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之前他说:如果你们谁能逃出去,一定要...(图)


暴风雨 (图片来源:Pexels) 

【看中国2024年9月21日讯】中国民主党全国联合总部副主席界立建,近日在X上就一则视频发表评论。视频中,他正在亲身演示自己所遭受的酷刑。界立建曾因维权多次被关精神病院,视频中所演示的是精神病院的酷刑之一:开大门。也就是被残暴的用钩子拉开嘴巴,然后精神病院的施暴者,没有人性的往他嘴里丢烟头、吐痰,暴力殴打,强制插胃管灌食等。

界立建说,“谢谢大家关注我们被精神病迫害受难群体,中国政府利用精神病医院在20世纪80年代就已经开始迫害访民和异议人士、通过强迫吃大量不明药物、注射不明液体、各种酷刑摧残困绑电击、这不是医院这是最大的21世纪奥斯维辛集中营、尤其电针迫害现在想起来还是心砰砰跳脊背发麻、对人的神经造成毁灭性伤害、这里不是医院这里是吞噬我们生命痛苦绞肉机。

多少维权者宁可被中共抓拘留所也不愿意被关精神病院医院,无法想像的摧残折磨迫害恐怖至极。

我所被关押的深圳康宁医院人权罪犯医院我们在积极和各国家人权办公室合作通报、对人权罪行涉事人和医疗技术合作方给予处罚、我是幸运的活着走出来夺回了自由、把精神病院内黑暗人权罪行告知给世界、还有很多不幸受害者死在医院或永远消失。”

界立建被中共多次拘留,并多次被关进中共的精神病院,例如济南市淮阴区康宁医院。他因此被迫从西藏逃离大陆,在中共一路追踪、殴打绑架下,经由非洲逃到美国,上演过一场万里大逃亡。

“告诉所有、所有、所有的人”

界立建说要“把精神病院内黑暗人权罪行告知给世界”。

在苏联历史上,有一个人曾经说过类似的话,与身为普通百姓的界立建不同,他是苏共领导人布哈林的养子,当时年仅十三岁的安德列。在共产党的暴政下,没有谁是安全的,哪怕是共产党的最高领导层及其亲属。

《受害的一代》中有一个章节,名为“精神病隔离所”,书中讲述了发生在卡申科儿童精神病院的一些鲜为人知的内幕。

正如这间精神病院的名字,里面关押着一些所谓“人民公敌”的孩子。让人感到吃惊的是,这间精神病院隶属“格伯乌”,也就是苏联国家政治保卫局。

这些孩子们在里面遭遇到从肉体到精神的非人折磨。

有一次,德国作家里昂・费赫特凡格尔到莫斯科进行访问。在他的要求下,被安排参观卡申科儿童精神病院,当然一切真相都被苏共政府“精心”的掩盖了起来。

然而,一个名叫萨沙・皮达可夫的孩子当众戳穿了当局的把戏。

书中说,“平素显得有知识、有教养而且总是那样镇静的萨沙・皮达可夫竟然会说德语。他用纯正的德语大声说:‘费赫特凡格尔先生!不要相信他们!这都是在您面前作的假。这台布、黑鱼籽、糖果、酒、画片、摇椅,都是为您来才摆上的。这些家具、餐巾,也是特地给您看的”。

更让苏共当局火冒三丈地是,这个孩子撕下了在场“医生”的面具,

“这些男人都是内务人民委员部的工作人员。您仔细看看就会看出来,在他们的白大衫里面藏着军服和手枪...”

一个麻脸的古宾“医生”歇斯底里地喊道:“赶紧给我堵上这小子的嘴!给他屁股上打一针甲基磺胺”,场面顿时大乱。当然,苏共当局的遮羞布也被扒光。

后来,皮达可夫被送到达尼洛夫收容所,从此下落不明。

而精神病院里一个“干瘪而凶恶的女人”---医生克诺夫良斯卡娅。“她吩咐,不管是谁,不管具体情况,也不管诊断如何,一律要打针,一种破坏机体,令人疼痛难忍的针对最不听话的,要打穿刺。在她的手里,不少的儿童在精神上受到了严重的摧残”。

在这样的环境中,安德列听到了他的养父布哈林死亡的消息。

布哈林是苏共早期的重要领导人之一,但是在共产党的这部“绞肉机”中,没有一个人是安全的。

在斯大林的大清洗发生之后,布哈林于1938年被捕,被斯大林以“人民公敌、匪帮、法西斯走狗、外国间谍、谋刺列宁的杀人犯”罪名枪决。

在亲眼目睹了布哈林夫妇被捕、亲身遭遇精神病院残酷折磨、听到布哈林死讯之后,安德列在自尽之前告诉伙伴们,“我,反正是活不长的。如果你们当中有谁能够从这个罪恶的国家逃出去,要告诉所有、所有、所有的人,苏联是个什么样的国家,什么是苏维埃政权……”

不仅是斯大林时期,赫鲁晓夫时期同样如此,

《透视“进化论”》中介绍,“苏共领袖赫鲁晓夫(Nikita Sergeyevich Khrushchev,1894—1971)曾说:‘苏联境内没有不赞同共产党的人,没有不赞同共产主义体制的人,(不赞成的)只有精神病患。’他的讲话便成了将苏联境内那些敢于对苏共表示不满、敢于对苏共政府提意见或有异议的人士送进精神病院的行动指南。”

另外,勃列日涅夫时期、安德罗波夫时期同样如此。苏共政府把“精神病院”视为镇压异议人士的工具。一个明显的特征是,允许出院的所谓“治愈诊断”不是由精神科医生作出的,而是由苏联的克格勃机构。

因此,在苏共历史上许多人说过类似的话:如果谁能从这个罪恶的国家逃出去,一定要告诉世界,这里发生了什么...

在中共的历史上,也有无数的受害者默默发下类似誓言...

中共“以俄为师”

在1949年夺取政权之后,中共一切都向苏联学习,他们也学会了用“精神病院”来对付自己的百姓。

举例来说,

中共2015年发起对人权律师疯狂镇压运动,大批被拘押、失踪的人权律师、维权人士,后来获释后都纷纷披露在关押期间遭到“被精神病”虐待,或被强制精神鉴定,或被强迫服用精神病类药物,导致一些人出狱后精神出现严重问题,甚至直接被迫害成了真正的精神病。

被称为“泼墨女孩”的董瑶琼,在2018年向中共党魁的画像泼墨,此后她被强制送进精神病院三次。她的父亲董建彪因此事在2021年被判处三年徒刑,后离奇死在监狱里。董瑶琼至今仍下落不明,很可能还在医院里、不知道父亲的死讯。

另外,获得2023年奥斯卡中国人权奖的天津南开大学吴亚楠副教授,因保护参加白纸运动的学生,而被当局强行从学校厕所带走,关进天津圣安医院(即天津精神病专科医院)。

河南辉县疫苗受害儿童的家长何方美、李新夫妇,坚持为疫苗致残的孩子维权。2020年10月,何方美在忍无可忍之下,到辉县县政府前泼墨抗议,何方美及两个孩子随即被送入精神病院。

何方美两个幼女被留置在精神病院长达三年后突然失踪,有关孩子在精神病院曾遭受猥亵的消息后获证实。

2019年9月8日,上海公民张展到黄浦区南京东路步行街上打着印有“结束社会主义、共产党下台”字样的雨伞行走,第二天即被黄浦公安分局刑事拘留。

张展被羁押期间,检察院要给她做精神病鉴定,张展绝食两次,一次两天半,一次三天半,誓死抗争。最后警方才放弃做精神病鉴定。张展家族没有精神病史,没有服用过精神病类药物,并且在浦东看守所已经做过一次精神病鉴定,结果显示是正常的。而这次警方意图再次强制做精神病鉴定,明显想以精神病来迫害张展。

需要指出的是,中共在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中,大量使用了“精神病院”这个“镇压工具”。 

《九评共产党》一书指出,“滥用‘精神病治疗’也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众多酷刑之一。正常、理智、健康的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关进精神病院,被注射破坏中枢神经系统的不明药物,有的全身瘫痪或局部瘫痪;有的双目失明,两耳失聪;有的身体肌肉、器官腐烂;有的部分或全部丧失记忆,成为呆痴;有的导致内脏功能严重损害;有的被迫害致疯;有的由于药物发作很快死亡。”

《透视“进化论”》同样指出,“中共和苏共一样,也通过‘精神病’的手段迫害异见人士。但是真正大规模用‘被精神病’的方式迫害人权,是从迫害法轮功开始的。

早在1999年,明慧网就报导过中共利用精神病院来迫害法轮功修炼者的案例。2004年一份‘追查国际’的调查发现,仅在北京、山东、河南省、河北省的42家精神病院(科),就有90%曾经‘收治’过法轮功学员。

截至2013年12月,突破重重封锁传出的明慧网报导确认,被迫害致死的3,653名法轮功学员中,74人曾在精神病院遭受酷刑,36人的离世是‘被精神病’的直接结果。截至2014年3月24日,明慧网共发布法轮功学员被精神虐待的案件7,710起。”

书中列举的例子中,有一位年仅32岁的电脑工程师苏刚,

“2000年5月23日,山东省齐鲁石化32岁的电脑工程师、法轮功学员苏刚,被中共在‘没有任何精神问题”的情况下,送到潍坊昌乐精神病院。医务人员每天给他注射大量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9天后的苏刚反应迟钝,身体极度虚弱。6月10日苏刚就去世了。”

“中国社会这种‘被精神病’的现象,一方面是由于中共的暴政,用这种残酷的手段迫害善良民众;另一方面,精神病院的医护人员在中共的极权统治之下,也无条件地服从暴政统治者、成为他们的帮凶,做出这种丧失天良的坏事。

结语

共产党将无数的异议人士、普通民众送入“精神病院”,然而具有极大讽刺意味的是,美国总统里根将“共产主义”称之为“神经错乱”。

纵观共产党的历史,无数原本善良的人,在被共产主义的谎言迷惑之后,他们迷失了本性,背离了传统的道德,做下无数荒唐错事,甚至犯下可怕罪行。

以中共的文革为例,

是什么让一个七亿人口的大国,在转瞬之间竟然全国学校停课,工厂停工,集体陷入癫狂的状态,

是什么让无数人竞相砸烂、烧毁祖先留给自己的无价瑰宝,

是什么让无数人互相揭发、对无辜者大打出手,完全不珍惜别人和自己的生命?!

恰恰是共产主义的这套邪恶理论。

1975年,里根总统说:“共产主义既不是一种经济制度,也不是一种政治制度--它是一种精神错乱--一种暂时的失常,总有一天会从地球上消失,因为它违背了人类的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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