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全世界网民 拆除中共网络柏林墙(图)
中共防火墙(图片来源:网络图片)
【看中国2023年5月2日讯】5月3日世界新闻自由日前夕,拆墙运动发起人乔鑫鑫呼吁全世界网民联合起来,要求各国政府和议会充分认识这堵电子监狱围墙的给人类社会造成的危害,共同努力拆除中共网络柏林墙。拆墙运动把中共建立和运营的互联网防火墙定义为对自由世界发动的信息战和极为严重的反人类罪行,也是范围极为广泛的种族隔离罪行。该运动倡导者们表示将向国际刑事法院提起控告。
近两个月来,针对中国封锁境外网络信息和新闻通讯的互联网防火墙-Great Firewall(GFW,也称防火墙或防火长城),一些海外中国民主人权活动人士在网络上积极开展拆墙运动。运动发起者们把这座隔绝中国大陆14亿人或10多亿网民的虚拟高墙称为“网络柏林墙”,并将墙内的局域网空间形象地比作电子监狱。
“拆墙运动”(英文名为BanGFW)呼吁海外华人民运圈响应异议人士童逸女士在美国国会的倡议,将拆墙作为推动中国社会进步的第一要务,旨在整体拆毁中共的互联网防火墙。
拆墙运动认为,中共为维持其残暴极权统治,耗巨资建立、运营防火墙,故意将中国大陆14亿人与墙外的60多亿人长期隔绝,是与自由民主世界展开信息战的重要一环,触犯了反人类罪。该运动的诉求之一是在搜集足够证据的基础上,将中共主管建立和运营防火墙的首要分子诉诸海牙国际刑事法院。
运动发起人编写的文件《拆墙宝典》指出,“建墙者因隔离信息而犯下了反人类大罪,对防火墙的全球公审之紧迫性,并不亚于侵占乌克兰的普京。拆墙先锋们呼吁全球80亿人都来加入拆墙运动,在网上多多写帖和街头举牌来进行抗议,网上投票支持拆墙,并最终由各国国会和国际刑事法院,对建墙领导者和供应商祭出严厉的制裁令,从而达到拆墙的目的。”
拆墙运动发起人乔鑫鑫在接受记者专访时,重点介绍了他发起拆墙运动前后的心路历程和对未来的展望。他呼吁全世界网民联合起来,共同努力拆除中共网络柏林墙。
记者:第30个世界新闻自由日即将来临,中国当前的媒体环境现状如何?
乔鑫鑫:今年迎来了世界新闻自由日的30周年,作为一名流亡海外的中国记者,我相信没有新闻自由,就不可能有民主和人权。人权律师和记者常常是中国政府重点打击对象,哪怕你在美国、欧洲,甚至是在东南亚,中国网警都会重点进行海外出征。
我最近因为在领导拆墙运动,加上原来也在为自由亚洲电台供稿,所以现在在中国国内的家人也被威胁,要求删稿。
而像方斌和张展这样的公民记者,他们原来就是报道了新冠病毒,现在还在被关押中。像维吾尔记者库尔班.马木提,因为报了维吾尔人被屠杀,所以被秘密抓捕,甚至重判了15年。所以我希望国际社会一起来关注他们的命运,督促中共赶紧放人。
记者:发起拆墙运动的目的是为了什么?目前进展是否顺利?
乔鑫鑫:为了追求新闻和言论自由,我们现在正在开展一场全球80亿人来拆除中共互联网防火墙的拆墙运动。这比禁抖音和终结乌克兰战争更重要。在过去的40多天里,我们已经吸引到了近百万的粉丝。
记者:拆墙运动为什么把中共的防火墙视为反人类罪?为什么你们主张在世界范围内争取各国政府和议会的支持,并将到国际法院控告有关责任方?
乔鑫鑫:因为自2000年以来,中国已经成为世界最大的电子监狱。中国每年花60亿美元就打造了互联网防火墙,封锁了像谷歌、推特、BBC、CNN等全球31万个网站,造成大家只能够接触共产党的洗脑信息。
这些年来中国甚至出口了防火墙技术到俄罗斯、伊朗、缅甸、柬埔寨等国。迫使17亿人每天就无端地去仇美、反日、攻台,造成了全球的冲突连绵不断。
防火墙是中共对于自由民主世界的信息战的关键、最关键部分。我们诚挚邀请您加入我们的拆墙运动。就是去举牌、发帖,然后把它带到国际刑事法院和各国议会进行公审,并且祭出坚强有力的制裁法令。
记者:为什么说拆除网络防火墙对于中国网民的言论自由和信息通讯自由具有战略意义?拆墙运动提出的行动方案包括哪些具体内容?
乔鑫鑫:中共维持极权统治的两大工具,一个是谎言,一个是暴力,就分别对应笔杆子和枪杆子。防火墙就是它谎言统治的最大工具。所以我们已经研究了北约对于信息战的规则。我们一定要把这个防火墙这个事情拔高到信息战的高度。这也是中共长期提到的这个词,信息战,打一场信息战。所以我们要帮助欧美人、日本人深刻地认识到这场信息战的这个危害,14亿中国人是最大的受害者,他们也不例外。这个相应的罪证都可以分秒钟确定,因为谷歌Twitter,Youtube,还有BBC等等这些网站被封禁,这是路人皆知的事情。
所以我们就是要通过不断的写帖和举牌,要吸引大家不断的在网上进行热议。就是方便我们接下来要去海牙国际刑事法院进行控告,还有去各国议会进行游说。
去海牙国际刑事法院进行控告,主要是控告方滨兴和严望佳。这俩人学历很高,都有博士学位,一个是防火墙之父,一个是防火墙之母,是代表墙内上百万的墙技术的技术员,还有网警。我们要进行重点的控告。
其他的,像美国现在有一笔95亿美元的民主基金。我们拆墙运动也要想办法去写一些文案,看能不能够获得一些资助。现在中文圈这个力量相对还比较弱小和杂乱。我们要想尽办法要去英文圈、俄文圈、日文圈、法文圈等等国际圈,寻求正义力量的支持。这样就能够让我们迅速的把这个事情做大。我们都知道中共它国内的经济已经风雨飘摇。长期的战狼也让很多国家对它非常厌恶。所以它这个政权现在是非常不稳定。如果现在出现任何的国家对它采取更多的这个制裁行动,那么它就会雪上加霜。
总而言之就是加强运动呢,因为最终可能就是要撬动国际的笔杆子和刀把子,让大家来就是制裁它在海外的赃款、粮食、油气、芯片、科技等等。制裁令,不要说制裁令到位,只要大家开始热议,那么它就会非常恐慌。所以我希望大家一定要来好好做一点事情,拆墙、发帖和举牌。
记者:作为一名85后的中国大学毕业生,是什么样的经历使你摒弃中共当局的宣传洗脑教育,而要冒着莫大风险去追求新闻自由和言论自由?
乔鑫鑫:我1986年出生在中国湖南的一个小山村。那么现在我来东南亚己有十年之久。我从小就被教育要赶紧入党,考公务员。我至今从来就没入过党。对共产党是有抵触情绪的。我爷爷是在1959年被活活饿死的。我舅舅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喜欢搞创造发明,经常去设计一些农业机械。但是没有得到任何政府补贴。后来经常去县政府和北京上访。这些年就把这些事情和中共的黑幕告诉我很多。
后来,我上大学后在邻居隔壁宿舍就看到3个小时的了六四大屠杀视频。我很震动。在这个期间呢,我也就是去参加了一个,在一个美国文化中心作兼职人员,经常跟美国人、美国各州来的这些年轻人,或者是比较年长的人,爬山,购物,做礼拜。反正就是过美国节日,Thanksgiving Day(感恩节)。整个感觉就是非常轻松。他们非常尊重人。他们大多数人让我感觉还是非常可爱,并没有像中共的舆论机器宣传的那样邪恶。
后来我第一年去广州工作以后,经常去美国总领事馆听一些文化讲座。2012年还去参加了美国大选决赛的观摩会。然后同时我还阅读了香港英文日报达一年之久。这些都让我大开眼界。我就很快得出一个结论。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像美国那些同龄的朋友那样,老婆孩子热炕头,去全世界交流呢?我的结论是,就是中共把我们大部分的财富抢走了,造成我们一直很辛苦,一直在磨难。
记者:你说你在老家的亲人因为你在海外发表的言论和进行的活动而遭威胁,现在你在担心个人的安全吗?
乔鑫鑫:我现在在发起拆墙运动。中共公安部网警已经对我家人进行威胁,要求我删除对中国不好的言论。否则进行抓捕。我当然不在乎他们。因为他们本身就是一个侵犯别国主权的行为,跨国执法。我在这里遵纪守法,为人友善,没有私仇,身体也健康。所以我不怕其他人。但是为防不测,我已经手写了一份中英文对照的不自杀声明,如果我出现任何意外,请大家找中共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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