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久志在《中国不是邪恶帝国》里编造了不少理由,美化中共暴政,其中包括经张丹红之口引发众怒的“中共比世界上任何一个政治力量对实现人权宣言的第三条作的贡献都要大,因为中国成功地把四亿人从绝对贫困中解脱”。
我曾专门给张丹红发去电子邮件,希望与她交流,可是遭到断然拒绝,就是说,张丹红择共固执,无意反省。我只好奋起驳斥,告诉公众:中共夺取政权后,杀害无数有钱人,在前三十年造成了国民的普遍贫困,并剥夺了至少八千万中国人的生命,其中活活饿死四千万;后三十年被迫给老百姓松绑,美其名曰“改革开放”, 不过,当天安门一代带头示威请愿,要求反腐败,反官倒……中共还是一如既往将请愿民众扣上“反革命暴徒”的大帽子,并开了中共历史上用坦克血腥镇压百姓的先例,从此大小惨案不断。 大陆人民至今会因捍卫信仰自由、言论自由和自己的房产等人权遭到残酷迫害,甚至被活摘器官。张丹红身为“自由、民主和人权的德国声音”的记者怎么能不声援受害者,反而为共产党辩护?
面对外界的批评,贝特曼为了保护她,在八月特发通告宣称,“从多年的经验来看,我们知道张女士无一例外地认可德国之声所有的价值准则,并模范地体现在她每天的记者工作中”。通告中还说张丹红自己已向贝特曼表示遗憾,贝特曼则决定在核实所有谴责之前,停止她播音和以德国之声记者名义参与公共讨论。岂知中共驻柏林的新华社笔杆子时翔则于二十八号发表报道《“德国之声”记者因“亲华”被停职》,扭曲事实,为张丹红撑腰。
时翔身在德国,却似乎不明白德国的价值观,以及民主社会的媒体和知识人大多不是政党和政府的喉舌,而是在遵守宪法界定的普世价值的基础上各有立场和观点。张丹红是因为违背了德国之声必须遵循的价值观而成为众矢之的,遭到惩罚。 简言之,中共笔杆子从一开始就把拥共的张丹红吹捧成爱国英雄,诬蔑其批评者,包括德国之声,并借此诋毁德国媒体、自由民主和法轮功,试图用伪爱国主义掩盖真相。其中以二十九日署名窦含章的评论《德国之声停职张丹红重现纳粹幽灵》为最。
张丹红居然用在德国也禁止儿童色情和新纳粹网站,来为中共封锁自由西藏和法轮功网站诡辩,就足以证明她没有认可民主宪政的价值观。张丹红在德国媒体上力挺中共,每次都遭到反驳,但在德国之声中文节目上张丹红却可以与花久志等洋搭档一起为中共唱赞歌。
二〇〇八年六月二十四日,德国之声中文网站发表张丹红对花久志的专访,题为《中国不是罪恶之国》。张丹红在导言中宣称:“德国‘时代周报’驻京记者花久志(Georg Blume)是德语媒体报导中国的最出色记者之一。从1997年开始,他致力于向德国读者展示一个处于经济、政治、社会转型中的中国。他的报导既揭露中国的问题,也肯定中国的积极变化。今年3月以来德国媒体对中国的偏激报导以及德国政府两年多以来对华政策的变化使他有感而发,撰写了题为‘中国不是罪恶之国’(China ist kein Reich des Bösen)的长篇杂文,最近在德国出版。”张丹红吹捧花久志,因为他们都在积极为中共排忧解难。
这篇专访发表后,立即得到中共喉舌广泛转播,有的将标题改为《德国媒体驻京记者:西方出于经济原因恐惧中国》,不过删去了诸如“左翼自由派,中产阶层在89年六四事件之后,就一直从政治体制的角度看中国,视中国为独裁政体”等内容。
张丹红的提问被删了两个,其中之一是,“您在书中也批评了您的记者同行,说他们也对中国在德国被歪曲的形象负有责任。我再引用您的一句话:‘几年来,德国的政治性新闻报导将中国执政的共产党描述为最恶劣的践踏人权者。中国共产党等同于侵犯人权,这样的报导是最有市场的。’能不能反过来推断,您在工作当中有没有过这样的情况:您想提供一篇有关中国的积极的报导,而德国国内的编辑部说,我们对这样的报导不敢(感)兴趣?”花久志的回答:“没有,这样的事情没有发生过,我写的积极报导都被接受。当然我的意思不是说不应当批评中国共产党。当然中国政府应当对很多事情负责,我们必须提出批评……”也被删除。
就是说,即使是公认的五毛也无法在中共媒体享有言论自由。可是花久志却能够在德国发表他的媚共言论。他自己吹捧中共不够,还要诋毁批评中共的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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