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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五七年中華知識精英頌

作者:紀才BIAO(山票)  2007-06-29 21:33 桌面版 简体 打賞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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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國五七年民主運動大爆發始因

五七年春天,蘇共控制下的附屬國民眾要求改變共產極權體制的呼聲高漲;尤其是在匈牙利,渴望自由的民眾一夜之間就以街頭民主運動的方式一舉推翻了共產黨嚴密控制的鐵血政權,宣布了自身的自我解放。

而在共產中國,中共匪黨攫取政權伊始立即展開的搶劫農民土地丶捕殺土地所有人丶以「保衛勝利果實」名義驅趕三千萬農民上戰場充當炮灰的所謂「土改運動」,絕對地讓那些日出而耕丶日落而息的老實農民認清了中共匪的虛偽與陰險,認清了共產頭目從來就不是他們的什麽「大救星」 。進入五零年代,共產黨首次發動的秋後算帳式的「鎮反運動」 ,也終於讓那些國民政府「起義投誠」人員被送上刑場槍決前悔不當初:原來輕易相信黨匪指天發誓承諾的「既往不咎丶立功贖罪」,換來的竟然是人格慘遭無限糟蹋之後,再補上一顆子彈。在朝鮮戰場,共產黨同美國人玩命血戰了三年竟然沒有撈到任何好處,於是掉轉矛頭把氣出到了「破壞抗美援朝」的「奸商」頭上,由此展開了新一輪的所謂「三五反運動」;此運動最後讓那些滿懷抱負丶指望在共產政權下發展民族工商業的資本家們忍氣吞聲地「自願」接受了黨匪的洗劫,併進而「自覺」 變成了中共極權治下一無所有丶且只能唯唯諾諾的共產國奴。之後,共產黨以為其極權統治已經穩固,於五五年又編造出了黨內存在「胡風反革命集團」的神話,再次掀起了大規模的整肅城市知識階層的「肅反運動」;共匪設計的新文字獄,有甚於秦始皇的焚書坑儒,許多當年因誤信共產欺騙宣傳丶誤入黨途丶拚死為共產黨打天下的知識份子,不是在共黨刻意組織的「批鬥」 會上被當場活活打死,就是被無情地投入監獄丶去飽嘗那永遠得不到判決的無期徒刑。

面對如此殘酷的現實,經歷了從四九年起連續八年共產黨欺騙丶搶劫丶鎮壓與殺戮的中國人終於醒悟了:中共黨匪非我族類,他們是共產俄國侵略並鯨吞中國的代理人,是一群嗜血成性濫殺其國奴的邪惡魔鬼。

學生抗共民主運動驚殺共產匪黨

在匈牙利民主革命成功丶中共極權暴政已遭全民背離的大氣候下,經歷了抗戰勝利後民主政治熏染和共產攫權後血腥殺戮的中國青年知識份子當仁不讓地站到了向共產暴政討還民主丶討還自由的第一線。歷史記錄下了中共國史上第一次波瀾壯闊的抗共民主運動:北京大學丶清華大學以譚天榮丶劉奇弟等為首的一批本與政治無關的理工科大學生率先向共產發難,他們在校園內一批接著一批地貼出了揭露並批判共產邪惡的大字報,並以北京為中心,迅速將這一本屬於全民的抗共怒火燒向各地大專院校丶燒向全共產中國,從而在意識形態上首次徹底否定了共產黨政權存在的合理性與合法性。

五七年學生首創丶鋪天蓋地迅速展開的大字報運動,令共產黨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其對共產邪惡血腥揭露批判之廣,甚至深入到了邊遠農村和城市街道的每一個角落,普及性遠勝過今日的電腦網路論壇和部落格,並從此成了中共國民眾對抗共產謊言宣傳的有力武器之一。毫無疑問,如此轟轟烈烈展開的否定共產政權合法性的全民大批判,極大限度地震撼了那些自我吹噓是「人民大救星」 的黨匪頭目神經,極大限度地動搖了共產極權統治的社會基礎。

儘管,是次抗共民主運動最後被中共匪鎮壓,無數滿腔熱血的愛國青年才俊被冷酷地投入監獄,有的甚至在非人的殘酷迫害下英勇獻身,但他們的名字和他們所追求的愛國理念卻至今不能被共產黨的謊言宣傳所抹滅。他們首創的以民主自由取代共產極權暴政的論述現在連中共黨的御用學者也不得不口頭上予以承認;他們厭惡的源於俄國沙皇文化的中共鐵血暴政,如今隨著俄共的消亡連中共自己也不得不放軟身段,不得不從昔日歇斯底里的「無產階級專政」宣傳變成了今日胡錦濤的假惺惺「和諧社會」 欺騙;至於他們揭發出來的中共匪黨在歷次運動中犯下的億萬件搶劫與殺戮罪行,現在不但已經成為國際社會審判共產邪惡的罪證,而且連中共匪首鄧小平丶江澤民也不得不用「前二十年與後三十年」 荒唐地加以切割,自欺欺人地標榜本無本質區別的毛澤東殺戮同共產黨其後的殺戮存在著「本質區別」 。

敲開共產軍抗共民主運動大門

任何一場抗共民主運動,軍隊都是共產黨一直死抓住不放的最後陣地。在五七年那振奮人心的全民抗共年代,本人所在的軍事工程學院是共產軍知識份子聚集最多丶且層次最高的場所,共產黨為保證軍隊不捲入全國性的抗共民主行列,曾下死命令禁止軍事院校不得參與「大鳴大放」。然而,當時年僅十八歲丶既非匪黨黨員也非匪黨團員的紀才表BIAO(山票) ,卻以一篇萬言論述「我的看法」敲開了共產軍抗共的大門;我因此榮幸地被共匪「解放軍報」 譽為「軍內最大極右份子」,並事實上結束了哈軍工知識精英謂之的「軍工學院獨春寒」的不正常狀態。

「我的看法」,是一篇全面論述共產極權體制必須用民主自由政體取而代之的長篇論文。它舉出實例分段論述了:共產黨民主的虛假和欺騙,指出所謂「民主集中」實乃用偷梁換柱之法篡改民主概念;共產黨的等額劃圈圈選舉,是徹頭徹尾地愚弄百姓,拿百姓當阿斗;中共黨藉口肅反丶鎮反,進行血腥殺戮,毫無人性,令人髮指;蘇俄共及其進入東北的侵略軍,對中國人民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燒丶殺丶搶丶姦等嚴重罪行,它絕不是中國人民的朋友;社會主義有多種選擇,中共推行的是希特勒式的法西斯國家社會主義,中國需要的是真正獨立的丶能夠保障全民福祉的社會主義。很明顯,該文論點清晰,道出了中共邪惡極權體制必須用民主自由取而代之的真諦。

這篇從共產軍內發出的呼籲徹底變革共產極權體制的論文,立即在共產黨內丶軍內掀起了軒然大波,除共匪「解放軍報」大聲驚呼出了「最大極右份子」外,紀才BIAO(山票) 的名字旋即被送上了共產匪頭周恩來的辦公桌,共產軍首席政特工大將黃克誠更親率大批軍委打手閃電進駐哈軍工八一樓,而科學院的共匪學部主任和北京的新華社記者則受命登門告誡家父:「要有精神準備,紀才BIAO(山票) 不久就會有苦頭吃了」。然而,我對自己的選擇從不後悔,我為我小小年紀就能有幸投身於中華民族的偉大抗共民主運動而感到自豪。

黨匪頭又惡鬥又合流導致中共國「 反右」 擴大化

從五三年俄共頭目斯大林死亡開始,共匪頭毛澤東同其黨內俄共代理人之間的惡鬥就已經悄悄展開。眾所周知,毛土匪從來就是一個唯我獨大的政治狂人,斯大林蹺辮子之後,毛就以為自己應該是共產陣營當然的老大了。因此,儘管中共對民間的宣傳仍然把俄國佬叫乾爹老大哥,但隨著蘇俄頭目赫魯曉夫在蘇共黨內地位的穩固,毛同赫及其中共黨內代理人之間的權爭就越來越叫勁了。那期間,俄共頭目米高揚曾到訪北京,他毫不掩飾地公開宣講有人是紅皮白心蘿蔔,暗譽毛澤東是土包子開花,根本不懂馬列主義;無疑,在俄共主子的心目中,蘇俄在中共黨內豢養的那二十八個半布爾什維克才是他們認定的正牌共產黨人。

毛澤東當然不吃俄國太上皇這一套,於是徹底鏟除俄共埋藏在中共黨內的反毛代理人就成了善於權謀的毛大土匪的最大心病。五七年春,山雨欲來的反共大氣候以及北大清華學子全力推動的抗共民主運動,讓毛澤東認為他的機會來了。於是,實際上權力已經旁落的毛竟然大力倡導起了「大鳴大放」, 他指望民眾抗共爭民主的打擊矛頭能指向實際負責中共極權體制運作的那批親俄官僚,以便等待時機,再糾集那些追隨他的井岡山土包子來收拾殘局。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五七年中共國人的抗共民主運動來勢異常洶猛,毛澤東在學生大規模聲討共產邪惡幾天之後就突然發現,如果他繼續玩一箭雙鵰,弄不好不但黨內的對手除不掉,甚至連共產黨的老本都會輸光。於是,毛大土匪迅速轉向,反過來同他準備打倒的黨內對手合流,任命鄧小平為「反右」總指揮,宣稱實施「陽謀」,要用「大鳴大放」把所有共產黨不能放心的知識份子「引蛇出洞丶一網打盡」。

事實上,共匪五七年開始的「反右」瘋狂一直延續到了六二年全中共國爆發大飢荒才算結束。這期間,中共匪黨高層內鬥不斷,毛澤東為保持其在黨內的主導地位,接二連三地搞出了許多修理中共國人的名堂:五八年黨匪倡導「又紅又專」丶「上山下山」,將所謂中間派民眾劃分為「左丶中丶右」 三等,凡「中右」者一律變相充軍丶發配下鄉;其後,黨匪又瘋狂鼓吹「總路線丶大躍進丶人民公社丶土法煉鋼丶畝產萬斤」, 以至最後造成三年大飢荒丶餓死三千萬。到此,毛澤東只好承認失敗,無奈地向俄國一手豢養的漢奸劉少奇交出了共產國主席權力,而這場「反右」 擴大化的黨匪內鬥也隨之終結。

這裡需要指出的是,由中共匪黨內鬥延伸出來的「反右」,它不同於五七年學生首先發難的抗共民主運動。在大批愛國學生和知識精英被鄧小平派出的工作隊控制之後,所謂「反右」 僅只是共產迫害的代名詞,它已經變成普通平民百姓因言獲罪的一場大劫難。在共產黨匪打著「反右」 旗號鎮壓丶殺戮之下,受害的中國知識份子乃至一般平民百姓,不下千萬之眾;而共黨為鎮壓專門設計的「勞動教養」,更允許共匪黨委級頭目超越法律許可權無限期地關押所有他們不喜歡的人,從而令整個中共國實實在在地變成了一個大型國家監獄。

血腥殺戮下苟活過來的犬儒知識份子何顏以對五七精英

大陸民間對中共國抗共民主運動有一句非常實際的評論:六四不如五四,四五令人振奮,五七讓人敬佩,五四乃民族之魂。此論相信所有的中國人都能理解:六四學生很多出身共產黨家庭,他們不敢言變革共產體制,甚至抓了三個向毛匪頭像扔墨水瓶的小百姓去向匪黨表衷心;五四學生敢於衝進中南海,把軍閥政權的總理拖出來一頓胖揍,而把共產黨當作黨媽的六四學生卻不敢在黨匪尚未準備好屠殺之前衝進中南海把李鵬拖出來講理;四五精英雖然僅只是懷念共匪頭周恩來,但卻敢於讓共產匪「鬼哭狼嚎」, 敢於把天安門警衛團長扒光了跪在烈士紀念碑前贖罪,令飽受十年文革壓抑的中共國人倍感振奮;而五七抗共知識精英,更是大無畏地正面對抗共產邪惡,堅決要求用民主自由取代共產極權,堅決否定共產極權存在的合法性,又豈能不讓中國人由衷地表示敬佩。

今天,宣稱要在這裡評論五七年抗共民主精英大無畏英雄行為的來自中共國的知識份子,宣稱要在這裡為當年「反右」受害者說句「公道話」 的來自中共國的知識份子,其心態和思維方式很多都和六四人物雷同。他們在鄧小平「殺他二十萬丶求它(中共國)二十年太平」的血腥殺戮下活了過來,有的甚至同共產黨匪有切不斷的血肉聯繫和利益輸送,奢望他們認同變革並清算邪惡的共產極權體制,顯然並不實際。

這些人,很可能出於他們潛意識中的懼共丶媚共本性,拉起」學者專家「的虎皮旗,要求共產受害者同共產殺人魔和平共處;這些人,更可能是跑到美國替共產黨匪大打擦邊球,以小罵大幫忙的方式宣揚共產惡魔的善良。當然也不可否認,這些人出於其自身的良知,也會呼籲共產黨匪「平反右派」丶賠償「反右」受害者的經濟損失。

作為五十年前轟轟烈烈抗共民主運動的參與者之一,我實不願看到由那些被外界譏諷為共產國犬儒知識份子的人來給五七年的英雄人物作歷史評價;如果他們不首先對自己的思維狀態作出正確批判的話,如果他們僅只是為了自己在海外生存表演作秀的話,如果他們實際上是在替共產黨匪充當說客丶企圖誤導海外輿論的話,那實在是對當年英勇獻身的五七抗共知識精英的莫大侮辱。

共匪屠刀下的幻想丶出賣與獻身

事實上,對邪惡共產黨匪抱任何幻想都是不切實際的。八零年,國防科技大學(原來的哈爾濱軍事工程學院) 政工部門頭目曾惡狠狠地對我說:「唯獨你不能平反,你是右派典型」,但事後可能是共產黨要向家父搞統戰的緣故,共產軍國防科委專門寫信責令國防科大政治部給我「平反」 。

「平反」了,結果又如何呢?還不照樣是中共國的二等公民。我父親用多年積蓄在北京給我買了個小四合院,文革時被搶走了,後來共產黨說「平反」 了丶「優待」 我,可這「優待」只賠了我三千元共產錢。我兩次同哈軍工同學丶當時的共產軍現役教授合組電腦公司和衛星電視公司,其起步時的規模甚至超過「中關村」,但最後全都被共產匪用莫須有的罪名沒收了,原因僅只是我是中共國的「右派」。還有一段時間,我在中共國當工程師,負責修建發電廠和紡織廠,就因為擋了貪官財路,這幫無賴竟然闖進我家對我毒打,我找來派出所警察講理,那個警察反而又踢了我兩腳揚長而去;事後告到法院,共匪的黨委又介入其中,說什麽我也有錯,強令法院判處和解。無可爭辯的事實說明,在共產邪惡沒有徹底鏟除之前,自己不「平反」 自己,卻指望殺戮者「平反」 被殺戮者,實在是幼稚可笑到了極點。

不過,在中共匪的血腥統治下,真正有良知的愛國知識份子仍然大有人在,他們不圖名丶不圖利,默默地留在共匪鐵蹄下努力奮鬥,決心為中國的民主自由奉獻一切。我在哈軍工有一位同學,他叫倪幼漁,空軍工程系的,從勞改地釋放後我們聚在了一起。一九八九年前後,他被共產黨派往伊拉克搞援建,我勸他乘機脫離共產黨控制,他不願意。二零零一年前,他要去臺灣看女兒,我們約好在海外見面,但他說,出來之前他有一件大事要做,應該可以從內部改變共產黨極權體制,據悉他的努力應該和胡錦濤做宣傳部長時的前任宣傳部長朱厚澤有關。但零二年之後,倪幼漁就同我失去了聯繫,其後很久傳來了倪的噩耗,說他在佛山海關出關時被捕,三個月後被監獄警察活活打死,警察則通知家屬說倪幼漁跳樓身亡。再以後,一位自由亞洲電臺的朋友告訴我,零四年中共的青島會議出了「問題」, 好像同朱厚澤有關。待到零六年,我終於聯繫到了倪幼漁的女兒,但她在電話中不敢說究竟發生了什麽事,只是說「希望有朝一日能給我父親立個紀念碑」。像倪幼漁這樣默默無聞的中國民主精英,五十年如一日,為實現自己的民主自由理想至死不渝,其英雄行為中國人總有一天會公開祭奠,而共產邪惡也總有一天會遭到清算。

然而,令人可悲的是,一名在共產邪惡下長大的丶自稱叫什麽任不寐的民運份子,跑到加拿大後公開出書,宣稱倪幼漁僅只是幫他傳遞書籍原稿的通訊員,而與此事有關的開放雜誌編輯蔡永梅自倪遇難後也突然封口,僅僅在開放雜誌上發表了一篇任不寐寫的有關倪遇難的說辭,事情就算了結。最令人奇怪的是,對於倪幼漁遇害原因,不僅蔡永梅封口丶一推三不知,而且與倪接觸頻繁丶並經倪努力才得以到海外訪問的名噪一時的「曹破產」曹思源也突然消聲匿跡,打電話問他究竟發生了什麽事,回答只有一句話:「我的電話被監聽,什麽都不能講,有事請問任不寐」。而那個任不寐,很可能確實昧了良心,他無法解釋為什麽倪幼漁替他傳遞書稿會犯死罪,而共產黨卻能讓他大大方方地離開中共國到加拿大投奔女友並出版他那本犯有死罪的書稿。

對本次會議的一點點希望

本文之所以在此對共匪屠刀下形形色色中國知識份子丶學者丶民運人物的行為和思維稍加著墨,目的很簡單,不希望海外輿論和不瞭解實情的中國問題專家學者被犬儒主義者的某種似是而非的評論所左右;不希望中國人的眼睛被共產邪惡所矇蔽,期望他們認清是非丶鼓起勇氣緊跟五七抗共民主志士的足跡奮勇前進,各自默默地為中國未來的光明前途奉獻上一份自己的微薄力量。


附錄:

本文為宋永毅主辦的「反右」 受害者研討會而作

作者:紀才BIAO(山票) ,現名紀曉峰,二零零年六月二十七日於洛杉磯

(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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