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博士加拿大拳击赛被打成植物人续:被告否认指控 校方拒赔偿(图)
中国留学生雷震寰(Zhenhuan Lei)在加拿大参加了一场拳击比赛后,被打成了植物人。(图片来源:微博)
【看中国2024年6月4日讯】(看中国记者杨天姿综合报导)中国大陆一名本前途无量的博士留学生雷震寰(音译,Zhenhuan Lei)于去年10月,在一场武术比赛中被打到重伤,陷入植物人状态,雷母事后起诉赛事有关单位。据最新报导,赛事主办方、雷震寰的对手、场地提供者、比赛裁判机构等多方否认指控,均拒绝承担责任。
中国博士加拿大拳击赛被打成植物人续:被告均否认指控 校方拒赔偿
加拿大媒体The Canadian Press今年2月29日报导,在该国攻读博士血卫的中国留学生雷震寰(Zhenhuan Lei音译)去年10月参加西加拿大武术锦标赛(Western Canadian Martial Arts Championship),当时其对手在比赛规则之外多次击打雷震寰,但裁判没有介入。之后,雷震寰开始呕吐,意识不清,救护车却在90分钟后才赶到。
皇家哥伦比亚医院的两名医生给出的诊断证明声称,雷震寰被确定是急性硬膜下血肿——脑出血,并陷入植物人状态,病情改善或者他将来能够照顾自己的可能性很小。
雷震寰的妈妈把举办方告上了法庭。据她的律师称,雷妈妈赶到加拿大后发现,把儿子打成植物人的是职业拳手,却被分配到儿子的新人组,教练现场失职,流程失职。而且,这个比赛并未按照规定进行审批。
雷母起诉赛事有关的个人和组织,包括比赛组织者、雷震寰的对手、比赛裁判机构、比赛场地提供者西蒙·弗雷泽大学(Simon Fraser University (SFU))等,但被告均否认指控,并拒绝承担责任。
被告们声称,自己“尽了一切合理的责任,给了比赛足够的谨慎态度,确保比赛对包括原告在内的所有人都是一个安全可靠的环境”,并认为“执法比赛的裁判经验丰富,是合格的裁判,比赛安排了适当的医疗服务,原告在比赛期间得到了适当和合格的医疗服务”。
同时,被告将比赛被描述为“基于空手道规则的连续点式轻接触比赛”,并认为不管是体育专员抑或世界踢拳总会(WAKO)都没有必要进行监督,也无法在比赛中起到监督的作用。
被告方还表示,雷震寰曾签署文件,了解比赛的受伤风险。但在比赛过程中,雷震寰及其教练都没有提醒裁判或对手雷震寰受伤,不适合参加随后的比赛。
雷震寰的对手声称,自己使用的力量并未超过安全比赛的界限,并称肩遵守比赛规则,在比赛中听从裁判的指示。
提供比赛场地的西蒙·弗雷泽大学也否认指控,他们认为场地对于所有参赛者都是合理安全,雷震寰在比赛中受伤与场地毫无关系,是其他被告的错失。校方认为,若学校需要向雷震寰支付任何款项,法院应该判处由其他被告承担。
母亲崩溃 拳击比赛始末
2023年10月,雷震寰报名参加了在西蒙菲莎大学举办的“踢拳(kickboxing)锦标赛”,这项比赛在宣传时称该赛制是一种“连续三轮轻踢”的项目,是一种更安全的跆拳道类型,旨在为业余爱好者和有专业经验的违禁运动员举办。
该赛事称,会有轻度和可控程度的击打,并且禁止具有职业格斗经验的运动员参加。
然而,据诉讼称,雷的一名对手曾在泰国参加过职业比赛,组织者并没有阻止他参加此次比赛。另外该对手多次击打雷,超出了允许的力度。
两人于去年10月14日对打时,诉讼称,这名运动员在比赛规则之外对雷震寰进行了多次击打,但没有裁判介入。输掉了比赛,雷震寰并显示出受伤的迹象,但却被送往下一个对手。
诉讼称,第二轮中的对手对雷震寰的打击也超出了“轻”和“可控”的规则。尽管如此,雷震寰还是被送去了第三轮比赛。之后,他开始呕吐,意识不清。
诉讼称,组织者没有在现场准备好足够的医疗服务,90分钟后救护车才赶到。在等待期间,诉讼称雷实际上经历的是急性硬膜下血肿——脑出血。“在这种情况下,每一分钟都至关重要。”诉讼书上说。
雷震寰妈妈把批准该比赛的加拿大西部武术锦标赛(它的批准并不能代替哥伦比亚省的比赛监管)以及其他列名的主办方,比如世界空手道和跆拳道联盟,以及举办地西蒙菲莎大学,一起告上了法庭——同时起诉了几名裁判和那位曾在泰国参加职业比赛的拳手。
雷震寰的妈妈在控诉:“我的儿子在单亲家庭长大,他是我唯一的孩子”,“我所有的努力都倾注在他身上,把他培养到这一步并不容易。就在他即将完成博士学位时,希望破灭了。现在,我必须踏上另一段旅程,在他生命的后半段照顾他。”
雷震寰(Zhenhuan Lei音译)今年才26岁,这起悲剧在加拿大引发了一场关于武术比赛安全和监管的激烈辩论。
资料显示,雷震寰已经在加拿大哥伦比亚省待了5年,他2016年就读滑铁卢大学,2020年开始在UBC大学读研究生,现在正在攻读博士学位。
他妈妈说,他一直梦想成为科学家。为了梦想,他甚至愿意通宵做实验。
据律师提供的中文翻译声明,妈妈写道,她感觉“好像已经死了一次”。
声明说:“一个充满希望的未来科学家,一个雄心勃勃的年轻人的生活,现在变成了每天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盯着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