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有庞大顶髻的摩艾石像,为工程上令人敬佩的伟业。该地传说这种伟业归因于巫术。(图:商周出版 提供)
【看中国2013年08月30日讯】也许这些人运用的先进科技和我们今日大不相同。也许他们学会了如何集中心智力量,以控制实体的世界及超越技术的局限,所以他们才可以轻易地完成搬动巨石的艰巨任务。
古埃及语“阿卡”(akh或akhu),有时会写成“阿胡”(ahu),它有几种不同的意思,例如“光明之体”、“地平线居住者”、“光辉”或“转化之灵”。在复活节岛上,“阿苦”(aku)的意思为“超自然的灵魂体”。回到埃及,我们发现同样的字用于受到崇敬的贤苏荷,即荷鲁斯神的追随者,神祕的人神之君全名为“阿卡贤苏荷”(Akhu Shemsu Hor),据信在第一个法老开始掌权之前,这些神王已统治尼罗河河谷长达数千年。在古埃及的《冥府之书》当中有一段有趣的文字,它告诉入门者:“我们必须和耸立的神只(Ahau)一样站得高高的。”传说中这些神只是面积九立方腕尺或高度相当于六公尺的超自然个体。
在下雨午后的安纳根纳海滩,我们站在瑙瑙祭坛最高的摩艾像下面,它比我们高出逾六公尺,是重十八吨红灰色的火山凝灰岩,石材取自复活节岛的拉诺拉拉库(Rano Raraku)采石场——岛上所有摩艾都使用这种材质。覆盖在头部的圆锥形头冠石材则不同,主要取自普拿帕乌(Puna Pau)采石场的红色火山渣,重约六吨。
这类头冠只有少数摩艾像有,当地土语称为“普卡奥”(pukao)。其中最大者高一点八公尺,直径二点一公尺,重约十一吨,可以在安纳根纳东方二公里处的提皮特库拉祭坛(Ahu Te Pito Kura)看到,原本装在祭坛上最大的摩艾像上面。但这尊摩艾现在已经倒下,原本重量估计接近八十一吨,石材是从六点五公里以外的拉诺拉拉库运来。另一尊摩艾还在采石场里面,体型也非常巨大,可能重达九十吨,从一开始建造的高度可能就高达二十三公尺。
将这些巨大石像搬运至岛上各处的祭坛,再将它们竖立起来,然后挑选几尊石像装上重达数吨的巨大头冠,这绝对是项艰辛浩大的工程。许多学者得大费唇舌说明这些工程是如何在遥远的岛屿完成,因为岛上人口稀少,即使在高峰时期也从未超过四千人。
复活节岛总是被一种充满古怪概念或极端主义的学术憎恶症所妖魔化,每一位考古学家都想要以表面上完全合情合理的科学理论,压过其他研究者的看法。这也难怪正统学者从不会认真看待许多复活节岛的古老传奇。有传说指出摩艾是被“马纳”(mana)搬动,再被抬起来。“马纳”字面意义为“法力”,古埃及人称魔法和超能力为“赫考”(hekau)。
复活节岛保存下来的传奇是过去历史的片段,当时“伟大的魔法师”知道如何“发号施令”以搬动雕像。魔法师利用一种称为“提皮特库拉”的圆形石头,集中“马纳”法力在上面,命令雕像走路。据说有时候酋长也有法力命令石像走路或飘浮在空中:“人民必须努力雕刻摩艾石像,等他们完成雕像后,神王就要施展法力移动它们。”
(图:商周出版 提供)
几乎是同样的情形也出现在埃及,许多传说中的大型石碑都与法力有关。我们在典型的文献上读到衣索比亚巫师霍尔(Hor):
他举起长二百腕尺、宽五十腕尺的巨大拱形石,高举过法老和王子的头上,这石块好像要掉下来砸死他们。法老和百姓见到此情景,都发出刺耳的尖叫声。但霍尔念出一串咒语,将一艘幽灵船变成真船,载走石头。
安地斯山区神祕的帝瓦纳科城也有巨大雕像、大型石墙和金字塔,传说中类似的建筑神迹被第一批来到此处的西班牙人记载下来。当地传说大石头会靠自己的力量或者配合鼓声的节奏,由采石场来到适当的地点。再往北边有中美洲马雅城市乌斯玛尔(Uxmal),也传说着几乎相同的魔法师金字塔故事。据说有神奇力量的侏儒吹几声口哨,大石块就会自动归位,并在一夜之间建起金字塔。同样地,位在密克罗尼西亚澎贝岛的大石城南马都尔,也是藉由欧罗索帕与欧罗西帕两兄弟的法力所建造,两位神王说出一连串咒语,一块块石头就像穿梭在空中的小鸟般,各自落在适当的位置。
我们若将这类传奇故事斥为无稽之谈,也许是个错误。史学家和考古学者或许应该少花点心力,去研究那些人类过往单调平淡的解释,而应该多多探讨以前是否真有这些事情存在的可能性。
无论是埃及金字塔、吴哥寺庙、中南美洲的石城、南马都尔的玄武岩城墙或是复活节岛的祭坛及摩艾,我们对先史时代几乎是一无所知。正如多数学者所愿意相信的,先史时代可能经历漫长而缓慢的演变。或许先史时代根本不是如此,而是精致复杂,充满活力、想像力与希望。也许一个或数个先史高阶文明,曾在远古遭受洪水吞噬,静静地躺在我们集体过往的深谷中。
也许这些人运用的先进科技和我们今日大不相同。也许他们学会了如何集中心智力量,以控制实体的世界及超越技术的局限,所以他们才可以轻易地完成搬动巨石的艰巨任务。
我们相当肯定,也在之前几本书里提过,人类的历史上至少有一段重要的篇章被遗忘──那是一段毁于冰河时期末的失落文明,此文明的年代可连结至公元前一万零五百年。但是我们在此考虑的可能性更有宏观意义:该文明所应用的知识体系被生还者抢救出来,他们可能会设计多种方式,好将知识传播至世界各地,并传给下一代,甚至已传至现代。这或许能解释古文明间相互类似的灵性理论构思,利用天地二元论以追求灵魂的不朽。
这套架构的出处虽已不可考,但它能够在不同的时代被赋予新的面貌,例如在古埃及金字塔时代、基督教早期的《炼金术经文》时代、公元一千年末的柬埔寨与中美洲,或者在密克罗尼西亚,或许在复活节岛,这座当地土语称之为特彼多奥特赫那“世界之脐”及马塔齐特拉尼“仰望天堂之眼”的土地上。
摘编自《天之镜》全译本 商周出版 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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