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三家幸存者:要叫全世界知道(图)
马三家酷刑幸存者:张连英
【看中国记者叶修综合报导】曾经担任光大集团注册会计师的张连英,因修炼法轮功多次遭绑架迫害,2008年4月奥运会前夕,她被北京公安局抓到沈阳马三家女子劳教所,在两年半的时间里遭受无数的酷刑及虐待。在接受海外媒体《大纪元》采访时,她讲述亲身经历:
马三家劳教所是中共有意树立的集中营,在这里积累迫害的“经验”,然后向全国其它劳教所、监狱等地推广施行。“610”的头目罗干、刘京等都曾亲自前往坐镇指导;用金钱和官职刺激基层警察残酷虐待被送去的人,在严管队、特管队还专门配有男打手,警察训练打手,警察的上司也同样训练他们,我多次劝一些警察,告诉他们法轮功是好功法,不要丧尽良心去做害人害己的事。有警察说:谁给钱就给谁干。我在马三家被关押期间受到多种酷刑,他们多次告诉我:“劳教所有死亡指标,你死了就是因病死亡。”
一定要活着出去 我要叫全世界都知道中共干了什么!
刚被载到马三家,他们使劲揪我的头把我拖下车,一男警用手使劲捂我的嘴,并用手指甲深深抠进我脸上的肉里把我拖进楼里,在一楼大厅几个男警对我拳打脚踢大打出手,随后把我往楼上拖。在楼梯上三大队大队长张君接着捂我嘴,手指甲又深深抠进我脸上的肉里,我整个脸鲜血顺脸往下淌,到了三楼将我双手吊铐在上下铺铁架子的上面,一男警不停的用手铐和拳头向我脸上殴打,随后用开口器撬我嘴,撬不开,找来食堂炒菜用的大杓子,往我嘴上抡砍,鲜血流了一地,一人砍完又换一个人砍,鲜血染红我的衣服,染红了大块的地砖,打了很久才住手。
接下来,他们揪着我的头发把我捆绑在死人床上,一个叫石宇的女警又用杓子砍我嘴,揪我头发,张君用绳子使劲勒住我四肢和全身,看着我鲜血不住下流的嘴,管理科长马吉山还嫌不够又去找来绳子,在我嘴上,来回拉动,又去找来破坏神经的药片,砸成面,往我嘴里灌,夜晚打开窗户放蚊子进来咬我,不让我睡觉,一女警察,见我闭上眼,就用长木杆捅我脚心。几天后当我看自己被打的满脸青黑色,双眼也被打的青肿,多处深深的手指甲抠的血印印在脸上,我心想,一定要活着出去,我要叫全世界都知道中共干了什么!
由于不转化,坚持信仰,被上了二十多次抻刑,被抻挂上后有时几天几夜都不放下,持续长久的疼痛使我衣服湿透,头发也一根根漂落在地上;有时衣服被撕烂, 被扒的一丝不挂的抻挂起来,特管大队大队长潘秋妍揪我乳头,还拿床板往我身上抡打,直到被抻昏过去,潘秋妍还曾拿相机给我录像,并说:“给你录像,把你不穿衣服的样发到网上去,让他们都看一看。”
无数次电击殴打 急救药成迫害药品
我被无数次用电棍,木棒、床板、手铐殴打;被用各种折磨人的姿势铐挂,有两次还被用黑布蒙上眼睛,用电棍电大腿内侧,电腋窝下,电颈部、脸、手指、腰部,直到皮肉被电糊,冬天还用电棍捅进衣服里电;有时一天我被强制灌几次救心丸,缓过来再折磨,现女所二大队大队长原管教科科长王艳萍,她手段残忍,经常是亲自动手。一次我被吊起来上大挂,她用约两米长的长木方往我身上使劲戳,她用拳头打,用穿着皮鞋的脚往我腿上踢,往我脚趾上踩,我被她及其打手拳打脚踢;被打倒在地用电棍电,有时被铐在床腿上电。
劳教所有死亡指标:死了就是因病死亡
每月逼我在考核上签字,我不签字,不签就用各种刑法折磨我,有时一天二十多名警察折磨我,撅脚指、手指,揪头发,拧乳头,掐大腿内侧,撬嘴,每天被用各种姿势紧铐双手、双脚,多次被折磨得送去医院。在送去医院的路上,即使我呼吸困难,恶警彭涛还对我拳打脚踢,劳教所的大夫讲:“为什么给你送医院?因为有几次送医院的记录,死了,就可以说是病死的,正好。”
打手张良还用拖把棍往我身上抡打;在我被扒光时,三大队大队长张君还穿着皮鞋往阴部踢,深秋被吊在铁窗上,双腿被劈开捆在两个暖气上,裤子里拉尿,警察潘秋妍还拿我的床单去擦尿;夏天夜晚被捆绑在有轱辘的小护士车上,双臂分别向下铐在床两侧的车轱辘上,经常是被铐的痛苦难忍,还敞开门窗放蚊子叮咬;深秋的夜晚被扒的只剩薄薄的单衣被铐捆在车上,大敞开着窗户冻着;有时双手和双脚都被手铐铐着,手铐深深的抠进脚脖子的肉里,然后他们用手拉起我脚上的手铐,拉起来再放下,几个月四肢都被铐或被捆在为了迫害专门购买的小护士车上,有人来检查才给取下手铐。直到我被超期关押释放的前一天都是被铐着的。他们灌食是灌玉米面粥并放大块猪油和不明药物,饭碗和鼻管也不洗,上面都爬着许多苍蝇,警察揪着我的头发,对我连掐带拧。所长周琴有时甚至用指甲抠进我的脸或手上,抠的鲜血直流。
幸运获救
在2011年初一个大雪的日子里,张连英一家三口神奇的从北京成功出逃,抵达纽约。他们与欧洲议会副主席爱德华‧麦克米兰-史考特(Edward McMillan-Scott)先生在华盛顿中国人权听证会上相聚。张连英对史考特说:如果不是您多年来的帮助,我们全家不可能有今天的团聚。当时在北京女子劳教所和马三家我都曾被多次强制抽血,如果不是您当初的帮助,我也许就被活摘器官了。史考特先生说:这日子不会长了。