入主的亡國奴而陽奉陰違!

   只有這樣自然而然的人,才有力量回擊報應的挑釁,找到宮廷政變以外的民族復興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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